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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清穿十四福晋-第66章

小说: 清穿十四福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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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食盒涂金漆,与疼爱有何关联?不过是表面功夫罢了。
  我吃着御赐的燕窝粥,一想到这是康熙关了十四一天一夜的补偿之食,便犹如嚼蜡。但我脸上却装作极为美味的样子,啧啧称赞,旁边可还有康熙的人瞧着呢。
  他们等着我吃完,好回去复命,把我的一言一行都告诉康熙。

  ☆、第一四五章 :太子二废(2)

  天气渐寒,萧萧冬雨冷冷凄凄飘落,光秃秃的树木在风里摇摆飞舞,人行走路中,畏畏缩缩手脚冻得冰凉。十四平白被人污蔑,不肯善罢甘休,发誓必要寻出幕后指使之人。他暗地吩咐阿南,命她潜入大殿屋顶,仔细追查蛛丝马迹,将可疑之人禀告于他。
  阿南身姿小巧,左藏右躲,竟未被人发觉。
  她在大殿廊房顶上的横梁蹲守了四五天,才渐渐寻出规律,每次皇太子在御前跪安后,总要在门口逗留许久,太监宫女们自然什么都不敢说,通通装作没看见。而里头每每有人进出,太子都要问:“皇阿玛吃了什么?”或“皇阿玛可是召见了林大人?”甚至是“怎么不见红芙出来?”。。。如此等等,而太监们没有不回话的。这也不算什么,毕竟是光明正大,即便康熙问起来,太子自有一串的说辞推脱。直到有一回,大殿内无人进出,太子俯身往窗缝中窥视,被阿南逮了个正着。她心里吃了一惊,待太子折身走了,她麻利跳下横杆,欲要寻十四回话,不料才转过弯,角门处便款款走出身穿明黄蟒袍的身影。
  皇太子背着手阴狠道:“你是谁?”
  阿南走的是最僻静的夹道,平日几乎无人走动。她慌了慌神,知是行迹败露,打了个千秋,扯谎道:“奴才小九子,在御膳房当差,刚才红芙姑娘喊奴才往大殿说话,奴才。。。”
  太子脸上没有一丝神色,气势逼人,由不得让人心惊胆颤。他打断阿南的话,寒声道:“同样的话我不会说两遍。说,谁指使你跟踪我?”
  角门后又走出四个穿软甲的侍卫,在太子耳侧细语几句,太子眉心微微皱起,很快又恢复常色,道:“你是老十四的人?”阿南机灵,见他们人多势众,知是打不过逃不了,便拿刘三儿的事拖延时辰,她道:“奴才是十四爷的马厮刘三儿,有个妹妹在御茶房做烧火宫女,奴才实在太想念她了,才趁着皇上午歇的功夫寻妹妹说几句话。又不想让人知道关系,才悄悄行小路来往,并没有跟踪太子爷,一切皆是凑巧罢。”
  太子爷抿了抿唇,似乎在笑,但眼里却没有一丝笑意,他道:“既是如此,你妹妹叫何名字?可别诓我,御茶房的人,爷都知道。”刘三儿以前在阿南面前唠叨时,阿南从未仔细计较过,要说名字,还真是想不起来。她谄媚道:“是烧火的贱婢,岂会入太子爷的眼,太子爷抬举奴才了。。。”话没落,太子摆手打了个手势,他身后的四人便蜂拥而上,一把擒住阿南,有侍卫将刀子搁在阿南脖颈,狠狠道:“再不说实话,小心你的狗命!”
  阿南吓得瑟瑟发抖,毕竟是女孩儿,眼泪水一鼓,含着哭腔道:“奴才。。。奴才真的叫刘三儿,太子爷饶命。”太子爷又打了个手势,侍卫不知从哪里掏出一颗药丸子,捏着阿南下颚强逼着她吞下,阿南挣脱不开,情急中露出江湖人的粗坯气,道:“你给我吃了什么?”
  太子依然勾唇含笑,道:“你不必知道吃了什么,总之,你乖乖听我的话,我自会给你解药。”阿南道:“我只是个马厮,哪有难耐帮太子爷做事?”太子道:“你是老十四的贴身小厮,我记得老十四叫你阿南,我曾在东华门口撞见过你,怎么你,反倒忘了?”又道:“只要你在皇阿玛面前承认你是老十四派来窥探皇阿玛起居的,我便将解药给你。否则,一个时辰后,你会七孔流血而死。华佗再世,也救不了你。”
  康熙精明,很久以前便怀疑太子有不轨之心,若不是捡到十四的私章,早将太子给绑了。太子本想嫁祸至十四身上,顺便打击八爷势力,不想与世无争的老十三竟帮着十四开脱了罪名,使得康熙的视线又转到了太子身上。所以他,必须找个替罪羊。
  不料,还真给撞上了。
  一边是十四,一边是自己的性命,实难抉择。过了良久,阿南方道:“好,奴才明白了,但请太子爷遵守诺言,定要给奴才解药。”太子满意的笑了笑,眼神温柔又随和,道:“那是自然,你尽管放心,等事情一成,不仅有解药,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康熙为国事担忧,几乎整夜整夜的失眠,午觉也是睡不着的,无非阖目养神而已。红芙明白,命大殿百米内不许有人走动,唯自己一动不动守在榻前,听着康熙动静。康熙难得有了些许睡意,蓦地有喧哗之声遥遥传来,他不耐烦的翻了个身,朝红芙道:“去瞧瞧。”
  红芙应了是,轻手轻脚出了门,摆出主子威严,喝道:“怎么回事?”
  李德全知她是替皇帝传话,不敢怠慢,上前道:“太子爷在殿前发现鬼祟之人,命侍卫捉拿了。问过话,说是十四爷的随从,奴才瞧着实在可疑,不敢擅做主张,便绑了来听候皇上处置。”他的声音不大不小,康熙在里头听得清明,遂道:“进来说话。”
  阿南被人架着走入大殿,伏倒在地,颤栗不止。
  康熙披了件玄狐罩端,盘膝坐在炕上,端倪阿南半会,才问:“你是老十四的随从,怎会在大殿前走动?不要命了?”阿南回道:“十四爷让奴才守在大殿,察看所有人的一举一动。。。”说着望了太子一眼,才低声道:“包括皇上的言行举止。。。”
  康熙怔了怔,随即勃然大怒,伸手一拂,将炕桌上的笔墨纸砚、灯盏茶杯通通摔在地上。皇帝发威,底下人唬得七魂去了六魄,扑通扑通全部跪在地上,连太子亦跪下,苦苦哀求道:“皇阿玛别气坏了身子。”又朝红芙道:“快去倒碗清心茶。”
  红芙不管政事,徐徐退出门外煮茶水。茶房里的宫女听闻大殿动静,皆小声说论,但谁也不敢问红芙话,她们心里都明白,红芙的身份不同寻常,故而红芙一来,她们都住了嘴。
  红芙煮好清心莲子茶,端着茶盏再入大殿时,撞上侍卫们引十四爷进殿。她忙垂脸退了一步,待十四先进了,方入。
  知道十四出事,四爷、八爷、九爷、十爷皆赶了来,但被挡在廊下。
  殿中静静的,所有人都跪在地上,一眼望去,只有乌压压的一片。红芙捧茶递到康熙手边,软软道:“皇上请喝茶。”康熙目光钉在十四身上,胸口起伏不平,可见是怒极了。
  他道:“朕不渴,你退下吧。”
  红芙听命,静静退在侧首,躬身垂脸,十分顺从卑谦。
  康熙盛怒道:“胤祯,你还有什么话好说?”十四叩首镇定道:“儿臣对皇阿玛敬之爱之,从未有过异心,更未命人窥视皇阿玛,请皇阿玛明察。”康熙鼻尖冷冷一哼,道:“让朕明察?上回老十三替你打掩护,朕不想过深追究,才饶了你,以为你会改过,不想。。。你不知收敛,反而变本加厉,派人守在大殿门口,实在让朕痛心疾首!”说罢,偏过脸,顿首片刻才道:“穆克登。”有御前侍卫上前应道:“在。”康熙道:“绑胤祯去地牢,听候发落。。。”
  十四跪走上前,唤道:“皇阿玛,请您相信我。。。”
  康熙却看也不看,只摆了摆手,示意穆克登将人绑走。皇太子心中得意,面上却不动声色,抬头朝康熙道:“皇阿玛保重龙体,别太过伤怀。”又朝绑了手臂的十四道:“老十四,你犯下滔天大罪,我身为兄长,实在痛惜,希望你好好思过,别在犯错了。”
  十四神色冷静,看了看皇太子,又看了看瘫跪在地的阿南,一语不发。
  阿南见十四要被绑走,心里又酸又痛,实在不忍。她顾不得御前失仪,忽然抱住十四的腿,哭哭啼啼道:“阿南对不起十四爷。。。皇太子给我吃了毒药,如果我不听他的话,他就不给我解药。没有解药,一个时辰后我就会死。。。十四爷,你一定要原谅我!”她哭得泪眼婆娑,不知是不是吃了毒药的缘故,只觉头昏脑涨,肠子绞痛,连站立的力气也无。
  皇太子一听阿南道出实情,脸上顿时发了黑,道:“在皇上面前胡说八道,你不要命了吗?”阿南破罐子破摔,连连磕头道:“皇上,求求您,饶了十四爷罢,都是太子爷逼奴才,还让奴才吞了毒药,奴才怕死,才会诬陷十四爷。。。”
  康熙越听越生气,气得唇齿打颤,手脚发麻,道:“狗奴才,竟敢玩弄皇子,欺君罔上,拖出去给朕砍了!”虽然他对太子早有猜疑,可一层窗花纸没有捅破,便还存着希望。太子是他亲自教养了三十五年的儿子,是他的嫡妻用生命产下的嫡子,他又如何舍得?
  侍卫还没来得及动手,不想十四倏然扑到皇太子面前,一拳挥了去。
  皇太子目瞪口呆,长这样大,连康熙都没打过他,不禁气急败坏道:“好个胤祯。。。”话没说完,便作势还回一拳。十四手掌一伸,握住太子近在眼前的拳头,咬牙道:“你有负皇阿玛的一番苦心,你就不觉内疚痛心么?”

  ☆、第一四六章 :太子二废(3)

  九爷立在廊下局促不安,焦虑道:“皇阿玛不会真的降罪十四吧,十四性子坦荡,对皇阿玛忠心耿耿,岂会有逆反之心?定是有人谋害他。。。”八爷看了四爷一眼,朝九爷道:“该闭嘴时当咬紧牙关,别失了分寸。”四爷镇定,脸上无喜无忧。
  十爷道:“要不,我闯进去瞧瞧情形?”
  十爷乃温僖贵妃钮钴禄氏的儿子,母系一族势力极大,故有些张狂。八爷喝止,道:“皇阿玛跟前也敢闯殿,真是胆大包天!”他定了定神,方道:“四哥,你觉如何?”四爷像是打了个恍惚,半响才回神道:“别急,先等等看,或许有回旋之余地。”
  九爷不耐烦了,嘲弄道:“十四若出了事,看你回京怎么同德娘娘交代。”四爷依旧从容冷静,仿佛一颗石子丢入深潭里,闷声一响后,又陷入沉思。里头的争吵声越来越激烈,有刑部大臣提袍疾步而来,远远打了个千秋,径直走到四爷面前。
  四爷问:“可查到了?”
  大臣恭恭敬敬从袖口中取出绢黄的折子,递给四爷道:“微臣等快马加鞭,才在京城郊外的驿站截住信件,请四爷过目。”四爷撕开封条,打开折子快速扫了两眼,顿时变了脸色,二话不说,朝拦住门口的御前侍卫道:“我有急事禀告皇阿玛,都让开!”
  穆克登是康熙幼时玩伴,谁的话他都不听,只认康熙一人。他道:“王爷请留步,容微臣入殿禀告。”说罢,退入内殿,在康熙耳边道:“雍亲王有急事求见。”此时殿中十四与皇太子正在对峙中,两人拔拳相向,康熙竟未阻拦。
  他简短道:“宣。”
  皇太子的骑射功夫皆由康熙亲自教导,犹是如此,与十四相比,还是差了许多。他的拳头被十四挡在掌心里,进退不得,更是怒发冲冠。两个太监进殿架住阿南往外拖,阿南行走江湖,除了怕死,胆子练得比熊心豹子胆还大。她一看势头不对,即刻冲到康熙面前,哭诉道:“皇上,您不能杀奴才,奴才要是死了,十四爷的冤屈便再也洗不脱了。。。”
  红芙素来谨守本分,从不干涉朝政,这也是康熙不避讳她的原因。但她不知怎的,忽就生了怜悯之心,这小厮哭得如此可怜,又哭得如此好看。另一面,她上回与十四福晋往围场随扈行猎,见过十四爷对十四福晋的种种,对十四有着莫名的好感,便不由帮衬说了一句,道:“皇上,依奴婢看,这小厮还有些用处,待事情查清楚了,再做处置不晚。”
  康熙此时略略平复了心境,也觉有理,便朝绑人的太监昂了昂下巴,太监会意,悄然躬身退下。阿南连忙朝着红芙和康熙各磕了一个头,道:“谢皇上开恩,谢姑姑美言。”
  四爷大步进殿,目不斜视,径直走到康熙炕前,单膝下跪打了个千秋,道:“给皇阿玛请安。”康熙道:“起来吧。”又道:“朕让你查的事情可查明白了?”四爷平淡如静水般,没有一丝心绪的起伏,道:“查明了,此乃太子与户部尚书沈天生的书信,其中提及户部员外郎伊尔赛、刑部尚书齐世武及兵部尚书耿额等人。。。”略一顿,又道:“请皇阿玛亲自过目。”太子见四爷进殿时已觉惴惴不安,再听他说到自己写给大臣们的书信,立时慌了神,顾不得与十四纠缠,噗通跪下道:“皇阿玛,这定是有人要陷害儿臣,他们接二连三,不给儿臣一丝喘息的机会,就是想破坏您与儿臣的父子之情,皇阿玛。。。”
  康熙看着熟悉亲切的笔迹,目光越来越冷,如九玄寒冰一般,让人望之寒颤。
  他缓缓的合上折子,指尖发抖,继而浑身战栗。他的大半生里,擒鳌拜、定三藩、统一台湾、驱逐沙俄、大破准噶尔,波澜壮阔,汹涌澎湃,却都比不过他对胤礽的爱。
  胤礽出生第二日便被立为太子,骑射诗书、治国之道,皆由康熙亲自教养。过去的三十五年里,康熙差不多每日御门听政前,都要先看过太子,问他的功课,问他的身体,问他的饮食,即便在第一次废太子的时候,康熙亦未亏待他,甚至日日都思念他。
  可是眼下,康熙再也不能忍了,自己亲手养大的太子竟与大臣潜通信息,蓄意逼自己尽早退位。他默默望着跪在地上的太子,他的胤礽,他欢天喜地期盼的儿子,道:“你还有什么话好说?”他把折子丢给胤礽,撇过脸,再也不想见那伤人的字眼。
  太子泪水纵横,道:“皇阿玛,儿臣。。。儿臣。。。实在冤枉。”
  康熙眼圈儿亦红了,相比于其他的众多儿女,他对胤礽的付出实在太多太多了。太子道:“这些书信不是儿臣写的,儿臣并无谋反之心啊,是有人陷害儿臣。。。”康熙问:“是你想陷害老十四,让他给你做替罪羊罢。”事到如今,康熙圣明如斯,还有什么看不明白?
  胤礽废过一次,他不想再废第二次,重重磕了响头,额上都叩红了,他道:“儿臣待十四为幼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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