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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医品江山:至尊太子妃-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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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来想去,阮静蕊觉得,麒麟王府绝对是她最好的选择。
“啪!”
一记清脆的耳光,毫不客气地抽在阮静蕊的脸上,动手打人的,正是心情很不美妙的阮大小姐。
“丧门星,你刚死了娘没多久,跑这儿来凑什么热闹。哼!你娘和你弟弟都是短命鬼,我看啊,你这丧门星估计也活不长,滚远点儿,以后少在我眼前晃悠惹我心烦,否则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你最好自己看着办。”
在谢氏那里受了气的阮大小姐,没本事跟她娘叫嚣,只能将这份不满和愤怒如数发泄到了阮静蕊的身上。
挨了一巴掌的阮静蕊捂着麻痛的脸颊默默无语,因为太多挨打的经验告诉她,在阮大小姐面前是讲不出道理的,不想多挨打,就只能少讲话,就算她受了天大的委屈,也要将那些委屈统统吞到肚子里,因为在阮家,她只是一个没娘疼,没爹爱的小庶女。
按下阮大小姐跟阮四小姐发脾气不提,在阮三小姐被麒麟王府风风光光接走之后,太子府来接阮二小姐的迎亲队伍也如期而至。
让众人大感震惊的是,这根本就不是什么迎亲队伍,太子府只派来了四个轿夫,甚至连吹鼓手都没请一个,更让众人感到无语的是,太子居然没有亲自前来。
阮振林和谢氏深感震惊,不明白堂堂太子迎娶侧妃,为什么连个迎亲队伍都没有。
前来接阮二小姐上花轿的轿夫没好气地回了一句:“我们太子每年要纳好几个妾室上门,如果每一个妾都风光大办,太子岂不是要忙死。反正轿子已经抬来了,上与不上,全凭你们阮家一句话,执意不想上轿咱们也不拦着,到时候你们阮家只要能给太子一个合理的交待,咱们马上就打道回府不伺候了。”
阮振林和谢氏差点被轿夫的话给活活气死过去,妾室?他们家静兰明明是嫁给太子当侧妃的,怎么就沦落到妾室的地位上了?
虽然阮家心里对太子的怠慢深感不满,但对方可是大阎朝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殿下,就算他们再不满,也不敢真的让这些轿夫打道回府。
就这样,在众多围观老百姓的目光中,本想着可以风光大嫁的阮二小姐,低头耷脑地被喜婆背上了仅有四人迎亲的轿子,带上为数不多、又完全抬不上场面的聘礼和嫁妆,就这么默默无闻地,被抬往了太子府的方向。
很快,阮家两位小姐出嫁的消息就被那些喜欢传八卦的老百姓给传得沸沸扬扬。
阮二小姐嫁得灰头土脸,阮三小姐嫁得风光无限,这么明显的对比,短时间内,势必要成为老百姓们茶余饭后的八卦了。
按下阮静兰被四人小轿抬去太子府一事暂且不提,被顾小公子风风光光抬进麒麟王府的阮静幽,则狠狠享受了一把被众人瞩目和羡慕的感觉。
因为今天是麒麟王府三公子成亲的大喜日子,被请来参加婚宴的客人也是络绎不绝。
两人拜了天地,见了高堂,礼成之后,被搞得晕头转向的阮静幽便被人扶进了她跟顾锦宸的新房。
顾锦宸在王府所住的院子叫做锦华轩,因为阮静幽的脑袋上被蒙着一块红盖头,所以一路走来,她并没有欣赏到太多锦华轩的风景。
不过,从紫嫣和金珠宝那兴奋的语气中不难听出,这座锦华轩被修砌得奢华雅致,耀眼夺目,充份地将麒麟王府的财大气粗毫无掩饰地给体现了出来。
按照规矩,新郎没揭红盖头之前,新娘子只能乖乖坐在房里不能随意走动。
阮静幽天还没亮就被紫嫣和周嬷嬷给喊了起来,折腾了整整一天,此时的她饿得前胸贴后背,两条腿完全使不上半点力气。
要不是周嬷嬷在旁边耳提面命地督促她千万不能坏了规矩,她真想脱了喜服,摘去凤冠,躺在被窝里狠狠睡上一觉。
也不知在这种痛苦的煎熬中等了多少时候,就在阮静幽困得眼皮打架,昏昏欲睡之际,那个有资格亲手给她揭红盖头的男人总算出现了。
一进门,身穿大红喜服的顾锦宸就看到他的小新娘靠坐在床边,额头向前一点一点,分明是一副困得不行的样子。
周嬷嬷和紫嫣看到新姑爷来了,急忙下跪行礼,被顾锦宸打了个手势,示意她们暂时离开。
待布满红色喜绸的房间里只剩下顾锦宸和阮静幽两个人时,他抬起脚步,慢慢走到床前,隔着一块红色的盖头,静静打量着眼前这个小女人。
对方似乎感受到一股陌生的气息正在接近自己,隔着一层红盖头问道:“顾锦宸,是你吗?”
红盖头外传来一道低沉磁性的嗓音:“这么连名带姓地叫自己的相公,是不是有些不太礼貌?”
确实是他,阮静幽急不可耐地就想掀掉自己头上的红盖头,却被顾锦宸一把制止,他压低声音在她耳边道:“你头上的这块盖头,是要留给你相公亲自来揭的,自己动手去揭算怎么回事?”
说着,他慢慢掀开盖头,露出阮静幽一张恬静漂亮的面孔。
两人四目相对的那一刻,阮静幽毫无意外地脸红了。
明亮的烛光下,她那张绝美的面孔上绽放着害羞的红晕,眼睑低垂,长长的睫毛就像两把浓密又可爱的小刷子,让人忍不住凑过去,对她一亲芳泽。
事实上,顾锦宸的确是这么做了。
他轻轻捏住她俏丽圆润的小下巴,对着她饱满欲滴的红唇,轻轻亲了一记。
阮静幽下意识地向后一躲,非但没逃开对方的魔爪,反而还被对方紧紧搂在怀中,将此吻加深。
一吻在两人的喘息声中慢慢结束,他拉开彼此的距离,伸出手,在她的衣带上轻轻扯了一下。
阮静幽脸红地意识到他接下来的动作,突然一把抓住他的大手,对他道:“可不可以拿下你脸上的这个面具,我们之间的第一个晚上,我不想跟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一起度过。”
她的提议,似乎让顾锦宸十分为难。
因为面具下的那张面孔既可怕、又丑陋,他不想给她留下恐惧的印象,也不想让自己的短处以这样尴尬的方式袒露在人前。
阮静幽看出他的犹豫,双手轻轻揽住他的脖子,一字一句地道:“既然拜了堂,成了亲,从此以后你我就是真正的一家人。顾锦宸……不,相公,如果你还肯把我当成你的妻子来看待,就别用排斥和抗拒的姿态来对待我。不管你是俊是丑,这辈子,只要你不嫌弃我,你就永远都是我阮静幽的相公,让我心甘情愿与你过一辈子的男人。”
她一番掏心挖肺的话,似乎触动了顾锦宸心底最脆弱的心弦。
他透过面具的两只眼孔静静地看着眼前的小女人,彷彿在思索着她话中的诚意是否真的值得他去信任。
就在顾锦宸犹豫之际,阮静幽突然抬手,轻轻解开他的面具,眨眼之间,那张凹凸不平、且布满脓疮和疤痕的丑陋面孔,就在明晃晃的烛光照射下,出现在她的面前。
这并不是阮静幽第一次看到他的真实面孔,只是和前几次相比,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在咫尺,可以让她更清晰、更仔细地看清眼前的男人究竟生了一张怎样的容颜。
外人都说麒麟王府的顾小公子是个超级无敌丑八怪,如果单看眼前这张脸,他确实是世间少见的丑八怪。
可是……
在闪烁的烛光下,她近距离地,细细地打量着他的面孔,心里暗道:如果不是这些脓疮影响了他的五官,顾锦宸长得不但不丑,反而还俊美逼人,绝对胜过阎廷昊千倍万倍。
她忍不住伸出细嫩的手指,在他那凹凸不平的面孔上轻轻触摸移动。
顾锦宸下意识地别过视线,刚要挥手去扑灭喜房里的蜡烛,就被阮静幽一把拦住。
她冲他摇了摇头,铿锵有力地道:“我
阮静幽的男人,不需要活得那么小心翼翼,别管外人用什么眼光来评价你,你只要记得,你在我心里,是最完美、最优秀的那一个,就足够了!”
顾锦宸拉回视线,看着她不像是在说谎的眼睛,声音低哑道:“你不怕我吗?”
“怕你什么?”
“凡是看到过我这张脸的人,都会不由自主地对我生出厌恶心,就算他们嘴上不说,行动上也会明显地表现出来。”
阮静幽笑了一声:“皇太后也讨厌你吗?”
顾锦宸摇了摇头:“皇太后是个例外。”
“我也会像皇太后一样,是个例外。”
他刚要开口讲话,却被她伸出食指,轻轻掩住唇瓣:“我生长在一个什么样的家庭中,相信自从咱们订婚以来你应该深有体会。我爹重视功利,好胜心强,是个典型的伪君子,谢美莲心机重重,凶狠毒辣,时刻都想算计我这条小命。她和我爹联手,害得我娘年纪轻轻就命丧黄泉,而我那大姐和二姐平时是怎么陷害我、折辱我甚至是对我落井下石的,当初在皇太后的寿宴上你也是亲眼所见,至于我那个四妹妹……”
阮静幽微微一顿,嗤笑了一声:“表面上看,她是一朵无害的小白莲花,实际上,能在阮家那样的环境中生存到今日,她是不是真的单纯无害,谁都无法揣度。也许人活在世上,谁都有自己的追求和需要,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我这个人,有很强的报复心,既然已经知道我爹和谢美莲当年联手将我娘谋害至死,我不可能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也许你会觉得我这样一个女人非常可怕,平日里披着小绵羊一样伪善的外衣,却时刻算计着仇人们的性命。生长在这样一个家庭中的我,对未来的追求非常渺小,我只想找一个知我、懂我、理解我的人,陪我共度一生。至于其他的,根本就不重要。另外,不管你怎样看我,我都不会改变我的初衷,就是在能力允许的前提下,我娘的仇,我一定要报。”
顾锦宸保持着不变的姿态看了她良久,才认认真真地回了她短短三个字:“我帮你!”

☆、第232章 在顾家,我就是规矩

“我帮你”这三个字说出口的时候,阮静幽觉得心头一甜。虽然她并不期待顾锦宸的帮忙,只要他不阻止她复仇的脚步就是对她最大的支持,可亲口听到那丝毫不带任何虚假的三个字时,她知道,从这一刻起,他们之间的命运,将会紧紧连接在一起。
这种不必孤军奋战的感觉非常不错,至少前行的路上,她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被依赖、被信任的伴侣与自己并肩前行。
被狠狠疼爱了一个晚上,阮静幽终于从少女变成了少妇。
活了整整两世,她第一次体会被男人“疼爱”地滋味,是痛与快乐并存着的一种美妙感受。
虽然前世的她曾和阎廷昊有过一段短暂的婚姻关系,但新婚的当晚,就是她死亡的日子。阎廷昊给她的是屈辱、陷害和利用,顾锦宸给她的却是信任,依靠和疼爱。
天还没亮,被折腾得腰酸背痛的阮静幽就听到金珠宝在门外学猫叫。
说起来,昨天是她和顾锦宸成亲的大日子,作为“陪嫁丫鬟”,金珠宝是跟着她一起“嫁”进了麒麟王府,可是后来据紫嫣汇报,金珠宝藉着尿遁的机会突然不见了踪影。
她当时猜想,鬼灵精怪的金珠宝肯定是嘴馋跑到王府的厨房去偷吃,反正他会功夫,又有一肚子的鬼主意,就算放任他一个人去玩,以他那聪明伶俐的劲儿,她一点也不担心他会在外面吃亏。
结果大清早外面刚蒙蒙亮,金珠宝就发出他那“特殊”的猫叫声,她对这个声音很熟悉,每次金珠宝用这种方式在外面叫她,就意味着有极品八卦要听了。
旁边的顾锦宸仍旧沉沉地睡着,阮静幽悄悄起身,从随身带来的箱子里拿了一件外套穿在身上,踩着极轻的步子来到外面,就见金珠宝一脸神秘兮兮地凑到她面前。
“小姐,你猜我昨天晚上干嘛去了?”
阮静幽并没有被他那故作神秘的样子诱惑住,她先是灌了一杯清水漱口,才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昨天每个人都忙得不可开交,我怎么知道你昨天晚上溜去哪里玩了。鱿”
“嘿嘿!”
金珠宝神秘一笑:“告诉你吧,我昨天晚上去太子府听壁角了!”
“噗!”
阮静幽一口水直接对着金珠宝喷了出来,金珠宝似乎早就料到她会有此反应,面无表情地举起一个盘子,将那口水如数给挡了回去。
阮静幽神色尴尬地擦了擦嘴角的水渍,问金珠宝:“我没听错吧,你刚刚说,你居然跑去太子府听壁角?”
“对啊!”
金珠宝放下盘子,笑嘻嘻地凑到她面前:“昨天不仅是你和顾小公子成亲的日子,同时还是阮静兰和太子殿下成亲的日子。你的壁角我是没什么兴趣听啦,不过阮静兰和太子的壁角真是不听不后悔啊。”
金珠宝就像找到知音一般,兴致勃勃地把他昨天偷听来的八卦讲给阮静幽听。
没想到阮静兰的迎亲队伍不但一点都不风光,待她被抬进太子府之后,还被早就看她不顺眼的太子妃狠狠收拾了一顿。
据说阮静兰跪着给太子妃行礼敬茶的时候,太子妃以她下跪的方式不对为由,当着众人的面,狠狠抽了阮静兰一顿巴掌。这还不打紧,当天晚上,喝得酩酊大醉的太子殿下,竟然还像个野兽一般,将阮静兰当成花街柳巷中的“窑姐儿”,扑倒在床,狠狠虐了她一顿。
金珠宝不胜唏嘘地感慨,没想到太子殿下在某些方面居然是个可怕的虐待狂。他玩的花样品种繁多,据说皮鞭滴蜡是家常便饭,没直接给阮静兰上老虎凳辣椒水已经是大发慈悲,善待于她了。
阮静幽听得心惊胆颤,那幅场景光是想想她都会浑身上下起鸡皮疙瘩,如果她跟阮静兰立场对调,她宁愿再死一次,也绝对不会受这样的侮辱和折磨。
就在金珠宝口沫横飞跟自家小姐分享八卦的时候,里面的房门突然被人一把拉开,穿着一身亵衣的顾锦宸,戴着那张万年不变的面具出现在两人面前。
事也奇怪,这金珠宝天不怕、地不怕,唯独见了顾锦宸,瞬间化身为见了猫的老鼠,对方只是抬起手冲他做了一个指向门外的动作,金珠宝就立刻脚底抹油,眨眼之间便溜之大吉。
经过昨晚一夜的缠绵,再看到这个男人,阮静幽的脸上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羞涩之意:“外面的太阳还没出来呢,这么早你怎么就起了?”
说着,她向前迎了几步,很是细心地替他整了整衣衫上的褶皱。
顾锦宸一把将她揽进怀里,居高临下对她道:“你还不是天还没亮,就急不可耐地离开自己的相公,跟另一个男人私会?”
阮静幽被迫在他怀里仰起小脸:“你是说珠宝?”
顾锦宸很是不悦地哼了一声:“就是那个小娘炮!”
阮静幽被他那哀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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