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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江山如歌,萱草忘忧-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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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饭期间,白芷一直对忆萱的手艺颇为赞叹,萧翊说:“是好像又进步了不少
  。”
  “还不是在你府上给练出来的,后来我做了那么多你都不吃,害得全给倒掉
  了。”忆萱嘴快,把那时候心里的埋怨全都给说出来了,说完才发现失言,忙夹
  了一筷菜给萧翊,“我乱说的。”
  萧翊转过头看她,温声道:“那时候的事,我都知道,委屈你了。”
  忆萱笑了出来,“你是不是准备向我道歉啊?”放下筷子郑重地对他说,“
  等会儿再道歉,我要仔细听一下。”
  陆林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白芷明白了一些,很快话题又被白芷拉回到饭菜
  上。
  一顿饭吃得主客尽欢,吃完后白芷收拾碗筷,忆萱跟着她一起进了灶房。
  忆萱做了这么多年的饭却很少洗过碗,她做饭也纯粹是兴趣所至,到后来成
  了一种习惯,她想要她在乎的人尝到她的手艺。
  白芷负责洗碗,忆萱便就把洗好的碗往碗橱里放,白芷看她一副欲言又止的
  样子,她也知道忆萱肯定有很多话想问,便问道:“忆萱是不是对我出现在这里
  感到很诧异?”
  忆萱接过一只碗,两个人都停下来手中的动作,她说了一句看似毫不相干的
  事,“我看过你给哥哥写的那封信。”停了一下再说,“写得很感人。”
  说完之后立马觉得不对,赶忙补充道,“我不是偷看的,当时有很多信,哥
  哥也不知道是哪些人写的,我就选了一封没有署名的。
  白芷轻微一笑,又开始洗剩下的碗,手指摩擦着白色瓷碗的边缘,一遍又一
  遍,“公子可曾看过那封信?”
  忆萱点了点头。
  “那他有说什么么?”
  忆萱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白芷却已明白,对她说道,“这事已过去很久
  了,我对公子的爱慕也过去很久了,我想,他就是我的一个梦吧,梦醒了,就该
  停靠在该停靠的地方。”
  忆萱犹豫了很久,还是问了出来。“那么,你是甘愿嫁给陆大哥的么?” 
  “嫁给他时,或许只是给自己找一个活下去的理由,他怕我累着就揽下了家
  里所有的活,还要顾及我的感受。可能是他太惯着我了吧,后来我发现我离不开
  他了。”
  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忆萱听出的不是她口中离不开的理由,而是因为离不
  开而找的理由,忆萱听的明白,白芷也是明白的。
  “陆大哥很爱你。”忆萱说。
  “我也爱他。”白芷说,“哪怕还不及他深,总会追上的。”
  “要是早知道会遇到你们,我应该备一份新婚贺礼的。”
  白芷说:“我看呐,应该是我们要备一份贺礼吧,以前你跑到聚芳楼来找他
  我就知道肯定不简单,没想到让我给猜对了,后来在轩王府的时候也就明确了。
  ”
  “哪有,那时候他都对我不理不睬的,明明认识,他偏说不认识,让我走了
  不少冤路。”又加了一句,“以后,不要提起轩王府了。”
  白芷点头,“我明白。”,又突然想起一件事,“我记得你那个时候来找他
  的时候,腰上系了一个香囊,这个可是他送的?”
  忆萱神色一滞,没说什么只是摇了摇头。
  “那就对了,萧公子要是看到了,如果不在意反倒不好,但是他的反应不正
  说明了一件事,相信你应该明白吧,男人的吃醋比女人来得更隐忍,但却是无法
  言说的深情。”
  忆萱猛然抬头看她,急冲冲地把手里的碗放到灶台上,几步就跑出了门外,
  看到门外的场景她再被惊到一次,萧翊竟然抡着斧头在劈柴,陆林把圆木头一个
  一个往他面前放,萧翊拿着斧头的样子竟不比拿着剑差太多,方才还小山似的木
  头,已经依稀可以看到地面了。
  萧翊看到她出来,斧头在半空中停滞了一瞬,极快地击中到了木头上,木头
  随着斧头的拿起,变成了两半滚落到了地上,忆萱索性寻了小凳子坐了下来,萧
  翊笑了笑,等着陆林再拿木头过来,“我这样子,很奇怪?”
  忆萱点头:“嗯,是挺奇怪的。”
  萧翊淡笑不语,继续把柴给劈完。
  “如果一段感情无疾而终,要么一开始便是错的,要么有一个人有苦难言,
  请转告公子,白芷祝他幸福。”这是白芷在忆萱临走时,给忆萱说的话。
  可是白芷说完这句话后又添了一句,“还是不要转告了。”,白芷是那样深
  地爱过慕璟,爱到逼着自己成婚,但她是幸运的,她的夫君终究还是感动了她。
  白芷的一句话说的虽然是她自己,但是忆萱想起了萧翊当时背弃承诺的时候
  ,当时他有着说不出的苦衷,那个苦衷让她也不敢说出来,她想去找他,想让他
  父债子还,但是她发现她做不到,上一辈就注定他们不能在一起,可是爹原谅了
  一切。
  爹劝她去找他,她真的就去了,娘知道了会责怪她么?不过,娘那么疼她,
  一定会明白她的吧。他救过她多少次,她都已经数不过来了,这样的救命之恩足
  以还当年之情了。
  萧翊看她时而皱眉时而微笑,温声问道,“还在想着白芷的事?”
  忆萱手上拿着的玉笛甩啊甩,过了这片树林就到了,她的脚步都变得雀跃起
  来,“是啊,我在想白芷姐真的没错,只可惜哥哥心中只住着一朵含笑花。”
  萧翊看向她:“那你呢?你的心里住着什么?”
  忆萱跨了一步凑过去,几乎都贴到他身上,“我的心里当然住了一个打鼓的
  小人儿,你听。”
  萧翊也靠她更近了一些:“嗯,好像节奏挺快的。” 
  

  ☆、半生迷离一世情

  三间房屋两亩地,一片桃林半弯水,院落深深,青草茵茵。半生迷离一世情
  ,两处相依三盏茶,月华融融,细雨稠绸。
  这是当年宋谣信口胡诌出来的诗词,萧玄君曾夸宋谣是才女,但是她的才却
  从不在诗词在体现,一张琴,一曲舞,宋谣都可以用的别有风味,宋谣的乐理是
  忆萱从小都敬佩的,耳濡目染只学会了该如何听,鲜少付诸实践,因而只学会了
  笛子。
  宋谣远远看到忆萱,忆萱给萧翊使了个眼色,萧翊点了点头,她便飞奔而至
  宋谣的身边,宋谣笑着拉过她,“鬼丫头,终于知道回来了。”
  忆萱抱住宋谣笑:“阿萱时时都想着师娘,哪敢不回来。”
  宋谣已看到萧翊,萧翊走得不疾不徐,仿佛是在看这一路的风景,看着宋谣
  还朝她微微点了点头,宋谣眼神在他身上停留了很一会儿,从上打量到下,转过
  头来颇为赞赏地说:“眼光不错。”
  忆萱不好意思起来,看了看四周问:“师父呢?”
  “山里去了,应该也快回来了。” 
  萧玄君回来之后,看了一下院子里的几个人,大概明白了什么情况,还没容
  忆萱给他问安,萧玄君就已经道:“这边请。”
  忆萱愣了愣,师父何时说话这,这么客气了,反应过后才知道这话不是给她
  说的。
  萧翊已然朝屋子里走去,萧玄君和萧翊闭门长谈,连宋谣也给拒之门外了,
  忆萱等得不耐烦了,蹑手蹑脚地想要过去听听,宋谣把她给叫住:“别以为出了
  师门,你师父不罚你了啊。”
  忆萱又回来坐着,给宋谣说:“师娘,要不您去听听,师父总不敢罚你吧。
  ”
  宋谣失笑:“这事,我还真没什么兴趣,反正他们谈的也是你的事,想知道
  啊,问你的心上人去。”
  忆萱叹口气:“他还真不一定会给我说。”
  宋谣看了看她,极为正式地说:“怎么?他待你不好?这得给你师父说说。
  ”
  忆萱忙拉住她:“没有没有,师娘,您别掺和。”
  萧玄君和萧翊的长谈,一直到了深夜,忆萱都把饭菜做好了,又给热了好几
  遍才把他们给等出来。
  萧玄君修建的院落能睡觉的只有两间房,一间是萧玄君和宋谣的,一间是忆
  萱的,而萧翊的到来,就顺理成章地和忆萱一起睡了,虽然这本就是很正常的事
  ,但是在这里,忆萱还是有些不习惯。
  忆萱没忍住还是问了师父到底给他说什么了,萧翊淡淡一笑:“我们谈了三
  个多时辰,如果要给你讲,恐怕要说到明日也说不完。”
  忆萱立马坐了起来,往萧翊那边靠了靠:“那你拣个重要的说给我听听。”
  萧翊似笑非笑瞟了她一样:“重要的,应该是……”
  忆萱忙问:“是什么?”
  “让我好好待你。”
  忆萱挥挥手,躺了回去:“好了,我不听了,你早些睡吧。”
  萧翊也躺了下去,抱了抱她,忆萱被他猝不及防地一抱,惊了一下,萧翊说
  :“你师父给我说了很多你小时候的事,他说你小时候其实很勤奋也很听话,因
  为前辈对你要求过高,致使你常常被罚,因为慕庄主既然把你托付给他,前辈就
  必须要把你好好地教出来,甚至有时候都会担心你会恨他,怪他太过狠心;其实
  他罚你也只是希望你更懂事一些,你不要怪你师父。”
  忆萱沉默了一会了才说:“我不会怪师父,我知道师父的用心,而且师父也
  没怎么罚我,抄书都没把字给练出来。”
  萧翊问:“他罚你都是罚的抄书么?”
  忆萱说:“大多时候是抄书,有时候不一样些。”
  萧翊没有再问下去,换了姿势抱着她:“他知道我们六年前那次相遇,还说
  你在那次之后,学功夫更为认真了。”
  忆萱点了点头,但是不知道这点头萧翊看不看得到,就说了出来;“那时候
  你抱我从山坡上飞下来,让你伤势加重,我真的很过意不去,那时我想要是我的
  功夫更好一些,就不会拖累你了,其实后来我就慢慢忘了你,因为不知道还能不
  能见到,就想干脆忘了要好些。”
  萧翊说:“所以,以后不要忘了我。”
  忆萱笑了出来:“我把回忆拉出了,未来想出来,全都是你,怎么可能忘。
  ”
  萧翊似乎很满意她这个回答,只含笑把她看着,说话一停下来,温热的呼吸
  在她耳畔,慌忙之下就转过身来,她转得有些急,被子都盖到脸上去了,萧翊伸
  手替她拉了下来:“又想到了什么?”
  忆萱说:“你知道我这么多事,连师父这样的人都把什么都给你说,你总得
  给我说说你的事吧。”
  “我的什么事?”
  忆萱不假思索:“你小时候的事啊。”
  萧翊说:“其实我小时候也没什么事,不及你丰富,每日的功课也都是师傅
  们在管,父皇也只是偶尔问问,我知道,只有异常地优异,才能让父皇高兴,他
  才会看我一眼,在皇宫中的十多年,基本是十几年如一日。”
  忆萱听了知道该安慰几句,但是忆萱又是不太会安慰人的人,找了一个不太
  正常的安慰理由,她问:“那么有没有曾经被你父皇或者师傅罚的时候?”
  问出口就觉得问得不是太好,但是萧翊却笑道:“我是皇子,那些师傅想罚
  也得看父皇的意思,而且我也没有能让他们想罚的地方,不过……”
  他略微沉吟,忆萱赶紧追问:“是不是有被你父皇罚的时候?”
  萧翊续道:“确实是有一次,皇宫有刺客闯入,刺客被擒之后,是父皇的近
  身侍卫审问,那刺客嘴巴极严,怎样都套不出东西来,用刑就用得极为狠,他在
  遭遇多种酷刑之后,终于难以支撑,供出是我指使他这么做的。”
  忆萱惊住,这个惩罚会很大吧,她话都说不利索:“那,那你父皇相信了么
  ?”
  萧翊仿佛讲一个别人的故事一般:“那刺客画押之后就死了,死无对证是最
  好的证据,父皇看到侍卫呈上来的证据之后,当庭震怒,我被像刺客那般被绑去
  了大殿,父皇给了我机会辩解,但那个刺客临死前的供状,我无法说清。”
  “然,然后呢?”
  萧翊笑了一笑:“然后我无话可说,父皇仁慈,我被打了五十杖,扔到了监
  牢里。”
  听故事的人胆战心惊,讲故事的人却云淡风轻,萧翊说:“阿萱,你别怕,
  已经是过去的了,刺客来之前我无法知晓,但是他既然来了,我就该知道,他的
  招供确实让我措手不及,不过还可补救,既然是欲加之罪,那就一定有破绽,在
  我被问罪之前,就已经命人去查过这刺客,幸好,父皇来了一次天牢,我才可请
  他允我查此事,只要我能查清,这件事反倒成了一件好事,父皇也会因此而信任
  我。”
  忆萱声音都有些颤抖:“可是,万一,你父皇不来天牢,你就永远也说不清
  么?”
  萧翊一笑:“那五十杖是丞相提出来的,因为我承认是我未能护君,治的是
  我护驾不力之罪,那时候父皇盛怒之下,无人敢劝,只能用苦肉计,刚好那天穿
  的是白衣服,打完之后,只要他看了,不仅不会马上杀我,还会亲自来问此事,
  我知道父皇的脾性,他会来。”
  不知何时萧翊已经坐了起来,忆萱也已经坐了起来,她紧紧抱住他,哑着嗓
  子说:“五十杖,很痛,对不对?”
  萧翊淡笑摇头:“那日,我把你从叶府抱出来,你受的伤和我差不多。”
  忆萱拼命摇头:“不是的,我数过,谷雨打了我二十七鞭子,况且她内力根
  本不足,但是我真的觉得很痛,每一鞭子都是很痛,当时我想这就当还我欠叶府
  的。可是你不一样,这明明就是无端挨了一顿打,还有皇宫那些施刑的人肯定比
  谷雨厉害多了,虽然我不知道杖是什么样子,但是我知道府衙里用的棍子,两者
  很相像,那样的棍子几十棍都可以把人打残打死,而你既然是要你父亲能够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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