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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5章

重生于康熙末年-第7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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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算虽是李家嫡长子。但是有李煦在上头。他也不是能拿主意之人。通州庄子“赠”别猛之事,他早已在给苏州的家书中提过小李煦也同意他这般做。
    房山的庄子。却是李家在京城最大的一处产业,就是李猜,没得到父亲同意,也不敢做主处置这庄子。
    两人都缄默,屋子里沉静得怕人。
    却有管家,不晓得屋子里两人正僵持,走到门口禀告,说是有客人了。
    今日搭喜棚,李家在京城的几处族人同姻亲,都辈上门帮衬。
    李猜已是没了笑脸,挥挥管家下去,对孙办道:“玉树,父亲早年置办房产那两处庄子,就是打算作为祭产的。中间那庄子是镶白旗刘总兵家的产业,父亲也一直惦记买的。因刘总兵这些年一直外任。不在京中,所以事情才耽搁下来。
    虽没有明说,但是这话中婉拒的意思确凿,孙办只觉得脸上挂不住。抬起头来,寒着脸一李猜晓得他性子孤拐,怕他酸脸,稍加思量,道:“玉树若是嫌通州的庄子小,那就这么办,你看行不行?鼓楼大街那边,有两处门脸房。也是李家的产业。一年下来。租金进项也能有个千把百两,算是给玉树添个零花。”
    孙怒那边,已经坐不住。”师”地一声从椅子上起身,冷笑着说道:“姐夫莫不鄙视我如商贾。要不然怎么还学着商贾讨价还价起来?姐夫能放下身价,我却不敢应承。今儿就算我没来,姐夫的‘好意”还是算了吧。”
    说完,不待李猜反应,他已经离开座位,大踏步地往外走了。
    李猜见他决绝,只能跟着他。道:“玉树,都是自家人,还是好好商量。”
    别猛却是瞧也不瞧他,喝来自己的长随,骑马扬长而去。
    看着孙经的背影,李葬使劲地跺跺脚。不知是恨弟弟留下这样的麻烦。还是埋怨孙瑟的贪婪。
    孙瑟这边。实是恼得很了。
    谁不晓得李家豪富,一个庄子算什么?挑个顶小的庄子糊弄他。真是当他好欺负么?
    想着那让别家蒙羞的两个小杂种。孙瑟只觉得心头堵着一口恶气。
    回到家中,他回到内宅,直接吩咐人将两个庶子带来。
    曹颖见他面色不善,服侍他换下官服。只觉得心中踹踹,大气也不。
    这会儿功夫,婆子已经领着那双生庶子过来。
    这两个孩子,是康熙五十三年夏出生的,今年六岁,已经开始跟着夫子启蒙。
    孙籍嫡子资质平平,远不如这两个庶子伶俐,平素孙顿还颇为偏爱这两个庶子,寻思好好教导。让他们科举光耀门榴。
    如今,都成了笑话,过去有多偏爱,现下就有多厌恶。
    没等着两个孩子请安完毕。孙瑟就走到地桌前,拿起胆瓶里的鸡毛掸子,就冲着两个孩子抽去。
    那两个还愣着,鸡毛掸子已经落到一个身上。因孩子还小,这下子刚好抽到脸上。一下去下去,就是一条狰狞的血操子。
    门口那两个婆子已经唬得不行,连声道:“大爷”
    “滚!”孙瑟只觉得舌噪,回头瞪了过去。
    那两个婆子也是剁家老人,晓的家里这位爷的脾气没有看着那么好,战战兢挂地退了出去。
    那兄弟二人耐不住疼,已经抽泣着哭了起来。
    屋子里只剩下别顿夫妇同两个孩子。虽不是自己所出。但是这两个庶子平日都称呼自己一声“母亲”这如今又是在她房里挨打,赶明也不说清楚。
    曹颖对丈夫虽畏惧,也只能硬着头皮上前,劝道:“爷,儿子们还小。爷要是瞧着他们有不对的,多骂几句就是话音未落,孙瑟的鸡毛掸子已经挥下。
    曹颖只觉得后背火烧火燎的。低呼一声,已是疼得说不出话。
    接下来,门外的婆子,就听到屋子里传来凄惨的叫声……昌平,曹家庄子。
    看着李氏手中拿着的信,曹颗只觉得碍眼得紧。这是前几日李家派来管家媳妇来请安时,递给李氏的信。
    不知道李煦是有意,还是无意。这给李氏的家书,绕过了曹颗。
    曹颗这边,当然也有李煦的亲笔信至,其中提及李翼查询李鼎被害之事。李煦在信中,只说李猜愚钝。请曹圃这个外甥,看在“骨肉情分”上帮衬李鼻一把。说得不算亲热。不算客套,就像个舅舅托付外甥的样子。
    那两个管家媳妇是从苏州来的。听说是奉了李煦之命特意来给李氏请安的。
    对于自己那个便宜“舅舅”曹颗不仅亲近不起来,还有十二分的提防。
    他为曹家百般筹划,可不想白忙一场。最后被亲戚拉下水。
    李氏的脸上,带着几分犹豫。对曹缅道:“腼儿,这几日,我都睡不安稳。不知当如何给你舅舅回信。你大姥娘八十多了。身子骨不好。你姥姥从年初起身子也不好。”
    原来,李煦的信中,提及文太君同高太君的近况,提及二老对李氏的思念之情,希望李氏九月给曹寅“烧周”后,能往苏州一行。
    李氏上次回苏州,还是十年前。如今见堂兄信中提及此事,也颇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曹颗心中,可不会以为自己李煦念的只是“骨肉之情”若是真有接李氏归宁的心思。李猜进京伊始就会提及,也不会专程使人来。
    “母亲,苏州离京城千里迢迢,路上也不便宜。母亲的身体也不比以往。再说长生还小,耐不住路上辛苦。要不然再等两年,等出了父亲孝期,儿子送母亲归宁?”曹颗斟酌着说道。
    通过母亲对李猜父女的亲热。曹颗也晓得她心里对李家这个“娘家人”还是甚为看重的。曹颗做儿子的。不好说别的,只能用个“拖”
    诀。
    李氏听了。踌躇着说道:“颐儿,你大姥娘八十多,将九十的人了。海…”
第八百一十六章 童心
    看着李氏这般犹豫的模样,曹颙晓得,得说点什么让她死心。
    “母亲,大表哥这次进京,除了捐官同操办含玉的亲事,还替舅舅走人情。”曹颙斟酌着说道。
    李氏点点头,不以为意道:“你舅舅几年没进京了,你大表哥难得来一次,自然各处人情都要做到。”
    “母亲,大舅舅让表哥给九阿哥府送了重礼!”曹颙说道。
    李氏闻言,有些迟疑。进京多年,她就算再不关注外事,也晓得自己家同谁家关系亲厚些,同哪个府关系疏远。
    “九阿哥虽不在六部当差,但。是谁都晓得他是十四阿哥的人。”曹颙接着说道。
    听到涉及风头正劲的十四阿哥,李氏不由皱眉。
    对于儿子清冷、怕麻烦的性子,李。氏是晓得的。对于丈夫生前坐下迁坟的决定,李氏晓得实情并不是如丈夫提及,方便子孙祭祀的缘故,多是因儿子不耐烦同老家族人应酬。
    十四阿哥虽风光,但是同曹家向来没有什么往来。
    李氏虽是没什么见识的妇道。人家,但是也晓得这皇家的事儿,不是臣子能参合的,要不然的话,可博得天大的富贵,也能万劫不复。
    不说别人家,就是京城权贵,因参合夺嫡之事儿,这。些年来抄家破族的人家还少了?
    李氏身为人母,没有什么望子成龙、望女成凤的心。思,只想着一家人平平安安。
    “毕竟是至亲,要不然颙儿给你舅舅去信,好生劝。劝?”李氏带着几分不安道。
    “母亲,父亲生前,。因何同舅舅疏远,还不是道不同不相为谋的缘故?舅舅生性固执,就是父亲相劝,也丁点儿听不进去,更不要说我这做晚辈的了。”曹颙说道。
    李氏叹了口气,道:“不管如何,他都是你舅舅。就算他所作所为不合你的心,也不该因此伤了亲戚情分。”
    “母亲,不是儿子拦着母亲,不让母亲同舅舅家多往来。只是这个时候,十四阿哥正是风光,舅舅已经站着十四阿哥那边。咱们家同舅舅家往来过密,落在外人眼中,也成了十四阿哥一派。就是姐夫那边,怕也要受到牵连。到时候说不清,道不明的。要是十四阿哥继承大位还无事,要是换做其他阿哥上位,到时候连儿子都落了不是。”曹颙看着李氏说道。
    李氏是有些想念娘家人不假,但是娘家人再亲,也比不上自己儿女。
    听说不仅儿子要落不是,连王爷女婿也要受牵连,她已经变了脸色,连声道:“你舅舅真是太糊涂了,倒是多富贵才是富贵,什么时候才算到头?”
    曹颙也不想吓到她,安慰道:“舅舅不是无知稚子,许是有自己的思量,母亲也不用太过担心。说不定舅舅运气好,博个擎天保驾的功劳也保不齐。只是儿子向来散懒,不耐烦参合这个。怕也要让母亲受委屈了,这两年,咱们同舅舅家还是保持些往来好。等到皇家大事尘埃落定,母亲想要归宁,还是想要接外祖母过来,都随母亲心意。”
    一席话,说得李氏连连点头,道:“嗯,嗯,都听颙儿的。咱们不学你舅舅,不惦记那泼天的富贵,只让一家人太太平平的过日子,比什么都强。我这就给你舅舅回信,家里事情多,我身子又不好,实在抽不开身,又是你父亲孝期……”
    总算是劝李氏断了回苏州的心思,曹颙终于松了口气。
    隐约记得上辈子红学论坛中,提及曹家的二次抄家,有个罪过,就是在李家抄家时,为李家隐匿家产。虽不知是真是假,也得提前留心。
    原还以为八阿哥既然病故,“八爷党”烟消云散,李家也能逃过一劫。谁会想到,李煦这般不死心,还要通过九阿哥,往十四阿哥身边凑合。
    四阿哥本不是大度之人,李家两次三番地选择,都是在他的敌对处,能落下好来才怪。更不要说,李家现下还有几十万的亏空未补足。
    就算晓得母亲心软,念着李家那边,曹颙也从来没有将李家真正视之为亲人过。
    说他自私也罢,说他冷情也罢,从晓得李鼎算计曹家那日,李家对于曹颙来说,只是个不好处理的麻烦罢了。
    不过,想着父亲去世后,母亲精神一直不好,向来也是孤单寂寞。曹颙就同初瑜说过,夫妻两个每日里多抽出些时间来,陪着李氏。
    李氏没有旁的爱好,只喜欢刺绣。这几年家里事情多,不爱动针线了,但是遇到好的活计,她也甚是喜欢。
    曹颙见状,就从内务府放出的绣娘中,选了个身价清白、老实本分的礼聘进曹家。
    那绣娘不过三十七、八岁,是个无子孀妇,夫家姓刘。因长年的劳累,看着比李氏还老相,像是五十来岁的人,曹家下人也就以“嬷嬷”称之。
    她不爱说话,但是却是一手好绣活。
    有她陪着,李氏倒是也排解几分寂寞。
    兆佳氏是不耐烦这些的,不过见李氏在女红上留意,想起四姐儿同五儿两个,便半开玩笑地请李氏教导她们姊妹针线。
    李氏想着四姐、五儿两个都十来岁了,也该学习这些。除了她们两个,还有妞妞。
    至于孙女天慧,眼盲虽好了,但是眼神也不好,保养还来不及,谁舍得让她费眼睛?
    妞妞同五儿同龄,比四姐儿小一岁,今年已经九岁。
    妞妞是乳名,她的大名,庄先生去世前始终未定;后来庄先生故去,庄先生的兄长庄常,晓得此事,按照她两位异母姐姐的范字,给侄女起名姝平。
    曹府众人,叫惯了妞妞的小名,这个大名,鲜少有人提及。
    李氏还要照顾幼子长生,自然没有功夫,教导几个女孩儿针线。因此,她就同刘嬷嬷商议过,请刘嬷嬷做了几个女孩儿的针线嬷嬷。
    每日上午的时候,刘嬷嬷在李氏屋里陪着说说话,赏鉴赏鉴曹颙使人淘换来的绣品;下午的时候,刘嬷嬷就在自己住处,指导几个女孩儿女红针线。
    妞妞只爱读书,并不喜欢这些,耐不住怜秋姊妹两个央求,只能应了。
    自从搬到昌平这边,曹颙就跟钱夫子商议过,将孩子们上课的时间都安排在上午。下午的时候,孩子们学习骑射,或者跟着曹颙在菜园农田那边熟悉农耕。
    如此一来,妞妞学女红倒是不耽搁上学。
    刘嬷嬷虽只是不识字的绣娘,但出身女红世家,对于带徒弟也有自己的章程。
    三位小姑娘,这日第一次被带到她这边时,她除了问几句她们学过女红与否,学了的话学过多长时间之外,并没有立时教她们女红的技巧,而是拿出十几幅绣样,搁在炕桌上,让她们三个各选一幅,学着刺绣。
    三人中,四姐儿、五儿两个是跟着翡翠学过女红的,虽然手艺不精湛,但是平素也能做个荷包、手帕这样的小物件;妞妞则是只见过怜秋她们绣过,自己连针也没拿过。
    这十几幅绣样中,有花有鸟,图案鲜亮,色彩艳丽。
    几个女孩儿拿起这个看看,拾起那个瞧瞧,只觉得各个都是好的。
    直待刘嬷嬷咳了两声,几个女孩儿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晓得该挑个出来。
    一时之间,三人都放下手,谁也不肯先挑。
    还是四姐儿年长,颇有姐姐的模样,笑着对妞妞道:“妞妞妹妹,你年纪最小,你先挑。”
    妞妞却不肯动手,抬头道:“还是四姐姐先挑,然后再五姐姐,妞妞最小,当最后挑才是。”
    两个人一个想着“长幼有序”,一个想着自己做姐姐,要照看小的,竟僵持下来。
    看着她们两个相让,五儿坐在一旁,只是笑。
    妞妞见状,皱了皱小鼻子,笑着说道:“四姐姐让着妞妞,是‘友爱’;妞妞请四姐姐先,是‘恭敬’,都有道理。要不然就折中一下,让五姐姐先挑,既成全了四姐姐‘友爱’之心,还成全了妞妞的‘恭敬’之意,岂不两全?”
    四姐听了,笑着点头道好。
    五儿见说到自己身上,原想摆手说不,但是见旁边还坐着刘嬷嬷冷眼旁观,怕她不耐烦,就只好在四姐儿同妞妞的注视下,拿了离自己最近的一个绣样。
    “是什么?是什么?”妞妞凑过身子,在五儿手中看着。
    待绣样打开,竟然一幅花开富贵的牡丹,四姐儿同妞妞两个都不禁乍舌。牡丹花瓣重重叠叠,是花草绣品最绣工最繁杂的。
    四姐儿怕五儿为难,抬头看向刘嬷嬷,寻思怎么求情给妹妹换个绣样,就见刘嬷嬷淡淡地说道:“五姑娘既挑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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