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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清穿十四福晋-第91章

小说: 清穿十四福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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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爷看她怯怯不安,思及李茉儿,又道:“你不要怕爷,看在你姐姐的份上,无论发生什么,爷也不会怪你。”说毕,朝李氏伸手,李氏把自己的手放入四爷掌心,四爷略略攒了攒,扬起浅笑道:“你为何怕爷?你姐姐可是一点都不怕。”
  李氏踌躇片刻,揣摩着四爷心思,道:“爷太严肃了,让人害怕。”
  四爷笑道:“严肃不好吗?”
  李氏道:“不是不好,只是。。。”她勾唇一笑,道:“奴婢也说不清。”
  她的眉眼与李茉儿很像,透过她的眼睛,四爷仿佛看见了李茉儿。四爷怔怔凝视李氏发了会呆,才落寞笑道:“说不清就不说了。”他的话没头没尾,叫人揣摩不定,李氏小心翼翼伺候,不敢有半分疏忽。是夜,四爷喝得醉了,方在李氏屋中歇下。
  翌日天未亮,李氏侍奉四爷用完早点,待四爷上朝去了,方有嬷嬷偷偷摸摸从侧门入了李氏寝屋。嬷嬷请了安,压低声音道:“福晋院子没什么动静,倒是年侧福晋,奴婢总觉她行事奇怪。”李氏一直怀疑害死李茉儿的是福晋,便买通了福晋院子里洒扫上的嬷嬷,日夜监视福晋的动静。李氏对福晋以外的人没有多少兴致,淡淡道:“让你盯着福晋,你管年氏做甚?”事实上是,嬷嬷拿了李氏十几两银子了,却没得过一条消息,她怕李氏往后不找她办事了,自己少了一条财路,才拿了年氏的话头来说。
  嬷嬷谄媚笑道:“奴婢瞧着实在诡异。。。”
  李氏怕嬷嬷在屋里呆久了,让福晋猜疑,况且嬷嬷心里想什么,她也心知肚明,便斩钉截铁道:“有事说事。”嬷嬷连连应了两声是,神色一变,鬼鬼祟祟道:“昨儿奴婢蹲在窗下清洗墙壁上的尘土。。。”李氏不耐烦道:“少说废话。”嬷嬷顿了顿,接着道:“奴婢听见年侧福晋与福晋在廊柱下争吵,听见福晋说年侧福晋喝过堕胎药。。。”李氏以为嬷嬷拿话糊弄自己,生了怒气道:“胡说八道!”嬷嬷唯恐李氏不信,急道:“奴婢听得清清楚楚,绝不敢欺瞒主子。若奴婢说得有假,便让。。。让奴婢的媳妇儿生不出儿子!”
  古人特别看重子嗣,李氏不由信了三分,但她没想过与年氏对着干,人家哥哥是赫赫有名的大将军,家世颇丰,惹了年氏对自己没好处。嬷嬷还想添油加醋,可李氏已然没了心思再听,便道:“天快亮了,你先回去吧,往后没事别往我院子里跑,你只管盯着福晋就是,旁的人无需你费心。”嬷嬷讨了个没趣,跪了安悻悻而归。
  十四后日便要出征,要预备的东西实在太多,我没有时间悲伤,整日都在给他收拾东西。西域离得远,一路上若碰上大雪大雨冰雹之类,少不得要走上一年。就算一路顺风,也得走上大半年。而这大半年里,他吃的穿的用的我都要替他想到。
  他是第一次出征,很多事他自己也不清楚。
  其实我,真想和他一起去。
  这两天康熙放人放得早,十四回府时,我正站在檀木大衣柜前指挥玟秋等人收拾。屋中灰尘扑扑,我的心情很沉重。十四挥了挥手,玟秋忙领着奴婢们退下。我手忙脚乱的往箱子里塞各式各样的小玩意,例如他喜欢的蒙古刀,他平时写字的纸墨笔砚,还有腰带袜子玉佩荷包。。。十四微笑道:“天晚了,明儿再收拾罢。”
  我道:“明儿还要收拾吃的用的,还要给你预备些点心,忙得很呢。”
  他猛的从身后抱住我,脸往我脖颈里贴,我干了一日的活,浑身是汗,内衫都湿透了,我扭了扭身子,道:“不嫌热啊?”十四不管不顾,道:“打完了仗,我会尽快赶回来。”这事简直不能提,一提我就想哭,我眼圈儿红了红,略带哭腔道:“一来一回就得两年,尽快能有多快?!”十四紧了紧臂膀,转了话头道:“明儿我去趟雍亲王府,夜里才回。”
  我惊道:“去四爷府做什么?”
  难道还要同爱莲告别不成?!
  十四回道:“皇阿玛命四哥为我饯行,大臣们都会去,我是主角儿,总不能落场。”他的脸越埋越深,在我耳边喃喃道:“我是真不想去,我想在家里陪你。”我反手抚了抚他的面颊,道:“既是皇阿玛的旨意,你不能不遵。”再说,四爷办宴席,你不去,将来四爷登基了,念着这新仇旧恨的,还不一起算?我转过身,与他面对面,道:“你身边没个可心的人儿伺候。。。听说军营里还有军妓。。。”十四挑眉道:“怎么,你担心这个?”
  阳刚气盛的男人,两三年在外头,保不住就失了分寸。
  我斜眼睨着他,故意道:“万一底下的大臣,还有西域的王公贵族们都要送你姑娘,你打算如何?”十四想也没想,道:“爷一个都不要。。。”他话没说完,我接着道:“第一个送你美女的大臣,不管是谁,先拖出去军棍伺候,保管往后就没人敢送了。”
  十四翻了个白眼,道:“这你也能想出来。。。”
  我双眼一瞪,满脸阴沉道:“你到底答应不答应?”十四哭笑不得,道:“好好好,明儿我就下道文书,不许人贡献美女,行不行?”我得偿所愿,高兴了一分钟,接着又想起十四要出征的事,继续不高兴起来。我依偎到他怀里,眼泪忍不住流淌,道:“我舍不得你,你一定要平平安安的回京。”
  十四吻在我的眉心,笃定道:“我答应你,这辈子绝不负你。”
  第二日,十四穿戴齐整了往四爷府赴宴,朝中众人皆知十四出征意味着什么,不仅仅是保卫西域,更紧要的是,他如果立了战功,将来便有了更多的筹码被立为太子。再加上八爷、九爷帮衬,十四的势力不容小觊。宴席上杯觥交杂,其乐融融,谁都想拉拢十四,皆上前敬酒祝贺。十四喝了大半缸子的白酒,觉得头有些眩晕,便独自寻着往僻静处吹吹风。
  他倚靠着假山阖眼歇憩,四下安静,身后遽然传来一阵声响,有人道:“给十四爷请安,十四爷吉祥。”十四不知是谁,本能的回身一看,却是穿着绯色裙袍的官家女子。他缓了缓神,才反应了,不禁脱口道:“爱莲,你怎会在这里?”
  爱莲莹白的脸上挂着泪珠,踌躇片刻,不顾一切的往十四怀里扑去,道:“你一定要平安回来啊,我会等你的。”十四一时愣住,片刻才用力推开她,气道:“大庭广众之下,你这是做什么?叫人看见了,成何体统?”
  爱莲抹了抹泪,道:“我都不怕,你怕什么?是不是怕别人传出去,让小姐知道了生气?你就一点都不顾忌我的感受吗?”十四冷冰冰道:“我为何要顾忌你的感受?你是四哥的侧福晋,我是堂堂十四皇子,你与我没有任何干系,也永远不会有任何关系。”
  爱莲悲从中来,颠颠撞撞后退了两步,道:“你。。。你不能这样对我!”

  ☆、第一八六章 :你的爱只会令我毛骨悚然

  深春初夏,园中花木葳蕤,树梢跃起一群鸟雀,叽喳叫喧,扑腾着翅膀直上天际。十四的话犹如化冰之水,直寒到爱莲心骨里去。十四定了定神,道:“我是不是说得还不够清楚?。。。”他停了停,又一字一顿道:“我与你早已没了瓜葛,从今往后永不相见为好。”语毕,不管爱莲如何,便拂开柳枝,欲要离开。爱莲手中紧攒着一枚护身符,前日听闻十四要奉旨远征,她担忧难眠,连夜递话给季子然,命他去景山古庙求方丈赐了一枚保命的符。
  轻风吹过爱莲的脸颊,滚热的眼泪霎时冰凉,她慌忙拉住他一只锦袖,哀求道:“刚才是我不好,这只符你带在身上,能保你平安。。。”话没落,十四丝毫不留情面道:“我素来不信鬼神,犯不着用这个。”又甩开她的手,道:“往后好好伺候四爷,不要挂记我。”
  爱莲心念一动,泪如泉涌道:“我又何尝不想?”
  那段孽缘,受伤的明明是两个人,为何要让她一人承担,实在不公平!爱莲道:“这平安符我得之不易,你收下好不好?”她如此卑微的哀求,十四不由缓了缓语气,道:“你留着自己用吧,免得薇薇知道了,心有猜疑。”爱莲的手渐渐垂下,半响才道:“你以前明明那么喜欢我,为何现在不喜欢了?你曾说过不管我是谁,都是你的十四福晋!那些话都是假的吗?”十四脸上浮现一个淡薄的笑容,道:“你以为你还喜欢我吗?”
  爱莲笃定道:“是,就算恨你怨你,可我心里。。。从未忘记你,也从未有人取代你。我们之间明明是相爱的,如果没有小姐,我一定能成为十四福晋。。。”十四冷笑一声,道:“相爱?你知道什么是爱吗?你早就不爱我了,你只是执着于没有成为十四福晋而已。你想要的,也只是十四福晋的位置。”爱莲如乱箭穿心,痛不可抑道:“你就是这样想我的?”
  十四道:“那我该如何想你?因为你爱我,我就该允你捅薇薇一刀吗?因为你爱我,我就该纵容你推薇薇下水吗?”稍顿即道:“你所做的一切,我从来都没忘记。”过去的伤疤被连血带肉的撕开,爱莲胸口一滞,几乎呼吸难续。她默默流着眼泪,哽咽道:“都是因为爱你,我。。。”十四大袖一挥,道:“爱?你的爱只会令我毛骨悚然。”爱莲怒极反笑,道:“毛骨悚然?只怕你还不知道什么叫毛骨悚然?!”逃离玉泉镇,替年小婉出嫁,用假药害宋格格,与陈二少爷私通堕胎,杀死李侧福晋。。。她早已双手染血,不复当初。
  十四最后看了爱莲一眼,语气阴狠道:“你使了多少手段才坐上侧福晋的位置,我不必查也心里明白,旁的我管不着,但我警告你,若你敢将那些小伎俩用在薇薇身上,我必将你挫骨扬灰,新仇旧账一起清算!”语毕,他再也无话可说,丢下爱莲,独自大步离开。
  爱莲望着十四的背影,强忍着哀恸,傻了似的久久立着,连身后闪过了人影,她都未曾知觉。路过的小太监转脚进了李氏屋里,将听得的只言片语添油加醋禀明了李氏。李氏想起上回福晋院子嬷嬷说过年侧福晋堕胎之言,以为年氏与十四爷有染,心里咯噔一响,夜里便偷偷儿在四爷耳边说了。四爷先是一笑,正要开口说不信,又忽而想起前头年氏小产时御医曾说她气血不足,屡孕屡坠,话里行间亦有年氏曾经堕胎之意。那时他不信,此时诸多事情纠缠一处,由不得他顿生疑惑,信了三分。
  十四喝得酒醉熏熏,一进屋里,不等玟秋端来醒酒汤,就急哄哄的往我身上拱。我俩头一回肌肤相亲时,他也是喝醉了酒,稀里糊涂的要了我,所以我总是很反感他喝醉的时候与我亲热。再加上他明儿一早就要走了,我心里越发不痛快,便推了推他,道:“先喝醒酒汤。。。”十四捧着我的脸,满面潮红道:“爷没醉,爷不喝那劳什子。”他凑上脸亲我,从额头鼻尖脸颊到唇齿耳朵,细细碎碎,极尽怜爱。
  我不忍拂他的意,只好由着他乱搅。
  夜半更深,他醒了酒,见我醒着,便侧身撑着脑袋,边玩弄我鬓角的碎发,边道:“再过半个时辰爷就动身进宫。先去给皇阿玛请安,再去永和宫辞行。”我酸涩难言,离别的气氛笼罩着我,使我浑身不畅快,我道:“我就不送你了。”
  十四明白,嗯了一声,道:“你在家里好好的,有事就写信告诉我。”
  我把脸挤进他怀里,使劲儿闻着他身上的气息,好似再也闻不到了似的。我委屈道:“隔着千山万岁,写信也得走上十天半月,便是告诉你,又能如何?”又道:“我真舍不得你,能不能现在去跟皇阿玛说,你不想去了?”他用手背轻轻的摩挲我的下巴,宠溺笑道:“好好好,呆会我去说。”我继续往他怀里挤,道:“那你一定要说啊。。。”
  哎,两个大人玩自欺欺人的游戏。。。明明谁都知道不可能。
  过了半刻钟,张芳芳在外头叫起,十四依依不舍的吻了吻我的眉心,道:“你别起身,昨晚上你没睡,好好补个觉。”天还没亮,丫头进屋点了两盏灯,我躺在帷幕里头,看着十四的身影在屋里穿戴洗漱,他走来走去,偶尔与我说句话,平静得就像他只是进宫一趟,夜里就回来。我闷闷的难受,喉咙发堵,他问句什么,我都不敢说很多,因为每次开口,我都要忍着哭泣,怕他听出我的哭腔。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在十四道出那句:“我走了。。。”时,终于泣如雨下。帘声浮动,他去了大厅,隔着花窗,隐隐听见他在叮嘱阿醒、弘春和侧福晋,整个贝勒府的人都在跪送他,偏我,躲在被子里,不敢直面他要远征的事实。
  十四终于走了,我蒙着头哭了一上午。
  从此要适应他不在身边的日子。
  头一日过得百无聊赖,做什么都没劲,阿醒半步不离,抱着弘明在我身边承欢。弘春也是孝顺孩子,知道我心情不好,接连数日都早晚来给我请安,与阿醒在屋子里欢欢喜喜的说笑。侧福晋也常来陪伴我闲话,许是十四托付了她,她竟擅自做主下了几道帖子给其他几位王妃福晋,邀请她们往十四贝勒府打雀子牌。
  如此一折腾,府上居然比十四在时还是热闹些。
  康熙明显对我更好了,每隔几日必有赏赐,要么是新鲜的果子,要么是御田里产的蔬菜牛羊,要么是外朝供的朱钗器具,又下旨给弘春指了一门婚事,把侧福晋给高兴坏了。慢慢过了大半月,入了夏,我才从没有十四的阴影里适应过来。
  十四每日都会给我写信,虽然我看到的信都是他十几日前写的,但我有了盼头,看他说些无关紧要的琐事,知道他平平安安,我也心满意足。我也会每天给他写信,从府上的开支人情,到皇阿玛的赏赐,再到德妃说的一言一行等等等等,都会事无巨细的和他说。每次写到最后,我都会画一个心形的图案,十四问我是什么意思,我同他说,这是秘密。后来他居然学我,也在书信的最后画一个心形,哈哈,其实即便我不解释,他也能领会。
  日子如流水,从指缝间划过,我却嫌它过得太慢。
  还要等很久很久,十四才会回京。
  四爷疑心甚重,做事又缜密,上回李氏同他说了年氏与十四举止暧昧后,他便背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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