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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兄台,可否借件衣服-第47章

小说: 兄台,可否借件衣服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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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也是,能在那个皇后的眼皮底下稳坐思贤宫那么久,光靠皇帝的宠幸可是不够的。若是没有手段和心计,纵使皇帝再怎么宠幸也决计不会存活那么多年。
想到此处,白溪樊感觉贤妃的目光在瞟到自己时犹如芒刺在背,让人不寒而栗。
“贤妃娘娘谬赞了,这孩子可是淘气的很呢。”
万俟明风侧头看向瞪大眼睛看向他们的白溪樊,见状,白溪樊忙扯起嘴角露出一个讨好的笑脸。
几人在思贤宫又坐了会儿,而后便又小太监过来说时间已经差不多了,让万俟明风和万俟明雨带着白溪樊与万俟燝源过去赴宴。闻言,万俟明风和万俟明雨起身拜别贤妃,伸手拉着白溪樊和万俟燝源走出思贤宫。
万俟明风刚好抓在白天万俟燝渝咬到的地方,疼的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万俟明风停下脚步眼带疑惑的看着白溪樊,还未等他开口询问,便见白溪樊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脸讪笑道:“那什么,在贤妃娘娘那里茶水喝多了,内急,内急……”
见状,万俟明风让万俟明雨父子站在原地等一会儿,自己则带着白溪樊找了个茅厕解决白溪樊的‘内急’问题。
片刻之后,四人来到大殿,此时大殿内已坐了不少的人,万俟明风和万俟明雨带着两人从侧门走了进去。白溪樊和三人身份不同,万俟明风不放心他,便托了个内监帮他安排在角落里自己目光能触及到的位置,同时嘱咐白溪樊不准淘气,而后便在众人的恭维声中在前排就坐。
未几,唱礼太监在大殿中央站定,高喊皇上驾到,众人纷纷离座俯身行礼。白溪樊蹲在最角落的位置,而且还是一个小娃娃自是没人注意到他。
之后迟月国使者觐见,献礼都暂且不提。却说回府之后,白溪樊刚想找借口回房,却被万俟明风一把拉住衣领将人提了回来。
扭头看着面无表情的万俟明风,白溪樊嘿嘿一笑,刚想说话却听万俟明风说道:“刚刚在宫里不方便,把衣袖拉起来给我看看。”
闻言,白溪樊也不再伪装,撸起袖子将缠在手臂上的布条解开将伤口袒露在万俟明风眼前,然后将白天发生的事如实的跟万俟明风讲了一遍。
白溪樊把事情说完,见万俟明风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手臂上的伤口,白溪樊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风,你告诉我,你想不想做皇帝?”
听着白溪樊的话,万俟明风抬头看向对方认真的眼眸摇了摇头:“以前曾经想过,但是我发现四皇弟比我更合适。”
万俟明雨确实是个当皇帝的好苗子,有心计,有谋略,有手段……相比自己确实再合适不过。万俟明风知道白溪樊问这句话的意思,所以伸手摸了摸他的头没有再说其他的。
“伤口还疼么?要不要找大夫过来看看?”
这点小伤算什么,在思贤宫上过药了,早就不疼了。”
差点被咬下一块儿肉怎么能不疼呢,白溪樊明白万俟明风心疼他,所以也不想让他多担心。面带笑容的放下衣袖;遮住那块儿已经发紫的伤口。
两人四目相对,似乎都有千言万语在这一瞬间传达给对方。白溪樊受不了这样的气氛,变成成人将万俟明风拥在怀里,轻吻着他的眼眸。不同于前几日,万俟明风回拥着白溪樊赤裸的身体,仰头将自己的唇贴上去开始回应。
白溪樊很想趁着这个机会要了万俟明风,但是想到明日他还有事要忙只得做罢。两人额头相抵,听着彼此的喘息声都不由笑了出来。
“风,刚才你真的很帅。”
“你也不错。”
说着,两人再次笑了起来,白溪樊揽着万俟明风的身子坐在太师椅上静静的梳理着他的长发。回想着方才万俟明风的回应,心里一阵甜蜜。
“风,你刚刚是答应跟我在一起了吧?”
闻言,万俟明风仰头看着白溪樊俊美的侧脸,幽幽叹了口气:“白溪樊,我很自私。我不知道我自己喜不喜欢你,但是我不想你就这样离开,我觉得我该试试。”
翌日一早,白溪樊起床时,万俟明风已经出门了。这两日黎骆琦不会来二皇子府,而狩猎的日子是在明天,闲来无事的白溪樊只能去书房打发时间。
许是料定了白溪樊会来,在他刚刚进门的时候,玄青正坐在桌边喝茶,看到白溪樊进来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这几天自己和万俟明风的事憋在心中,让白溪樊急需一个听众来发泄。于是在看到玄青的时候,白溪樊眼睛一亮立时朝玄青奔了过去。
在站到玄青面前时,白溪樊突然有些不敢说出口。若是他听完之后让自己与万俟明风分开,那可就不太好了。但是玄青修为甚高,即便是自己要隐瞒又能瞒多久呢。
“你有话要跟我说?”玄青面无表情的看着一脸纠结的小徒弟,对方那肉肉的小脸,让玄青很想把人拉到自己捏一下。不过深知对方徒弟的秉性,玄青只能暗中捏捏自己的手指权作安慰。
听到玄青的问话,白溪樊龇牙点了点头。见状,玄青眨了下眼睛,开口继续说道:“有话就说,何须吞吞吐吐。”
“那什么,师傅,你说妖和人在一起会不会遭天谴?对人也没什么伤害吧?”
“乖徒儿,你跟二皇子在一起了?”
闻言,白溪樊知道玄青已经察觉了他跟万俟明风的事,索性也不再遮掩。点了点头承认下来。
见状,玄青不由内心一叹,干咳一声清了下嗓子,斜眼看了下望着自己的白溪樊道:“我若说会,你会离开万俟明风么?”
白溪樊心中一凛,脸上的血色慢慢退去,但仍旧坚定的摇了摇头:“不会,要遭天谴那我就带着他一起受着,总之我是不可能和他分开。”
“乖徒儿,那你凭什么敢肯定人家会为了你赴死。万俟明风是堂堂的二皇子,而你不过是一只修行未满的狐妖,你有什么能力让人家对你死心塌地?就算是他可以对你死心塌地,若是皇帝下旨让他娶妻,你又当如何?”
见白溪樊凝眉不语,玄青心中也颇为不忍,起身拍了拍白溪樊小小的肩膀,安慰道:“听师傅一句劝,断了这份念头努力修行才是首要。你天资甚高,相信用不了多少年便能脱离尘嚣飞升九天。”
“师傅,我若说一切已经晚了呢?”
“没有早晚之说,时间久了一切都会消散。徒儿,人妖殊途你应当知道。万俟明风只是一个凡人,他能陪你多少年?趁现在挥剑断情,你跟我回师门,总有一天你会放下他。”
“不可能!师傅,实话跟你说,我这条命其实早该没了,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我大不了陪他一起死。”
闻言,玄青不怒反笑:“你就不怕我把你逐出师门?”
见状,白溪樊也笑了,伸手揪了揪玄青的拂尘道:“师傅若是有这个念头还会跟我啰嗦这么多么?”
听到白溪樊的话,玄青伸手捏了捏白溪樊的鼻尖,笑骂一声‘机灵鬼’,而白溪樊则踮着脚尖拉了拉玄青的耳朵反击玄青一声‘为老不尊’
两人笑了一阵继续先前的话题,当白溪樊知道他跟万俟明风真的在一起不做坏事没什么大碍,总算是放了心。但是想到两人以后年龄的问题,心中不禁一阵感慨。不过以后的事只能以后再说,现在多想也无益。
玄青得知明日白溪樊要随行狩猎,不由皱起了眉头。白溪樊乃是狐妖,而且还在修行,若是杀生对以后必当不利,遂嘱咐他明日不可见血。白溪樊见玄青一脸严肃的模样,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儿。
别人看来他就是一小孩子,怎么可能让他去拿弓箭。不过,白溪樊没想到的是,他不找麻烦,却不代表麻烦不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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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用了三天的时间赶到荆州;潜伏在分坛观察了一天。察觉到自己原先的人手已经不见了踪影,东方不败便明白了任我行已经在这里换了血。思量一番之后;东方不败来到一家客栈,洗漱之后便坐在房中等待夜晚的到来。
入夏天色暗的较晚,等到三更时分;东方不败一身黑色劲装;驾着轻功来到分坛外围的院落。将脑后碍事的头发绑在身后;东方不败翻身从屋檐上下来;直取那个倚在门框上打瞌睡的守卫的咽喉。
骨头断裂的声音在这样寂静的夜晚显得异常的清脆,旁边的两人在听到声响之后,还未等他们反应过来一柄长剑已经划破他们的大动脉和喉管。
东方不败冷眼看着倒在地上的三个守卫;垂眸看了下手中已经染血的三尺玉龙,冷哼一声往里走去。
因为只是一个分坛;院内的戒备并不是那么森严,不消片刻东方不败便解决完院中所有站着的人抬脚往主院走去。内力灌注剑身,东方不败挥剑而过,眼前的房门便随着东方不败落剑的动作裂成两半平铺在地上。
正在房中搂着自家小妾呼呼大睡的堂主听到门口传来的动静,伸手摸到了床头挂着的长剑,然还未等他抽|出长剑,一柄还在滴血的剑刃已经横在了他的脖间。
“原先的堂主在哪儿?”
司马青听到有些耳熟的声音心中不由一凛,偷偷的抬眼看了东方不败一眼,随即脸色大变忙俯身跪倒在床上。床上的小妾被惊醒,嘤咛一声睁开惺忪的睡眼,看到眼前的情景,伸手拉住锦被掩住上身尖叫一声。
东方不败听着那女人的惊叫心中一阵不耐,左手指尖微动,那女人便瞪着眼睛无力的倒在了床上。看到自家小妾死在自己身畔,司马青身体不由一僵,连忙跪正自己的身体。
“回,回禀教主,姜堂主他,他半月前被任教,任我行派来的人剿杀。属下现在只是暂代堂主之位,过几天等任我行派来的人赶来,属下,属下就……”
“哼,飞鸽传信给黑木崖,告诉他们不用派人来了,荆州地界本座接手了!”
司马青不是个傻子,前些天黑木崖上的争斗虽然他未曾全部知晓,但也大抵能猜出个七七八八。如今落败的东方不败来到此处,对自己来说是个灾难,也是个机会。
心中虽然有些不知道怎么取舍,但司马青还是老实的应了下来。见状,东方不败睨了一眼衣冠不整的司马青,撤下横在他脖颈间的长剑往外走去。
“着人把院子里的尸体清理干净,明日上午本座会入住分坛。”
东方不败的命令司马青哪敢不从,应承一声扯了衣服胡乱裹在身上就跟着东方不败的脚步来到院中。然等到他走到门口之时,原本走在他前面的东方不败早就不见了踪影,而院中则是尸横一地,犹如修罗地狱。
此景饶是见惯了大风大浪的司马青也忍不住白了脸颊,抖着身体回头看了看床上死都来不及闭上眼睛的小妾,司马青咽了口口水,抬脚走出房间抖着声音叫醒还在睡觉的手下。
安阳蹲在厨房门口看着门外正在喝酒的众劫匪,伸手摸了摸已经被碾碎的半夏叶子起身走入厨房。锅里炖着的羊肉还在咕嘟冒泡,安阳见四周无人便拿出用破布包裹的半夏碎末全部抖落到锅里。
一个时辰后,老四手提酒坛脚步踉跄着走进厨房。见安阳正蹲在灶膛前烧火,扬声喊道:“羊肉好了没啊?好了就赶紧端上来,爷都快饿死了。”
“哎,好了好了,我这就给您盛。”
安阳躬身应了一声,忙起身走到灶膛后拿了一只大的汤碗将已经煮烂的羊肉放进去。眼角的余光扫过正倚着门框喝酒的老四,安阳微微勾起了嘴角,一瘸一拐的走到老四跟前儿将汤碗交给他。
当锅里的羊肉已经全部见底的时候,门外的高台旁已经躺了二十多个劫匪,领头的已经全部昏睡过去。见状,安阳直起腰从厨房里走出,抬脚踢了踢脚下的一个小喽啰,见他没有反应放心的拿了几件衣衫和一把大刀走入不远处的窝棚里。
此时窝棚里的那个阿二正在趴在昨天刚被捉上山的女人身上不停的抽
|动着,周围几个男人低着头一脸菜色,杨瑾则躺在地上侧头看着阿二眼神如刀。
安阳猛地推开门,在惊动阿二之后趁他回头之际挥刀将他的头颅砍了下来。鲜红的血液从阿二的脖颈处喷溅而出,硕大的头颅滚向躲在墙角的几人。见状,几人惊叫一声,随即被安阳冷着脸喝止住了。
“想活命的都闭嘴!”见那几人闭嘴,安阳转身走到角落里将衣服放到杨瑾身边:“能起来吧,穿上衣服咱们走。”
安阳计划那么多天,从来都没有跟杨瑾提起过半个字。一是怕泄露出去,二来杨瑾受了那么多苦,告诉她就等于给她希望,若是到时候计划失败,安阳不知道这个女人能不能承受的住这个打击。
杨瑾虽然不知道外面情况怎么样,但是听到安阳的话,尽管是全身疼痛仍旧咬牙将衣服穿在身上扶着墙壁站起了身。周围的几人面面相觑,而后发了疯似的往外跑。安阳站在后面,等到所有的人都跑出去,这才拉着杨瑾往外走。
“地上这个女人怎么办?”
“杨瑾,我们顾不了那么多。”
安阳找到的半夏并不多,而且下在那么大的一锅羊肉里,安阳不确定药性能管多长时间。如今一个身上有伤的杨瑾,安阳都不敢断定自己能不能带她走出那段山路,更何况再加上一个人?
闻言,杨瑾沉默了一下,随即便跟着安阳的脚步往外跑去。看到高台旁边那些昏睡的人,杨瑾握着安阳的手臂不觉用力。
“杨瑾,现在逃命要紧。”
安阳的一句话让杨瑾回过神来,含泪点了点头努力的跟着安阳的脚步往外跑。在安阳和杨瑾等人即将跑到树林边沿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知道是那些人追来了,安阳头也不敢回的往前跑。可是他忘了杨瑾已经被折磨多日,如今走出那么远已经是尽力,现下再加快脚步已然是吃不消了。
回头看了眼已经快要追上来的劫匪,杨瑾咬牙说道:“安阳,他们已经追上来了,不如,不如你自己走吧。”
“还没到最后一刻,前面是个吊桥,只要过了吊桥,我们就可以逃出去了。”
安阳努力拖着杨瑾已经无力的身子咬牙往前跑,在到达吊桥边沿,安阳看了眼那深不见底的悬崖咬牙踏了上去。扶着旁边的绳索努力保持着身体的平衡。
“小子,劝你还是老实听话,你们是逃不出去的。”
老大的声音自背后响起,安阳软着双腿的依旧往前跑。听到耳后的风声,安阳忙扯着杨瑾矮□子,而后屈起手臂用力的往后撞去。
那劫匪的老大上山那么多年,自然是有些本事的。见安阳反击侧身躲开他的手臂,伸手就要去抓安阳的肩膀。杨瑾也是个机灵的,见状,忙晃动吊桥让那个老大无法保持身体的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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