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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以父之名这帮狼崽子们! 作者:喜也悲-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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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清醒时是在一个很陌生的地方,我身上还穿着原来的衣服,头晕沉沉的像是喝多了酒,手脚还是没有力气,我知道,玉无殇的游戏开始了。

没等多久,我就被两个壮汉提了出去,当站在台上看到下面的人,当他们眼神中赤LL的丑陋*映进眼底,当耳边少女用甜美的声音说着只要给钱就可以对我为所欲为时,我才真正的慌了。

玉无殇怎么敢这样对我?他难道不怕父皇找他麻烦?父皇虽然讨厌我,可我到底是父皇的儿子,是水月国的脸面,除非……

不可能,父皇不可能知道更不可能同意,不可能!

也许是老天看我不顺眼吧?就在我一遍遍在心里说着相信父皇时,父皇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他站在玉无殇的身旁,眼神不耐的看下来,神情中淡漠还染着几分厌恶,我望着他,张开嘴巴大声的叫他,嗓子发出了咯咯的破碎音节,却就是叫不出父皇。

我急了,想冲上去跑到父皇身边,可脸上却挨了一巴掌,好痛,晃晃头仰起脖子,心,瞬间凉透了。

父皇走了,背影绝决而潇洒,半丝目光都没留给我。

他真的不要我了,真的真的抛弃了我。

为什么!父皇,我很努力的学了,很努力的表现自己,你为什么还要抛弃我?

你说过的,我是你最乖的儿子,你会看着我长大,会为我指一门最美好的亲事,会带着我看遍万里江山。

你骗我!你把我扔到了金耀我不恨,你忘记了你说过的话我也不恨,可你为什么要留我在这里?你没听到他们说的话吗?难道你真的忍心眼睁睁看着我被这些人糟蹋?才不过三年而已,看我再没有一丝利用价值了就像扔抹布一样扔掉,你果然够狠。

接下来都发生了什么,我不敢回想,那些洋洋得意的脸,那双肮脏的手,条条的皮鞭打在身上都不及心碎疼痛的万分之一,有人扒光了我的衣服,分开我的腿让所有人看,我笑了,满眼的血红,我还咬了人,将一个男人的恶根咬的血肉模糊,即使我被天下人抛弃了,也不容他一个下流胚子随意冒犯。

男人恼了,又是踢又是打的折磨了我好一阵,最后让两个人将我按住,拿起尖刀在我的手心里划出了两个字,婊子。

呵呵,婊子,可不就是婊子?我现在就是一个可怜没人要的乞丐,就是一个被男人玩弄的婊子。

地狱般的遭遇以我的晕倒而结束,再次醒来我还是水月国的三皇子,身上的伤被人细细涂了药,掌心上的字也被人小心的包扎好了,可身体上的伤能够愈合,心里的呢?我,早不是以前的我了。

我恨,恨父皇的冷漠,恨玉无殇的陷害,如果没有他我不会经历这些,他是想逼疯我吧?他成功了,我真的疯了,因为不被需要而疯。

其实自从母妃的事情发生以后我的神经就一直绷得紧紧的,我拼命表现自己,拼命抓紧父皇何偿不是在怕?我不知道自己除了抓紧能够抓住的还能怎么做,而昨天父皇的离开,就是压垮我心理防线的最后一步。

既然没人需要我,那我也不再需要别人,既然抓住父皇不可以,那我就锁住他,等什么时候我不在意他了,再杀了他,或者,自杀……

从那天开始,我接近玉情天,以玉若为条件与玉情天联盟,明里暗里给玉无殇惹了好多麻烦,然后回水月,努力做一个出色的好儿子,不提抛弃,不提绝情,只闷头为搬倒父皇而奋斗。

趁着父皇病重让老四祈雨,成不成功都能赢得好名声,以忠心的姿态为老四效力,生死一回回换来了朝庭内外的一片赞扬声,拉拢各部督统,将军权一点点捏在手心里,最终,我如愿囚禁了父皇。

我很兴奋,打他,骂他,绑着他的双手刻字。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我只刻了一个贱字就再也刻不下去了?我是婊子他是贱人才能做为一对嘛,我当初都受下了这等侮辱,为何还要对他心软?

恨自己,更恨他,接下来越发的变着花样折磨他,我想让他服软,让他说他错了,但随着他一次次晕倒,一次次游走在生死边缘,我又怕了。

我不想他死,他是我唯一的执念,我开始疯狂的唾弃自己,恨和爱交缠,让我每一天都生活在煎熬里。

于是我把毁天灭地的念头对准了玉无殇,想让金耀国毁灭真的很容易,现在的金耀国被玉情天把持大半,玉无殇又被跑出来的玉无疡打了个半死,不出意外的话,玉情天两年之内必定为皇。

等玉情天当了皇帝,我就去毒死玉若,玉若是玉情天的命恨子,他死了玉情天就会和我一样疯掉,而两个疯子又都是实权人物会让这片大陆陷进怎样的境地里?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可人算不如天算,突然有一天,父皇再一次消失了,这一回他彻底抛弃了所有,他竟然,升天成神了?那么漂亮那么威风凛凛的一条龙就是父皇的化身吗?

耀眼的光刺激的眼睛生疼,心好慌,父皇,别离开我,我想抓住父皇,却像每一次那样总也抓不住,身体无力的跪坐在地上,泪,无声而落。

“父皇,儿臣会写你的名字子。”

“父皇父皇,儿臣是不是又长高了些?”

“父皇累了?那儿臣给您捶捶背好不好?”

一幕幕幼时的记忆涌进脑海,我呆愣愣的回忆着记忆里孩童纯真的笑脸,和父皇溢着淡淡温柔的眼神,我有多久,没有看过父皇那样的眼神了?

不多时,大地震动,五国大陆上空突然降下了一颗颗拳头大小的火球,紧接着,金耀国、木盛国、火鳞国、土荣国皇宫金龙闪现,龙呤四起,神庙在瞬间化为了灰烬。

我看着天崩地裂的场景淡淡而笑,父皇,原来古老的传说是真的,金木水火土国缺一不可,少了哪一位真龙都会为大陆引来天灾,如今你走了,整个世界都成为了你的陪葬品,你可高兴?

从今而后,再不会有人背地里说你的坏话,从今而后,再不会有史记记载你曾有两个怎样畜牲不如的儿子,这样多好,只有这样你才会真的安息吧?

父皇……如果有来生,你能别在那个时候转身离开吗?我愿用生生世世的转生,换你停住脚步,父皇………

作者有话要说:这里要解释一下,莫漓澈脸上化了浓妆他自己并不知道,所以他才恨,恨水月寒完全忘了他,更恨水月寒不止抛弃他还将他扔进了深渊里。








63怒!

寂静;整个大厅像一只无形的手;扼制住了众人的脖子;打从水月寒由三层一跃而下;连着踹翻了两个大汉又毫不留情的掐死了一个美丽的少女之后,上上下下的人等就连大气都不敢多喘一下了。

水月寒的出场太震撼,手段又太残忍;直勾勾看着缓慢走向少年的男人;明明他就站在那里,他们却看不清他的长相,倒不是飞扬的发遮住了眉眼,而是……无法仰视;似乎直视他的脸都是一种冒犯。

这个男人是谁?他怎么敢来空阁闹事?他和那个少年又是什么关系?他……竟然在伤心?

静静站在少年身边的男人半垂着头;薄凉的唇狠狠抿着,沉默如海,一*浪涛夹杂着惊心的压抑拍打着所有人的心神,莫明的,他们就是觉得这个收割人命只在眨眼间的男子此刻不是暴怒,不是恼火,而是脆弱和伤感,强和弱对比鲜明,也更让人难忘。

于是大家不自觉的呼吸又放低了些,屏息着看向侧对着他们的男人,看着他缓缓蹲下身体,看着他缓缓伸出手,手掌慢慢盖在少年的头发上,轻柔的极尽呵护的抚摸着。

而少年仰起头,宇眉间曾诱人野性爆发的倔强淡化成了春风,眼眸专注的看着抚摸他头发的男人,抿直的唇角渐渐勾勒出了耀眼的弧度,浓浓的喜悦充斥着整张脸庞。

依然是沉默,可此时的沉默与刚刚不同,自成一个世界的两人将扼制在众人脖子上的大手变成了让人羡慕妒忌恨的美味蛋糕,眼红的都想要扑上去咬一口,好像那样了自己也能幸福似的。

只有玉无殇没有羡慕也眼红不起来,他在笑,苦笑。

从看到水月寒由三楼一跃而下起,他就知道自己这回玩大发了,他到底还是小瞧了水月寒。

对于一个毫不关心甚至有些厌弃的儿子,对于一个分别了两年模样变化了那么多的故人,对于一个出场方式另类脸上还化着浓妆的卖身者,他到底是怎么认出那就是莫漓澈的?

百思不得其解,本来实拿九稳的事情,硬生生变成了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痛吗?钻心的痛。

还有水月寒的武功,这可是三楼,一不小心跌下去会摔个半残的三楼,人家水月寒轻轻松松跳下去了,跟没事儿人似的,还连着踹翻了两个身负武功的壮汉,一脚一个死。

说实话,若是可以,他现在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赶快离开,看水月寒心疼莫漓澈的样子,不用说,等会涛天的怒火第一个对准的就是自己。

可他不能离开,在这里承受水月寒的怒火遭殃的只是些小财和奴才,要是等回了宫再承受……连龙椅水月寒都能掀翻了。

他太了解水月寒了,这是个你惹了就要承担得起后果的男人,打不到他的七寸上,你就等着被他打个半死吧。

“是谁在空阁闹事?”呼啦啦由两旁跑出来几十号人,个个手持利器,或弯刀或长剑,森冷的光照得人心口直发慌。

在场的都是有身份的人,家里只有点小钱的还真进不来,可他们有钱有权也许也弄死过不少人,但真正看见血腥的毕竟不多。

刚刚水月寒一连踹死两人,又毫不怜香惜玉的掐死位美女,已经吓得他们胆颤心惊了,如不是水月寒气场太强大,压得他们连小手指头都动不了,他们早跑了,谁还敢留在这里和死尸待一块?

哭死,晚上会做恶梦的说。

这会儿眼见着一批拿刀拿剑的人冲上来,下一刻傻子都猜得出来,保准不是见血就是死人,那个……能先让他们离开再上演凶残的一面吗?

同样看到这一幕的莫漓澈担心的皱紧了眉,软软的手臂支撑着身体,他想站起来保护父皇,可腿和手都没力气,别说站起来,就连翻个身都难。

“别怕,一切有父皇在。”怎么会看不出来?他的儿子在担心他呢,即使在这种境地莫漓澈第一个想到的人还是他,这样在意他的人,他怎么舍得再伤害其哪怕一点点?

父皇……眼眶涩涩的,莫漓澈的唇角却笑的更加灿烂了。

父皇在安慰他,父皇在心疼他,父皇还用那么温柔,温柔的尽乎于宠溺的目光看他。

这是在做梦吗?梦里他和所有的兄弟们一样,被父皇宠着纵着疼爱着,父皇再不会用厌恶的眼神看着他,更不会冰冷的无法靠近,他的父皇,终于肯接纳他了……

“父皇带你离开。”弯腰探手,手臂绕过莫漓澈的腋下和腿弯,微微收紧,轻巧的将莫漓澈横抱了起来,先是低头看一眼惊愕着挑起眼帘望着他发呆的儿子,送给儿子一抹柔和的笑,然后才慢慢抬起头,悠悠转身。

‘嘶~’一片抽气声,如果说刚才的人们先是被震的脸色发白,后是羡慕妒忌恨的咬牙切齿,再是被吓的表情发青,那么此时此刻,所有人都蒙了,一个个僵直着脸,手指抖啊抖的指向前方。

“他是水月寒!!”

走了调的惊喊由几十个嗓子里挤出来,紧接着楼上楼下死一般的静。

终于敢看了,他们却又希望自己从来都没有看清楚过。

这个人怎么可以是水月寒?那他怀里抱着的少年又是谁?他刚刚说‘父皇带你离开?’那那那那那个少年不就是皇子了?

水月寒带来的皇子只有一个,听说正病着在别苑休息,而眼前这个……

莫漓澈,这个他们出点钱就可以随便调教的少年,是在金耀当了三年质子,脾气禀性和他老子一样傲人的水月国三皇子莫漓澈!

天,不带这么玩人的,大陆上谁不知道水月寒宠儿子无法无天?谁不知道水月寒最有本事搅风雨乱朝纲?在别的国家也许感触还不会这么深,可这里是金耀,因为水月寒由上到下连着震荡了好几圈的金耀,把这么个魔头得罪狠了,有理都没处说去。

‘叮叮当当’刀剑落地的声音,几十号凶神恶煞的打手们干净利落的扔下了手中利器,耸着肩膀表示他们是无辜的,千万别拿他们当替罪羊。

他们不傻,若水月寒怀里的人真是莫漓澈,怒了天颜的水月寒会怎么做?空阁惹不起这样的人物,他们就算被水月寒拧断了脖子都没人收尸,还不如抢先示弱,想来水月寒也不屑于和他们这等小人一般见识吧?

狭长的凤目半眯着,眼眸幽幽扫过一张张僵硬的脸,水月寒突然笑了,笑的众人汗毛直竖,笑过之后忽又低下了头,低沉性感的声音于莫漓澈来说是诱惑,于其他人来说则是催命符。

“这里的空气不好,不如……拆了吧。”

拆?拆了??怎么拆?

大眼瞪小眼,还没等众人明白过来是怎么回子事,台上的水月寒动了。

只见他抱着莫漓澈纵身而起,快如闪电般纵向了厅内那根两个成年人都得费尽了力气才能勉强合抱住的雕花廊柱,‘咔’闷响乍起时,水月寒又纵了回来。

眨巴眼睛,再眨巴眨巴眼睛,什么意思这是?

‘咔~咔咔~’连着闷响声响起,众人的嘴巴越张越大。

“不好了,廊柱裂开了。”

是震惊?还是惶恐?这么粗的廊柱水月寒一脚就踢裂了,他……其实不是人类吧?

仰起头朝着同样震惊的张开了嘴巴的玉无殇扬了扬眉,水月寒又动了。

‘咔~’一根,‘咔咔~’两根,‘咔咔咔~’三根,大厅里用来支撑整个楼体的十二根精美廊柱随着水月寒的一脚又一脚,裂了一根又一根。

水月寒是真被气得狠了,前世今生,他差一点连着两次栽在同一种算计里。

要不是他今生多留了个心眼,要不是他前世被莫漓澈折磨的太狠,哪怕是闭着眼睛也能认出来哪一个是他,要不是莫漓澈一直坚定不移的敬他爱他,也许即使重生了,仍旧是一场悲剧。

想到这些,他怎能不恨?恨不能脚下的廊柱就是玉无殇的脖子,踹断一次再一次。

整个大厅都乱了,不,应该说,楼上楼下全乱了,廊柱断裂的直接后果就是楼体的倒塌,这种时候谁还顾及脸面和身份?逃命最重要。

于是争先恐后的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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