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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4章

重生于康熙末年-第1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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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晓得老一辈的姊妹,只有五个,第五个已经入宫为皇子庶福晋,众人只能叹息一声。
    一辈的女孩,长房明日长女已经定给大士府,二房两个女儿因母丧要错了明年选秀之期。
    不管前面曹颂问罪的闲话穿的何等邪乎,只看曹颂以一等shi卫的身份发送妻子,所有人心里就晓得,曹家圣眷依在。
    前来吊祭的命fu,有人探问了弄潮姊妹的年岁,晓得弄玉即便延了明年,也要加入四年后的选秀,便将目光都放在弄潮鼻上。
    “五不娶”里有“丧fu长女不娶”这一条,可弄潮今年已经十四,明年就及笄,教养又都是看得见的“无教戒”这条实在对不上。
    虽没有孝中亲的事理,可还是有几家给了弄潮很重的见面礼,话中也lu出些口风。
    李卫提亲之事,曹yong虽已经决定回绝,可到底欠好绕过曹颂,还是对曹颂提了。
    曹颂只冷哼一声道:“不过是一句好话罢了,若是真有那个心,为何不是长子,弄潮还做不得李家长媳不成?李星垣年岁又不大,等三年又何妨?”
    曹yong见他话中其实不分明,皱眉道:“若是李星垣,二弟就要颔首?”
    曹颂忙摇头道:“大哥,我就那么一,谁稀罕李家不成李家内院多婢妾,谁晓得的会不会有样样?”
    曹yong心里虽是埋怨李卫,可却不肯堂弟存了心结,道:“李卫同我们本不是一路人,是我的不是,怂恿亲近他往后,还是避而远之的好………”
    曹颂神色怔怔,过了好片刻,才哑着嗓子道:“晓得了”
    从九月末到十月末,曹家上下都忙着白事,朝廷这边的大事,就是喀尔喀诸王的“九白之贡”。
    这次的“九白之贡”与往年不合,来的不是使臣,而是几位年轻的王子。
    虽皇上重新划…分喀尔喀势力的筹算还没有实施,可车臣汗部与土谢图部都有心亲近朝廷。
    或许,从心里他们更乐意与朝廷连结不远不近的关系,可扎萨克图部汗王世子驻京,并且指婚公主,这不得不引起他们的重视。
    喀尔喀三部,本是鼎足而立。
    其中一部,若是得朝廷支持过重,对其他两部其实不是好事。
    车臣汗与土谢图汗,不谋而合地动了遣本部王子上京求婚的念头。
    几个适龄未婚的门g古王子,就随着使臣进京献贡,并且带来两部汗王的求亲折子。
    雍正本就筹算主意,要打破喀尔喀三部鼎足局面,扩大朝廷影响力,不过是怕引起sāo动,本意天良行事,以待良机。
    尤其是,两部汗王担忧分量不敷,这次遣进京的,都是本部亲王郡王的明日长子,有继承权的,想着即便不得赶上扎萨克图汗世子的分量,也要相差不远,才能有资格匹配皇上的另一个女儿。
    他们不晓得,就因皇上前些日子娄遇丧子之痛,想到十三阿哥这个兄弟,早已在心里做了决定,尽量将四公主留在京中。
    可皇家三个养女,前两个都抚门g古,没有事理最亲近的兄弟家的女儿,就要指到京城。
    那样的话,还不知宗室会有什么闲话出来。
    原本雍正是没想着喀尔喀那边的,只想着实在不可,就在科尔沁诸王子弟中选个不承爵的子弟,那样的话,没有守土之责,就可以留在京中,只是到底难掩si心,显得有些难看就是。
    喀尔喀两汗王遣来的子弟,可都是有继承权的,将来不是继承亲王位,就是郡王位,即便不是汗世子,身份也相差不多。
    有一个恒生,为什么不得有第二个?
    心中思量一番后,雍正还是决定将重点放在土谢图汗部的子弟上。
    既是要在土谢图汗部给凌策划人口出来,那为了避免土谢图汗异动,还是在内部给予牵制最为妥当。
    有了这个筹算后,雍正便将招待喀尔喀来使的事情交给弘历,并且命怡亲王府的大阿哥、四阿哥协理此事……
    前几天写过了,昨天没头绪,憋得不可,今天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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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八十九章 骚动
    十月三十,是万寿节,也是李氏的寿辰。
    不消,往年这个时候,即便曹家不大肆准备,也要亲友热闹一番。
    今年却是因在服中,委实热闹不起来,连宴饮也免了。
    静惠既已出殡,丧事就告一段落,曹家众人又恢复各自生活。
    曹颙关于赈济的折子被留中,随即就是皇上关于赈济便利的旨意,比曹颙的折子更详尽。
    固然堵住了官员贪墨之手,可也指出一条金光大道。
    那就是做出赈济功效后,奖赏太丰厚了。
    看了这样的旨意,谁都晓得,但凡能接了赈济的差事,只要不是傻子,那就是跟仕途鎏金似的。
    究竟结果在赈济中捞银子,跟火中取炭似的,稍不心,就要烧到自家身上;还有些自诩良心未被丧尽的,即便伸手,心里到底也会不安生。
    如今却是不合了,即便在赈济中捞不到银子,可捞资历也是好的。
    如此一来,就没有嘀咕皇上卡的紧,早先那些心里咒骂曹颙短折的人,这个时候也顾不上曹颙。
    能做到京堂位置,谁没有两把刷子。
    曹颙的折子虽没有明发,可该知道的都知道,皇上的新规,是曹颙这个户部尚书首议。
    对这个结果,曹颙其实是有些意外的。
    他虽不是皇上,可将心比心,几多也能琢磨出九五之尊的心态。那就是不怕臣子争斗,只怕臣子不斗。
    将曹颙的折子明发,给曹颙树几个仇敌,这才像是帝王手段。
    如今这样,似乎有保全曹颙之意……
    曹颙想了一圈,无果,只能归纳在自己沾了曹颂的光,皇上一时心软。
    究竟结果在世人眼中,曹颂这回的跟头跌得惨了些。
    对八旗勋贵来,官场起伏不算什么,可丧妻失子就是大事了。
    即便曹颂续娶,填房就是填房,哪里能比得过嫡妻明日子?
    关于江南赈济之事,曹颙即划好了大框,就禁绝备再多插手。
    他是户部尚书,主管赈济虽是名正言顺,可现下众朝臣都削尖了脑袋想要参合一把,他还是作壁上观最好,否则的话,谁晓得黑暗获咎哪个。
    没错,朝廷现下已经开始沸腾了,从京堂到司官,无不想要在赈济中参合一把。
    万寿节前,朝廷嘉奖了一批在南北防洪中表示出众的官员。
    有一个因死于防洪的官员,甚至还破例得了谥号,子弟也恩萌入监。
    这消息可就大了。
    究竟结果依照朝廷法制,一品官员死后,报给皇上,由皇上决定是否给谥号;一品以下官员,除非特旨,否则是无谥的。
    死后哀荣的且不,就是那些活着的官员,即便没有立时升官,名字也到了御前,这是多大的机遇。
    有些事情,却不是曹颙想要躲就躲的开的,这一阵子借着静惠出殡,已经有很多人备了吊礼,往曹颙身边凑活。
    接着,因李氏寿辰的缘故,曹家即便没有办寿宴,可受到的贺礼却比每年都要多三成。
    户部司官,即即是品级低,零丁攀不上曹颙的,也凑着分子,预备了重礼。
    曹颙哭笑不得,对着四面八方、旁敲侧击的各色人等,到底没松口。
    皇上既然用重赏的办法,将赈济的差事酿成了肥缺,哪里会让臣子来卖人情?
    这些人真是想要升官想疯了,竟看不到这点。
    他们越是疯癫,曹颙就越是清醒,在政务措置上也越发自在……
    对得起皇上,对得起苍生,对得起自己这三条都要顾到……真要是不得面面俱到,那就要先对得起皇上,次对得起自己,苍生只能延后了……
    对得起皇上,才能保全身家性命;对得起自己,心里才能舒坦;顾念天下苍生之类的话,其实不是空话,可前提是自己得好好的……
    现下,曹颙想的首要问题,是左成的安设。
    自范时铎被押解回京,便有左都御史史贻直署两江总督,因江苏巡抚随范时铎一道被罢官,所以江苏巡抚之位便有刚升任湖南按察使没多久的尹继善署理。
    尹继善都调离湖广,左成自是跟着去了江南。
    江南官场因两督之争,被牵连的官员从巡抚到县令,一下子空出十多个缺。
    都江南是官员埋骨之地,可为何大家还挤破脑袋去江南,除江南富庶外,还因为江南容易出成绩。
    穷山恶水之地,即便绞尽脑汁,能弄出什么花来?
    江南却是不合,钱粮、商贸、士子……
    可左成与资历在哪里摆着,即便江南的缺再多,能够得着的也只有七品知县与从六品州同两种选择。
    像尹继善那样,数月之内从正五品升到从二品,是想也不要想。
    同样是年轻,尹继善三十多岁官至巡抚是年轻有为;左成十七岁,就是做知县,都显得有些勉强。
    究竟结果在世人眼中,三十多岁是壮年,十七岁即便安家立业,也是半大孩子。
    七品知县听着官职不大,可究竟结果是正印官,关系一县苍生生计。
    即便朝廷历年下去的知县,有年轻就中进士得以授官的,可那也经过吏部几个月的“集训”才能外放处所。
    左成才十七岁,又不是进士身世,若是有个不铛铛,就要影响以后仕途。
    州同只是辅官,需要料理的也是辖内钱粮、民政等事务,更好经营些。
    至于让左成跟着尹继善,背靠大树好纳凉之类的筹算,曹颙早就熄了。
    有了一回教训,还不开眼的想要来第二次,那不是傻缺是什么?
    左本钱就是七品笔帖式,又在万寿节前的嘉奖名单之内,因此曹颙没费什么力气,就给左成补了两江从六品州同的实缺。
    若是左成只在尹继善跟前做文书幕僚之类的工作,有张义跟在他身边,忙他打理官面上人情往来就够了。
    现下既然正式补缺,那张义这个大管事就不敷看。
    曹颙便奉求蒋坚,在京里聘了两个擅长钱粮、民政的师爷,使人送往江南。
    至于左成家眷朱氏,曹颙与初瑜的意思,都觉得少年夫妻之间宜别、不宜久别,希望朱氏早些去江南两口团聚。
    想的很好,可现下孩子才四个月,天气又冷,哪里敢折腾?只能等着明年二月,天气暖和后,才能成行……
    不怪曹颙越发淡定自在,因为曹颂的处罚终于下来。
    别是曹颂,就是在两江差点引发民乱的范时铎,也都好好的,压根没有之前众人料想的那些“疾风暴雨”。
    虽经部议下来,范时铎因延误防洪差事,使得汛期危急,视民命如草芥,当入狱论斩;可皇上顾念他是勋臣之后,有心保全,特赦之,授镶蓝旗汉军副都统。
    大的都放了,其他被押解至京的官员,就也多是罢官降级了事。
    就雍正那爱僧分明的性子,竟然闹了这一出“高高抬起,低降低下”的幻术,真是惊失落了一地的眼珠子。
    就连十六阿哥,si下里都忍不住同曹颙嘀咕:“莫非皇上真改茹素了?原以为除家二,其他的都要失落一层皮,没想到却是这般措置。还是范时铎乖觉,偷偷地献了家产?”
    归正,他是不信皇上真的宽恕范时铎,总觉得这其中有内情。
    曹颙的心里,也不相信雍正真的顾念什么“勋臣之后”。
    起来,官员的荣辱兴衰,都是皇上一念之间。即便现下落在众人眼中,是皇上法外开恩,待范时铎开一面,可谁能保准他明儿不会翻旧账?赏罚加倍。
    只是皇上行事,却有些不合。
    不旁的,就那赈济条陈上的奖赏条例,总算的制定的太宽泛,总觉得惩戒的没有减轻,可赏的有些重了。
    就此事,曹颙才专门与蒋坚议过。
    最后两人得出的结论是,皇上现下大权在握,处所与朝廷无一不稳,所以行事也从“苛严”转为“温抚”。
    从雍正即位到现在,六年了,就没有一年太平过。
    各种折腾,各种新政。
    百官不得都成惊弓之鸟,也都是跟缩脑袋的鹌鹑似的,要多乖巧也多乖巧。
    即便偶尔党同伐异的举动,也都在规模内,无人敢触犯皇权。
    如今改革推广了,贪官污吏少了,户部有银钱了,皇上御下的策略变温和了,也的过去的……
    着急的只有十三阿哥。
    外人看着,只是皇上御下宽松了;十三阿哥常伴御前,最是能发现皇上不但仅是御下宽松,并且待自己也宽松了。
    政务这里皇上虽依旧都抓在手中,可是不再事必躬亲,而是分派到十三阿哥与几个大士名下。
    皇上安设的时候,不再是子时……
    并且御前也开始进绿头牌,一连半月,皇上都点了牌子……
    并不是是念起旧情,点妃嫔shi驾,而多是年轻的承诺、常在。
    皇上其实不是好色的性子,现下这是做什么?
    是因失子之丧,想再要个阿哥?
    皇上已经知天命之年,身子骨怎么受得了?
    十三阿哥急的满嘴是泡,可到底晓得分寸,即便兄弟两个关系再好,君臣究竟结果是君臣。
    做兄弟的,担忧兄长身体,可以劝解兄长在女色方面克制一二;可做臣子的,没有多嘴皇上溺爱后宫的事理。
    可这样眼睁睁地看着,皇上受不住怎么办……
    还好,他担忧的情况并没有呈现。
    雍正并没有伤身,反而有些“采阴补阳”的意思,看着脸色儿好了很多。
    身上似乎生机焕发,看起来年轻了好几岁。
    自古以来,后宫连着前朝,皇上开始点绿头牌之事,没过多久,该知道的也都知道了。
    不知是不是皇上“欠好女色”的形象在大家心里过于深刻,没有人觉得皇上是一时有了色心,开始享受后宫;都觉得这其中有内情。
    这内情是什么?
    大家“顺藤mo瓜”,查到皇上的转变是在福惠阿哥薨后,都觉得找到“真相”。
    皇上虽夭折了福惠阿哥,可还有四阿哥、五阿哥两个儿子,为何还临幸后宫求子?
    这明什么?明四阿哥、五阿哥不合皇上的心思。
    五阿哥还罢,因生性顽劣,就没见皇上怎么待见他;四阿哥……虽无储君之名,可是却被当作储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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