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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7章

明朝好丈夫-第437章

小说: 明朝好丈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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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明显;一旦去了工部;矛盾一定会jī化;到时候如何收场;只有天知道。
    站在李东栋身边的陈泓宇此时跃跃yù试;只觉得这一次廉州侯不太厚道;这一次居然没有带上自己;李东栋看了他一眼;对陈泓宇道:“陈千户;事急矣;此次柳大人若是当真去了工部;只怕后果不堪设想;这件事;既然已经不能阻止;却要想个万全之策;你速去北镇府司一趟;立即请牟指挥使出面;但愿他能带着人;及早赶到工部。”
    “不过是个赃官;却又如何?”
    陈泓宇不屑的道。
    李东栋却急了;道:“天下赃官何其多;为何却无人东窗事发?你连这个道理都不知道吗?实话告诉你;那席敏就算是赃官;可是这军械的事;他捞的好处只是头;现在柳大人却以这个理由去寻他的麻烦;其他的人会如何想?那些在军械上贪吃克扣了的官员难道会无动于衷?官官相卫;牵一发而动全身;到时候;谁也保不住他。”
    陈泓宇这时候也呆住了;道:“当真有这么严重?”
    李东栋叹了口气;这里头的东西;他知道的最清楚;白了;在这工部上下;早已形成了一只隐形的大;不知多少人;都牵涉进了造作局里头;这些人表面上;似乎与造作局没有牵连;可是背后;却有着很大的利害关系。现在柳乘风带着人去闹;想把事情闹大;而官场里最忌讳的就是这个;有人想去揭开这盖子;就有更多人去捂盖子;到了那时候;就不再是单纯的贪渎弊案这么简单了。
    闹起来;极有可能是一场极大的。
    李东栋道:“何止严重;我直接和你吧;就是内阁;也不敢揭造作局的盖子;你知道为何?因为这件事牵连的太广;边军、督抚、工部、兵部;从辽东到宣府;从宣府到京城;这些人;都是同气连枝的;你不要再问;立即去北镇府司。”
    “那先生做什么?”
    李东栋叫人牵来了马;道:“我去李府一趟。”
    陈泓宇对李东栋还是有几分敬佩的;见他这么;连忙道:“好;我这便去。”
    …………………………………………………………………………………………
    工部。
    mén口的几个差役;正懒洋洋的当值;那建昌伯张鹤龄刚刚来了一趟;又是那建筑道路的事;为了这个;大人们正在生着闷气;因此这些差役也不敢躲懒;乖乖的站的笔直。
    他们全然不知道;危险此刻正在临近。
    远处的街角;突然出现了乌压压的人;柳乘风打头;后头数百人紧紧尾随;这么大的阵仗;也吸引了无数人的围看;一时之间;人群竟是充塞了数里长的大街。
    黑压压的人群;朝这边过来。
    几个差役见了;脸上也不觉得有异;其中一个笑道:“今天是什么日子;怎的这么热闹。”
    “这些人;倒像是朝咱们工部来的;想不到咱们工部;居然也有mén庭若市的一天。”另一个差役不由打趣道。
    工部这衙mén;确实比不得吏部、户部这样的衙mén;单吏部;不知多少人为了跑官天天在那mén口转悠呢;吏部出来的差役;都吃香的很;平时少不得吃拿卡要;可是工部就寒酸的多了;倒不是工部没有油水;只是有油水;也轮不到差役们罢了。
    正着;当先的柳乘风;已经骑着马到了这工部衙ménmén口;呼啦啦的新军士兵拥簇着过来;一个个怒气冲冲;不过他们大多都是赤手空拳;并没有带什么兵器;不过看这来势汹汹的样子;倒是能唬住人。
    几个差役再也不敢打趣了;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柳乘风;其中一个挤出笑容;道:“诸位是什么人;这儿可是工部……”
    柳乘风扬起马鞭;狠狠的hōu下去;居高临下的hōu在这差役的脑壳上;打断他的话道:“工部shì郎席敏在哪里?叫他出来话。”
    “嘿哟……”这一鞭子下手不轻;打的这差役大叫一声;抱住了脑袋;当了这么多年的差;除了这工部的老爷们给过他们脸sè看;还真没有人这样对他们不气的;不由叫骂道:“哪里来的反贼;作死吗?瞎了你的狗眼;这可是工部”
    柳乘风的鞭子再没有挥下去;冷冷呼喝一声:“来人;拿下了”
    “遵命”
    后头呼啦啦的士兵早已按耐不住;蜂拥冲上去;将这几个差役拿住;柳乘风翻身下马;眯着眼走到那口里叫骂的差役面前;瞪了他一眼;随即揪起他的头发;令他的脸对着自己;慢悠悠的道:“方才的话;你再一遍。”
    平时这些做差役的;一向欺软怕硬;这时候才知道;眼前这家伙似乎不太简单;别看年纪不大;可是气度却是不凡;再加上这样的口气;这时候才明白;今个儿算是遇到了硬茬罢了。
    差役哪里还敢什么;连忙道:“饶命……”
    柳乘风冷哼一声;也没有什么闲心和他瞎扯什么;道:“本侯再问你一遍;席敏在哪里?”
    “您……您的是席shì郎?他在huā厅里取暖。”
    柳乘风便没有再和他什么;掸掸身上的灰尘;道:“去huā厅”
    工部衙mén和所有衙mén一样;也分前衙后衙;前衙办公;后衙供官员们休憩;柳乘风带着人;如入无人之境;带着人蜂拥进去;里头差役见了;想去阻拦;可是看到对方凶神恶煞的样子;立即吓得缩了回去。倒是有一个人认得柳乘风的;从一边的偏堂里冲出来;朝柳乘风行了个礼;道:“卑下内东城千户所坐堂校尉张乐见过千户大人。”
    柳乘风在锦衣卫内部的声望可不是盖得;几乎所有校尉;都奉柳乘风为楷模;这张乐乃是工部衙mén的坐探;这时候见到柳乘风;自然乖乖出来相见。
    柳乘风只是朝这张乐点点头;道:“张乐是吗?你在前带路;引我去huā厅。”
    张乐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过柳乘风是锦衣卫千户;不准是来办案也不一定;反正他也不归工部管;平时虽然不敢得罪那些老爷;可是能在柳乘风前面表现一下却是当务之急;连忙道:“大人随卑下来。”
    有了这张乐带路;事情就简单的多;一会儿功夫;众人直接抵达后衙的huā厅;因为现在风大;所以这huā厅的mén是关着的;柳乘风也不气;一脚踹上去;将这缕空的楠木mén踹开;随即阔步进去。
    huā厅里;有不少工部的官员;因为天气冷;这工部的事也都已经jiāo代给了书吏去做;所以大家聚在一起;温酒闲谈;看到有人破mén而入;先是惊愕;随即个个都怒不可遏了。
    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可是天下最至关紧要的几个衙mén;天下的中枢所在;比之内阁虽然不如;可是全天下的工程;都需经过这里下批文;偏偏有人;居然敢如此大胆;打到了工部衙mén里;还有王法吗?
    等到柳乘风走进来;众人打量了他一眼;已经有人拍起了桌子;勃然大怒道:“你是何人;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柳乘风不禁笑了;这倒是奇怪;为何到了这工部;什么人都要问他一下;自己是什么人;自己是什么人;他们会不知道?这些人;都是揣着聪明装糊涂。
    柳乘风的回答很是干脆利落;没有去回答那官员的问题;目光在这huā厅里扫视一眼;道:“席敏;哪个是席敏;站出来和本侯话”
    ……………………………………………………………………………………………………………………………
    同学们;分类月票榜;从第八名落到了第十名;看这个趋势;可能还会掉;汗;老虎的更新;不很快;至少在排行榜里;也算是最快的之一了;历史文能保持每天三更;更是少之又少;别人有休息的时间;老虎可是没有;大家帮帮忙吧。
    (。。    )
第三百二十五章 :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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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厅里的诸位工部老爷们都呆住了。。。om 。。 全文字无广告
    见过嚣张的;没见过这么嚣张的;有人忍不住站出来;捏着胡子;冷言冷语的道:“这里是工部;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无论你与席大人有什么私怨;也不能在这里喧哗”
    这时候;在柳乘风的身后;已经有许多人涌了进来。
    花厅里的官员们才发觉;事情已经不是这么简单;人家是有备而来;而且连人手都带齐了。
    那为柳乘风引路的坐堂校尉朝着一个官员指了指;对柳乘风道:“大人;这人就是席侍郎……”
    叫张乐的坐堂校尉;本来是想直呼席敏的大名;可还是临时改了口。
    张乐所指的席敏;穿着绯红色的官袍;柳乘风这些人冲进来;席敏并没有吭声;仍是坐在椅上观察。
    当听到柳乘风指名道姓的要找自己;他不由愣了一下;看柳乘风的样子;其实不少人已经猜测出了柳乘风的身份;对柳乘风;席敏的印象极坏;上一次;那个王司吏席敏就是成心要收拾的;你不是锦衣卫吗?不是廉州侯吗?今日打了你的狗也就打了;你又能奈我何?不要以为攀上了皇帝;攀上了太子就可以旁若无人;这大明朝;还真不是皇上和太子就能一言九鼎。
    当柳乘风带着人气势汹汹的寻到自己的时候。
    席敏其实并不害怕;而是感觉有些可笑;他总算是沉不住气了;多半是为了那王司吏的事;这时候柳乘风带着人找上门来;对席敏只有好处;不会有什么坏处;席敏反而对柳乘风上门有些期待了;这柳乘风居然敢带人闹到工部;今日看他如何收场。
    这时候;柳乘风慢吞吞的走近来席敏;慢悠悠的道:“你就是席敏?”
    席敏大半辈子;也没有人直呼他的大名;要嘛是以官职相称;要嘛是呼为老爷;面对柳乘风这毫不气的话;席敏反而定住了神;他心里深信;站在他面前只是个莽夫而已;一介草莽;又有何惧;这儿可是天子脚下;是大明的衙门。他气定神闲的笑了笑;捋须道:“本官就是;你便是廉州侯?廉州侯来寻本官;所为何事?不过有言在先;今日廉州侯带人闯入工部;无论是何理由;本官身为工部侍郎;届时也要和你算一算。”
    席敏的口吻;前半句还算气;这是要表现他的气度;可是后半句;威胁之意也很明显;到时候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柳乘风只是对席敏笑了笑;席敏原以为柳乘风会些什么;谁知这时候;柳乘风居然抬起了腿。
    随即;一脚迎面踹过来。
    几乎所有的同僚都发出一声惊呼。
    席敏也吓了一跳;只可惜突然坐在椅上;无处可避。
    这一脚;不偏不倚的踹在了席敏的心窝上;一股闷痛传出来;席敏毕竟年纪不轻;开始剧烈的咳嗽。
    可这只是开始;这一脚;已经将席敏连人带椅的翻到;这一声剧烈的咳嗽还没有结束;咚的一声;席敏便狼狈的跌在了地上;浑身的骨骼都传出一股酸痛……
    摔倒在地的席敏已经狼狈到了极点;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个柳乘风敢带人来工部闹事倒也罢了;居然还敢带着人在这里行凶;此时斯文扫地;也顾不了什么;席敏不由大叫:“柳乘风;你要作反吗?本官工部侍郎;朝廷三品大员;你这贼厮……”接着就是剧烈的咳嗽;连气都喘不上了。
    其余的几个工部官员见状;都是面面相觑;他们起先看到了柳乘风的嚣张;可是想不到竟嚣张到这个地步;有人不禁大喝:“来人;来人……”也有人眯着眼;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似乎在瞧着好戏;更有一些着了慌的;不禁吓得脸色苍白;纷纷后躲。
    柳乘风已经大步走过去;一言不发;直接扯住了席敏微散的长发;随即将这席敏揪起来;冷声笑道:“请席大人移步出了这花厅;本侯有些事要请教。”
    柳乘风一扯头发;便有钻心的痛感传遍席敏全身;席敏为了减轻痛感;只好顺着柳乘风手拉扯的方向走;整个人像是提起的鸡;一边嗷嗷叫着;一边又想维持几分体面;可是偏偏;到了这个份上;斯文早就扫地了。
    柳乘风将席敏扯出花厅;这外头;早已里三层外三层的围满了人;这是后衙的一处园子;正中是天井;正前是影壁;地势较为开阔;除了学生军的军卒;几乎所有的工部差役似乎都跑了个一干二净;让这些差役吓唬吓唬人可以;一遇到这样的阵仗;谁敢出头。
    到了空地上;柳乘风扯着席敏的头面向了影壁;冷冷一笑;道:“席大人;看到前方的影壁了吗?”
    所谓影壁;类似于后世挡在房前的一堵墙;作为驱邪和装饰的用途;这工部后衙的影壁;倒是并不奢华;只是一堵白墙。
    席敏咬着牙不话。
    柳乘风扯住席敏头发的手不由加重了劲头;再问一遍:“我再问你;看到前方的影壁了吗?”
    席敏痛的龇牙咧嘴;终于吃不住痛了;连忙道:“看……看到了……”
    柳乘风冷笑;道:“看到了就好;今日;便是请席大人来;让咱们学生军的将士们开开眼界;也让大家知道;席大人的工部;督造出来的火铳是怎么个用法。”
    他朝向一个军卒道:“拿一柄火铳来;为席大人装填火药。”
    这一次大多数学生军虽是赤手空拳;却也带来了十柄火铳;听到柳乘风的话;立即有军卒为一柄火铳装填了火药;交给柳乘风;柳乘风将火铳交在席敏手上;手指向影壁;道:“席大人;请吧”
    席敏呆住了;原本以为;柳乘风是为了那什么王司吏来找麻烦的;现在才知道;这柳乘风打的是火铳的主意。
    别看席敏是工部侍郎;可是对火铳;席敏是一窍不通;此时手里揣着这沉重的铁疙瘩;席敏有些不知如何是好;虽造作局那边;整个京师不知多少官员上下其手;可是火铳到底是什么样子;又会造成什么样的危害;他却是一概不知。
    柳乘风在边上;后退了几步;随即拔出了腰间的绣春剑;狰狞的大喝一声:“席大人若是再迟疑;柳某人的刀就不迟疑了”
    席敏不由畏惧的吞了口口水;秀才遇上兵;席敏相信;这柳乘风是什么都敢做出来的;且不管以后如何打这一场官司;可是至少现在;绝不能再和这柳乘风抬杠了;人家不准真敢动手杀人;席敏咬了咬牙;只好勉强抬起火铳;等到有人给他递了火折子;随即所有人全部后撤了数十步;连柳乘风;也抬剑后退到了三丈开外;这样子;倒像是席敏是瘟神一样。
    席敏这时候;只是大惑不解;刮油水是刮油水;可要他对这火铳的质量到底有什么概念;他还真不知道;用火折子点燃了引信;随即手里的火铳似乎把握不住一样;砰的一声;随着火铳管中的火药炸开;填充在期间的铁片飞射出来;啪啪啪……悉数打在影壁上。
    整个铳管也烫的通红一片;席敏呆了一下;也不觉得有什么异常。
    柳乘风在旁只是冷笑;随即又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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