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法眼-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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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长得倒挺纯洁的啊，原来却一点儿都不干净！”
此时莫立明有种被人欺骗了的感觉，他自是忍不住感到有些愤怒，张蓁蓁原本在他心目所建立的不错的第一印象刹时间荡然存，取而代之的是对她的鄙薄和厌恶。
不过有一点确实让莫立明疑惑不解，他不知道张蓁蓁为什么要毫保留地把自己的证件全部交出来给自己看，就像是在坦白什么，或许这是她招徕客人的一种特殊手段吧，末了，莫立明如此做出猜测。
“我可不会上她的当！”莫立明在心义正词严地对自己，这也算是在警示自己，千万别受她的诱惑入了她的套，像这样的女孩，就好比是公交车，那么多人用了，肯定不干不净，假如和她睡觉，那万一落个什么疑难杂症怎么办。
莫立明自然也不希望就这么耗下去，好让对方死皮赖脸地霸占自己的床，自己累了又不能休息。
于是乎，他挺了挺腰杆快步走了上去。
当莫立明脚步声“啪啪啪”的在安静的房间里头响起时，他忽地发现，张蓁蓁真的特别紧张的样子，而那种紧张的表现又不像是在演戏，如果她真是一名久经职场的“姐”，那就不应该有那样“瑟瑟动人”的肢体表示。
这时张蓁蓁的两眼是紧闭着的，白皙如雪的脸蛋肌肤上涌满了红光，羞态可掬，倘若这一幕情形放在另外一种类似新婚大喜后的环境和气氛之下，那么，绝对会是良辰美景，莫立明会很幸福地扑上去接纳，可惜的是，莫立明对对方客观真实的一面一所知，谁能保准她那些证件不是作伪的。
“大……大哥……”
当莫立明走到了床头边时，张蓁蓁突然开口话了，声音结结巴巴的，有点含糊不清。
莫立明蹲下身去，目光闪烁很好奇似的盯着张蓁蓁那一张与她身份很不合的脸，那脸上稚气未散，随时都能在别人面前展示自己的纯真与可爱。
“大哥，我都听你的，我会尽量满足你，但是，请你……你不要伤害我，不……不要虐－待我……我……我不想明天带伤上课……”
只听张蓁蓁期期艾艾话语很不连续地道，她话声颤抖得厉害，语气尽是恳求的意味。
莫立明对于她这看似惊恐不安的反应着实吃不准啊，这女孩就好像是一件高仿，你初次上手，很难拿捏得下。
“姐，我刚才忘了诉你了，我不是一个随便的人，请你穿好衣服，并且限你五分钟之内离开我的房间，否则我马上把大堂保安叫来，你私闯客房试图骚扰。”
莫立明毫不犹豫地凑过头去，嘴挨近张蓁蓁的耳边，一个字一个地低声道，声音虽然很低，毫因生气而声张的意思，但是每一个字都带着一股锐气，不容人拒绝一般。
事已至此，莫立明已经把这个证件名为“张蓁蓁”俨然一副清秀学生妹模样的女孩子认定为酒店里上门服务的J女了，所以他显得并不客气。
“啊？！”
听到莫立明这番话之后，张蓁蓁蓦然睁开了眼睛，一脸惊奇地与莫立明对视着，很快她又支起了上半身来。
“你……你是，让我回去？！”张蓁蓁不敢相信自己耳朵一样地反问莫立明道。
“抱歉，姐，现在已过了一分钟了，你只剩四分钟了，你只有四分钟的时间做准备。我从来不跟聊的人废话！”莫立明神色严厉地站起了身来。
“可……可是已经付了钱啊！”有那么几秒钟的定格时间，张蓁蓁总算反应了过来，她眼神闪闪地道，“你是不是临时改变主意了？”
“谁付了你钱？我干嘛要改变主意？”莫立明好气又好笑，道，“我根本不知道你在什么！你走还是不走？”
“钱是赵姐转给我的，我室友苏芸干这一行一年多了，以前她常常劝我加入，可现在才有兴趣，大……大哥，我这是第一次，对不起，我没苏芸她们那么会哄人，你……你能不赶我走吗，如果不完成交易，我就得退钱，可我真的很需要这一笔钱用，求你了，我……我不会再有要求你遵守的事情了，我会尽我的能力满足你……”张蓁蓁急促地解道。
“什么？你清楚点？”莫立明大惑不解地道，“你是我们之间的交易已经有人买了单？”
“是啊，你……你自己不会不知道吧？”这下倒是轮到张蓁蓁起疑了。
“我只知道你缘故就爬上了我的床，你也很斯，很温和，但也不应该这样吧？”之于张蓁蓁那一番话，莫立明将信将疑，只道你这还是第一次来卖，可信度不高吧。
“我不知道你不知道，我只是按照赵姐给的联系方式来的，她还特意吩咐了我，只要我服侍好了莫先生，那林先生会给我更多的好处。”张蓁蓁道，她这副样子不大像是在谎。
“莫先生？林先生？”莫立明脸庞上疑云满布，对方越越玄乎了，这“莫先生”莫非指的是自己，而“林先生”。
“不会是林晨辉搞的这茬子事吧？！”
莫立明脑豁然想到了这一点，他登时呼了口气。
“Z大学艺术学院的学生？”顿了顿，莫立明忽而喃喃自语般地道，“这么，你是应召而来的了？但不管怎样，我不接受，你不能留在我这儿。”
罢，他扭头便要走出卧房去。
“大哥！”张蓁蓁却翻起身来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哽咽着声音苦苦哀求道，“大哥，我要是就这么走了，我不但得不到钱，赵姐还不会放过我的，上次苏芸没做好事就被他们的人打折了一只手，好几个月才恢复过来，可我不能这样啊，我还要靠做兼职工来赚钱，不然我姐姐就没得救了……”
“你姐姐？她怎么了？”听着“姐姐”这两个比亲切的字眼，莫立明神情忽然一凝，不由回头问了一声。
“她……她得了乳腺癌，已经是期了，再不做手术努力治疗她就没机会了！”张蓁蓁神色黯然表情伤心地回答道。
那一刻，莫立明从她身上捉摸到了，她这哀伤的神情绝非一般的人所能表演出来的。
“有机会，那你就要不顾一切地抓住，你姐姐以前对你很好吧？”莫立明随即又问道，他的态度明显和缓了许多。
“我姐姐，她就是我妈妈，她比我妈都要亲！”张蓁蓁不假思索地道，她眼眶红了，泫然欲滴。
“既然这样，那我就帮你一个忙吧，但是我不能和你做这笔交易，我不要趁人之危。”莫立明当即斩钉截铁地道。
“可是……你不和我发生关系，我就拿不到钱，当我从你朋友手上接到那笔钱的时候，我就注定……今晚要做你的女人了……”后面那句话，张蓁蓁得很低很低，几不可闻，她那像是鼓足勇气出来的，话还未完，面色就涨得绯红了。
“哦！”
莫立明晃了晃神，口气依然很坚决地道：“我不想这么做！钱你拿了就拿着，去为你姐姐治病要紧，你姐姐对你那么好，不能让她有遗憾，明白吗？你来我这儿，又没有人是神仙，他们谁知道我们有没有哪个。好了，你今晚就到这床上休息吧。”
“那你呢？”张蓁蓁睁着黑如点漆的大眼睛问。
“我睡客厅。”莫立明道，“明天天一亮我可能就会走——你、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完那话之后，莫立明就不由分地转身走出了房间。
这晚，对于莫立明和张蓁蓁来，都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第二天，在客厅沙发上没合眼多久的莫立明确实醒得很早，他忙去洗漱一番。
他从洗手间里走出来的时候，没想张蓁蓁正呆呆地坐在那沙发上，她也睡不着起床来了。
“大哥。”
莫立明有点惊异地缓步走上去时，张蓁蓁慌忙起身打招呼，她睡眼惺忪，眼圈微微有些发黑，敢情是昨晚也没睡好的缘故。
“嗯。”莫立明淡淡地应了一声，道，“你可以走了，就当我们之间的交易完成。”
他不想多什么，张蓁蓁这事既让人觉得可怜又让人觉得可悲，为了给生重病的姐姐治疗宁愿出卖自己的**和灵魂。
“我还不能走。”张蓁蓁却摇了摇头道，“如果我就这么走了，同样不好，赵姐会质疑的。”
“那怎么样才好呢？”莫立明狐疑道。
张蓁蓁绯红着脸低声细语地道：“你得亲自写张纸条，证明我们……”
这么麻烦，莫立明心下叹息道，干脆好事做到底吧，也当是领了神秘的“林先生”的一片“好心”了。
当下，莫立明耐着性子依照张蓁蓁央求的写下了一张纸条，内容如下：
“我已与张蓁蓁交好。经我验证，张蓁蓁确实属于处*女星座。货真价实，物有所值！”
内容并非莫立明所想，而是她张蓁蓁祈求他草写的。
“谢谢，谢谢！”
当莫立明将写好的纸条交到张蓁蓁的手上后，她如获至宝，欢笑着连声感谢。
莫立明只道没什么。
稍后，张蓁蓁便道别离去了，莫立明也后她一步走出了“金至尊大酒店”的门。
他这是不辞而别，因为他急着赶回家去取那藏在家里面的二十万元钱的现金，加上包里刚刚昨天晚上赌骰子硬来的这近十万元钱，差不多能支付给姐姐进行新治疗方案的定金了，反正自己手上还有两百万的支票，最多过两天就能与其所对应的工商银行协商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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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8章 缺胳膊断腿的单色唐三彩（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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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酒店后，莫立明在街边打车径直赶回到了家里，那时还是早上七点多钟，不过习惯了早起的吴慧应着敲门声很快来给他开了门。
“嫂子，妈好点了没？”
莫立明冲口便是这么一问，昨晚当他从吴慧那里得知母亲犯病之后他心里很为此担惊受怕，他深知母亲身体很弱，她每当老病重犯就会痛苦难当，疾病对她的那种折磨感同身受。
“好多了，我问过她，她没痛得那么厉害了。”吴慧满面笑容地回答道。
“嗯，那就好。”莫立明松了口气走进屋来。
“你也还没吃早餐吧？”吴慧缓步跟过来问道。
莫立明点了点头，却是道：“但不怎么饿。”
他昨晚和林晨辉他们在那个高级私人俱乐部“饕客斋”美食佳酿的吃喝得很足，到现在还没有解呢。
“那还是吃点，早餐不能落下，不然对肠胃不好。”吴慧道，“我去厨房下面，也给你备一份。”
“嗯。”莫立明答应着。
约莫过了半个时后，莫母也起床了，莫立明听到她在卧室里叫吴慧便毫不犹豫地赶紧走了进去。
莫母的糖尿病很严重了，并发症累及下肢神经，导致她行动不便，尤其是每次起来下床的时候，根本是没法控制的。
“妈，我来扶你吧。”莫立明呼喊道。
“明明，你回来了啊？”莫母见儿子走进来帮自己，自是又惊又喜，忙笑吟吟地问道。
“嗯，我刚进门的。”莫立明眯了眯眼微笑道。
着他走到床边，并伸出双手去用手掌轻柔地给母亲腿脚处做按摩。
莫母随口又问了一句：“你昨晚是去公司了吗？”
“我没去公司，跟两个朋友在一起，他们请客吃玩了一宿。”莫立明也不隐瞒什么，从到大，他极少在父母亲面前谎话。
莫母听了也没因此多什么，只是忽然岔开话题道：“明明啊，妈知道你很忙，可是你姐那情况，究竟要你忙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尽头啊。你真也老大不了，找个媳妇吧，不求人家多好，只要愿意安心实地地跟你过日子就可以了。”
“妈，不着急，没准缘分来了，能找个很好的呢。”莫立明仰起脸来神色轻松地笑道。
“不着急不着急，你老是这么。”莫母苦笑了，像是对此感到挺奈的，道，“时间不等人呐，将来你要是真成了光棍了，那就又得瞧了。好了，不你了，我腿好些了，扶我到客厅里去吧。”
“好的，妈。”当下莫立明就把母亲搀扶到了厅上。
“妈，我给你看一样东西。”
心翼翼地扶着母亲坐下后，莫立明突然喜笑盈盈地道。
“什么东西？瞧你那么高兴的样子。”莫母欢笑着疑问道。
“妈，你看，这是什么？”随即，莫立明拉开了那个他经常随身携带的单肩挎包的拉链，待包扎好的一把把的百元大钞赫然疑地显露在眼下时，那一刻，莫母比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明明，这么多钱……是你另外挣来的？！”莫母颤声问道。
莫立明郑重地点点头道：“是的，妈。这些钱是我昨天晚上赚来的。我给一搞古玩买卖的朋友做成了一笔生意，这是我从抽取到的佣金。”
这他自然不能实话了，对于赌博，莫母可是非常敏感和反对的，以前他哥哥莫立明是一个赌徒，没少祸害家里。
“明明，真不错，我想都想不到，你现在还能做成这么大的生意了。”莫母喜眉笑眼地赞叹道。
莫立明高兴地道：“这有十多万，再加上房里的那二十来万，等下我就可以去医院给姐姐交押金了。”
“嗯，去吧，孩子！”莫母甚是激动地道。
她心知肚明，莫立明对她姐姐的感情那是深似海，姐姐就是他的逆鳞，是他最柔软最敏锐的地方，为了治好她，他只会全心全力，义反顾。
“考虑到姐姐的后续医药费很重，还有我给你和爸最好的治疗，让你们健健康康地活着，我午就去银行一趟，和他们协商一下，争取尽早把钱取出来。”莫立明忽又道，一本正经的。
“明明，你什么？！”莫母一惊，大惑不解，摇头道，“我和你爸爸的病不大要紧，先竭力去治你姐姐的吧。”
“妈，您什么呢？”莫立明握住母亲的手，给她传递温暖，沉声道，“你们都是我最亲的人，还分什么轻重缓急，我现在有足够的钱来给你和爸来治疗了。”
罢，只见他从怀的贴身口袋里掏出来了一张工商银行所签发的支票，那正是昨天下午林晨辉买下那个明嘉靖的青花葫芦瓶之后给他的那两百万定金。
莫立明把支票好生递到母亲手上，一脸迷雾的莫母注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