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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0章

明朝好丈夫-第5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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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奏书里的内容很简单;的是上高王的事;上高王来京;鸿胪寺寺卿赵毅夫玩忽职守;已经得到了处分;可是这件事鸿胪寺有错;难道礼部就没有错?礼部也有迎送藩王的责任;现在藩王进京;却不敢下榻鸿胪寺;礼部无所作为;这是什么道理;所以请皇上无论如何;也要追查到底;不能随便找个人背黑锅了事。
    这封奏书简直就是逆天了;很明显;奏书的目的是拉礼部下水;鸿胪寺要负责任;礼部也要负责;无论如何也得给大家一个交道;否则就是不公;厚此薄彼。
    问题是;礼部尚书是谁?那可是李东阳兼任的;明里头似乎是向礼部开炮;可是真正的目标却是李东阳;一个御史;谁给他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向阁老发难?
    谢迁将这份奏书合上;一双眼睛毫不气地扫了刘吉一眼;他端坐在案牍后;沉吟了片刻;倒是有些沉不住气了。若是别人遇到这种情况;多半会不动声色的先搁到一边;待会儿再来;可是谢迁不一样;他犹豫片刻;还是将奏书拿起来走到李东阳边上;道:“且看看这奏书;宾之以为如何定夺?”
    谢迁的举动自然逃不过刘吉的眼睛;刘吉的眼角余光落在李东阳和谢迁二人身上;嘴角扬起了一丝冷笑。
    你们不是要收拾我的党羽吗?那好;我就直捣黄龙;直接把祸水引到你李东阳身上;我刘吉是纸糊的阁老没有错;可是你们这两个乳臭未干的子想来和老夫放对;却还是嫩了;就是刘健;当年老夫做首辅的时候;他也还只是个次辅呢。
    李东阳接过奏书;将这奏书看了一遍;目光中也掠过了一丝冷意;不过他不像谢迁这样没有定力;反而是微微一笑;捋须道:“这奏书倒是有趣得很;倒不如让刘公一并看看。”
    刘吉一脸惊讶的抬眸;道:“什么样的奏书这般有趣?”
    李东阳叫属官将奏书递过去;笑吟吟地道:“刘公一看便知。”
    刘吉一副兴致盎然地将奏书接过;随意看了几眼;淡淡地道:“真是不像话;现在朝廷的风气真是越来越放任了;上高王这一件事就有这么多人题大做;不过这御史的也不是没有道理;鸿胪寺和礼部都是负责接待的;现在出了这种事;鸿胪寺固然有错;可是礼部也不能没有责任;皇上赏罚分明就得做到一碗水端平;总不能厚此薄彼。”他一边;一边笑道:“可是理是这个理;有些事还真不能较真;李公是不是?”
    李东阳淡淡笑道:“刘公的意思是什么?”
    刘吉了这么多;其实都是废话;李东阳就是要当面问他的意思。
    刘吉却是莞尔一笑;道:“这事儿;老夫也做不得主;还是请圣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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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七章 :太不要脸了
    刘吉话音刚落;谢迁忍不走了一声;想要什么;最终还是忍住。
    李东阳只是莞尔一笑;也没什么;把这奏搁到了一边。。
    刘吉则是怡然自得地去拟票;方才的事儿仿佛都没有发生过;过了一会儿;通政司有人过来收取奏;将这一沓沓奏全部送去正心殿。
    正心殿里;朱佑樘却是眯着眼儿坐在椅上一动不动;似是闭门养神。
    站在朱佑樘身边的是秉笔太监萧敬;萧敬弓着身;慢吞吞地道:“东厂这边在迎春坊已经加派了人手;前些时日确实是发现了明教的踪迹;奴婢窃以为朝廷这般通缉;明教仍然能在京师活动;畅通无阻;只怕在京师里头定有人为他们庇护。不过这事儿得等有了眉目才能断言。”
    “锦衣卫那边呢?就没有发现一点蛛丝马迹?”朱佑樘淡淡地问。
    若论起打探消息;锦衣卫却是比东厂要差那么一筹;其实理由也简单;锦衣卫是官面上的密探;所招募的人员都是有编制的;大多都是锦衣卫的子嗣充入;而东厂则不同;东厂招募的大多都是街上的泼皮无赖;若是监视百官;锦衣卫或许本事不;可是要在三教九流中打听出什么消息;却是比东厂差了一些。
    萧敬微微一笑;道:“这个;奴婢却是不知;不过以锦衣卫之能不可能一点风吹草动也不知道;奴婢妄自揣测;或许是锦衣卫那边有什么顾忌。”
    朱佑樘的眼眸中立即掠过了一丝难以捉摸的复杂;淡淡地道:“是吗?”
    萧敬这个老狐狸能历经三代皇帝;同时又受历代皇帝的宠幸;对他信任有加;其智慧可想而知。就比如这一次奏对;就足见他的高明之处;他方才锦衣卫有顾忌;虽然没有明。可是暗地里的意味却是不同。
    想想看;既然东厂知道。然后立即告知了皇上。而锦衣卫若是同样知道京师里仍有明教余孽;为何不向宫里汇报?毕竟这是大事;那皇上就不免深思了;锦衣卫到底有什么顾忌?
    其实这个顾忌也简单。当年锦衣卫将明教余孽在京师的势力连根拔起;立下大功;为了这个;宫里也有了褒奖;可是现在。京师里仍有明教余孽;这岂不是意味着当时锦衣卫并没有把明教余孽铲除干净;现在又发现了这些乱党?因此怀了私心;故意把事儿隐瞒下来。
    无论是锦衣卫还是东厂;其实都是宫中的爪牙。对宫里来;这些人是宫中最倚重的力量;是维护统治的重要工具。所以他们可以没有私德。甚至可以纵容他们横行不法;可是有一条;就是不能有私心。若是有了私心;宫里还要你们做什么?你们的一切都是宫里给的。岂敢藏私?
    萧敬首先假设锦衣卫知道此事;随即又不明着锦衣卫的坏话。只是一句或许有什么顾忌;接下来的事儿自然就是皇上自己发挥想象了;这句话有点缺德;可是却很有用;只此一句;就可以让皇上的心里产生变化;至少会觉得;东厂似乎比锦衣卫更加可靠。
    朱佑樘的脸上露出不悦之色;可是很快又恢复如常;淡淡地道:“这么大的事不要疏漏;现在年关要到了;朝廷还有不少大事;绝不能让乱党有机可趁;东厂这边要多费费心思。内阁那边如何了?”
    萧敬宠辱不惊地道:“奴婢明白。内阁……内阁那边据也有动静;像是谢迁和刘吉反目了。”
    “反目……”朱佑樘只是笑了笑;道:“都是朝廷大臣;为了公事拌几句嘴也是常有的事;反目的词儿太过了。”
    萧敬舔舔嘴;心里不由想;陛下这副样子莫非是乐见内阁如此?皇上现在打的是什么主意?萧敬伺候过几代皇帝;唯独眼前的弘治的心思最难掌握;一时也猜测不出到底是什么用意。
    正着;通政司那边把奏递了上来;朱佑樘打起精神;俯身埋首开始御览奏;其实这些奏;内阁那边都是拟了票的;提出了自己的建议;朱佑樘只需决定准还是不准就是了。看了几份奏;朱佑樘在一份弹劾奏上停留;突然抬眸;对一边伺候的萧敬道:“有些御史真是无事生非;朕已经惩治了鸿胪寺寺卿;现在又来寻礼部的麻烦。”
    萧敬道:“奴婢不敢过问政事。”
    朱佑樘点点头;显得很是满意;萧敬最大的长处就是知道自己的本份是什么。什么该;什么不该;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用起来既放心又贴心。
    朱佑樘笑了笑;提了朱笔在奏里写了个不准二字;随即继续看下一份奏了。
    看到一半;外头又有太监前来禀告;道:“皇上;廉州侯、锦衣卫佥事柳乘风求见。”
    朱佑樘一边看奏;一边道:“叫进来。”
    萧敬低声道:“奴婢是不是要回避一下?”
    朱佑樘想都没想;便道:“有什么可回避的;不必了。”
    过了片刻;柳乘风穿着一身钦赐飞鱼服满是疲倦地进来;这段时间;他确实忙碌了不少;其实他的差事本就如此;闲时闲得发慌;忙的时候又是晕头转向;好在他的精神气儿还好;朝朱佑樘行了个礼;看到萧敬也在;不禁笑了笑;很是轻松地道:“萧公公也在?”
    萧敬朝他点点头。
    朱佑樘道:“急匆匆地入宫来;可是出了什么事?”
    柳乘风道:“陛下;锦衣卫在迎春坊那边发现了明教通缉要犯;可惜此人很是奸猾;被他走脱了;微臣不敢隐瞒;也知道这事儿太大;因此特来禀告。”
    朱佑樘起先听到萧敬的话;还觉得有根刺儿扎在心口;明教的事和柳乘风息息相关;可以当时扫荡明教余孽;柳乘风居功至伟;若是锦衣卫怀了什么私心;包庇的自是柳乘风;如此一来;柳乘风的忠心就要大打折扣了。可是现在;见柳乘风这般急匆匆地赶来告知;不由看了萧敬一眼;萧敬的脸色还算如常;不过明显;他的心情有点儿不太平静。
    柳乘风这个家伙真是越来越老练了;要挑剔他还真不太容易;单看他得知明教消息之后便立即入宫禀告;就足见这个家伙有极高的政治敏感;根本不让人有坏话的机会。
    萧敬不由吁了口气;心里有点儿发苦。
    朱佑樘此时振作精神;道:“哦?锦衣卫有了发现?”
    柳乘风道:“正是;发现了一个和尚;此和尚曾参与过上一次云霄阁刺杀微臣的事;后来让他侥幸逃了;原以为此人已经出了京师;可是谁知他却突然现身在四海商行;去见了上高王;随即又从容而去;微臣估计这个和尚不但诡计多端;而且一定有人暗中包庇他;否则朝廷四处通缉他;他却能在京师里隐匿;甚至毫发无损;现在在上高王到京的时间又凭空出现;只怕图谋不。”
    朱佑樘听到上高王;顿时严肃起来;道:“这么;这和尚和上高王有牵连?”
    柳乘风回道:“牵连肯定是有;可是具体是什么关系;微臣却是一无所知;只怕是要谋划大事。”
    朱佑樘的脸色又严肃了几分;先是看了萧敬一眼;随即又看着柳乘风;道:“过几日;宗令府就要敕封公主;十日之后就是大婚;这个节骨眼上万万不能出什么差错。无论是东厂还是锦衣卫;都给朕彻查;出了事;朕绝不轻饶。”
    萧敬正要答应;谁知道柳乘风却淡淡地道:“陛下;其实要查也不难;最紧要的是厂卫之间同舟共济;不可再如从前一样勾心斗角了。陛下想必也知道;东厂和锦衣卫从前确实有些矛盾;可是眼下事情已经关乎到了朝廷的脸面和陛下的大计;若是再相互拆台;只怕就是万死了。因此微臣以为;既然要查;那大家就该互通有无;微臣早就听东厂一直在注意迎春坊那边;想必也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何不如大家把消息都共享一下;如此;才能尽快查出乱党。”
    柳乘风堂而皇之地出这么一番话;脸不红心不揣;甚至还有几分真情流露。
    可是这话在萧敬听来;却觉得也太不要脸了。东厂和锦衣卫本来就互不同属;大家各自查案;事实上;正如柳乘风所;东厂在半个多月之前就已经察觉出了蛛丝马迹;萧敬见事情严重;于是索性亲自挂帅;督促番子们查探;他的心思也很简单;这两年锦衣卫的声势逐渐追上东厂;东厂若是再不能办出一桩大案;不但他萧敬不好做人;便是在皇上那边也不好交代了。
    如今好不容易看到了一点儿曙光;萧敬这些时日几乎把所有的身心都扑在了这上头;东厂的番子也都是不眠不歇;真是操碎了心。
    现在好不容易有了点儿成绩;或者对比锦衣卫来占了几分先机;柳乘风居然互通有无;也就是;锦衣卫知道的消息和东厂知道的消息一起摆出来共享;这个柳乘风;简直就是无赖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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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八章 :不要脸才是王道
    萧敬的愤怒也是情有可原;锦衣卫那边;对东厂的情报几乎是一片空白;只知道出了个钦犯是明教的人;往上高王那里跑了一趟;现在倒是好;东厂费了这么多苦心得来的消息;怎么能拱手相让。
    可是柳乘风的话;可谓是掷地有声;厂卫有纷争是厂卫的事;可是在大事面前;谁也别想藏私;要通力合作;萧敬能个不字吗?
    果然;朱佑樘听了;不禁连连点头;道:“柳爱卿的不错;眼下当务之急;是不容出丝毫的差错;萧敬;你怎么?”
    萧敬苦笑道:“奴婢是为皇上办事的;自然是以大局为重。”
    朱佑樘颌首点头;欣赏的好:“的好;既然如此;你们一起携手吧;好了;朕还要批阅奏书;这些事;你们自己商量着办。”
    柳乘风大喜;其实他现在有一种预感;就是明教和上高王一定会在近期有什么大举动;可是又仔细掂量;若是有大行动;似乎并不符合宁王的利益;宁王何必要在这个节骨眼上发难?毕竟上高王还在京师;这背后到底有什么图谋。
    对于这乱作一团的线团;柳乘风几乎是无从着手;到底;锦衣卫前些时日太过于关注上高王;而疏忽了明教;而东厂早就在迎春坊布局;萧敬坐镇亲自查探明教;想必已经有了不少线索;有了东厂的‘情报共享’;事情就好办多了。
    他呵呵笑着看了萧敬一眼;萧敬只是沉着脸不吭声;柳乘风道:“陛下;那微臣和萧公公告辞了。”
    二人一齐从正心殿出来;萧敬故意走在后头;柳乘风只得等着他;催促道:“萧公公;咱们同心协力的时候到了;眼下时间紧迫。你我还是立即开始着手交换各自的线索为好。”
    萧敬心里冷笑;锦衣卫能有什么线索;简直就是胡扯;可是皇上既然点了头;他在皇上面前也做了保证;此时就是再拖延;这些线索也非交出去不可;只得苦笑一声。淡淡的道:“廉州侯平素都是这样占人便宜的吗?”
    柳乘风笑了笑:“萧公公这是什么话;厂卫一家嘛;都是自己人;又有什么便宜之。”
    萧敬便是再有气度;也不禁翻了翻白眼;道:“罢了。去东厂值房。”
    东厂值房里;令这东厂的番子们都目瞪口呆的是;柳乘风来了。柳乘风是什么人;但凡是番子都略知一二;这个家伙;就是靠踩着东厂发迹的;现如今却成了东厂的座上宾;萧公公亲自请他来;态度也颇为恭敬。让人目瞪口呆。
    在值房里;柳乘风上下打量着墙壁上高悬着的岳飞画像;都当今岳飞像最惟妙惟肖的画作就在东厂;果然是没有错;画中的岳王爷宛如天神下凡;勒马提缰;正气磅礴;只是可惜;这么好的一幅画。却是悬挂在了这素来被人唾骂的东厂值房里。
    萧敬和柳乘风分宾坐下。几个锦衣卫的书吏过来伺候;又是斟茶又是递水。还有人给萧敬端来了一碗黑乎乎的药水;萧敬不疾不徐的吃了药;整个人松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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