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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清穿十四福晋-第135章

小说: 清穿十四福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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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舞若急忙进屋,福身道:“爷有何吩咐?”
  和卓道:“你主子头疼,去跟福晋说一声,再请个白大夫来。”二格格道:“不必了,我躺一躺就好了。”她从银钩上取下帷幕,踢了鞋就往榻上躺,看了不看和卓,面朝里道:“你回去吧,我要睡了。”和卓见如此,只得道:“你好生休息,那我先回去了。”
  他连句安慰的话都没有,二格格更觉委屈,眼泪滑入鬓间,湿漉漉的打湿了枕头。
  没过多久,到了二格格寿诞之日,和卓答应在小书院了为她庆贺寿辰。她原本那么高兴,可到了书院后,他却丢下她,只顾着陪阿醒。他甚至偷偷的避开自己,与阿醒在小憩阁里私会,她又哭又闹,使尽了浑身的力气,他竟还是跑了,当着她的面,牵着另外一个女人的手跑了。外间的客人涌进屋里,她强忍住悲恸,反而朝众人笑:“和卓偷偷给她小媳妇送饺子吃,可被我逮住了!”众人都逗得大笑,她也跟着大笑。。。又哭又笑。
  那一刻,二格格才惊觉,自己真的要失去和卓了。
  一直以来,听她的话,哄她开心,见不得她哭的和卓,送了她一筐子木玩意的和卓,陪着她度过了无数春夏秋冬,让她以为永远都会陪在自己身边的和卓。
  他跟着别的女人跑了。
  吃宴席时,和卓虽坐在自己旁边,眼神却一直落在阿醒身上,她嫉妒得发狂,寻着借口不停的往肚中灌酒,以为醉了,或许就能忘了。至于打赌之事,二格格真的只记得一半,她记得在的脑袋沉在水里,手脚忽然没了力气,重重往下倒去。她撑起最后一丝气力睁开眼睛,看见一束阳光落下,模模糊糊的有叫喊声传来,然后天地就变成了一抹黑色。
  舞若道:“主子,你与阿醒郡主赌的是那一箱子的木玩意,就是和卓大人送你的那一箱子。。。”二格格不信,她觉得自己死也不会把和卓送的东西转让给别人,对她来说,那就是她的无价之宝。很快,阿玛就让她信了。
  打赌之事传遍了整个京城的皇族贵户的后宅,阿玛觉得丢脸,晚膳前当着一家子人的面,狠狠骂了她一顿。到底是不忍心,道:“你若是真心爱和卓,明儿我进宫求求皇阿玛,赐你做他的侧福晋如何?”其实清军入关不久,各方面还不完善。福晋与侧福晋的区别,还并没有后世我们所想象的那样大区别,尤其是当两个女人的家世相等的时候。
  当年皇太极就有五大福晋,福晋之间地位平等。
  二格格挺着胸脯道:“我堂堂皇孙女,也有县主封号,何必给人做小?”阿玛道:“事儿你都做出来了,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你想嫁给和卓,谁还敢娶你?况且和卓待你不错,是我看着长大了,不管是福晋,还是侧福晋,他都不会亏待你。”二格格倔犟道:“我才不要,他既喜欢阿醒,那我就成全他,您要是去跟皇爷爷提及,我。。。我。。。我就离家出走!”
  阿玛倒是一笑,道:“你出走?你出到哪里去?”
  二格格道:“你甭管我出到哪里去,等我跑了,你就知道后悔的!”她昂着脸立在餐桌前,像是战前赴死似的,一脸豪迈凛然,倒叫人生出几分敬佩。
  夜里她一边哭,一边把满箱子的木玩意儿拾掇出来,又把摆在壁橱架上的木小猫木小狗木兔儿木麒麟通通装进箱子,她哭得眼泪都干了,至半夜,才让舞若送去给门房的小厮,命他明日一早送去给十四贝勒府。
  她,愿赌,也服输。
  晚膳时,阿醒登门造访,她托病不见。第二日,和卓到了院子门口,她躲进澡房,只说在沐浴,不便相见。和卓连连来了十余日,每日都来,早上赶在读书前来一趟,她让舞若说她还没醒。晚上放了学他又来了,她就让舞若说她已经熄灯睡了。
  每回他走的时候,她都躲在门后挑帘看他。
  渐渐的,他便不来了。
  渐渐的,她觉得他也不是一切,并未想的那般重要。
  夏天很快过去,秋天来了,阿玛额娘想着等风头去了,再给她寻婆家,不想过完中秋节,富察氏?曦淳便遣了媒人提亲。二格格在康熙跟前没露过脸,嫁王联姻之事也没轮到她。康熙听闻,才恍惚想起这么个孙女,便笑道:“曦淳文质彬彬,甚是不错。”原是欢天喜地之事,连康熙都没有二话,可二格格就是不同意。
  急得她额娘道:“以你的做派,以你在京城的名声,能嫁给曦淳已是不错了!”二格格道:“我要嫁的人必然文采斐然,身份、地位、长相皆不能次等。曦淳其他都好,就是写出的诗文狗屁不通。。。”稍顿又补了一刀,道:“再者,他眼睛小了些,不好看。”
  气得曦淳半夜打滚,诗文可以学,可这眼睛小。。。关他什么事!!!
  两人大年三十在府上撞见,曦淳瞪着眼睛,在她面前晃道:“你倒说说,我眼睛哪里小了?比我阿玛可要大多了!我家里兄弟姊妹里头,只我的眼睛最大!”他故意把“最大”两字咬得很重,逗得二格格掩面一笑,道:“你阿玛也就生气的时候叫人知道他是睁眼的,有两回我和额娘去你家,偶尔撞见你阿玛坐在花厅里,每回我都以为你阿玛睡着了,想悄悄溜过去呢。。。可每回,都会听见你阿玛幽幽的喊我“二格格,你来了啊。。。”,可要吓死人的。。。不过比一比,你确实是你家里眼睛最大的。。。哈哈哈哈哈”
  她是笑得开怀,可不知一把年纪的富察氏大人背手立在后头,朝身边的妾氏瞪眼道:“爷的眼睛很小吗?”
  急得她额娘道:“以你的做派,以你在京城的名声,能嫁给曦淳已是不错了!”二格格道:“我要嫁的人必然文采斐然,身份、地位、长相皆不能次等。曦淳其他都好,就是写出的诗文狗屁不通。。。”稍顿又补了一刀,道:“再者,他眼睛小了些,不好看。”
  气得曦淳半夜打滚,诗文可以学,可这眼睛小。。。关他什么事!!!
  两人大年三十在府上撞见,曦淳瞪着眼睛,在她面前晃道:“你倒说说,我眼睛哪里小了?比我阿玛可要大多了!我家里兄弟姊妹里头,只我的眼睛最大!”他故意把“最大”两字咬得很重,逗得二格格掩面一笑,道:“你阿玛也就生气的时候叫人知道他是睁眼的,有两回我和额娘去你家,偶尔撞见你阿玛坐在花厅里,每回我都以为你阿玛睡着了,想悄悄溜过去呢。。。可每回,都会听见你阿玛幽幽的喊我“二格格,你来了啊。。。”,可要吓死人的。。。不过比一比,你确实是你家里眼睛最大的。。。哈哈哈哈哈”
  她是笑得开怀,可不知一把年纪的富察氏大人背手立在后头,朝身边的妾氏瞪眼道:“爷的眼睛很小吗?”

  ☆、第二四六章 :十四爷回府

  过完年,冬末初春时节,最是寒彻透骨。阿醒的婚期定在四月二十日,是钦天监算的吉日。我的产期在二月末三月初,十四会尽量赶在此前回京。府上开始大张旗鼓的清扫,丫头婆子们忙得脚不沾地,阿醒管事,比侧福晋还要苛责,只我的屋子就里里外外的擦了三四遍。管事大臣从苏州请了两个绣娘进府给阿醒绣嫁衣,从年前弄到年后,不是内务府的人说纹样不合规矩,就是阿醒嫌弃绣工粗糙,折腾数月,最后还是把我当年的嫁衣给她了。
  我临近生产,肚子特别大,年三十往宫里赴宴,可没把德妃吓坏,她怕夜路黑,用了晚膳就忙差人送我回府。过完春节,她又遣了御医在我府上轮流护胎,还时不时的让贴身嬷嬷出宫探望,她整日紧绷着一根弦,比我还要焦灼。
  终于等到十四回京,春寒料峭,树梢芽尖都打了霜,弘春命人清理了府前大街,不许外人走动。府中上下人等穿戴齐整候在街旁两侧,阿醒扶我依柱而立,不时便有小厮侍卫一声一声的来传:“大将军到东华门了。。。”“大将军入了乾清宫。。。”“大将军出宫了。。。”
  从天未亮等到午时,方远远可见十四的人马逶迤而来。所有人齐齐跪下,只我一人立着,连阿醒也匍匐跪地。十四骑着骏马,从街道尽头徐徐行至。有平常百姓跟在仪仗后,至戒严处才止步。到了阶梯下,张芳芳先迎了前,墩身伺候十四下马。
  众人齐声高呼:“奴才(奴婢)叩见大将军。”
  十四手上长鞭一丢,提起袍子几步走到我面前,满脸络腮胡子,咧嘴道:“薇薇。。。”唤了一句后,又望了望身边之人,道:“都起来吧。”千言万语,此时竟只有一句,我道:“十四。。。”我俩深深的凝视对方,一时无话。阿醒在旁侧大呼小叫,道:“阿玛,你多久没剃胡子了?”十四看也没看她,只是大步往屋里走,朝我道:“走得动吗?要不要爷抱你?”他面容严肃,明明是宠溺之语,听起来却像发号施令。
  我随在他身侧,顾不得回答他的话,着急问:“你累不累?吃膳了吗?”阿醒被我俩无视,不悦的噘了噘嘴,转眼又开开心心的拖在后头当小尾巴。
  侧福晋与弘春的媳妇们站在一起,她怀里抱着小阿哥,本想着十四总要见见长孙,自己也能说上两句话,眼瞧着十四与我进了屋,她欲要追上,被弘春拦住,道:“阿玛舟车劳顿,定是疲乏,待他用了膳,至晚些时候,咱们再进院子请安才好。”
  弘明年纪大了些,又在宫里教养了一段日子,不仅守规矩了,也知道懂礼了。他给侧福晋和弘春请了个安,也未说别的,只是默默往我院子跑。没有资格未出府相迎的厨子、洒扫丫头等低等贱奴跪在院门口,待我与十四进了屋,众人不敢耽搁,鸡飞狗跳的忙活去了。
  丫头们端水的端水,端茶的端茶,再有侍奉更衣的,洗脸的,梳头的,一大帮子人在屋里走来走去,人虽多却丝毫不乱,个个有条不絮。我的肚子实在太大了,刚才又站了许久,倒比十四还显得累,倚着凳手看着十四洗漱穿戴。
  他比先前更瘦了,以前因着壮实,身上看着还有点肉,眼下却是除了肌肉,一丝多余的肉都没了。他的脸庞越发棱角分明,脱下战袍换上便衣后,整个人都不再是王公贵族,而是清俊的书生模样。他不仅瘦了,而且黑了,黑得我怀疑夜里熄了灯会找不着他的人影。再有是满脸的胡须,像是关东土匪,也不知多久没剃过了。但即便如此不着调调,等他洗完脸,重新梳了辫子,又寻来太监给他剃了头和胡子,待用膳时又已变回帅气的大叔了。
  因是他回府的第一顿饭,我命侧福晋、弘春及他的媳妇、小阿哥、弘明、阿醒都在花厅中一起用膳。侧福晋弘春等候在廊房处已久,就等着召唤,他们一并进屋行大礼,十四甚为开怀,朗声笑道:“都起身吧,自己家中,不必拘泥。”这两年,我们与他聚少离多,相互间便有些陌生,他举手投足间有着将军的威严气势,面上带着笑,却连我都觉慑人。
  侧福晋抱着小阿哥给十四瞧,十四亲手接过,在怀里逗弄一回,问:“可取名了?”弘春回道:“回禀阿玛,还没取名呢,阿玛若有闲空,还劳烦给小阿哥赐名。”十四颔首,沉声道:“等薇薇产下麟儿,我再一并让内务府择字。”
  他们说话,我插不上嘴,就静静坐在旁边喝茶。
  家里人多了,我与十四好似也有了距离,保持着福晋与贝勒爷的礼仪,并未说上体己话,也没在人前表现恩爱亲厚,倒像是生疏了,连话都没有几句。
  连我都如此,更别说弘春的媳妇,见此情形,更是大气都不敢出。
  晚膳吃得异常艰难,十四始终板着脸。弘明以前是调皮了,学了规矩后就收敛了。阿醒想着女儿家的心事,亦是无话。弘春见十四不说话,也不敢挑起话头。侧福晋、弘春媳妇等更不用说,唯一还有点生气勃勃的,就属小阿哥了,叽叽咕咕的,总爱笑。
  吃完膳后,众人坐于偏厅喝茶,没说几句闲话,张芳芳便用朱漆盘子端着厚厚一叠折子立在门槛,道:“爷,刚到的八百里加急。”十四倒是朝众人笑了笑,道:“我事儿多,你们散了吧。”侧福晋、弘春等便跪安,弘明与阿醒亦随之去了。
  十四入了小书房,屋中又静了下来,就如他根本未曾回家一样。
  我觉得他不一样了,上回他回京的时候,我就有感觉,只是不像今儿这般浓烈。我隔着门帘立在书房外,张芳芳从里头退出来,见我站着,惊了一惊,道:“福晋。。。”我忙嘘了一声示意他不要出声,但已经来不及,十四听见了,他道:“是薇薇吗?进来吧。”
  张芳芳返身挑起帘子,我腰上累,扶着门框才跨过横槛。十四坐在青玉案几后,正低头翻着卷宗,他手上动得飞快,眼睛一目十行,嘴里朝我道:“你有事吗?”我有点委屈,我嫁给他十几年,他几乎没有如此冷漠的同我说过话。此时我好像不是他的福晋,而是他的部下,他的奴才。我径自寻了张椅子坐下,不怀好气道:“没事!”
  若搁在以前,听我语气不善,他总要哄一哄的,就算不哄,也总该问问我怎么回事。可今儿他却头也没抬,只是用笔沾了墨汁,往纸上飞快的写着什么。
  过了半响,他唤了声:“张芳芳!”
  张芳芳躬身入内,见我坐着,就无声打了个千秋,才道:“爷有何吩咐?”十四往桌上整理了数张折子,道:“命人八百里加急送去给阿南。”张芳芳应了,端着折子退下。我拿着一柄茶壶在手里玩儿,弄得咣当作响,十四知我是故意的,便走到我面前,道:“你坐了多久了?可是有话同爷说?”我眼含愠色,盯着手指间的瓷碗,道:“没话说。”
  冰冰凉凉的食指托起我的下巴,我被迫仰面望着他,他挂起笑容,道:“生气了?”我欲要张口说话,他蓦然俯身,轻轻的吻在我的唇上。温热的触感,熟悉亲密的味道,使我的心一下子涌起暖意,整个身子都软了,所有的气焰瞬间消失无踪。
  我情不自禁的闭上眼睛,陶醉在他的吻里。
  夜幕降临,丫头在外头低声:“爷,奴婢进来点灯。”十四直起身,装作无事般道:“进来吧。”丫头斜身入内,朝我和十四福了福身,方用蜡扦燃亮蜡烛。十四看了看满桌的折子,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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