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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还珠之父子禁恋-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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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一段时间不知怎么回事,魏常在的体重平均一天以四五斤的状态增长着。不过近十天的时间,她就从一个身材苗条的清秀女子变成了一个令人触目惊心的大胖子。她也曾经怀疑是食物里出了问题,但也没办法,每天的饭都是定量的,如果不吃,就只能饿着肚子了。
“十二阿哥到——”就在魏常在像往常一样沉浸在过去的风光里的时候,太监尖细的声音响起,打破了一室的寂静。
十二阿哥?永璂?魏常在怔住了,那个她曾经的死对头的儿子?怎么会来这儿?不过她唯一确定的是,那个十二阿哥的到来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情。
还没等魏常在想出对策,一身华服的永璂就踏进了这个简陋的偏殿。
已经被生活给磨得胆小如鼠的腊梅颤巍巍的跪在地上,连口大气都不敢喘。
“令妃娘娘……哦,不,魏常在,真是好久不见呢!”永璂坐在他身后的小太监特地为他搬来的椅子上,抿唇轻笑。
魏常在怔怔的看着这个即使坐下来也高高在上的少年,眼里渐渐地泛起了一丝怨毒之色。
“十二阿哥怎么会想到来我这儿呢?”魏常在冷哼出声。
“魏常在看来生活的很好啊!”永璂轻蔑的打量着魏常在那一身衣服都遮不住的肥肉,唇角的笑意冷若冰霜:“真是不枉我费了一番苦心呢!”
“……那些饭里的药物是你加的!”疑惑了几秒,魏常在猛的站了起来,看向永璂的目光更加的怨毒。
“真不愧是曾经宠冠六宫的女人啊!果然够聪明!”永璂抚掌轻笑,语气里不知是赞赏还是不屑。
“我已经被你害成这样了!你为什么还要那样对我?”魏常在愤恨的瞪着永璂。
“你知道吧?我觉得凌迟的时候,胖人比瘦人更倒霉呢!”永璂并没有回答魏常在的话,反而转移了话题:“胖人身上的肉更多,他们受的苦就更多。”
“你……”魏常在一震,眼里泛起了浓浓的惊惧之色,不过很快就平静下来了,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十二贝勒爷,您还不是皇上呢!” 
“那又如何?”永璂笑的倾国倾城,纯良极了:“让一个不受宠的常在无声无息的消失在宫里,我可是有很多种办法的呢!你想试试哪一种?”
魏常在情不自禁的后退了一步:“十,十二阿哥,就算我曾经针对过皇后,可是我现在已经成这样了,你为什么要步步紧逼?”
“哪,魏常在。”永璂眼里的杀意更深了几分:“我十三弟的命,用一个小十五恐怕抵不上哪!”
“我,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魏常在脸色陡变,却依旧强自镇定。 
“听不懂?”永璂轻笑一声:“没关系,只要我懂就好了。相信我,你马上就能下去跟和恪和小十五见面了。” 
魏常在的脸色突然一变,猛的抬起头,死死地盯住永璂的眼睛:“十二阿哥,你告诉我,小十五生下来变成那样跟你有没有关系?!”
“咦?你还真是很聪明啊!”永璂似乎很惊讶的挑了挑眉,但语气却分外平静,好像知道她会这样问似的:“当然有关系了,难道你不知道有一种药可以让小孩子生下来变成那样吗?”
“那是你亲弟弟啊!”魏常在涨红了脸,尖声叫道。
“爷的皇额娘可是大清的皇后。”永璂冷笑一声:“一个包衣奴才生下来的杂种怎么配当爷的弟弟?” 
“你……”魏常在眼中的恨意加深,面目变得狰狞。
“魏常在,爷可是为咱们爱新觉罗家着想呢!”永璂接过小林子递上来的一杯清茶,笑若春风:“像你这样心肠歹毒的额娘能生出什么样的好孩子来?别平白侮辱了我爱新觉罗家的血统!” 
“哼!十二阿哥,你说如果我把这件事告诉皇上,你会怎么样?害死自己的弟弟,呵!不知道皇上会怎么看你呢!”魏常在冷笑。
“这你可说错了,小十五可不是爷害死的,他不是你自己弄死的吗?”永璂悠然淡笑:“爷下在你身体里的药只是让小十五的容貌变丑,身体变虚弱而已,平白无故的可死不了哪!” 
“你到底想怎么样?!”魏常在阴毒的看着永璂,咬着牙开口。
“当然要生不如死啊!”永璂面无表情的站了起来:“这样,才能对得起十三弟的在天之灵嘛!” 
“你做梦!”魏常在突然直直的向墙壁撞去,却在半途被两名侍卫挡下,被强行的灌了一碗水进去,然后就突然软下了身子。
“你……你给我喝了什么?!”魏常在惊觉自己动都动不了了,震惊的开口。
“软骨散而已。”永璂冷冷的开口,嘲讽的目光射向摊在地上的魏常在,做工精致的黑色布靴狠狠的踩上了她的腹部,让她痛得脸色扭曲却没有力气躲开。
“魏常在,你就好好的为你以前坐下的事赎罪吧!”永璂阴冷的望了她一眼,朝一旁的两个心腹使了个眼色,转身离开了这个破旧的偏殿。 
“永璂……”低沉好听的男声响起,让永璂愕然的转过身去。
乾隆一身明黄龙袍的站在那儿,身边如影随形般的站着高无庸。
永璂怔了怔,随即挥手让身后跟着的人下去。
永璂身后站着的人朝乾隆微微的行了个礼,恭敬的退了下去。
“皇阿玛都看到了?”永璂嘲讽的扯扯嘴角。
“啊。”乾隆淡淡的点了点头,幽深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永璂。
“哪,我的真实面目就是这样。”永璂面无表情的低下头,把玩着手指上的精巧的戒指:“只要挡了我的路的,就是有血缘关系的弟弟,我也会下的去手。” 
“啊,我也是这样的。”乾隆微微弯了弯唇角,把永璂揽进怀里:“要是我的话,在小十五还没出生的时候,我就会让他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了。”
永璂愕然的抬起头:“你……你不是应该……”
“我也做过皇子的。”乾隆轻轻的抚摸着永璂的脸庞,眼里满是疼惜:“如果我站在你的那个立场,可能比你做的更狠。在这个皇宫里,只分为朋友和敌人,不是吗?”
“啊……”永璂微微勾起唇角,长长的睫毛垂下,掩去了眼底的那份湿润。 
三天后,魏常在病逝。不过在偌大的皇宫里,一个小小的常在的逝世,没有掀起丝毫的波澜。
一个月后,和硕和静公主被指婚于伊尔根觉罗氏一族的一个贝勒,于半年后下嫁。
一个不受宠,又没有母族当后台的和硕公主并不能给伊尔根觉罗氏带来什么切实的好处,有的只是虚名而已。所以那个贝勒也没显得有多高兴,照例跟着房里的小妾鬼混,被人问起感受,只是淡淡的说以后把那个和静公主当御赐之物供起来就是了。
又过了不久,乾隆随便找了个名头把福伦的官职一掳到底,福家就只能靠福尔康的俸禄来过日子了。虽然娶了个固山格格,但福家的日子还是日渐拮据。
晴儿经过那天的事,对福尔康却还是没有死心,总觉得福尔康是爱她的,整日以泪洗面,精神恍惚。老佛爷干脆让她搬到西三所去住,眼不见心不烦。
皇宫外面,永琪花钱大手大脚的习惯了,而小燕子又不会打理家务,还好闯祸。光给小燕子收拾烂摊子就花了上千两银子。所以短短几个月时间,两人带来的上万两,够普通人家用几辈子的银子已经见了底。
俗话说“贫贱夫妻百事哀”,没了银钱,两人也不像以前那样甜甜蜜蜜了,平均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闹。小燕子嫌永琪找不到工作,是个小白脸;永琪嫌小燕子整天除了闯祸,什么正事都不干。 
短短几个月的时间,两人浓烈似火的感情就被磨去了一半。永琪甚至不止一次的后悔过为什么要为了小燕子放弃阿哥的位子。只可惜,五阿哥因病去世的通告已经贴出来了,他想回去也回不去了。


大婚 
时光荏苒,转眼间就到了乾隆十九年的春天,三年一次的选秀开始了。
除了爱新觉罗宗室以外,全国各地八旗十三至十七岁的适龄少女都参加了选秀,而皇后的坤宁宫也热闹了起来,一些大家族的想通过皇后引起十二阿哥的好感,期望着自家的女儿能被选为嫡福晋;一些小家族的则想捞个侧福晋什么的当当。
“皇上觉得永璂的嫡福晋应该选谁好呢?”十五的晚上,乾隆照例宿在坤宁宫,跟皇后盖着被子纯聊天。 
原本还算轻松的氛围被皇后这句话破坏殆尽,乾隆的脸色阴沉了下来:“永璂还小,过几年再……”
“再过几个月永璂就十四了!”皇后皱着眉头打断了乾隆的话:“又不是刚定下来就要成亲的,现在定下来,怎么着也得要一年后啊!那时候永璂都十五了,不是正好吗?”
乾隆被皇后一连串的话堵得胸口发闷,却反驳不出来。是啊!像这个年龄,在皇家确实是应该大婚了。可是,一想到永璂会抱着别的女人,虽然知道那是逢场作戏,但他的心却依旧像被刀割似的疼。 
皇后看出了乾隆不想谈这件事,心里虽然不满,却也不敢说什么。
乾隆怔怔的望着天花板,一夜无眠。
纵然乾隆再不愿意,却还是不得不为永璂选择嫡福晋,最后在和皇后商量后,定下了西林觉罗氏冰晨。至于富察娴雅,则被指给了和亲王弘昼的嫡子永璔。永璔虽然比不得永璂的身份尊贵,但依和亲王家的圣宠,将来至少会是一个贝勒。 
皇子的婚礼极为繁琐,从下圣旨到大婚的那天,足足需要准备几个月甚至是一年都有可能。
养心殿里,乾隆恨恨的把永璂压在身下,略显粗暴的吻显示出了他心中的嫉妒。
“宫里不是有那种让女人吃了一次就能怀孕的药吗?”乾隆一边对永璂上下其手一边冷冷的开口:“就是以前陈知画吃的那个,到时候你一定要让那个女人吃,知不知道?” 
“皇阿玛,离大婚的时间还早着呢!”永璂苦笑连连,为这个男人幼稚的像小孩子似的举动感到好笑,却也很是甜蜜。
乾隆冷冷的哼了哼,勉强压下了心里对西林觉罗氏的嫉妒。
西林觉罗冰晨坐在家里,想着刚才的圣旨,心里隐隐的有几分欣喜,几分酸楚,但更多的还是平静。她是有理由欣喜的,因为她即将嫁的,是她倾慕的人。但是,那个人,注定不会属于她。
每个女孩子都想要自己是对方的唯一,但冰晨知道,她这辈子是没办法实现这个梦想的了。因为她即将嫁的那个人,除了身份和地位,什么都给不了她。感情,更是奢望。
对于皇子们来说,大婚更像是人生的一个转折点。因为大婚后,就等于已经长大成人了,就等于可以获得更多的权利了。
虽然在宫外有贝勒府,但乾隆却把永璂大婚的地方定在了毓庆宫。此旨一出,虽然令人惊讶,但却是在很多人的意料之中。
皇上近几年对十二阿哥的圣眷日隆,把很多奏折都给十二阿哥过目,完全是把他当成太子来培养,住毓庆宫自然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要是皇上让十二阿哥搬到宫外,他们才真的要觉得疑惑,看看是不是皇上要放弃了十二阿哥了呢!
乾隆十九年的秋天,宫门大开,十里红妆的阵势晃花了人们的眼。足足走了大半个时辰,新娘的花轿才停在毓庆宫的门前。
永璂面色淡然的按照司仪的要求一步步的去做,心如止水,没有丝毫的激动,也没有丝毫的不悦。
掀开花轿的门,握住了少女的手,虽觉得触手柔滑,却不如乾隆宽厚的手掌握的舒服。毓庆宫布置的很是喜庆,大红的喜字随处可见,到处都是红色,红的刺眼。人人都说这是喜庆的颜色,永璂却觉得这也可以是悲哀的颜色——血,不就是这种红色吗?
西林觉罗冰晨原本快要跳出嗓子眼的心在握住永璂的手时慢慢的平静下来了,滚烫的心脏也渐渐凉了下来。永璂的手握着很舒服,却冷得像冰。和西林觉罗冰晨因为紧张而满是汗的滚烫手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是不期待这场婚礼的吧?西林觉罗冰晨黯下了眸子,却在下一刻有些自嘲。像他们这种整治联姻,有谁是愿意的呢?自己有什么理由在这儿黯然神伤?
走进红的刺眼的新房里,冰晨乖巧的坐在了床上,而永璂则出门接待宾客。
“十二弟大喜啊!”永瑆走过来,笑着朝他拱了拱手,语气里,是真心的祝福。以前的那些和永璂争个高低的小心思也因为乾隆对永璂的宠爱而放下了。永瑆不是笨蛋,既然知道了自己不可能得到,那干嘛还要去争呢?而且他对皇位也不是很有兴趣,以前不过是不服气,想跟永璂争个输赢罢了。
“十一哥里面请。”永璂淡淡的笑着,精确的笑容犹如带着一张完美的面具。即使他穿着一身红衣,从他身上也感觉不出什么欣喜在里面。
永瑆也见怪不怪,皇家的婚礼,让主人真正开心的能有几个?
永璂事先就把那包据说可以让女子一次就怀孕的药撒进了酒杯里,然后走到床前,面色淡然的掀起了西林觉罗冰晨头上红色的盖头。
即使不喜欢这个嫡福晋,但永璂也不得不承认,西林觉罗氏真的很美,妖娆中带着清纯,眼波流转间,动人心弦。要不是他已经爱上了乾隆,可能还真的会被她迷住。
不过,对现在的永璂来讲,所有女人在他的眼里都是一个样,顶多这个稍微赏心悦目一些。
按着老嬷嬷的指示喝了交杯酒,然后看着两人的礼服下摆被绑在了一起,听着下人们说一些“百年好合,早生贵子”的话。大婚,马上就要到最关键的时候了。
“早点休息吧。”永璂对西林觉罗氏身上浓浓的胭脂味儿敬谢不敏,在他看来,还是乾隆身上的味道更好闻一些。 
不习惯自己的衣服和人绑在一起,永璂弯下腰,毫不留情的把那个老嬷嬷仔细的绑了很多道的衣摆解开,没看到西林觉罗氏眼中一闪而过的怔然与心伤。
红色的幔帐缓缓落下,两具年轻的身体渐渐交叠在一起,带着暧昧的气息。
永璂看着西林觉罗氏已经红透了的脸庞,头脑里异常的清醒。他知道,要不是自己的酒里加了催情药物的关系,自己可能对着这个女孩一点兴趣都提不起来吧?
在整个过程中,永璂没有吻西林觉罗冰晨一下。在他的心里,嘴唇,那是心爱的人才能触碰的圣地啊!
感觉着身边的人已经沉沉睡去,西林觉罗冰晨缓缓地睁开了双眼。虽然初尝情事的身体现在疲累至极,但她却没有丝毫的睡意。
这就是每个女孩都期待的大婚吗?真是……令人失望啊!
微微偏过头,西林觉罗冰晨凝望着永璂近在咫尺的的睡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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