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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婚天暗地-第16章

小说: 婚天暗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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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男人的柔情和细声的安抚女人最容易动心,安穆也不例外,心软下来,双手慢慢环上他的腰,伏在肩头虽不言语,却给了最好的答案。
何墨阳收到,眼神一亮,在惊叫声中抱着她放进黑色的大浴缸,水花四溅,浸透他的白衬衫,贴在身上,隐隐约约可见里面健硕的胸肌,何墨阳索性三下五除二脱掉身上的束缚,长腿迈进去,安穆卷成一团,用毛巾遮着胸前,扭扭捏捏的样子煞是可爱。
“遮什么,又不是没见过,过来。”
清水下的身躯看的分明,安穆闭着眼不敢看,何墨阳邪恶的呵呵笑,抓过她坐在自己身上,紧贴着他温热的身躯。
浴室里氤氲的水汽上升蔓延,雾气一片,迷糊了视线,雾气凝结在睫毛上,闪着晶亮,何墨阳的吻无声落在上面,安穆被炽热的温度烫到,哆嗦着移开,何墨阳吻得更为真切,不愿放开,难舍难分之际抱着她岔开双腿环坐在自己腿上,正对着自己,羞涩的穴、口抵着他的坚、硬,安穆不敢动,抱住他脖子任由他的吻落在眸子上,细细的舔舐,画着圈。
“穆穆,热不热?”何墨阳一步步引导,安穆低声“嗯”了声。
浴室里的温度本就比外面高,加上他有意无意的撩拨,体内熟悉的情、潮一波波的涌出来,越发收紧手臂咬着牙。
“别……”
手指被紧紧夹住,何墨阳抽不出索性在里面慢慢的动起来,一下下极有规律的律动,紧致的通、道在他故意的撩拨下需要更多的爱抚,何墨阳深知她已情、动,猛地抽出手指,空、虚的滋味一下子的袭上心头,安穆闭着眼扭着腰蹭着他的身体,背后披散的黑发随着动作划出一个个妖娆的波浪。
“穆穆,马上就开船了。”
 硕、大的坚、硬几乎在话音落下的那一秒狠狠撞进来,又急又快,安穆止不住喊出声,声音在浴室里回荡,指尖掐着他肩膀。
痛感带着快感瞬间淹没交缠人的理智,狭小的浴缸里燃烧彼此的身体,何墨阳抱着她起身将她压在墙上,纤细的双腿环在腰上,一下下抽动,压抑了太久的感情随着情、欲发泄出来,孟浪的自己都害怕。
此刻的安穆就跟在漂泊在海上的一片小舟,在欲、海里沉沉浮浮,攀沿着他的脖颈,薄唇微张,呻、吟声细碎。
何墨阳咬上鲜艳的唇瓣,一路蜿蜒到胸口,他身上滴落的水珠从她胸口的谷里流下,滑过小腹,最后从两人交、合的地方落下,被这一幕看红了眼,何墨阳此刻碍于湿漉漉的浴室,怕她滑倒,当下抱着她在淋浴下草草冲冲,然后进了卧室。
绵软的大床上,小死一次的安穆精力大减,何墨阳也不在乎自己一个人主演,任由她趴在床上哼哼唧唧,掐着她的腰自己低身从身后捣进去,速度极快又极深,食指在两人交、合的地方捻着,安穆承受不住这种激情,渐渐哭出来。
夜浓的能滴出水来,屋内旖、旎一片,水、乳交融的欢乐在深夜里吟奏。
…………
一夜的纵、情,第二天醒来的后果便是迟到一上午,窗外早已经艳阳高照,春意融融,安穆卷着被子呼呼大睡,何墨阳醒得早,枕着胳膊侧头眼底的柔光铺了满床,盖过了窗外明媚的阳光。
床上的人嘤咛一声,眉头蹙起,何墨阳俯身拍拍,伸手抚平眉头,床上的人再次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宁静的清晨在旭日东升里结束,安穆悠悠的醒来,全身酸痛的不想动,却也正好对上他漆黑的眸子,在宁静的清晨,有种安定人心的效果,心一下子被触动,微痒难耐。
两个人同时选择旷工,一早上腻在床上叽歪,直到中午何墨阳抱着她草草冲了个澡,收拾一番下楼。
何墨宇叼着烟坐在沙发上,俨然当做是自己家,烟灰缸里几只烟头东倒西歪,茶几上搁着一堆厚厚的资料,几页翻开,随意的散落。
“君王从此不早朝啊!”
安穆一声“四哥”硬是咽回肚子里去,闻言低着头走在何墨阳身后,脸颊上点点的红晕慢慢的淡去。
正值用餐时间,直接移步饭厅,佣人送上美味可口的菜饭,两个人早上皆没吃早餐,现在都饿了,只有何墨宇将近10点才吃了早餐,现在尚无食欲,刀叉拨着盘子里的牛扒,饮尽了手边的红酒,优雅的拿过餐巾擦拭嘴角。
“老五啊,资料给你送来了,可以安心在家陪美人。”
何墨阳面无表情“嗯”了声,利索熟练的切着盘子里的牛扒,四哥说话一般是如此的直白,瞥向桌子对面的女人,呵呵~~似乎很是羞涩,食指微动,推过佣人送上来的汤料,“昨晚辛苦了?多吃点。”
安穆此刻恨不得立马丢下刀叉跑上楼,实在是大囧,虽都是成年人,总归是还有外人在场,也幸好何墨宇并没有表现出多么八卦的样子,才敛下心思用晚餐。
饭后她闲下来开了电视,他们照例去书房谈话,电视里拨着狗血的剧情,男主出轨,女主嚷嚷着要去的跳楼,嘟嘟在脚边“喵喵”着蹭啊蹭啊,安穆换了台将它抱到怀里喂了点食物。
“何叔叔今天来公司,早间的例会由他主持。”
何墨阳猜到定是出了什么事情,以四哥的性子不会因为一堆文件而来,照何林忠这几年从不过问公司的事情来看,确实是意外:“他说了什么?”
“这倒没有,留下几个部门主管,我旁敲侧击不过是问些公司运营情况。”
“看来他要出手了,郑老爷子似乎有所耳闻,或许又是隔山观火。”商场上瞬息万变的事情谁也摸不准,人心最易善变。
“牵扯到郑家的事情,他关心也是常理,不过你倒是要小心。”
何墨阳点点头,郑家的事情才是个开始,如今何林忠又插上一脚,倒真的是有些意外了,这场游戏似乎越来越好玩了。
安穆抱着嘟嘟看了会电视又有些困倦,喝了杯浓茶有了些精神,嘟嘟在沙发上玩的欢快,皮球被踢到地上,安穆捡起递给它,它“喵喵”着前爪踢了几次,估计是觉得无趣,自己前爪往前一趴,小脑袋搭在她大腿上拱啊拱,白色的胡须随着张开哈气的嘴巴颤动着,何墨宇离开的时候故意过来将昏昏欲睡的嘟嘟拎着后腿提起来,嘟嘟一时受惊吓,吓得在空中又叫又踢,满眼的惊慌四溢。
“还不放它下来,慢点,别被它抓到。”安穆话音刚落,何墨宇哼了声缩手,嘟嘟的爪子已经招呼上他的手臂,安穆也不顾嘟嘟掉在地上,忙查看何墨宇的手臂,幸好只是一道印子并没有抓破皮,“应该没事,这猫厉害着呢。”
何墨宇作势眼睛一抡,蹬着弓着身子的嘟嘟,嘟嘟小爪子抓着地毯“刺拉拉”的响,也毫不示弱的瞪回去,何墨宇“噗嗤”一声笑出来,“小东西,你还真较真了。”
何墨阳在楼梯口上看见自家猫咪那副炸毛的模样甚是满意,像极了某个女人,都说什么样的人养什么样的宠物,这话不无道理。
安穆找来了指甲剪,攥着嘟嘟的小爪子一个个将上面的指甲剪掉,小家伙不乐意了,猫眼里水汪汪的转动煞是可怜,耳朵也一抖一抖,安穆下手毫不含糊,几下子将爪子全给剪秃了,摸着肉粉色的垫子甚是满意。
“剪得快长得也快。”何墨阳走近弯腰抱起委屈不得了的嘟嘟在怀里,小家伙委屈的舔着自己刚被剪掉的爪子,像是在悼念什么。
何墨阳将它放在地上,它摇着尾巴紧张兮兮看看安穆,一溜烟窜到门外,何墨阳从口袋里摸出指甲剪。
纤细的手指已经落在他掌心。
“现在轮到你了。”


、第二十五章

安穆之前因为弹琴一直没留过指甲,如今好一段时间没弹,指甲也不知不觉蓄起了,昨夜放肆了一晚上,倒是将他背上抓出了一道道红痕,有些甚至已经出血,淡淡的血腥。
“你会吗?”
安穆欲要缩手何墨阳急时抓住,“咔嚓”一声,去掉了半个指甲,蹦进垃圾桶里,安穆不敢再动,任由他剪,柔和的视线从他下巴移到薄唇上,何墨阳的唇其实不薄,但由于长年抿着唇不笑,便给人一种薄唇的感觉,加上每天绷着脸的嗜好,硬生生生出种难以接近的错觉。
视线继续上移,落在他挺翘的鼻子上,一个大男人,鼻子竟然长得这般好看,生气的时候鼻孔出声的模样从脑子里一闪而过,那样的何墨阳真实的可爱又心疼。
“咔嚓”声还在继续,安穆的视线紧紧锁住他低垂着的眸子,睫毛遮住漆黑的眸子,想象里面的神色,许是如深潭般的深邃,深深看不透,又或是含着柔色,点缀着无数的柔情,恍若漆黑的夜空中点缀的繁星。
何墨阳依旧低着头,认真剪着指甲,然后拿过矬子,一个个矬好,认真的神情似是在做什么重大的事情,圆润的指头粉粉嫩嫩,修剪的极好。
安穆将手指张开在空中,透过指缝是他满脸期待却又假装平静的脸。
“我帮你剪。”
不待他回答,安穆拿过他的手,他的手长得很好看,骨节分明,十指修长,不长不短,不粗不细,是双弹钢琴的好手,掌心有些微薄的茧子,还有一道长长的伤疤,从手掌这边到手掌那边。
估计是刚剪不久,并未长出太多的指甲,安穆稍稍剪了些,然后用矬子矬好,脑子里突然跑出一个奇怪的思想来,这么好看的一双手若是涂上指甲油会是什么样子。
何墨阳并不知她的想法,瞧着她低头望着自己的手发呆,抽出手覆上她毛茸茸的后脑勺。
乍一触摸,安穆猛地惊醒,朝着他嘻嘻笑“四哥今天来又是为了什么事?”
突然转过去的话题,何墨阳覆上去的手微微顿住,没有言语的摸了会拉她入怀,“穆穆,有些事情不是我瞒着你,而是知道了也无济于事,不过是多个人烦心罢了,我不愿看见这样的你。”这就是何墨阳,永远选择将所有的事情都扛着,从来不说辛苦抑不解释,安穆叹气。
“所有选择一个人扛着所有,何墨阳,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靠在他怀里的人问起这个话题,何墨阳神色微动,浓黑的眉毛蹙起,嘴角轻动:“还缺一张证。”
一张可以将他们以后的生活绑在一起的证,小小一本,载满了他所有的希望和期待。
“那玩意你在乎。”
安穆几乎在他话音落下时脱口而出,一张纸而已。
第一次讨论到这个话题,两个人南辕北辙的思想硬生生让空气凝结了一层薄薄的冰,安穆靠在他怀里没了言语,何墨阳心底叹气,吻落在发丝。
“都随你,穆穆,都随你。”
…………
三月底桃花灿烂,阳光明媚,何家宅子里花团锦簇,安穆成为秘书室的一员已有一段时间,何墨阳有目的性的带着她进入公司,有意无意的让她知道公司最机密的事情,其中的用心不假思索。
何林忠最近时常到公司视察,安穆不是一次碰见,虽然何墨阳都有意减少他们碰面的机会。
从12楼拿了资料上来,电梯打开,安穆看清里面的人,里面的人同时也停止和身边人说话,转过脸来看着她。
电梯即将关门,何林忠按着键:“不进来?”
安穆紧攥着资料深吸一口气踏进去,电梯门关上,封闭的空间,前面镜子里映着三个人的身影,安穆看着镜子里的何林忠,何林忠也看着镜子里的安穆。
顶楼到了,电梯“叮”的一声开了,安穆率先踏了出来,朝着办公室的方向走去。
何墨阳送走合作商从不会议室里出来,何为附在耳边小声说了几句,大拇指在空气中画着“8”。
办公室里,何林忠立在落地窗前,春日里夕阳光甚是浓烈,熏染了半个办公室,年轻时,胸怀远大的抱负,总想不靠家里拼出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而当年岁渐长,快到花甲之年时,想的便是儿孙承欢膝下的温暖。
何林忠转身,注视着自己这辈子最骄傲的儿子,也是自己花费所有心血栽培出来。
“你眼里还有我这个父亲?”沉陷在过去回忆里的何林忠厉声,虽已快到花甲之年,常年在商场上爬滚的气势不露而威,骨子里都流着同样的血液,叫嚣着即使老了也不准人拂意。
何墨阳恍若未闻,但眉头却清晰可见的皱了皱,办公桌上洒落的文件,他看也不看直接收拾放在文件夹里,“啪”的一声落在几米远的茶几上,连带着上面的茶杯滚落了一地,满地的碎渣。
“这就是你的态度。”何林忠浑厚的声音夹杂着愤怒,宛如一把刀子袭来,何墨阳轻轻松松挡住,闲适的转动手中的钢笔,漆黑的眸子精光闪过,“父亲,你对穆穆又是何态度。”
何林忠身子微怔,依旧站的笔直,诚言:“我是你父亲。”
“穆穆是我未来的妻子,你背着我逼她走时,怎没想到我是你儿子。”掷地有声,一样的势不可挡。
时隔六年,事情的原委如今再次被翻出来,何林忠有片刻的失神,回想当年的情景,他不过是站在一个父亲的角度上考虑。安穆不适合做何家的媳妇,而他也不可能让她进门,只要有他在的一天,安穆就永远不可能,暗示安于雄,将安穆商业联姻,只是没想到后来出现了一个郑修函,虽然出了一个小意外,结果仍旧达到。
她离开了六年,却也正在节骨眼子上回来,袁家的小女儿是他给儿子选的最好的媳妇,家世好,性子单纯,日后定不会成为他发展的阻力,奈何一切不如天算。
“墨阳,安穆不是你的良配。”
“母亲是你的良配。”
何墨阳的生母江仪是两个人的禁忌,这些年来大家都心照不宣的过着,母亲的离去,继母的进门,一切都在昭示着这个男人对于权势的渴望,可以不惜一切代价出卖自己的婚姻,为此害了她母亲一辈子,直到死前还惦记着远在国外忙碌着出差的男人,让他不要恨,何墨阳极不愿意回想起那段不愉快的回忆,只会让他更加恨何林忠。
“你母亲和安穆不一样。”
“的确不一样,她比母亲勇敢。”
何林忠走了,萧索的背影消失在门口,仿佛一下子老去,母亲是他的痛脚,如今被他拿出来狠狠地踩上一脚,晚上估计是睡不着了。
安穆敲了敲门进去,他背着身子仰躺在黑色椅子里,屋子里的光线渐渐暗下来,他隐在黯淡的黑色里,她轻手轻脚走过去立在他身后,闭着眼极其疲倦的样子。
太阳穴上一凉,何墨阳没睁眼,她的气息太过熟悉太过芬芳,每一个呼吸的节拍都似踩在心尖上,融化在血液里。安穆略懂一些简单的按摩,纤细的食指在他的太阳穴上按着,冰凉的手指少许碰到他温热的面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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