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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清穿十四福晋-第79章

小说: 清穿十四福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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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妃凄然一笑,捂着胸口道:“从承德回宫这一路上,我一直安慰自己,但终是骗不过啊。”又露出气愤之色,极为失态道:“红芙那幺蛾子,到底给皇上灌了什么*汤?总有一日等我查出来,定将她碎尸万段。”德妃头一回在我面前露出凶狠阴厉之色,我浑身打了个颤,仿佛眼前面对的是一个失了理智的妒妇,叫人不可理喻。
  我知道,此时无论我说什么,德妃都不会信,便懒得再劝,只提醒她,道:“额娘,来日方长,皇阿玛总有厌倦的一天,您切不可轻举妄动,红芙此时正得宠,她若有什么三长两短,皇阿玛定会大发雷霆,反而殃及自身。依我看,您只管大大方方的为红芙准备殿宇,即便你同意了,佟贵妃、宜主子她们能袖手旁观?红芙的身份就注定了她不可能封后,再说,您还有四爷和十四做倚仗,尽可高枕无忧。”

  ☆、第一六六章 :佟佳氏是非娶不可的

  德妃神情倦倦,显得极为苍老,听了我的话,似乎若有所思,眉眼间的惆怅之色,渐渐化开、淡去,变得烁烁有光,精神也为之一凛。从永和宫出来,在宫街上迎面撞见四爷,我忙福身,极为恭敬道:“给雍亲王请安。”四爷待我和善,略含了笑容,道:“十四媳妇不必多礼。”按理说,给德妃请安的应当是四福晋,我见四爷孑然一人,想着李氏意外故去,四福晋难脱干系,两夫妻定是因此而生了嫌隙,便不敢胡乱询问,寒暄几句,遂告辞。
  回到贝勒府,见前院廊房停着一架绿锻大轿,知是十四在家里会客,随口问了句太监,道:“是谁家的轿子?”当差太监打了个千秋,方道:“回禀福晋,是隆科多大人来了。”我胸口一闷,无端发了脾气,隆科多女儿是十四未过门的侧福晋,眼下虽以建新院子为由,暂时没行成亲之仪,但外头的人都早已将隆科多当做十四的岳父看待。每每思及如此,我都恨得牙齿痒痒。脱了外衫,卸了妆,沐浴更衣后,我命玟秋去前院请十四用晚膳。
  足足等了半个时辰,十四才过来。饭菜都冷透了,干锅烧得嗞嗞作响,我板着脸坐在正位,十四掀起帘子进屋,笑道:“可把爷饿坏了。”他坐到我旁侧,拿起筷子就往火锅里夹菜,又吩咐丫头道:“给爷盛碗饭。”他看也不敢看我,自顾自的吃得香甜,过了半会,才满脸不以为意道:“南边的小院子快完工了,依皇阿玛的意思,要让佟佳氏赶在年前入府。”
  事到临头,我反而有些出奇的平静,我冷冷道:“所以你就急急赶着请岳父大人进府商谈婚事?”十四边吃边望了我一眼,道:“没有,舅舅与我有朝事商谈。”我漠然一笑,道:“什么时候又成舅舅了?”以前他都是隆科多来,隆科多去,背地里从不客气。
  十四缓缓的放下碗筷,道:“咱们先前不是说好的吗?你也答应了让佟佳氏入府。”我道:“你早就算计好了是不是?要不南小院怎会几个月就建成了?恐怕是你日日督工,就等着院子落成,好叫我没了托词,是不是?”桌前侍奉着四个婆子,四个丫头,十四扬了扬下巴,道:“都下去吧。”众人屈了屈膝,一并退下。
  屋中没了外人,十四方解释道:“薇薇,朝中现在有人上折子奏求皇阿玛复立二阿哥为皇太子,皇阿玛没有明确表态,而我,眼下需要隆科多的支持。”我看着他,如果我不是拥有现代的灵魂,如果我只是古代深闺中的完颜蔷薇,如果我不知道历史,或许我会答应十四娶侧福晋,甚至会在九子夺嫡的战争里,为十四献出一臂之力。
  可我不是。
  我又恨又怜惜,道:“皇位对你来说,真的比任何东西都重要?”以前我不想阻拦十四争取皇位,是因为没有任何东西来间离我与他的感情。但现在不同了,他要为皇权之路铺砖添瓦,他要娶别的女人。到最后,他会不会也同样为了别的东西而舍弃我?
  想想都不明觉厉。
  我凝视着他,明明和从前一模一样,却又好像,有一点不一样了。
  十四想要握住我的手,我本能的往回一缩,他神情落寞,道:“薇薇,你知道的,这世上你才是胤祯最重要的。”他的甜言蜜语,仿佛起了厚厚的老茧,钝钝的,激不起我心中的涟漪。我笑:“我既是你最重要的,为何还要娶别的女人?如果我以前答应过你,允你娶佟佳氏为妻,那我现在不同意了,我反悔了,你要怎么办?”十四为难,道:“你知道,我。。。”稍一顿,即道:“皇阿玛下的旨意,我不能违抗。”我寒声道:“别拿皇阿玛做借口,当年你为了娶爱莲,可以在乾清宫冒雨跪一个晚上,你不记得了吗?”
  说及爱莲,两人心中的那根刺猛地发作,狠狠刺入心肺间,痛不见血。
  十四道:“这。。。如何能相比?”我越发觉得好笑,从心底里笑出声来,道:“不能比?是我不能和爱莲比,还是。。。你变了,现在的你不能同那时的你相比?”十四压抑着心中怒火,道:“这件事跟爱莲没有任何干系,她又怎能同你比?”
  不知怎地,他也没说重话,我的眼泪却使劲儿往外冒,哭道:“不能比,那你可以为她跪一夜,为何就不能为我推了皇阿玛的旨意?我不要佟佳氏入府,我不想和别的女人分享你,不要什么皇位,我们做彼此的唯一不好么?”十四最见不得我哭,手忙脚乱的替我抹泪,挪了挪凳子,与我膝盖对膝盖,手牵着手面对面坐在,道:“没有人同你分享我,你就是我的唯一。你别哭,你一哭,我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抽泣道:“如果你不娶佟佳氏,咱们依旧好好儿过日子。如果你要娶,我就走,回完颜府去住。”本来我想说:如果你要娶,我们就休离。休离在古代是离婚的意思。但我忍着没说,有些话一旦开了口,就会像钉子镶进了木桩,往后即使拔了,也会留下去不掉印记。
  十四几乎是哀求,道:“薇薇,不要让我为难好不好?”
  我哭得越发厉害,道:“那你为何要为难我?”十四眼睛发亮,道:“你想想,等我登上皇位,你就是皇后,全天下的人都要拜倒在你面前,你想怎样就怎样,无需看任何人的脸色,也不要给任何人请安下跪,坐拥世间一切最美好的事物,难道不好么?”
  是的,有凤来仪,成一国之母,流芳百世,任何女人都抵挡不了如此诱惑。可问题是,我知道那悲惨的结果,知道登上皇位的将是另外一人。
  我摇头,拼命的摇头,道:“我只想做凡夫俗子,与你白头偕老。”
  十四捧着我的脸,笑道:“傻丫头。”他齐膝将我抱起,放到炕边,又跪在踏板上,攒住我的双手,仰头笃定道:“我爱新觉罗胤祯起誓,绝对不会有任何人与你分享我,若违背赐诺言,必遭天打雷劈。”他信誓旦旦,我心尖上一软,僵持半响,方偏脸道:“说这些有什么用?我退一步,你进一步,我若再退,你只会得寸进尺。”
  两人静默许久,十四才双手垂落,起了身道:“佟佳氏是非娶不可的。”
  那句话从他的嘴里一字一顿的蹦出来,我的心犹如被九尺玄冰冻住了,任何话都已无法再开口。是啊,在他们男人面前,比起皇位,比起这大清江山,一个女人的喜怒哀乐又算得了什么?事到如今,多说无益,我的眼泪哗啦啦往下流,笑得极为难看,道:“那好,明儿我就回完颜府。”十四道:“也好,等你冷静几日,我亲自去接你。”
  我倔犟的抹了抹泪,咬牙道:“不必了。”
  我与他不欢而散,透过玻璃窗,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庭院丛林之中,我终于忍不住伏在炕桌上放声痛哭。丫头们不知发生了什么,皆不敢进屋,只玟秋小心翼翼拧了温巾立在我旁侧为我抹泪。夜里阿醒散学回屋,见我在收拾行李,便问:“额娘,你要去哪里?”
  她小小年纪,又是在古板保守的氛围中长大,根本不知这世间有“离婚”这一说。我胡诌道:“外婆病了,我去侍奉几日。”话一出口,我也明白了,自己压根就不想离婚。
  阿醒很爱外婆,担心道:“我也要去。”
  我道:“你别耽误功课,在家里好好看着弘明。”就算康熙真的允了我与十四休离,爱新觉罗家的孩子我也别想带走任何一个。衣服收拾到半道,我坐在檀木大箱子之上,心里累得直不起腰——无论我如何抗争,到头来,又怎会斗得过偌大的爱新觉罗氏?
  无非草草收尾罢。
  我赶在天黑前回到了完颜府,阿玛又惊又喜,笑得嘴巴都合不拢,道:“你怎么来了?十四爷呢?”我不想让他们担心,便扯了个谎撒娇道:“我想家了嘛。”阿玛亲昵的拍了拍我的脸颊,笑道:“要回家也该早些通知阿玛,好让底下人预备着。”又道:“你额娘和你嫂子在后院说话,我这就让她们去备些晚点心。”我心情略略好些,道:“我同你一起去。”
  完颜府是我永远的依靠,归根到底,靠爹比靠老公稳妥,世上的任何东西都无法剥夺完颜罗察给我的父爱,那种安全感,无可比拟。
  完颜罗察不是傻子,很快就猜到了其中原委,夜半更深,他披了件银灰褂子在炕下踱步。额娘躺在炕上,惺忪道:“干什么呢?怎么还不睡?”阿玛伸手指了指额娘,怒不可遏道:“你啊你,发生了这样大的事,竟然还能睡着?实在佩服!”
  额娘懒洋洋道:“又怎么了?发生了什么大事?”

  ☆、第一六七章 :我看见姐夫在怡红楼。。。

  阿玛眉心紧锁,立在屋中,双手筒在袖口里道:“薇薇成婚数年,何时平白如故独自回过府?必是与十四爷吵了架,闹着性子呢。”额娘坐起身,腰下垫了个大枕,斜斜半靠着,道:“小两口吵架,有什么稀奇?”阿玛切了一声,道:“隆科多的闺女要嫁给十四爷做侧福晋,又是皇上亲口指婚,薇薇哪受得了这气?哎。。。”
  额娘讥讽一笑,道:“现在知道薇薇受气了呀?当初怎么不知道我受气?”
  阿玛往炕上睨了一眼,垂脸道:“男人三妻四妾,有何奇怪?”停了停,沿炕边坐下,道:“明儿我问问十四爷到底出了什么事。”额娘伸手替阿玛拢了拢肩上褂子,道:“一面说男人三妻四妾不奇怪,一面又担心女婿纳妾室,罗察,你可叫我见识了。”又道:“此事你千万别插手,他们小两口的事,当由他们自己解决。你我吵架,何曾见过我阿玛同你谈?”阿玛踢开鞋,往被窝里钻,瞪眼道:“你阿玛寻我谈的时候,能让你知道吗?”
  有一年完颜罗察在烟花柳巷中识得一艺妓,卖艺不卖身那种,他偏要娶回来,额娘气得半死,无意往家信中提了两句,没得半月,完颜罗察就在巷子里被打断了一根肋骨。他两眼发黑,一看是自己岳父,连连赔罪,也不敢同人提及,怕人笑话。
  完颜罗察此时算是深刻体会到当年岳父的心情了,他追溯往事,回了神又道:“薇薇性子良善温顺,少不得被妾室欺负,我得给她撑着。”额娘一笑,在她眼里,调教小妾也是人生畅然之事,并没什么难处,遂道:“别愁了,她有儿有女的,凡事当自己想明白。再说,十四待她如何,这些年咱们都看在眼里,有什么好担心?”
  两人絮絮叨叨说到深夜,秋末初冬,树叶枯黄凋零,在风里盘旋着坠落。
  我的大院子,与我未出阁时,摆设得一模一样。床榻软绵,我缩在被窝里左右翻滚,却怎么也睡不着。心里惦记阿醒有没有吃饱肚子,惦记弘明睡得香不香,还惦记十四,不知他在干什么?会不会也同我一样,辗转反侧直到天亮。
  我尚可在白日里补觉,他却不行,无论多疲累,都得上朝做事给康熙请安。一想到十四贝勒府上上下下几百号人全靠他一个人撑着,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便不由对他充满了怜惜与柔情。有时候,真想彻底妥协算了,退一步海阔天空,可是。。。一想到他会掀起其她女人的红盖头,会与其她女人恩爱滚床单,即便十四真的不碰她们,只在人前装作亲密,我心里都酸得不得了。
  明明整晚没睡,第二日反而起了大早,进大院和额娘、嫂子用膳。小海媳妇是没地儿坐的,得全程站在一旁伺候我们吃完,才能回房自己吃。小海没有考到功名,在礼部寻了个没实权的闲差混着,好在他阿玛是礼部、兵部从二品的大官,他岳父是工部三品京官,再加上大哥是雍亲王从小的伴书,姐夫是十四贝勒,所以他自己虽没多少本事,同僚却不敢小瞧他,反事事都迁就他。他也自在的很,一点儿上进之心也无,成日四处转悠,玩乐打闹。
  小海知我心情不好,变着法子逗我高兴。用完膳,才出了大院子,小海就躲在抱厦的窗户底下朝我招手,还示意我不要让额娘看见。我避开众人,偷偷进了抱厦,问:“神秘兮兮的,干什么呢?”小海嬉皮笑脸,同幼时一样,道:“想不想同我去怡红楼玩玩?”
  怡红楼是京城有名的大妓院,我登时垮了脸,转身就走,道:“我去告诉额娘。”额娘生平最恨烟花女子,据说是曾经有个艺妓差点把阿玛拐跑了,每回听到烟花二字都会恨得牙齿发痒。小海也知道,连忙拉住我,急道:“真是狗咬吕洞宾。”
  我一指戳在他额上,道:“小海鬼头,你什么时候才能像个大人啊。”
  小海并没生气,反扬声笑道:“这才是我认识的蔷丫头嘛。”
  我噘嘴道:“我什么时候不是蔷丫头了?”
  小海沉了沉声,道:“你不知道,昨儿一家人用晚点,你笑得比哭还难看。”又拍了拍我的肩,道:“你别忘了,我们是龙凤双胎,你的喜怒哀乐,世上没有人比我更清楚。”
  他正儿八经的摆起严肃脸,我很不习惯,乐道:“属你最油嘴滑舌。”
  小海依旧板着脸,犹豫半会,才道:“有件事我不知该不该同你说。”
  我不以为意道:“能说的就说,不能说的就不说。”小海望了望地下,过了一会才道:“好几次我都看见姐夫在怡红楼。。。”我的第一反应是,那怎么可能,十四忙得要死,经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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