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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皇上,臣妾要出嫁!-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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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不是早就说过了,我对赵隐早已情绝断念,既然跟了王爷,此生便是王爷的人了,再不会和他有联系!”唐连陌说着,撇清着赵隐。
慕倾屿弯了弯腰,脸对着唐连陌说道,“看爱妃这意思,即使他死了,也不会去他的坟头上去烧几张纸的!”
唐连陌一句话不说,紧紧地咬着牙齿,慕倾屿何苦这般奚落她,若是她有半分的办法,又怎么在此坐以待毙。
慕倾屿的眼睛与唐连陌对视,一道灵光在唐连陌的脑子里闪现,现在要救赵隐,有两个法子可行,第一,找慕倾桦,让她在太后那里替赵隐圆谎;第二,找到储令剑,即使老毒妇有一万个理由要杀赵隐,也是杀不成的,而且还不用费尽心机地找证据,即使有了证据,拿到老毒妇那里也是鸡蛋碰石头,对这一点,唐连陌深知。
“你的倾桦妹妹怎么不来找你玩,昔日她拉着你的手,与你卿卿我我,我可是看在眼里的!”唐连陌对着慕倾屿说。
“怎么?吃醋了?”慕倾屿问道,唇角含笑,全然体会不到唐连陌现在的心情。
“不是!”唐连陌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错开慕倾屿的眼光,与他背身而站,说道,“既然她的夫君都要上断头台了,她也真该为自己寻寻后路,她不是向来都喜欢你么,进来给你当二房岂不是也挺好?”
慕倾屿未及答话,唐连陌便看到一个女子从院中走了进来,一路哭哭啼啼,不冷静极了,咦,怪了,自己刚刚想到要去找慕倾桦,她便自己找上门来了?
进门以后,她仿佛没有看到唐连陌一般,径自走到了慕倾屿的身边,猛然扑入了他的怀中,说道,“二哥哥,二哥哥,怎么办,怎么办?我心里好矛盾!”
“怎么了?”慕倾屿问道慕倾桦。
“二哥哥,我也想不通他那晚为什么要杀我?把我个胳膊都砍成这样字了!”慕倾桦从慕倾屿的怀中出来,撩起了自己的衣袖,声音亦是哭哭啼啼,甚至有一些气愤难挡。
一段白藕般细嫩的胳臂上,一道重重的刀痕,触目惊心。
怎么会?这当真是赵隐砍的?
砍得偏偏是自己的妻子,而他的妻子偏偏又自小得到老毒妇的宠爱!
这是巧合么?显然不是。
看到慕倾桦如此生气的样子,唐连陌一直不知该如何开口,且慕倾屿在场,三个人的关系如此微妙,明明是她唐连陌的夫君,慕倾桦却据为己有,不过,唐连陌的心却不在此计较,现在的当务之急,便是救出赵隐。
看着这两个人旁若无人地卿卿我我,还真是不习惯,唐连陌对着王爷说道,“
王爷,我与灵儿去街上走走!”
慕倾屿的目光看着唐连陌的背影,嘴角一股轻笑,她的意思,他岂会不知?
唐连陌和灵儿看似闲淡地走出了东豫王府的大门,出了门,则快步去了赵隐的家,此时,慕倾桦不在,赵隐也不在家,去端王府正是好时机。
唐连陌让灵儿去端王府,叫出了上次端王成亲时候引着唐连陌去偏殿的小厮,他叫做阿旺,一向都是端王的心腹,两个人在郊外见的面。
阿旺并不知道那日发生了什么事情,只听见府内喧闹声起,整个端王府灯火通明,王妃大叫,王爷似是疯了一般追赶王妃。
唐连陌诧异,奇怪了,难道是真的?赵隐怎会有这样奇怪的反应,具体的阿旺就说不上来了,因为发生这事儿以后,王妃的胳臂上就鲜血淋淋,去皇宫把赵隐给告了。
因为自己出面不便,所以唐连陌拜托阿旺详细去问一下赵隐那日的情况。
唐连陌回了东豫王府,王爷正在后院喂团儿吃东西,口中说着,“你娘不在,只有爹喂你吃东西了!”
似乎一下子便挑动了唐连陌心中的一根神经,当时自己只是随口这样一说,不晓得慕倾屿是如何知道的,她当时也没想那么多,只是觉得,自己便是团儿的娘,谁承想,现在他竟然直接称呼自己为团儿的爹了!
简直让唐连陌无语。
慕倾屿目光微微侧了侧,看到了唐连陌,说了一句,“回来了?”
“你的倾桦妹妹走了?”唐连陌问道,坐到了石凳旁边。
本来慕倾屿是蹲着的,听她如此说,便站了起来,拍了拍手,问道,“赵隐的情况如何?”
蓦地,唐连陌的脸色发白,她盯着慕倾屿,“你如何知道的?”
他哈哈大笑了起来,“你的脚!”

  ☆、第081章 替她试毒

唐连陌慌忙朝着自己的脚下看去,脚后跟上占了一小片红色的纸,她方才意会,赵隐刚刚成亲,院中随处飘落着红色的纸,在死角处打扫不干净,随风吹起,唐连陌便踩到了,沾到了脚下,成为了慕倾屿眼中的罪证。
“街上就不能有红纸么?”唐连陌辩驳着。
慕倾屿哈哈大笑,似乎在笑唐连陌的无知,“你若是真的上街了,定然是去闲逛了,你会在一个地方站立很长的时间,会将这张纸踩碎,可是如今---”
接着他蹲下身子,把唐连陌脚下的那张纸拿了起来,说道,“这张纸完好无损,可见你是步履匆匆,逛街只是一个借口,看赵隐是真!鲫”
他果然是明察秋毫,唐连陌现在已然心潮起伏,不知道如何应答,他曾经说过,若是让他抓住的话---赵隐就算是不死也得扒层皮。
“放心,赵隐现在在牢中,不死也只剩下半条命了,本王不会与他计较!”接着,他坐了下来。
一声心疼袭上唐连陌的心,她下意识地咬住了下唇,手紧紧地握起,说了一句,“今日舟车劳顿,我困了,去睡觉了!”
说着,唐连陌去了自己的寝殿,说是要睡午觉,其实哪里睡得着,关着的毕竟是她昔日的心上人,她一心以为赵隐会娶她的,谁料事情竟然成为今日这般模样峻?
怨谁呢?
傍晚十分,灵儿匆匆走了进来,说阿旺找过她了,赵隐那日喝了酒,便觉得浑身燥热,整个人都不是他了,赵隐自己也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情。
“而且,”灵儿吞吞吐吐地说道,似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唐连陌抓住灵儿的肩膀摇晃着,“而且什么?”
“而且,端王喝酒的那个杯子,是结婚当日太后送给他的杯子!”灵儿说道,虽然她也不知道这究竟是何缘故,可是她知道,这定然不是好事!
“什么?”唐连陌瘫坐在椅子上。
怎么会?
明明当日只有一只杯子,那只杯子唐连陌早就拿回东豫王府了,为何还会有第二只?
难道老毒妇的目的在她?那日慕倾桦明明去宫中哭诉过自己要害端王的,只是当时端王好好的,并没有她的罪证,所以她才能够逃脱,今日呢,端王已经中毒了!
果然,片刻之后,宫中来了一位公公,说让唐连陌进宫。
唐连陌的心无端地跳起来,现在,这把屎盆子,当真要扣到她的头上了么?
出了寝殿,经过大厅,慕倾屿坐在那里,似是在想着什么,唐连陌无助地叫了一声,“王爷!”
慕倾屿眼眸微抬,看向唐连陌,说道,“事情办完了,便早些回家!”
唐连陌心中却是苦楚难忍,回家?此去她还回得来么?
唐连陌亦不知,为何慕倾屿无论遇到什么事情,脸上都是一副淡然的神色,不愠不火,看不出任何的表情,一如此刻他的面庞,平静如水。
唐连陌去到宫里之时,天已经擦黑,照例是在金銮殿,只不过这次,大厅里没有那么些人罢了,只是寥寥落落地坐了几个人,清欢郡主慕倾桦坐在上首的位置上,偌大的金銮殿里,耳朵里的“嗡嗡”之声凭空让唐连陌听了心悸,迎朵站在太后的身后,眼光充满敌意地看着唐连陌。
太后的眼睛看了一眼唐连陌,两个人的冲突已然甚嚣尘上,不需再伪装。
“带人!”太后对着唐连陌的身后说了一声。
不多时,唐连陌听见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她忍不住回头看去,两个人侍卫拖着一个满身血衣的人走了上来,头发披散着,拖拉之处,是一道血印。
虽然那人头低垂着,凌乱的头发盖过了他的面部,但是唐连陌还是忍不住手往嘴里含了一下,吓了一跳,赵隐,昔日威武洒脱的御前一品侍卫赵隐,如何会变成这个样子?
唐连陌的心里涌起一阵心痛,掌心攥得紧紧的,可是即使心内恨不得要是杀死这个老毒妇了,也不能有所表现,现在,她才明白了什么叫做“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在闺阁中时,每日都觉得很快乐的,不似如今这般,每日都蒸烤在刀尖上,睡着了都觉得喘着粗气,她嫁来东豫王府也不过才一个月而已,却似已经十年那样久了。
“侍卫赵隐,喝了贴壁红莲,暂时得了失心疯,差点要杀死自己的妻子,亦是我祁天国的清欢郡主,其罪当诛!”接着,太后拿出了赵隐喝酒的杯子,果然如阿旺所说,和赵隐成亲当日一模一样的杯子!
赵隐成亲所用的那只杯子,分明还在东豫王府,这只杯子,不用问,定然是这个老毒妇暗渡陈仓放到赵隐的家里的,慕倾桦傻吗?连这个都看不出来,还是已经看出来了,却是要故意打击唐连陌。
“这个杯子,哀家只给了赵隐家里一只,而这只杯子上面,有着贴壁红莲,能够让人得失心疯,根据上次清欢郡主所述,这只杯子,只在成亲当日,东豫王妃曾经动过,赵隐当时并未喝酒,
只毒死了一只猫,而现在,端王喝了,得了失心疯了,唐连陌,你还有什么话要说么?”
太后唇角含笑,阴冷的笑意让这个夏天无端地觉得寒冷,唐连陌觉得浑身上下冷飕飕的,她说了一句,“我没有给赵隐下毒!”
语气当中万念俱灰,亦是破罐破摔。
无论她如何反驳,都翻不出太后的掌心,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她辩驳不过太后,毕竟太后有备而来,已然把她的十二条退路和借口都堵得死死的了。
“没有给他下毒,他如何得了失心疯?”太后问道,今夜,她必然要整死唐连陌!
即使整不死唐连陌,那么赵隐也要死。
不是有情人么,这下子,看着两个人要如何选择了!
而唐连陌若是选择毒药是自己下的,能够减轻赵隐的负担,罪行会轻一些;如果不承认,赵隐就要一力承担杀妻的罪过,如太后方才说过的那样:其罪当诛!
当诛!
唐连陌刚要跪下,大殿门口一个声音便传来,“这杯子里当真有毒么?”
唐连陌蓦地一惊,是慕倾屿的声音?猛然回头,但见他大步走进殿来。
显然他的出现让唐连陌吃了一惊,临出门的时候也没见他有要跟来的意思啊?难道他又是贴壁偷听,知道了太后的心思,所以才来的?
而他来,则正中了太后的下怀。
正如上次那样,幕后所有的动作也不过是针对他。
“东豫王?”声音听起来和气,不过那种发自内心的冷冽却是怎么也掩不去。
“杯子里当真有毒么?本王听闻这贴壁毒药要几日才能够去除得掉,若是真有的话,现在应该还在才是!太后可找人验过了?”太后说话的口气冷冽,可是东豫王的态度亦是鄙夷,且骨子里有一种傲慢,很是瞧太后不起。
“哀家若是不找人验过,如何会知道这杯子里面有毒?”太后说道。
“哦?”慕倾屿似是一副不相信的样子,“那本王试试如何?”
这句话出口,显然令大殿里的人等都大吃一惊。
“二哥哥,不可以,这杯子里确实有毒!”首先着急的便是慕倾桦。
果然是兄妹情深啊,这样惦记自己的兄长,她的丈夫如今趴在地上,已然不省人事,她却不闻不问,人比人,真是气死人。
她偷眼看了一眼赵隐,狼狈可怜,与昔日已经无法比。
“东豫王想试试?”太后问道。
本来她只想用赵隐来打击唐连陌的,若是唐连陌懂得选择,就会知道弃卒保车,或她,或赵隐,两个人只能留一个,不过么,如今,既然慕倾屿也搀和进来,那最好不过了,既然他要试毒,那太后应允了便是,而且这只杯子里的确有贴壁红莲,他竟然敢为天下先,以为自己无所不能,她倒要瞧瞧,慕倾屿究竟有多大的本事?最好,他也得了失心疯,把唐连陌砍死,那样就证明这贴壁红莲是存在着的,剩下一个赵隐,已经构不成威胁,就随他处置了。
此计简直是妙哉!一箭三雕。
“来人,给东豫王倒酒!”太后似笑非笑的声音传出来。
迎朵上前,从酒壶里给东豫王倒了一杯酒,小心翼翼地端到了东豫王面前。
唐连陌却是惊异,自始至终她就盯着慕倾屿在看,以她的猜测,这杯中定是有毒的,以他极深的城府,也不会不知道,可是此举,不是要他把自己逼到死胡同么?
若是他得了失心疯,那一切都再无力回天。
不过,既然他如今这般有信心的样子,难道事先已经服了解药?
“王爷!”她轻声叫了一句,却是语重心长的,希望他收回自己的话,现在还来得及。
“王妃这是怎么了?明明你没有下毒,为什么要怕本王喝?”他看向唐连陌,淡然笑道,话却是说给太后听的。
迎朵已经走到了东豫王的面前,双手擎杯,似是这杯酒端出去便再也没有收回的意思,东豫王不喝也得喝。
而慕倾屿,似乎也没有要反悔犹豫的意思。
他接过杯子,饮下了那杯酒!
唐连陌一直观察着他。
大殿里寂然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慕倾屿,除了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赵隐,大家皆知,贴壁红莲不是一种溶于水中的毒药,而是贴在杯壁上,慢慢挥发的毒药,随时慢慢挥发,可是贴壁红莲的毒性不可小觑,而且,毒性极快,一杯酒下去,失心疯马上就会发作。
唐连陌也一直看着他,生怕他突然之间便不冷静了。
慕倾屿身姿淡定,站立原地,双手在袖口中藏着。
“本王喝了,没事!”他浅笑,看向太后,眼中神色凛凛,唐连陌不知道他到底是有事还是无事,只是在这紧张的时刻,她咬紧牙关。
慕倾屿这是在救她出僵局,可若是救了她,那么赵隐只能承担无故杀妻的罪名,这罪名,可
就大了!
心里一时间乱糟糟的。
太后的眼神也从悠然看好好戏变成了凛然!
为何?
这贴壁毒药她明明下够了足够的量,即使现在喝下去,也会当场失心疯发作,可是为何,东豫王没有一丝异样?
慕倾屿的确是没事!
过了片刻之后,他说道,“本王口干,可否坐下喝杯酒!”
“请!”太后比量着旁边的案几后面的椅子对着慕倾屿说道。
慕倾屿走过唐连陌的身边时,她直觉到有什么东西滴到了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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