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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明骚暗贱-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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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说,他推开门看到她和别的男人拥吻的景况让他震惊愤怒,那么此时此刻,她对着他说完这番话时,他只剩下绝望。

 他放开她,眼里染上气急败坏后的无奈,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后,转身出了房间。

 她不肯自救,那他再如何努力,也都是枉然。

 十一看着那个一身森冷的男人头也不回的出了1314后,伸手扶住摇摇欲坠的严其灼,心中思绪如巨浪般翻飞。扶桑姐回老家了,现在,没有人能管制住面前的人,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陪着她,一刻不停的。

 宋青城一路走到楼梯边,正要迈下的脚步顿了一下,微微侧头屏息凝神,可等了半晌,身后依然什么动静都没有。烟灰色袖口的手掌握成拳,紧了紧,最后松开。

 他到底走不进她的心里,自以为从此朝暮与共只羡鸳鸯不羡仙,却不想在她的心里,属于他们的区域如此不堪一击。与那个男人只一面,便将所有过往捣得粉碎。

 他突然萌生出一种在娄御安不在的日子里,偷了属于他二人时光的挫败感。

 大抵是想得出神,他在楼梯拐角处猛地撞到了什么人,然后被撞的人重重的跌倒了地上,脸色发白的捂着小腹。

 “抱歉!”

 看着那个眼神清澈的小女孩,宋青城想将她拉起来,可手臂怎么都抬不起一丝力气。

 “没、没关系,您先走。”

 女孩扶着墙站起来,纤长的手掌紧紧的按着小腹,低眉顺眼的让出了空间。男人微微点头,转身下了楼梯消失在出门的拐角处。

 身后的女孩望着他,紧皱的眉头慢慢舒张开来,清澈的眼移到二楼的栏杆处,苍白的唇角终于染上一丝诡异的笑靥。

 该来的,终究要来,既然她已经失去了一切,那还有什么是需要等待的呢。

 “你们现在可以过来了,记得房间号,还有,不要忘了带上我交代的东西。”

 小白菜对着电话轻语,清澈的眼角止不住的攀上一丝疯狂,她失去的东西,要加倍的,从这个人身上讨回来。她让她不好过,那她一定要她更生不如死身败名裂!

 一手抱胸,一手转动着手机,她拾阶而上,以缓慢的速度踱向1314。


 
 严其灼酒醒时,已经是第二日的下午,她半睁着肿的不行的双眼艰难的从床上坐起来,半开的窗户外阳光灿烂,微风裹着暖阳的味道吹拂着纱幔,一下又一下的飘起再落下,像是晒干的狗尾巴草拂在脖子上,骚动不安。

 她双手抱住疼得厉害的后脑勺和太阳穴,倒在被子里,脑海里不停的回想着这期间发生的事。

 她回大院了,无意间发现娄御安回来了,再后来,她开车去了‘迷失’,开了很多酒,和十一……

 宋青城!

 她脑中浮现出宋青城森寒的眼神和声音,心中惊骇,脸色顿时大变。她跌跌撞撞的冲到床下,在沙发上的背包里翻着手机,翻了半天都没有找着。在环视四周,哪里有手机的影子?

 “阿姨,阿姨你在不在?”

 “阿姨,你看到我的手机了么?”

 她一边疯跑着,一边向楼下冲来,然后,在最后一个台阶上刹住了脚看向客厅里的一干人,神色灰暗的。

 妈妈,阿姨,还有……娄御安以及他的妻女。

 “夭夭。”陈舫玉脸色微变,惊得站起了身子看向她。

 “夭夭,你怎么连鞋都没穿,”李阿姨从沙发上站起来,赶紧去前厅去了一双棉拖递到楼梯下。

 “快穿上,这么冷的天。”她拉着她的小手,催促道。

 女孩没有动,她定定的看着客厅的人。那个三岁大的女婴安安静静的坐在妈妈身边,却在听到陈舫玉和李阿姨的那声‘夭夭’时,面露不解。

 “妈妈,夭夭在这里,是我。”

 “嘘,阿姨也叫夭夭哦,乖,不要出声。”林肖兮伸手拍拍女儿的小脸,安慰道。

 “夭夭,把鞋穿上,家里还有客人,先去换身衣服。”陈舫玉沉声说道,可楼梯上的人却置若罔闻。她赤着脚,一步步走向沙发,走向那个至始至终都望着她,温柔的笑着的男人——娄御安。

 再一次相见,她还是无法接受这样的场景,但除了苦涩和艰难外,昨天那种几乎是锥心的疼痛少了很多。

 “夭夭,”男人站起身来,笑看着她。“好久不见了。”

 七年的时间,那个曾经对她咆哮着说都是因为她他才亲人分离的男人如今已被岁月雕刻成一尊美好的艺术品,他温润、儒雅且带着醉人的沧桑。而这些,都不属于她,再也不能属于她了。

 他和她的一切,都掩埋在过去,谁都回不去的那些美好时光,只能残存在记忆里。如今,已有另一个男人许她偕老、免她无依且将一生的情爱的给了她。而她,亦然。

 这一认知,让她突然眼眶一热,眼角发红。

 她就像是一个在结婚前夕品读曾经尘封在日记里的初恋情怀一般,除了缅怀便再不能有其他的想法了。

 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

 她唯一不能释怀的,就是曾经的深情如今都化作了云烟,说到底人的感情是多么的脆弱又多么的坚不可摧呢?

 终究不过是被时光抛弃的人,行走在岁月的边缘。

 “夭夭,你好,我是林肖兮。”随着娄御安一同站起来的女子上前一步,抱着女儿冲严其灼打招呼,温娴的脸上都是友好的笑意。

 严其灼这才将视线移到男人身侧,清水妖眼看着她,神色复杂。

 “我也叫夭夭,帕帕抱抱。”突来的软糯童音打破了几人之间的尴尬气氛,小女童说完向娄御安展开了双臂。

 男人露出温柔的笑,将女儿抱进了自己的怀里,拉着她的一只手伸向严其灼。

 “来,乖宝贝和夭夭阿姨握个手,告诉阿姨,你出生在桃花盛开的三月,所以取名夭夭。”

 听着他像是解释又像是掩盖什么的说着女儿的小名,严其灼脸色一僵,眼看着那只伸向自己的白嫩小手发愣。

 一时间,空气里又浮现出尴尬的气氛,陈舫玉轻咳一声,起身端起瓷杯抿了一口。

 “宝宝大名叫什么?长得也漂亮。”

 “芳菲,娄芳菲。”林肖兮温语答道,看了一眼娄御安。

 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终不过都是为了应那桃花罢了。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娄御安看着仍旧不开口说话的女孩,心里突然像被人捏住了一般,疼痛难当。

 “宝贝儿,让夭夭阿姨抱抱好不好?”他逗弄着女儿,靠近严其灼,却不想面前的女孩猛然退开一步,躲开了小女童伸向她的双臂。

 “帕帕。”小女童委屈的看向父亲,撇撇小嘴又看向妈妈。

 “不、不好意思,我没洗脸,手也没洗,不卫生。”

 严其灼干巴巴的找着理由,一双眼慌乱的不知道该往哪里摆,身后的陈舫玉站起来,伸指点了点女儿的脑门。

 “这孩子呀,就是迷迷糊糊的,还不快去洗脸,李姐,你带她去吧。”

 李阿姨一看陈舫玉的眼色,心下明了,拉着严其灼拐了个弯就去到另一处楼梯,带她上楼去了。

 “都别站着,肖兮,御安坐,坐会儿,别被我着女儿给吓到了,她打小就这样,我们都拿她没辙,呵呵。”

 男人抱着女儿坐下来,清浅的眼角余光始终凝固在拐角的偏听,侧耳聆听着。

 “夭夭,你带阿姨去青青那一趟,好不好?”

 李阿姨看着穿戴整齐从衣帽间走出来的严其灼,眉开眼笑的说道。

 “现在?”

 “是啊,我本来上午就要出她那,她结婚有些东西我还要帮着准备准备的。另外,你妈妈叮嘱,她一定要从这里出闺,我还要去和她商量一下出闺的事宜。”她说着说着突然想到了什么,“你是不是有事?”

 “没有,没事。”严其灼忙着摆手,看了一眼手里的电话,心里七上八下的跳着。

 “那我们,现在走?”李阿姨站起身,试探的问道,心里想着,这样带夭夭出去了,那就不会再和御安碰到了。

 “嗯,走吧。”

 她将背包里跨在肩上,挽住李阿姨的胳膊就朝楼下走去。“我们自己开车去,省的再让赵班长他们送了。”

 “还是我这小冤家好,真乖。”李阿姨拍拍她的小手,带她从偏厅的楼梯出了屋子,朝侧面的停车库走去。

 “阿姨,你开心么?”

 待两人系好安全带,严其灼转身看着右手边的人,认真的问道。

 死也在一起
【每一段成功的感情里,都会有一个至死都不愿意放弃的人。】





“阿姨,你开心么?”

 待两人系好安全带,严其灼转身看着右手边的人,认真的问道。

李阿姨起先还有些不明白,正要张口问时,突然想到了什么,跟着整个人就笑开了,那种发自内心的喜悦就连她都能感受到八九分的甜,可见阿姨心里此刻是多么的喜悦。

 “我唯一期盼的,就是青青能嫁个好人家,小李家里父母人都不错,之前见过一次,也算是书香门第,没有门第之见,待青青又和善欢喜,我怎么能不开心呢。只是可惜了,可惜青青她爸看不到了。”

 伸手抹了一把泪,李阿姨再想起亡夫不免唏嘘。严其灼眼尖,立时发动车子又转移话题。

 “阿姨只顾着青青姐,都不惦念我。”她娇嗔的说道,心中却始终在为那个不接电话的人烦恼。

 “你我倒是不担心,严家这么好的条件,石城的好儿郎可不都随着你挑。我的小冤家样貌了得,哪里还有阿姨担心的余地啊。”

 随她挑?严其灼失笑。

 “那可未必了,阿姨。”

 两人一路上说说笑笑,李阿姨是满怀喜悦,开车的人是满腹心思,到达秦陌青居住的小区时,严其灼让李阿姨先上去,自己拨了程阳的电话过去,嘟嘟声后被人接起,她这厢还没开口,那边便如倒豆子一般噼里啪啦的喊开了。

 “小严你又给老子无故旷工,啊?你真当这是你家茅厕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啊,你胆肥了你,假都不请你就……”

 “宋青城去哪了你知道么?”

 听他喋喋不休的话意像是不知道她和宋青城发生了什么事,于是严其灼果断打断程阳的话一本正经的问道。

 打他电话他不接,打到公司只说总经理出差去了,她现在陪阿姨来这边,一时半会也脱不开身,只好打电话向程阳确认他的行程。

 那边显然愣了一下,“他去哪了我怎么知道?”这不应该严其灼比他更清楚么?

 “那没事了,先挂了,我明天正常上班。”

 既然不知道,那只好自己亲自去找了,所以,不顾电话那段的人嘶吼着喂喂你别挂的鬼话,一把掐了电话转身上了电梯,再出来时却发现李阿姨正站在秦陌青的防盗门前,一动不动。

 “阿姨,你怎么不进去啊?”

 她好奇的走过去,却不想在临门处顿住了脚,那半掩的防盗门里传来一男一女的争吵声,激烈且决绝。

 “你去死,你怎么不去死啊,宇文堂你为什么不去死为什么为什么,你死了我也跟着死了,就清静了,就都清静了。你还是不是人,你知不知道那个孩子是自己的骨肉啊,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来,宇文堂……你怎么能这样做!你就不怕……下地狱么?”

 “我不怕,青青,我只想和你在一起,什么我都不在乎,就算是下地狱,我也要拉着你一起,青青,我是为了你,才把她的孩子弄掉的,你看,我这么坏,你这辈子怎么可能摆脱我呢?你永远都……”

 “住口,你住口,你走,马上走,我不管我什么都不知道,我要结婚了我要结婚了你知不知道,还有一周我就要结婚了。到底为什么,你要这么折磨我,宇文堂,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我哭着求你别走的时候,你为什么离开,现在为什么又要毁了我好不容易找来的幸福,为什么!”

 屋内的女子已经濒临崩溃了,她的每一句为什么都撕心裂肺,像是杜鹃泣血般凄厉慎人。

 而屋外,严其灼看着不敢置信的李阿姨颤抖的唇角和眼里积蓄的泪水,一颗心揪成了一团。

 “青青,你还不了解我么,我说过会永远和你在一起,我就死也不会放手。如今我解决了所有的障碍,你觉得我会眼睁睁看着你嫁给别人么?你怎么还像个孩子一样单纯呢,我想要的东西,属于我宇文堂的东西,谁能夺走呢。”屋内的男人开口,如恶魔般的嗓音染着决绝。他这一路走来,所做的每一步,包括那些分离,都是为了今天,为了得到她长相厮守,有谁能阻止他?就连外公,最后也只能松口成全。

 他不是娄御安,他和青青也没有娄御安和夭夭的复杂,他要得到她,再所不辞,就这么简单。

 “这就是你自以为是的爱吗宇文堂,你舍弃我,将我所有的爱和自尊踩在尘埃里,你让我一个人面对被抛弃的世界,我拿掉孩子的时候才十八岁,那个冰冷的夜晚你知不知道我多想杀了你?”秦陌青绝望的看着面前的男人,“我给我妈打电话的时候有多想她能来陪陪我,可是她说夭夭发烧了,她要照顾她,可她不知道自己的女儿因为那个在严家遇到的男人断送了一条小生命!”她对着他喊道,嗓子嘶哑。

那时候,她恨透了严家,恨不得这一生从未踏入那个家半步。

 “青青,所有的事,我除了抱歉我不会说后悔,青青,我不后悔,你恨我也好怨我也罢,我都不会放手,这辈子,我死也不会放手的。”

 宇文堂握住她的双肩,咬牙切齿的说道,她曾受过的那些苦,都在深夜里折磨着他,不论他做过什么丧尽天良的坏事,下地狱也好,谁在乎呢。这辈子在一起,才是最重要的。

 你看,他对青青的执着已经到病态的地步了,呵呵!

 秦陌青无力的瘫倒在地上,虚弱的想要挣开他的钳制,却被他越握越紧。她眼里的痛苦和愤怒渐渐被绝望和灰败代替,身子如秋风的落叶摇摇欲坠。

 “青青……青青……”李阿姨急促的呢喃了两声。

 “李阿姨!”严其灼一声惊呼,伸手去扶那突然倒地不起的人。

 “阿姨,阿姨你醒醒,你别吓我!”她扶起李阿姨的头枕在她跪地的腿上,焦急的连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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