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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浮生后传-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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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泄密,否则有钱老爷子坐镇绝对没有人敢去查他这个太子爷的场子,问题是他不敢去想这个内部的人是谁,因为有个很大的可能性是乔麦,他怕这种可能,但还又希望没有这种可能,连他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这么矛盾。
    诚然,陈浮生怀疑乔麦不是没有原因的,因为站在他的角度去想,斗狗场和石青峰还有密码酒吧这三个场子的负责人不是没有这种可能,但可能性相对小了点,一个是有钱老爷子压着,再一个就是陈浮生在安排任务的时候这三个场子方面的负责人就都是各司其责,而这次捅上去的东西几乎包括了陈浮生所有灰色生意,唯一能掌握这些生意轨迹的人就是青禾的负责人,再加上乔麦本身的不稳定性和对陈浮生的仇恨,陈浮生的这个怀疑可以说绝对有道理,可正因为这样陈浮生才有点茫然,一个是对乔麦的感情,再一个就是万一不是乔麦,那会造成乔麦的离开,那样对陈浮生的损失几乎不可估量,要知道乔麦是他白道生意的第一根顶梁柱。
    边走边想的陈浮生摇了摇头,脑子里杂乱无章的又跳到了山西的棋局上,想起和纳兰王爷对峙的一幕,抬头看着灯火通明的大街,陈浮生嘴角浮起一丝苦笑,一枚硬币在手指间不断翻转,深吸一口气的陈浮生招手打车。
    燕子矶,陈浮生站在山顶,望着长江,一根烟夹在三根手指里,背影说不出的萧索落寞,喃喃自语道:“蒹葭,还记得我豪气的跟你说那句你看着便是吗?老公让你失望了!”此刻的陈浮生尽显疲惫,脸色再不是那种坚定执着和疯魔般的平静,陈浮生的感情从来不在别人面前流露,但不代表他没有感情,他也是人,受伤了会痛,失败了会沮丧,只是这些东西他只能默默承受,为了那个高不可攀的女神,为了躺在地下的爷爷和娘,为了那些他在乎的人。
    蒹葭的创伤其实在他心里一直未曾痊愈,再加上这次的失败和有可能是乔麦的报复,陈浮生破天荒的开始怀疑自己所做的这一切到底是对是错,脑子里浮现起了周小雀,龚红泉,吴俊龙,纳兰王爷,陈浮生颓然蹲在地上。他一个从农村出来的苦逼娃走到今天心酸过,委屈过,他一直倔强着前行,随着娘的离开,蒹葭的出现再到蒹葭的离开,他差点就倒了下去,可是蒹葭给了他不能倒下去的理由,而这次让他一个几千万几亿只在脑海中想象都不知道是多少数目的男人输掉了几乎是十几个亿,就是他现在跳了黄浦江不爬上来也是负债累累,这些他不能在兄弟们面前说,因为他们都在看着他,更不能在钱老爷子面前说,因为他是他的义子,不能软弱的义子,所以他只能伪装,也只有在此刻他才敢露出这幅疲态!
    点点星光笼罩在陈浮生上空,满地的烟头,烟雾缭绕,陈浮生如一尊石像般蹲在地上,没有移动分毫!
    刹那放佛就是永恒,随着朝阳的慢慢升起,整个地平线和长江都被染成了金黄色,连蹲在地上的陈浮生似乎也沾染了这份气息,如一尊神祗,等到朝阳升过长江,陈浮生手中的烟头划出一条优美的弧线,陈浮生起身,望着整个金黄色的长江,手中一枚硬币闪电般弹起之后落在他手中,双眼泛红,脸色苍白,嘴角浮起一丝笑意,喃喃自语,谁也不知道他在呢喃什么,此刻的陈浮生给人的一种错觉就是快要得道飞升的妖孽。
    随着陈浮生转身,一阵电话铃声响起,一个陌生号码,陈浮生顿了顿,接起电话,电话那头一个温纯但不掩骄傲的声音响起,“圆殊失踪了!”陈浮生的眉头瞬间皱了起来,道:“你是潘央?”潘央,潘九段,超级凤凰男,与淡水河谷亚洲区总裁的位置失之交臂,但却是淡水河谷总部的董事长钦点的女婿,曾经是追求陈圆殊的主力军中的主力军,可惜最后因为陈圆殊的选择而败给陈浮生这个农村苦逼娃。
    陈浮生眉头慢慢舒展,道:“你在南京?”电话那头没有理会陈浮生的问话,话音转冷道:“希望你记得我跟你说过什么,如果圆殊出事,我一定会用尽我手上所有的力量让你一无所有。”说完挂断电话,丝毫不理会陈浮生的感受。
    陈浮生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才想起烟已经抽完,摇了摇头,脑子里迅速转过陈圆殊喜欢去的地方,没有丝毫犹豫跑步下山,边跑边打陈圆殊的电话,关机!陈浮生心里浮起一丝不祥的预感,本来刚才潘央打电话他并不认为陈圆殊会出什么事,最多就是不想见潘央而已,可现在他突然发现以潘央对陈圆殊的了解怎么会不知道陈圆殊经常出没的地方,再加上潘央的能力除非陈圆殊不在南京,否则还真不怕找不到,可如果陈圆殊出差的话电话应该不会关机才对,想到这的陈浮生眉头再次皱了起来。
    在路边买了包烟,拨通潘央的电话,道:“不是出差?”电话那头虽然不客气,但还是回答道:“我能找的都已经找了,不是出差,陈衙内也不在南京。”陈衙内,陈圆殊的弟弟,真名叫陈亚韬,是一个身为副部级干部子弟就敢去揍国副级大佬子弟的疯子,一冲动起来就没有理智可言的疯癫人物。
    陈浮生在陈圆殊家见过这个衙内一次,不过没什么交往,因为这个陈衙内根本不买陈浮生的帐,陈浮生平静的问道:“陈亚韬以前做过什么需要圆殊姐亲自出面的事?”电话那头的潘央顿了顿,道:“几年前陈衙内跟别人飙车,出过一次事,圆殊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摆平,从那以后衙内也不怎么碰车了,之后也没听说出过什么大事。”陈浮生松了一口气,道:“先别惊动伯父,看看是不是亚韬做过什么事,我马上赶回南京!”
    
    
    
    
第一百五十三章 解剖畜生的滋味

    

    第一百五十三章 解剖畜生的滋味
    陈浮生打车赶回南京,在鸡鸣寺见到了从国外回来的潘央,潘九段还是一身休闲打扮,一如既往的冷漠到不近人情,只是稍微皱起的眉头出卖了他此刻内心的焦急如焚,看到陈浮生的时候潘央一声冷哼,淡淡的问道:“你就是这样看圆殊的?”陈浮生没有反驳潘央,平静的道:“进去吃碗素面?”
    潘央率先转身,陈浮生紧跟,两人走进豁蒙楼找了个靠窗的位置,潘央凭窗眺望着玄武湖,陈浮生点了两碗素面,他很喜欢这里的素面,很没道理的一种喜欢。潘央虽然高傲到不近人情,但还没到连碗素面也不吃的境界,再换个角度说,其实他和陈浮生是同一类人,都是从农村走出来的苦逼娃,潘央的高傲别人不清楚,但陈圆殊知道,潘央的高傲其实有一半的原因源于自卑,这种自卑就跟陈浮生和曹蒹葭的鸿沟一样不可逾越,但无疑潘央是优秀的,他的疯魔让他的成就不低于任何一个家世背景雄厚的人,这次的回国就是坐到了淡水河谷亚洲区总裁的位置,而且过段时间他就会娶一个女人为妻,那个女人是淡水河谷董事长的女儿,这次他是回来度假的,同时也是来见陈圆殊的。
    两人谁都没有说话,碗里的素面也在同一时间见底,陈浮生又叫了两碗,道:“前两碗是我请的,这两碗是你请我的。”潘央不为所动,低头吃面,等到四个空碗放到一边的时候,陈浮生又叫了两碗,潘央嘴角扯起一丝玩味笑意,陈浮生露出一副憨傻笑容,道:“这两碗是我代我姐请你吃的,没有人可以伤害我姐,除非我死了。”憨傻的笑容配着陈浮生的话丝毫没有不妥,潘央不置可否,低头吃面,六碗面,两人一人三碗,吃的汤也不剩一点。
    用手抹了抹嘴的陈浮生望着窗外的玄武湖道:“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潘央眼神闪过一丝波动,陈浮生的平静和表现不让他意外,但陈浮生却一语中的。潘央这几年虽然不在南京,但是没有人可以低估这个商界奇才的能量,想欠潘央人情的南京上流人士没有一箩筐也有半箱子,昨天回来没有联系到陈圆殊的潘央就开始动用手中的关系打听陈圆殊的行踪,尽管没有打听到,但也一星半点的知道了点事情,顿了顿,道:“不出意外应该是陈衙内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我试图联系过陈衙内现在的女人,可同样联系不上。”
    陈浮生用食指中指轻轻敲打着桌面,他在消化潘央的话,片刻之后陈浮生抬头,眼神平静但却不容置疑的坚定,淡淡的道:“不管是谁,只要我姐出了半点事情,我刨他十八代祖坟。”潘央动容!陈浮生起身走出豁蒙楼,抬头望着天空,喃喃自语道:“姐,谁要敢动你我就舍了这条命也得让他尝尝解剖畜生的滋味。”陈圆殊是陈浮生在南京的第二个领路人,第一个是魏端公,可惜魏端公死的早了点。是陈圆殊第一次带他住了星级酒店,去了私人会所,陈浮生在南京一路走来背后都有着陈家大小姐的影子,陈浮生对陈圆殊的感情虽然不同于对蒹葭的感情,但也弱不到哪去,陈浮生在乎的人不多,但陈圆殊绝对是一个,对陈圆殊的感情近乎那种血溶于水的亲情,为了陈圆殊陈浮生可以毫无顾忌的用刀架在胖子王阿蒙的脖子上,还有什么他不敢干的?
    说完快步走出鸡鸣寺,边走边打电话,接到电话的有张奇航,王储,狗王俞含亮,江苏省委秘书长高缘,还有远在上海的吴煌吴大少,江亚楼,南京不少一线纨绔和道上人物几乎全部收到了南京太子爷找陈圆殊的消息,陈浮生没有动用钱老爷子的关系,到不是怕给钱老爷子招来什么麻烦,而是不想让陈春雷知道陈圆殊失踪的事情。
    陈浮生唯一没有给打电话的就是乔麦,这是因为他要亲自去见乔麦,因为陈圆殊的事情现在是首位的首位。
    乔总很生气,后果很严重,这就是今天青禾高层会议的结果,乔麦大发雌威,她是真的很生气,青禾本来已经准备向苏北地区扩张,可是前三天去连云港谈一笔业务的她竟然接到电话,青禾的副总被双规,不要说乔麦的脑子好使到一定境界,就是乔麦的脑子不好使也知道是怎么回事。试想一下一个有钱老爷子坐镇的南京谁敢对乔家和陈浮生的青禾动刀子?除了内部出现问题再没有什么事情可以解释这一点。
    她昨天晚上刚从连云港赶回南京,今天早上就召开高层会议,她要以雷霆手腕再一次解决青禾内部的事情,冷着一张脸走出会议室的乔麦在拉开门的一瞬间看到一个让她再没有半点恨意的苍白面孔,陈浮生露出一个温暖笑容,很自然的挽着乔麦的胳膊再次走进会议室,本来已经起身的青禾高层看着太子爷的出现再次坐了回去,越发战战兢兢。
    陈浮生露出一个魏端公的招牌笑容,将乔麦轻轻按到了总经理的位置上,扫视全场一眼,淡淡的开口道:“刚才我在会议室外已经听了一会,乔总的担忧不是没有道理,我进来只是想见见大家,没有其他意思。”乔麦摆了一下肩膀,似乎要摆开陈浮生按在她香肩的双手,陈浮生没有理会乔麦的挣扎,继续说道:“其实我已经知道是谁出问题了,不是咱们青禾的员工,你们都干好自己的工作就可以了,我说完了,散会!”所有青禾高层面面相觑,他们不知道这个太子爷这是玩的哪一出,莫非是一个红脸一个白脸?可是又不像,在所有人的猜测中陈浮生和乔麦还有李青乌走进乔麦的办公室。
    乔麦冷冷的道:“我在开我的会议,你是凭什么身份进去说话?”陈浮生厚着脸皮笑道:“当然是以乔总小白脸的身份进去的咯。”坐在沙发上的李青乌扑哧笑出声,只是眼神闪过一丝黯然,乔麦狠狠瞪了陈浮生一眼,陈浮生挠了挠头,看着李青乌道:“青乌,江潮考上哪所大学了?”李青乌听着陈浮生提到李江潮,嘴角露出一丝发自肺腑的笑意,道:“江潮考的不错,刚好上南京大学。”
    陈浮生点了点头,眼里闪过一丝羡慕夹杂着欣慰,道:“等过两天我再和李叔去喝酒,顺便为江潮庆祝一下。”在陈浮生眼里,本科生就已经是了不得的高材生。乔麦看着陈浮生眼里闪过的那一丝波动,心里放佛被针扎了一下一般,脑子里闪过《双城记》中的一段话,这是最好的时代,也是最坏的时代;这是智慧的时代,这是愚蠢的时代;这是信仰的时期,这是怀疑的时期;这是光明的季节,这是黑暗的季节;这是希望之春,这是失望之冬;人们面前有着各样事物,人们面前一无所有;人们正在直登天堂,人们正在直下地狱!
    李青乌点了点头,起身道:“我去处理一下账目,顺便把这个季度的报表给乔姐拿来。”说完走出办公室顺手关上了门。乔麦走到窗前,留给陈浮生一个背影,陈浮生看着乔麦的双肩,突然发现自己好像错过了什么,在陈浮生神游物外的时候乔麦淡淡的道:“这次的事情是我的做的,可惜功亏一篑。”诚然,没有人能质疑乔麦的脑袋,一针见血。
    陈浮生连否认都来不及,突然间发现自己准备的说辞好像一点也派不上用场,乔麦冷冷的道:“如果你再给一次机会我还会这样做,考虑清楚!”陈浮生松了一口气,乔麦尽管冰冷,但无疑给了他一个台阶,陈浮生轻轻的踏前两步,伸手从后抱住了乔麦,乔麦虽然脸色一如既往的冰冷,但颤抖的双肩还是出卖了她女人的身份,陈浮生略微愧疚的嗓哑声音低沉的响起,“对不起!”陈浮生说对不起的次数这辈子可以用手数的过来,乔麦没有回头,淡淡的道:“你付钱,我打工,这句话相对来说废话了点!你可以放开我了。”
    陈浮生要真放开的话也就不是陈浮生了,对乔麦的后一句话充耳不闻,道:“这次的事情我越俎代庖替你处理,我姐失踪了。”乔麦的眉头皱了一下,没有说话,陈浮生也没有说话,就这样抱着乔麦好久,甚至漫长,乔麦淡淡的问道:“这次山西损失了多少?”陈浮生终于放开了乔麦,苦笑道:“不知道多少,反正是很多,多的让我跳黄浦江的心都有了。”
    乔麦在陈浮生放开她的一瞬间,蓦然觉得其实有个肩膀靠着也不是件什么坏事,浮起这个念头的乔麦都被自己吓了一条,摇了摇头,道:“做生意,从来没有只赚不赔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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