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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4章

重生于康熙末年-第8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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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颗听了,忙摇摇头道:“臣不该称苦,只是关于苞谷贮藏,臣实是不知。京畿也有散种苞谷之人,除了青苞谷卖做小食外,苞谷成熟了。多充作口粮,不知有没有贮藏的。
    雍正原没想到这点,听了曹颐的话,有些迟疑,道:“既是如此,你就先拟推广的法子。至于储存之事。收集些苞谷,送到通州官仓那边。使那边的人看看。”
    从御前下来,曹颗觉得自己的脚步都轻快几分。
    或许在旁人眼中,这关注稼稿之事是冷清差事,曹颐却是甘之如怡。
    利于民生经济,还能不去沾身“追缴的库银”哪里还有比这个差事更妥当的?人逢喜事情神爽,曹默向到衙门,处理公文的效率都高了不少。
    等到落衙,曹颐就骑上马,急冲冲地往自己家走,脑子里是守孝那两年的侍农日记,还有家中留下的几百斤粮种,
    结果,没等到家,在西单牌楼。他就让人应对堵个正着。
    “大舅爷,我们奶奶使奴才过来求大舅爷过去”来的是孙颖家中的管家徐升,气喘吁吁,呼哧带喘地说道。
    曹颗见他如此匆忙,脸上乌青一块。衣服上皱皱巴巴,像是与人动过手,心中不由一沉:“怎么了?可是有什么急事?”
    徐升张开嘴,又合上,反复两三次。才挤出一句话:“我们大爷回来了,”
    今天更晚了,明天尽早。
第一千零三章 清洗(上)
    怪不得曹颖使管家过来寻他,曹颖当孙瑟虽别居,但是孙瑟要是回京。曹颖也没有理由拒之门外。
    只是,这个时候,孙孙进京。意欲何为?
    孙宅,前厅。
    孙报端坐在主人位上,眼睛从四周挂着的古董字画。有几件瞧着眼熟,他眯起眼睛,那烫印着八仙过海的檀木插屏,正是曹颖的陪嫁物什之一。
    这个东西,一尺半高,半尺来宽,内造的工艺,看着韵味十足,是曹颖陪嫁中较为精致之物。说起来,年头久远,是曹家老太君早年的陪嫁,当年给长孙女添妆用的。
    孙报当年曾拿着这个。插屏,在前门的当铺当了一百二十两银子。
    “这个物件,是打哪里来的?”孙练耷拉下脸,指着插屏问道:“莫非当年姑老太太给你的,不是一件,是一对?”
    想到这种可能,他望向曹颖的目光。也带了几分凌厉。私藏嫁妆。这虽不算恶行,但是也不是贤惠妇人所为。
    曹颖与他做了十几年夫妻,听着这话,自是明白他弦外之音。
    她气的浑身发抖,咬牙道:“我的嫁妆,到底有多少,你不走向来比我自己还知道得清楚么?”
    这些东西,都在早年被孙猛当到国公府的当铺中,是曹颐心疼姐姐。单留出来,转赠给姐姐的。
    曹颖好强,不肯白要,要折银子给曹颐。
    曹颐哪里肯收。压根不容姐姐回绝,使人直接送过来。
    同为曹家女儿,看到两位妹妹过的如意,自己却如此狼狈,曹颖心中也不是滋味。
    她念着曹颐的好,终是将东西收下,但是也不愿就此白占了便宜。
    趁着妹妹生子,她也预备了重礼过去。虽说还比不上她被当掉的这些嫁妆值钱,但是也花费了千八百两银子。
    当年分府别居时,她手上原本有些银子,后来怕坐吃山空,在她的小庄子跟前多置办了几顷地,如此一来手上的余银有限。
    饶是如此,仍是无法抹去曹颖的羞愧之心。
    她是曹家二房长女,在父亲故去后;不能照拂弟弟妹妹,反而让他们为自己操心,如何能不羞愧?
    眼前这个男人,本当爱她护她。是她最亲近的人,却虚伪好色,没有德行,令她受辱。
    她直了直腰身,早年曾在她眉间驻留的懦弱之气已荡然无存只剩下网。毅与果决。
    孙孙被妻子抢白,面子上过不去,瞪着眼睛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爷还贪了你的嫁妆不成?你这黑心的女人,胳膊肘向外拐,勾结娘家图谋孙家产业,不事翁姑。不敬夹夫,实是无法无天”。
    曹颖见他信口雌黄,不由冷笑。道:“图谋孙家产业?孙家有什么产业,是值得曹家惦记的?你我分院别居,本是老爷允的,大爷现下还拿来说嘴,有什么意思?”
    孙燕被噎住,使劲地咽了口吐沫。道:“出嫁从夫,好好的日子不过,你偏生闹这些妖蛾子!卑大人不计人过,不同你计较
    曹颖见他要无赖,自说自话。只是挑眉看着他,并不接茬。
    孙孙穿着半新不旧的大毛衣服。腰间挂着锦缎荷包。荷包上绣着鸳鸯戏水,绣工还算精致,只是穗子配的颜色有些艳,看着添了几分气。
    孙孙见妻子如此反应,不由着恼。他以为自己已经放低了姿态。给足了曹颖面子,曹颖就该趁机陪句软和话,大家彼此都好过。
    对于妻子,他是晓得的,性子怯懦没什么主见,哪里能独掌门户?
    如今儿子们大了,要进学;女儿已经豆尧之年,当预备选秀,这阖家上下正是需要他这个家主之时。
    想到这里,他扬起了下巴,露出几分得色。
    至于他在徐州花光了银钱,无法立足,听康熙驾崩想着大赦,到京城来寻时机,这些内情,他自然不会对旁人说。
    为了节省银钱,他只雇了一辆马车,带着个小厮,两人进京。徐州的宅子,变卖抵债,剩下的几个家人丫鬟。都让长妾谢氏带回杭州。
    到了京城。结清车钱后,他浑身上下也不到五十两银子。
    若是真跑官,需要银子,也需要关系。不回到妻子处,他从哪里淘换银子?
    他早年虽有过失,受得惩处。但是并不是十恶不赦的大罪,也当在这次赦免之列。
    做了两年的民,他越发怀念当官的风光。他父亲品级不高,但是有个伯府的小舅子,想必补个官。也不是难事。孙孙越想越美,曹颖看着,嘴角露出几分讥笑,只是盘算着曹颐过来的时间,犹豫着要不要再使人过去,省得两下里错开,等不到人。
    就在这时,院子里香起脚步声。
    而后,就听到管家徐升的声音:“奶奶,大舅爷来了!”
    曹颖听了,暗暗松了口气,起身出迎。
    孙孙这边,听闻“大舅爷”三字,眸子立时发亮,也跟着妻子起身。
    “大姐!”曹颗进屋,见了曹颖。欠身说道。
    “乎若来了!有些日子没见你。瞧着你倒是清减了。”孙琢甚是热络地挤上前,说道。
    曹颇虽不愿与孙家撕破脸。但是也不会放心孙瑟留在曹颖处:“姐夫进京了,走,去庆福堂给姐夫接风!”
    庆福堂是城里有名的馆子,在鼓楼附近。
    孙孙正想要同曹颗拉关系,闻言自然是乐不得想要跟去。
    他脸上几乎要笑着一朵花,脑子里早已忘了两年前正因为曹颐做主。才使得曹颖大获全胜。
    他挺了挺胸脯,对曹颖道:“爷去同乎若吃酒,你使人预备好醒酒汤。再叫厨房多烧些热水,爷稍后回来沐浴!”
    曹颖网想说话反驳,曹腼已经是讶然出声:“姐夫要留在这边?不是分产别居么?这宅子在大姐名下,怎么好随意留男子过夜?”说到后来,望向曹颖的目光带了几分责怪。
    曹颖见堂弟出声帮自己。当然晓的下台阶,道:“大弟误会了,大爷不过走路过回来看看,并没有打算留在这边。”
    这姐弟俩一唱一和,将孙孙堵得哑口无言。
    他狠狠地瞪了妻子一眼,转头看着曹颗不说话。
    曹融心里不耐烦,面上仍道:“既是如此。那咱们就过去吧。”换做孙办以往的脾气,不能得偿所愿,早就要闹将出来。现下到底忌惮曹歌,强忍着怒意,跟着他出门。
    门口影壁前,孙孙的小厮提溜着孙瑟的行李,正在那里待着。因身上穿着单薄,瑟瑟发抖,看着好不可怜。见孙瑟出来,立时上前。
    孙孙见了他手中的行李,脸色更黑了。
    曹颗在旁,瞧出孙瑟的不同。
    礼下于人,必有所求。
    以孙瑟的人品,这求的不是权,就是钱。不管哪样。曹颐都不愿意侍候。
    少一时,到了庆福堂。
    曹融要了一桌上席,又使人开了一坛子酒,不过半个时辰,就将孙,瑟灌得开始胡言乱语:“兰诗,你等着爷。爷淘换了银子,就给你赎身”抬你回去做姨奶奶,”
    “爷是可正五品的六部司官”要是钻营妥当了,就是升个知府、道台也不是难事
    这话却是同曹融的猜测印证上了。曹颗好笑地看着孙办。
    真是人至贱无敌,孙孙走时声名狼藉,如今不过才两年功夫,他倒像是没事人儿似的,开始发昏做白日梦。
    曹颗使人结账,让小满带人送孙瑟寻客栈安置,他则又返回孙家。
    孙礼与孙初兄弟两个下学回来,连同孙娴一道,出来给舅舅请安。
    曹颗看到孙礼,想起之前初瑜所说之事,问了他几句应试的话。孙礼将课业进程,攻读何书,老师如何点评督促,了,条理十分清明。
    曹颗听了,添了几分欢喜;想起两个堂弟,也都是十五、六岁下的场。他点点头道:“既是想去,那就去吧。你四舅小舅也是这今年岁就下的场。
    不过你到底年岁不要想太多。省得心思过重,集中不了精神,反而耽搁考试。”
    曹项兄弟两个”都走进士,其中曹项还是一甲探花。
    在孙礼眼中,曹颗这个伯府当家人舅舅,是要敬畏的;曹项兄弟,则是他想要亲近与仰望的。
    因此,听曹颐这样的鼓励,孙礼不禁热血沸腾。
    曹颖心中有事,脸上的笑容有些生硬,打发孙礼他们几个下去。
    “大姐,不用担心!”曹颐看出她的不安,安慰道。
    曹颖不由苦笑,道:“如何能不担心?虽说我有分产别居的,但是这到底是孙家,他是我的丈夫,礼哥儿的父亲,又哪里能将他拒之门外?若真是那样做了,引的四邻看热闹,以后礼哥儿还如何做人?”
    曹颗沉吟片玄,道:“既是如此。还得想个法子将他逐出京城才好
    紫禁城,月华门外养心殿。
    “孙家有动静?”雍正听着十三阿哥的话,挑了挑眉道:“杭州离京城可不远,多大的动静,这会儿就传到京城来?”
    十三阿哥摇头道:“不是杭州孙文成那边,是孙文成的长子、已罢职五品郎中孙瑟今日抵京,先去嫡妻曹氏处,随后见了曹颐”
    “孙落,纳妓为妾,德行有亏的那个?”雍正听了,脸上松快许多:“孙文成当差谨慎,正想着没由子罢他的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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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四章 清洗(中)
    …孙楼次日醒来时,只觉得头有此子堵得不出与。…带门农干得不行。
    他本就有些贪杯,在徐州这两年。更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曹颐这顿老酒灌下去,孙楼就有些受不住。
    他跑拉着鞋,坐在炮边,打量着自己住的这间屋子。
    地方不大,北面半面炕,南窗户下摆着八仙桌,上面有几盘子干鲜果品。靠着西墙,摆着高低柜,上面有铜镜,旁边有脸盆架。这炕上的幔帐,用的是干净的细蓝布,炕上的被子缀着雪白的罩头,看着干净的很。
    孙报打量了一圈,脸色越来越难看。
    窗外是客栈伙计应对客人的声音。证实这里正如他猜测的,是家客栈。孙孙脸色黑得不行。“七禄,七禄”孙瑟心中焦躁,扬声唤起自己的小厮。
    昨晚,他喝的那么痛快,除了是酒瘾上来。更多的是刻意而为。他以为凭借自己同曹颐的关系,自己醉酒后,自然就被带回曹府安置才是正理。
    自毛妾卓颗的姐夫兼表哥,给自己接风洗尘,安置自己不是曹颗正应当么?
    他实在没想到,曹颗会这般失礼。送他到客栈安置。
    他站起身来,铁青着脸,想着是哪里出了差池。
    “爷七禄听到孙接的动静。从门口进来,恭声道:“爷起了?现下净面么?小的这就使人向厨房要热水!”
    孙穆揉了揉“砰砰”直挑的太阳**,道:“昨儿爷是怎么回来的?给爷说说。”
    “是大舅爷吩咐了满爷,满爷雇了马车。送爷过来的。在柜上结清十日的银钱,还压了十两银子。说是备着给爷点菜使”七禄回道。
    “满爷?曹小满?他算哪门子的爷。不过是个赐姓家奴!”孙练闻言。不由嗤之以鼻。
    曹颗使人送他到客栈,是有所怠慢。但是这之后的一番安排也算周全。不好挑出什么礼来。
    孙孙想了想,道:“叫水。在出去叫辆车,一会儿回宅子那边看两位小爷。这两个小崽子,晓得爷回京。也不知道过来请安!”
    这般说完,他自己也信了,越发理直气壮起来。
    七禄却没有立时下去,道:“爷,两位小爷一早就过来了,就在外间候着。”
    孙孙听了,没有感念儿子们的孝心,反而心里咒骂两句。
    他出了外间来,才发现这屋子是个小套间,里间是卧房,外头是个小厅。
    椅子边站着两个少年,正是他的长子孙礼,次子孙初。
    “儿子给父亲请安。”见他出来。兄弟两个上前一步,齐声道。
    孙孙的视线略过次子,直接落到长子头上。不过两年不见,当年这个半大少年,已经蹿得比他这个做老子的个子还高。
    孙孙冷“哼一声,走到主位上坐了,摆出父亲的谱来,问了几句功课。
    饶是孙礼回答得再小心,孙结也挑出几处不是,横鼻子竖眼地骂了一通,这才觉得心里爽快些。
    他原是想要以见儿子的借口,回孙宅找妻子淘换跑官的银子,现下儿子到了,他依旧是不肯死心。皱眉道:“一晃眼的功夫,你们兄弟也大了,依旧不成样子。这般混日子,往后讨饭都没地方讨去?你们母亲就是无知妇人,如何能教导好子女?你们还好,再不成样子,日后家里多照拂一些就是,大姑娘可怎么好?不行,我得去见她。好好的姑娘,都给带坏了。”
    这话里话外,都是曹颖的不是。
    孙礼心中愤懑,面上淡淡道:“回父亲话,妹妹前些日子叫外祖母接过去了。说是同四姨母、五姨母一道学习规矩女红。转年才家来。”
    孙孙听了,脸青一阵、白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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