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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名门君少的心尖宠-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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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多久没回来,怎么就变陌生了?”

司机听了这话,撇了撇嘴,先生说谎都不眨眼的。

车没有开去公司,也没有开去天明园,而是开去了一栋富人区的幽静别墅。

这是君喻名下多数房产中的一处房产。

知道的人不多,连古淑敏和君遥也不是知道的很清楚。

打开车门,牵着她的手走下车。

别墅里只安排了一个佣人,知她喜静,不喜欢人太多。

别墅处风水宝地处,朝阳向风,绿树河流相伴,别墅内部一应俱全,书房里放满了国内外的各种书籍,健身室,放映室面积广阔。

这里比天明园还要大得多,设备齐全得多。

君喻牵着她的手参观着卧室,布置了一间一整天都照得到太阳的房间,室内帘幔家具色彩都是她喜欢的颜色,素净淡雅。

“怎么样?喜欢吗?”他温声询问道。

何姿环顾四周,是她喜欢的房间。

“挺好的。”

“累了吗?”拉着她的手一起坐在了床边。

她还好,不是很累,摇了摇头。

“今晚想吃些什么?我亲自来做。”他继续问道,很是耐心。

何姿不是很挑剔,什么菜都可以,不都是吃的吗?

“都可以。”

可临到做晚饭前,君喻接到了一通紧急的电话,应是处理集团的事务,非要他出席才可以。

他很是无奈失落地看着何姿,迫不得已,不能给她做饭了,心里是万分埋怨那通打来的电话的。

“没事,你去吧。”她看着他,不以为意地摇了摇头,要他不必记挂在心上。

“我已经吩咐了厨子做了你喜欢吃的菜,晚上别等我了,先吃饭。”临走前,他倾身抚了抚她的后脑勺,出言疼惜。

何姿收下,点了点头。

然后一直看着他的背影离开,直到再也看不见。

君喻去了集团参加了一场楼盘开发会议,这个项目早在两年前就定下了,因为各种因素关系无奈延期,如今终于被提上了日程,同样也是需要承担某种风险的,高利益就必定也有相对的风险,生意就是如此。

高层中依旧有反对的声音存在,不同意开发这块楼盘,君喻的到来只说了简单的几句话,无人再敢抗争了。

身为君氏负责人,他的手腕强,胆子大,但并非盲目,敢于去赌,但也不是没有智慧地去赌。

三个小时下来,项目通过,定下了准确的日期。

他片刻不缓地走出会议室,坐车回别墅。

细细算起来,这是他五年后在T市回去的最早的一次了,以前哪次不是深夜或是索性不回去。

车开得很快,驶入了别墅铁门内,停在别墅外,熄灭引擎。

下了车,径直走进餐厅。

迎面而来的菜香在空中弥漫飘荡着,激起人的食欲,但他仔细去闻,又好像闻到了什么东西,紧蹙着眉头,忽然想到了什么,赶忙大步朝餐桌走去。

何姿正在用筷子将菜里的葱蒜吃在了嘴里,还残留着些许的辣味,一口口吃着,不停筷子,菜没动过一口。

君喻可是深深记得的,她最不喜欢吃葱蒜,以前每次吃饭用餐都要他挑出来的。

轻轻拉开椅子坐在了她面前,用筷子夹了鱼肉放进她的碟子里。

“吃一些鱼。”用筷子示意道。

她这才停了筷子,隔着桌子看着他,“回来了?”

君喻点了点头,手下不停地在给她夹着菜。

“葱蒜,好吃吗?”静了几秒钟,他沉吟,语声轻启。

何姿低头认真吃着碟子中的鱼肉,“说好吃也好吃,说难吃也难吃,吃惯了就好了。”

“我不喜欢葱蒜,因为用刀去切它们时,会熏得人直流泪,太伤感了,可是直到有一天,我用刀去切它们,就算眼睛挨得多近,眼睛都不会流泪了。”

眼睛不会流泪了,那眼泪去了哪里?是不是因为流得太多了?

君喻的嘴角撑起了一抹笑,“也许眼泪化成了水分进入身体了,所以很久不喝水都不觉得口渴。”

这句话,巧妙地活跃了气氛,有了一个小幽默。

“也许是这样。”

晚上睡觉,何姿会在被子下把身子缩成小小的一团,紧紧地抱着自己的身子。

在他眼睛下会松开,可是没多久又会缩在一起了。

她在潜意识里还是不安的,缺乏安全感。

嘴上口口声声说着,没事。

其实是否在自欺,心底都有数。

真的没事吗?

君喻抱着被子连带着抱着被子里的她,抱得很紧,嘴里疼惜地反复对她说着,没事了,这只有我和你,君喻在这里呢。

她会缓缓地点头,然后一直看着他,手却不敢伸出半点。

她如今,连触摸他的勇气都没有了。

此刻,在他的脖颈处,她蓦然看见了一道平安符,很熟悉的模样,悬挂在一条红线上。

青石台阶上,山上寺庙,女子跪于蒲团在佛前虔诚拜佛,心中许下心愿。

寺里钟声敲响,经书念诵,香火缭绕,心诚向佛则灵。

那里的愿半点没有关于她自己的,但她看淡了,一切缘由都是命。

夜里,那道求来的平安符不知何时挂在了何姿的脖子上,红色绳子衬着白皮肤很是显眼。

何姿,你好,我便什么都好了。

第一百二十章 刺绣 我们还要活下去

曲阑深处重相见,匀泪偎人颤,凄凉别后两应问,最是不胜清怨月明中。

君喻抱着何姿抱了整宿,没有松开过半分,她的颤抖他知道,她的不安他知道,她的惧怕他也知道,睡梦中的眉间从未舒展开过,身子一直都是冷的。

他想把自己身上仅余的温度全部都给她,都给她。

可是她的手依旧还是冷的。

小姿,不怕。

一宿,天明,朝阳初升。

何姿一睁开眼就看见了坐在床边的君喻,有些意外,又缓缓转头看了看帘幔边缘泄进来的天光,今天是个晴天。

“醒了?”君喻淡淡笑着,温声问道。

她迟缓地点了点头,看着他。

君喻扶着她起身,帮她穿上拖鞋,看着她慢慢走进盥洗室内洗漱。

他转身走进衣帽间,从中选了一套麻花开衫毛衣和浅色宽松长裤,放在床边。

待何姿从盥洗室出来时,看见了这套衣服,拿去换了起来。

一头长发在君喻的手中绾了起来,手法生疏中带着熟练,一支簪子简单点缀在发上。

她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中的那个自己,指尖不禁抚上了自己的头发,停在一处便许久不动了,久久不移开。

“别看我。”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也看着镜子中的君喻。

她捂着自己的头发,不让他看。

君喻怎么会没有看见,“好,不看。”掌心中的梳子齿印嵌得很深,点点殷红的印记。

何姿紧紧地盯住镜子中的自己,手迟迟不敢放下来。

她长白发了,有了白头发,不能看了。

君喻站在她身后,手掌放在她的肩膀上,徐徐说道:“以前,我帮母亲拔过一次白头发,母亲年轻却不知何时有了白发,在我眼里,白发成了母亲受过的累,我心里是充满了疼惜的,还有太多的后悔,后悔我怎么没有和她一起去受,竟错过了白发长出的一分一毫。”

他凝视着镜子中的她,嗓音淡淡,却足以融化人的心。

何姿的指尖不禁收紧了,不知该如何。

他说出的话总是可以那么轻易地化开压在她胸口的阴霾,带着魔力。

君喻淡淡笑着,面不改色,轻轻拿下了她放在头发上的手,两根白发显了出来。

“像冬天下过的雪,很好看。”

何姿闻言,低下了头,眼眶中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汽。

君喻是在用言语来化开心中笼罩的不堪,可他自己呢?他说话安慰给她听,他自己的心里又能好受到哪里去。

何姿心里想着,多亏君喻没有和她一起受那些累。

早饭过后,宁单带了礼物来别墅探访,之前两人在电话里通过话的。

他带来的多是滋补养身的上好东西,不可多得。

何姿在卧室里,他们两人在楼下的客厅内。

“她,怎么样了?”半晌,还是宁单先启声的,不然君喻不知何时才会说话。

君喻坐在沙发上,十指交叉放在膝上,“不太好,瘦了好多。”

一旦谈起何姿,就是他一辈子中永远迈不过去的槛,缄默了许多。

宁单也略有耳闻,心中叹息,“你打算接下来怎么办?”

将何姿带回T市,接下来迎来的事会有很多,舆论恐怕也少不了了,他的身份地位不同,连带着一举一动都被放大成千万倍,惹来无数争议。

“我是不会再放开她的,所有她的一切,都给我好了。”他没有犹豫踌躇,毫不犹豫地说出了这句话。

好的,都给她,坏的,都给他。

宁单还能怎么样呢?也只能点头支持他了,有些话迟疑了些,但还是问了出来,“我不知道何姿为什么会和施年在一起了五年,也不清楚她当初为什么要离开你,身子成了这样。”

想来,太多不清楚的了,充满了疑惑。

“这些,我都可以不在乎的,人回来的就好了。”君喻扶着额头,不忍去揭开何姿过往的伤口,怕会刺激到她。

宁单噤了言,这两人在一起,怎么就这么难呢?

可是有些事,不是君喻不去看清就行的,事情的一角终会露出,等到一切都露出时,会发现能承受下来要需要多大的意志力。

“你父亲的生日近在眼前了,当天你会带她一同出席宴会吗?”宁单喝了一口开水,放下杯子。

“由着她,等她慢慢适应吧。”

一切东西在她眼里都是陌生的,不敢去碰触,也不喜出门,常常独自一个人呆在房间里,不见阳光。

这些都需要时间。

宁单理解地点了点头。

“你父亲生日邀请帖发到韩逸手上时,被他妻子看见了,在来宾名单中看到了梅婧的名字,和他大吵了一架,韩逸一生气就离开家了,已经好几天没回去了。”

君喻抬眸,“他们吵架又不是头一回了,三天两头地吵。”

“是啊,吵架太多次了,韩逸的婚姻不好过。”

这又能怎样呢?婚结都结了,生活照旧还是要过下去的。

“梅婧,也挺不好过的。”末了,他叹道。

四日后,君遥的生日晚宴在酒店大厅中隆重庆祝,到时,各界上流名人富商纷纷前来送礼祝贺。

君喻是独自去的,何姿没有来。

他穿得随意,一身简单的衬衫西装,没有打领带,步入大厅。

古淑敏先行看到了儿子,打了声招呼。

君喻和许久不见的父亲寒暄了一阵,送上了礼物,挑选上乘木质的文房四宝,很合君遥的心意。

晚宴上,傅母带着傅念晴也来了,和古淑敏相谈甚欢,借机让君喻好好招呼一下傅念晴。

君喻淡淡地点了点头,作为一个晚辈的礼数发挥得恰到好处。

今晚的傅念晴在打扮的着装和妆容上看得出费了不少心思,显得光彩照人。

她拿起香槟和君喻的酒杯轻碰,轻啜了一口。

“君喻哥,你好像有些瘦了。”她看了看他的全身上下,不留痕迹地皱了皱眉头。

君喻对此倒是不太在意,“是吗?”

“在美国一定很累吧?每天的事情肯定会很多。”她关心地问候道。

“还好。”君喻轻啜了一口红酒,浅浅回答道。

站在君喻面前,傅念晴格外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试图想和他拉进距离。

她回头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母亲,笑着说道:“我妈妈为了哥哥美国的事憔悴了不少,此时见了阿姨脸上好不容易有了笑容,我也稍微松了心。”

君喻朝母亲的方向望去,她和傅母两人确实相谈甚欢,傅母的心情很好。

他看了几眼,并没有接话,神色平淡,不甚在意。

傅念晴捉摸不透他的心思,但越是捉摸不透就越是让人入迷,不是吗?

她望着他,是心生欢喜的,爱恋久久缠绕,在她嘴角徘徊。

这时,从别的地方来了几个富商名媛前来打招呼,笑容满面,言语中满是奉承,不时有意地将自己的千金往前推了推。

君喻早已对此习以为常,谙熟于心,碰了碰酒杯,却不喝酒了,淡淡地笑了笑,翩翩如玉,礼数周到,十分客气。

几个名媛心花怒放,向前走了几步,眼底是极为惊艳的。

君喻不时点头,眉眼清悟,让人无缝可入。

在生日宴会上待了一会儿,君喻就跟古淑敏提出要先行离开,有事。

古淑敏虽不舍,但还是温声嘱咐了他几声,要他注意休息,别太忙于工作了。

傅母让女儿出去送送。

傅念晴跟随在他身后,心里却在反复纠结着某件事,一直走到了停车场。

君喻打开车门,坐上了车。

“晚了,快回去吧。”他系着安全带,开口说道。

到了嘴边的话迟迟不敢说出口,方才见那么多的名媛千金争先在他面前献媚,她心里是不舒服的,所以就更加想要他只属于她一个人。

“君喻哥,我······。”她心里刚绝然地下了决定,准备开口表达心意,却被一通电话铃声戛然打断了。

是他的手机响了。

君喻接起了电话,通话简短,应了几声就挂电话了。

傅念晴怔怔地看着他挂下了电话,不安地站在原地思虑。

他将手机放在一边,转头看着她,“你也不要太忙于工作,自己的事也要考虑考虑,别因为某些不可能的原因而耽搁了,得不偿失。”

她已经不再年轻了,不是年轻的姑娘了。

说完后,淡淡地笑了,开车离开了停车场,独留下傅念晴失神地独自一人站在原地,耳畔反复回响着他方才的那句话,呆滞僵硬。

他是知道了什么了吗?说出了这番话。

可是自己怎么甘心啊,都已经默默等了五年了,没有比自己更合适的人了。

没有了何姿,她怎么还不行呢?

从小就喜欢他,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改变过,除了他,她不可能再喜欢上别人了。

傅念晴的性子太要强了,认定的东西就不回头了,一旦碰壁会撞得很疼的。

君喻喝了少量的红酒,不想让何姿闻见酒味,怕她生忧。

回到卧室时,他手里端了一杯温牛奶,何姿还没睡。

“来,喝一些。”他将牛奶递给了她,弯腰坐在她身旁。

何姿接过牛奶,喝了起来,喝了大半后,将杯子放在了桌上。

“生日晚宴办得怎么样?”她的声音很轻,白皙的脸庞在鹅黄色的灯光下散发着柔和的光晕,静和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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