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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7章

重生于康熙末年-第537章

小说: 重生于康熙末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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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世人眼中,这敛财之道始终不是君子正途。那些老夫子口中,曹颙不过是个满身铜臭的毛头小子。
    花园里桃花已经开了,在晚霞映衬下,更是艳丽得紧。
    曹颙站在桃花树下,摸了摸下巴,寻思有什么事儿,能使得十六阿哥捞点政绩的。
    总不好让十六阿哥陪他在热河干耗,就凭十六阿哥快马疾驰地来帮衬他,他也不能让十六阿哥白忙。
    “要不,再来一次招投标?”十六阿哥止了脚步,转过身,对曹颙道:“想想还有什么能拿得出手的东西,再拍一次,就算进不了千万,进个几十万、百万也是好的!”
    曹颙还以为十六阿哥有什么好注意,听他说起这个,在摇了摇头。
    俗话说的好,一招鲜,吃遍天。
    这要是见天吃,还能叫况且,之前是举国之力,有内务府做后盾。
    为了怕这大清国的首次招投标太过冷清,曹颙他们将内务府上下能想到的东西都招投标了。
    如今在热河这边,要是早来两月还能在行宫修缮上想个主意,现下都动工了,他们想要掺和也掺和不下去。
    见曹颙这个反应,十六阿哥讪笑两声,晓得自己有些想当然了。
    看到前边不远处有个亭子,曹颙与十六阿哥往亭子里坐了。
    “若是让我谱个曲儿,我还凑合,想这赚钱的鬼点子,就要靠孚若了。”十六阿哥看着曹颙,目光中露出几分希翼。
    难得见他主动想要做点什么,其中怕是被方才那三百两金子给刺激了。
    一个没有实权的皇子,连公府的大管家都敢小瞧,这如何不让人窝火。
    曹颙的脑子飞速运转,奈何他不是过目不忘的天才,上辈子学到的东西又实在又局限得紧,这一时之间,也没什么迅速赚钱的好法子。
    赚钱,赚钱,他不禁失笑,自己越发像个半瓶子逛荡的商人了,却忘了官员这个光明的职业。(看书就来(
    “说到点子了?”十六阿哥见他如此,睁大眼睛问道。
    曹颙上下打量十六阿哥一遭,道:“十六爷,也没外人,咱说句实在话,十六爷是求名,还是求利?”
    “求名怎么说?求利又怎么说?”十六阿哥见曹颙振振有词,不由心动,倾过身子问道。
    曹颙笑着回道:“求利么,我暂时还没想到,十六爷得容我些功夫。求名么,眼前正好有个千古流名的机会……”
    话未说完,就被十六阿哥打断,就见他摆手,道:“别捣鼓那虚的,名声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谁晓得是流芳千古,还是遗臭万年?就不能弄点实惠的?”
    曹颙见他兴致欠缺,有些犹豫,止了下边的话。
    十六阿哥见他不说了,反而生出兴趣,道:“先说了这求名的法子是什么,再琢磨那求利的!”说到这里,瞅了瞅曹颙道:“孚若,你就不能出息些?你看那些
    满大员、汉大夫的,哪一个不想着登阁拜相?若是真有千古流芳的法子,与我也无大裨益,正应该用在你身上才是。”
    曹颙听了,看了眼这满园景致,道:“‘大隐隐于朝,中隐隐于市,小隐隐于野’,我虽为凡夫俗子,心里也敬慕那些贤臣雅士、国之栋梁,却也晓得自己个儿有几斤几两。爬的高了,风大啊,十六爷。”
    “得,你这是卖弄你有自知之明,还是怎地?”十六阿哥撇撇嘴,道。
    曹颙笑了两声,道:“非也,非也,十六爷,下官也有几分忧国忧民之心。”
    “哦?”十六阿哥瞥了曹颙两眼,满脸不信的样子。
    曹颙尚未回话,就听有人道:“说得好听,不过是偷懒罢了。”
    随着说话声,亭子上倒挂一个小姑娘,冲曹颙与十六阿哥做了个鬼脸。
    若是突然出来个彪形大汉,十六阿哥还能吓一挑;出来这么个古灵精怪地小姑娘,又说着软绵绵的南音,他只剩下好奇了。
    “孚若,这是谁家的小姑娘?”十六阿哥问曹颙道。
    “这是魏大哥的干闺女七娘,说来话长,等得空再跟十六爷细说。”说到这里,他对七娘招招手,道:“下来吧,仔细嗑着。这是十六爷,如今也在园子里住着,不可太淘气。”
    七娘皱了皱鼻子,还是乖乖地从亭子上下来。
    说起来,她对曹家人的观感不坏。虽说曹甲等过去救人时,出了狠手,但毕竟是为了救人。(看书就来(
    加上这些日子,香草对她照看有加,她心里也晓得好歹。
    她若是真要是想走,也没人拦她。
    只是她到底年纪在这儿,父亲不在跟前,自己也不敢贸然上路。
    不过听说是“十六爷”,她围着十六阿哥转了半圈,背着小手,道:“你就是被那个小英迷得找不着北的‘十六爷’?”
    换做其他人,对一个小姑娘这般打趣,怕是要不好意思了。
    十六阿哥是什么人,这宫里说话,那句话是好听的?
    他笑着挑了挑眉毛,道:“这话怎么说?莫不是有人在小姑娘面前诋毁爷不成?”
    方七娘摇了摇头,露出几分不屑道:“不过一纨绔,有何可诋毁的?”
    十六阿哥被噎得无语,指了指曹颙,道:“若爷是纨绔,那他呢?”
    方七娘翻了个白眼,道:“这还用问?他自然好不到哪儿去!这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十六爷不晓得?”
    见方七娘如此直爽,十六阿哥脸上添了笑意,道:“小姑娘懂得倒是不少。”
    方七娘挺了挺身子,拍了拍小胸脯,道:“那是当然,想当年我也走过南、闯过北,见过些世面。如今受困在此,不过是武力不及罢了。等过些时日,我的拳法精湛了,还怕谁来?”
    这番话,十六阿哥虽能听明白,但是也觉得不对来。说是口气横秋吧,还不单单是如此。
    曹颙见了,解释道:“别看七娘年岁小,算是半个江湖人了,就是她先瞧出那个小英不对的!”
    方七娘闻言,快步凑到曹颙身边,仰着小脸,巴巴问道:“曹爷,你信我说的?”
    曹颙点点头,道:“有什么不信的,七娘不是小女侠么?眼力自然错不了。”
    方七娘到底是孩子心情,听到夸奖,已经是小脸通红,只剩下笑了。
    不过,随即她就察觉不对,指了指十六阿哥道:“既是晓得她不对,曹爷怎么还让这个十六爷跟苍蝇似的,见天在那边院子转?”
    十六阿哥听了这比喻,不禁摇头。
    这小姑娘可爱是可爱,不过这说话也太粗鄙了些。说是狂蜂浪蝶,也比苍蝇好听不是?
    曹颙道:“你不是看过她手脚,说她没学过功夫么?还说她至今还裹着脚,不像是吃过苦的。她身上也没刀剑毒药,十六爷也就不怕了。”
    方七娘听了,冲十六阿哥吐了下舌头,笑嘻嘻地说道:“是不是瞧着人家好看,才往前凑?要是个丑八怪,怕早就远远地了!”
    说起这个小英,曹颙想起这几日魏黑已经使人去乡下寻个她叔叔家,打听一圈,却没找到人,只剩下空房子。
    “小英那边,十六爷可有什么进展?”曹颙说道。
    十六阿哥脸上添了几分暧昧,道:“小手已经拉了,虽说在塞外苦寒,到底是豆蔻年华,皮肤嫩得狠。”
    方七娘看着小,实际上已经十二。
    听十六阿哥说起这个,不由皱眉,嘀咕一声“登徒子”,跟曹颙道:“曹爷,我回去了,省得干娘找不到我着急。”说完,也不看十六阿哥,快步出园去了。
    十六阿哥看着她的背影,对曹颙道:“看来这小姑娘有两下子了,是老魏教的?”
    “多伴是家传的,如今府里也有几个人教她。”曹颙说着,讲了七娘的来历。
    十六阿哥没想到还是招投标惹出的事故,有些失神,道:“不会养虎为患吧?照这样说来,这小姑娘她爹倒不是寻常人。你将人家闺女掠到热河,别再把老的招来。”
    “若是真的招来就好了,魏大哥说了,七娘她爹方种公在闽浙是数得上的拳术大家,扬名多民。要是能留在这边,做个教头,往后遇到事儿,也不至于都靠人墙防备了。”曹颙说道:“只是不容易,听说他方家问罪前,护着方百魁的儿子回福建了。这几千里路,往返也要费些功夫。再说,晓得是我这边劫人的也没几个。九阿哥虽晓得,方种公一个江湖人,两人轻易也难碰到。”曹颙回道。
    说话间,暮色渐浓。
    十六阿哥起身,问道:“对了,方才孚若说的千古流明的法子到底是什么?”
    曹颙则是卖起机关,道:“这个不着急说,十六爷还是回去想想,眼下十六爷最想要什么就是?”
    十六阿哥笑道:“瞧你那德行,就好像爷要什么,你都帮爷似的。”
    曹颙笑笑,没有立即应答,十六阿哥瞅了瞅西边落日余晖,自然自语道:“得去瞧瞧那小丫头的如何了……”
    大学士府,柴房。
    伊都立坐在椅子上,看着地上绑缚的四人,脸上变幻莫测。
    “说,你们到底是何人?为何要混进爷的府中?”伊都立沉声问道。
    地上那四
    人,皆穿着下人服色,其中为首一人道:“回爷的话,小的们不敢说谎,确实是二奶奶的娘家人。是我们老太太打发过来,给我们姑娘使唤的。”
    伊都立冷笑一声,道:“当爷是傻子么?杨氏是江宁人氏,你若是杨家老人,怎么半点不带江宁口音?”
    那为首的男人目光闪烁,还要辩解,伊都立已经吩咐旁边的护院道:“给爷打折这几个家伙的狗腿,看他们还敢不敢嘴硬!”
    旁边的几个管事应了,带着人拿了板子,就要动手。
    “且慢!”随着说话声,是得了消息,赶过来的杨瑞雪。
    看着地上被绑缚的四人,杨瑞雪面露急色,上前拉在伊都立的肩膀道:“爷,他们……”
    没等她说完,伊都立已出言制住:“闭嘴!好好的在屋里做针线就是,往这边来做什么,怪脏的。”说着,已经起身,拉了杨瑞雪出去。
    临去之前,他悄悄地管家一个手势。
    杨瑞雪甚好见他这幅模样,再想到屋子里那几人的身份,已经是心乱如麻。
    直到回到屋子里,她才醒过神,搂着伊都立的胳膊道:“爷,那四个长随,真是奴娘家打发来的。因这几日爷忙,奴还没来得及跟爷说。”
    伊都立听了,皱眉推开杨瑞雪道:“四个商贾家的伙计,就能出关来?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看书就来(
    杨瑞雪闻言,脸色一白,说不出话来。
    见她这般惶恐,伊都立有些心软,上前将她搂在怀里,道:“我晓得,他们是李家派来的人。不管他们目的是什么,爷这边都不能留他们。你是爷的女人,是爷闺女的亲娘,李家算是什么八竿子打不到的亲戚,不必理睬。就算热河太平,想要插钉子到咱们家,也不能容啊。更不要说现下热河乱着,真要是这几个家伙心存不良,闹出祸端来,连爷都要受连累。”
    杨瑞雪到底心虚,听到伊都立提到李家时身子已经僵了,哪里还敢多言。
    过了半晌,她才小声问道:“那几个人,要撵了出去么?”
    “费那事做什么?若是他们回去跟李家嚼舌头,再惹得你老娘兄弟难做。等回京了,使个人回南边,将你老娘兄弟接到京里吧,你也能安心些!”伊都立搂着杨瑞雪的腰,低头嗅了嗅她的脖颈,道:“这是沐浴了?身上还带着香味……”
    柴房,就听到“噼里啪啦”的板子响,中间还间杂着闷哼声。
    那四个被绑缚之人嘴里都被塞了抹布,身上血迹斑斑,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啪!”的一声,一个板子被生生打折了。
    那执板子之人额上已经渗出汗,从旁边又拿了块板子,小声问边上的管家道:“三爷,都打了小一百了,再打下去……”
    那管家瞪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那人没法子,只好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继续抡起了板子……
    京城,曹府,兰院。
    曹寅看着摇篮里的幼子,对李氏低声道:“长生睡了。”
    李氏原本埋头绣屏风,听到丈夫说话,抬起头来,宠溺地看了看摇篮里的小儿子,随后轻声唤人将儿子连带摇车抬到东屋安置。
    直到长生被抬出去了,夫妻两个才松了口气,放开音量说话。
    “绣了半晌了,明儿再做吧。”曹寅见妻子面露乏色,上前抽了她手中的针线,道。
    李氏用帕子揉了揉眼睛,道:“老爷,妾身也老了,看东西有些花了。”在
    “老什么老啊,还不是这些日子作活累的,歇几日就好了。”曹寅怕她再绣,将绣屏推到一边。(看书就来(
    李氏见丈夫如此,笑着收了装绣线的笸箩。
    夫妻两个,自是说起远在热河的儿子媳妇。
    “都说北边冷,这几日有些阴天呢,不晓得孩子们怎么样?大人还好说,天慧的身子根基也不好,不禁折腾。”李氏提起这个,带了几分牵挂。
    这些日子,曹寅也惦记儿子那边,常常夜不能寐。
    当然,他担心的与李氏担心的不是一回事儿。
    他是有些怕了,在江南这几十年,经由他的手抄家灭族的不是一户两户。
    虽说他的顶戴不是用血染红的,但是他身上背负的罪孽也不轻。
    如今,他没事就在佛前冥神静坐,祈祷若是真有报应的话,就报应到自己头上,不要让他的儿子受罪。
    这些年他为帝王尽忠,对家人却甚有亏欠。
    支持门户的重则,早早地落到儿子肩上,他这做老子的,反而尽享现成的。
    若是因他的缘故,连累到儿子身上,怕他再也无颜立于世间。
    李氏哪里会想到丈夫想这些多,见他不吱声,只当他是不放在心上,嗔怪道:“老爷可不能关疼孙子,不疼儿子……”
    曹寅笑了两声,道:“儿子不是有媳妇在身边么,咱们这当老的,就少啰嗦两句……”
    葵院,上房。
    紫晶略显无奈地看着眼前的两个小脑袋瓜子,道:“今儿的故事讲完了,两位小爷还是早点安置,要不然明早儿又不爱起。”
    恒生趴在炕上,支着小下巴,问道:“姑姑,枢密使是多大的官?比祖父还大么?”
    紫晶寻思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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