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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梁山伯与马文才 作者:用用你的脑小甜饼-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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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玄眼神阴冷,反唇相讥道,“所以你是你,我是我。我可以,你不能。”

马文才按住他肩头的手顿时青筋暴起,“我不是不能——我是不舍得!!!”

“何况,你以为……山伯腿间的小红痣,只有你一人见得?”谢玄轻笑一声。

马文才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谢玄无奈地摇摇头,“幼稚。”

马文才的手掌一瞬间发力,竟是将谢玄一把掼倒在地!马文才双目赤红,声音嘶哑地怒吼道,“你说——什么?!”

谢玄怒了,“马文才你是哪里来的自信?谁告诉你我没碰过他?我告诉你,我碰过他千遍万遍并且今后他也是我的!!!”

“妈的你说谎!!!”剑“噌”地一声出鞘,马文才瞬间暴起,谢玄也不是吃素的,瞬间拔出剑来,电光火石之间,两人的剑锋“当”地抵在一处!“山伯有自己的尊严!他绝不会让你这种人——”

“谁告诉你的?嗯?你的眼线们?明音?哈……”谢玄硬生生顶下马文才狂怒的三四招,提高声音道,“你究竟是高估了自己的魅力还是高估了我的忍耐——”

“叮”!

谢玄的剑刃竟是被马文才劈得飞了出去!

“督军!督军!!!”一个人影飞快地冲上来,却被马文才一脚踹开。

“文才!文才哥!!!”一个人死死地抱住马文才的脚,“冷静啊!你这是要做什么?!快叫先生来!快——”

马文才停下脚步,看见刘裕惊恐地望着他。

“我是老了。”谢玄缓缓道。

“没有的事!将军,只是那马文才……”

谢玄坚定地盯着孙无终,点了点头。

孙无终喉结微动,出了一身冷汗。

104、

梁山伯在睡梦之中猛地感到呼吸一窒,继而就是身体腾空——

口鼻被一只大手捂着,他刚想挣扎,却被一手按住了颈椎……

等等。

梁山伯一瞬间便认出了身后的人是马文才。

大脑仍旧提醒着自己当下的处境,身体却顺从地靠在了他怀里,任凭他带着自己飞檐走壁。习惯性地感到安全。

——直到他们拐进一条小巷,梁山伯被狠狠地按在了墙上。

“你要做什么?”

马文才的脸被惨淡的月光照亮。那是一张面无表情的脸。

梁山伯刹那间恐惧地牙关打颤,“马文才,你……”

马文才的肤色被月色染成石膏般的灰白,只有一双眼睛赤红得可怕,如同饿狼盯住了猎物一般死死地锁定着他。“我要干你。”

梁山伯的大脑很久不能消化这句话,直到马文才一把扯开他的亵衣。

冰冷的空气激得梁山伯牙关颤抖。

“马文才!”梁山伯一拳直直揍上马文才的脸,马文才根本不屑躲,“你发什么疯!”

他的挣扎在马文才眼前是多么不堪一击,马文才抬手撕开他的前襟,冷笑道,“谢玄那家伙最近没碰你么?很饥渴罢?”语毕抓住他的双手,猩红的眼睛滑稽地扫过他狼狈的模样,“叫啊,想让更多的人都来看吗?还是想让你那温文尔雅的玄哥来救你?……”

梁山伯已经完全丧失思考能力了。这真的是马文才吗?他从未见过这样的马文才……

马文才居高临下地嗤笑了一声,拉开梁山伯的双腿。

“文才,你醒醒……不要这样……”梁山伯狠狠地扇了他一个耳光!“我叫你不要这样!”

马文才受伤地笑了一记,“你这个骗子……你这个骗子!”

“文才,你冷静一下……你不能这么做,你不能这么做……你会把我们的以前全部毁掉的!”梁山伯用尽全身的力气并拢双腿,直到他的骨骼发出咯咯的声音,他痛得大叫一声,瘫倒在地。

马文才机械地扯下他的裤子,“毁掉我们的人,是你吧。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

梁山伯吓坏了,眼睁睁地看见他去解自己的裤子。

“你说这样谢玄还会要你吗?嗯?这样谢玄还会要你吗?!等我狠狠地操完你谢玄还会要你吗?!”

梁山伯睫毛颤抖,单调地重复道,“不要这样……”

马文才心如刀绞,抓住梁山伯的脑袋往墙上一撞!“为什么!为什么你还活着!为什么你要回来!我宁愿你死了啊!!!——”

梁山伯大叫一声,双目空洞地望着面前这个发了狂的男人。

他光着脚,衣衫凌乱地倒在冰冷潮湿的地上,被压着双腿,膝盖几乎变形。

这真的是马文才吗?

“文才……你松手,我好痛。”梁山伯意识模糊,“我好痛……”

“没关系,一会儿你会更痛的。”马文才神色冰冷,“放开你的手!妈的!你怎么不挣扎了!别碰我!”

梁山伯绝望地抱住了他。

马文才发出一声崩溃的低吼。

“文才……你……明明连我自己摔碎的杯子……也会捡起来,怕我割到手。你明明……不舍得我受一点伤。”梁山伯泣不成声,紧紧、紧紧地抱住他,“你明明不舍得说我一句重话的,你从来都……”

“啊……”马文才将脸埋在梁山伯的肩窝,绝望地悲鸣,“我是啊。那你呢……?”

梁山伯无语哽咽,下一秒,他的脖颈一紧,整个人被钉在满是冰霜的墙面上。

马文才的面容冰冷,“去死吧,梁山伯。”

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梁山伯的面前一片光影凌乱。

十二岁那年的初遇,眉目灵动的少年与桀骜不驯的少爷。

十三岁那年在柳逸舟的小屋里,两人缠着一起睡,第二日早上都长大了。

十六岁在一起。

在书院后的秘密基地,漫天萤火虫的星光下,那个简陋的仪式。

十八岁,他亲眼看着他与别人成了亲。

二十三岁,重逢,他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往事都如光影。

梁山伯此时看见的,不过是马文才血一般的眼中陨落的一道道流星。

“你如果当时就死了……”马文才缓缓将人提起,感受到掌心下切实的温度,满足道,“如果你当时就死了……至少你是爱我的……”

梁山伯没有挣扎,缺氧的身体径自痉挛起来。

“你死了,我就再也……”

是了,如果当时他就死了……

马文才咬紧牙关,指尖碰到一根红绳。

“咳咳咳咳咳!”梁山伯如傀儡一般跪倒在地,身体仍是抽搐不已。

“山伯……”马文才一把将他抱在怀里,惊慌失措地拍着他的背脊,直到梁山伯缓过气来。

“哈……”梁山伯笑道,“哈哈哈,我就知道,你杀不了我。”

马文才颓然站了起来,笑了一声,脱下外衣盖在他身上,“算了。你就继续折磨我吧。”

梁山伯看见他英俊的眉毛死死拧在一处,一个丑得要死的笑容。有滚烫的液体落在他的脸上。

“你就继续折磨我,让我痛不欲生……才记起来,自己还活着。”

梁山伯细细地咀嚼这一句话,心钝钝的,脑海里一片混沌,无法思考。

马文才笑了一下,转身走了。

“文才……”梁山伯下意识地叫他。

马文才没有停。

这一次,是真正走出了他的生命。

梁山伯惊慌道,“文才!”

小巷中空空荡荡,唯有梁山伯眼前未灭的光影。破碎,绚烂。

让他想起了多年前,飞舞的萤火星光。

太元四年二年,督护李伯护投降前秦,里应外合,襄阳陷落。朱序、习凿齿等人被俘。

与此同时,谢玄、马文才率领新编一万北府兵,与后军将军一并挥师北上解救彭城。初定据点为泗口。

彭城已是强弩之末,北府兵日夜兼程,好在将士多为北方流民,与氐人有着血海深仇,此刻一个个俱是亟不可待地要见血了。

“刘裕,身体可好些了?”马文才此行点了田洛为自己的副将,刘裕为骑兵长,只是刘裕这几日受了凉,状态不大好。

刘裕背影一顿,转过身,脸色依旧蜡黄,“好些了。”

“黄厉丛他们杀了条野狗,狗肉暖胃的,你也去喝一碗。”

“不用了……”

马文才只当他是还记着黄厉丛骂他师傅的仇,笑道,“有什么。无论如何现在都是自家兄弟了。跟我来。”

刘裕犹豫了一下,跟上了他的脚步。马文才兀自走在前面,刘裕又是一反常态的沉默。静了一阵之后刘裕找话道,“文才哥,我听人说……你不追先生啦?之前邢维那小子不是一直帮你们拉线来着吗,那天那群混混开先生玩笑,有人提你就给他骂了……”

马文才半晌没有回答,再开口却是,“你向来精力旺盛,怎么打也打不死的,怎么出来之后这么弱鸡似的?要打仗了,很紧张?”

“能不紧张吗?这是我第一次……”刘裕心虚道,“你还让我当那什么骑兵长,我哪有那本事……”

马文才笑了一下,“你觉得哥像是那种徇私的人吗?军中除了诸葛侃,箭术也就是你了。”

刘裕脸红了,“哪里的话?你啊,我师傅啊,将军啊,参谋……”

“牢之箭术不如你。战事一开,我与你师傅定是首当其冲冲锋陷阵的,到时候你就看准了哪几个想偷袭,放放暗箭。指挥牢之会做。”马文才拍拍他的肩,“背后就交给你了。”

刘裕知道马文才给他这个位置更多是想带带他,此刻却一句话也憋不出,哑巴似的跟在他后面。

“怎么了?怕死啊?”

刘裕咬紧牙关,颤抖道,“怕。”

马文才笑笑,“我已经不怕了。”

行至营前,篝火嘶嘶,大锅里冒着血色,马文才停了下来,粗犷地盖了黄厉丛的后脑勺一掌,立即有人盛了满满一碗给他。马文才接过,递给刘裕,“吃罢。我不吃狗肉。”

刘裕接过,喝了一口,又腥又烫。

“肚子里暖和些了吗?”

刘裕应道,“暖和了。”掀起碗,遮住自己两行炙热的泪。

广陵。

“先生,将军有令,在他回来之前您不得出城。”

梁山伯一勒缰绳,“我有太傅手谕,谁敢拦我?”

城门大开,梁山伯带上七八名侍卫,绝尘而去。

守城的士兵无奈道,“现下广陵真是空了。谢家也没留下个做主的,马家也走光了。”

“就是。军队刚走,马夫人就回钱塘去……不会是怕了我们将军,要让出广陵了罢?”

“哈哈,说不定是跟那个小白脸私奔的……”

鹰击长空,碧蓝的穹窿之下广陵城死气沉沉,唯有鸦语。

105、

二月初四,北府兵抵达泗口。

谢玄派遣一小队精兵夜探彭城,却发现彭城已被围得水泄不通,想联系守城戴逯根本就是痴人说梦。关于城中剩余兵力几何,粮草、弹药状况俱是无法估量。何况秦军起码还剩近四万人,北府兵加上何谦之,再假设彭城中士兵伤亡较轻,撑死两万。何况前秦还有即将到来攻打淮阴、盱眙的援军。敌众我寡,并且援军与被困的彭城军完全被隔离。

让谢玄头疼,却让参谋刘牢之松了一口气的是,僵持三日后,梁山伯来了。

“彭城守不住。”梁山伯进帅营的第一句话便是如此,直接把谢玄的质问给压了回去,“把戴逯和他的兵救出来。”

谢玄道,“彭城是淮河下游第一个据点,彭城若失,接踵而来的便是淮阴、盱眙,再拔下下邳、山阳……”

“敌军数量是我们二倍还多,怎么打?让他们拿下一座空城比大量损耗我们的兵力划算得多。”梁山伯淡淡道,“即便是有天助神力攻下了城,秦军还有好几波要来,守城只是画地为牢。”

谢玄抬眼,“不攻下彭城,再加上冲着淮阴来的七万秦军,到时候敌军便是我军五倍之多,怎么打?”

梁山伯蹙眉道,“彭城守不住,可能淮阴也守不住,盱眙也守不住。我们会输很多次,但是不能在开头就输光了家底!”

高衡插嘴道,“先生的意思是我们只能等氐人内乱,自己退回去咯?”

刘轨笑道,“高大人这话说的……”

“我们只有磨。”梁山伯从未感到如此艰难,说实话,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决断是否正确。即便是他是未来来的人,他又不是史学家,怎么可能对每一场战争都记得清清楚楚?但是既然有四年后的淝水之战,东晋是不会一直退让的。“或者高大人有什么别的办法?你觉得与秦军硬拼我们能有多少胜算?”

高衡停了一下,道,“我们不是有火药?”

刘牢之苦笑道,“二月里来便是春雨绵绵,我们许多枪炮都已经哑了。何况对方人数数倍于我们,火药也供应不过来。”

梁山伯道,“再拖下去只会让襄阳残兵全灭……”

谢玄终于叹气道,“那便弃城救人罢。”

刘牢之抹了一把脸,座中一片沉寂。放弃彭城是一个艰难的决定。“好,那怎么做?救人也得攻下了城再救。我们根本没办法靠近,秦军围了半年了,襄阳现在连个苍蝇都钻不进。”

梁山伯刚想说话,就听见一个低沉的声音,“围魏救赵。”

他看过去,马文才低着头捻着地图上一个棋子,没有看他。

“留城。”谢玄指了指马文才点的那个地方,“秦军备用粮草、辎重存放之地。”

高衡又跑出来泼凉水,“如此重要之地,秦军必定是重兵把守的。就算是分散兵力去救留城,五五分,两万人去救,两万人守城,我们也攻不下彭城,救不出人啊。”

“何况我们不可能一动不动。围‘魏’不要人?”

梁山伯安然道,“是。我们先虚张声势,让秦兵分散,同时也需要一队游击队,营造攻打留城的假象。”

孙无终喃喃,“游击队?是送死队罢?”

梁山伯抿唇不答。

“我去。”马文才勾起一个嘲讽的笑容,“打仗哪有不伤亡。”

梁山伯心中一紧,“你不能去。纵使你武功盖世,此行也是有去……九死一生。”

马文才摆摆手,漫不经心的模样,却仍是没有看他,“我的命是命,那些追随我们的小兵的命就不是命?若我们都缩着不敢去‘送死’,还有谁嫌活太长肯为我们冲锋杀敌?”

孙无终握拳道,“这……督军还是三思为妙。”

马文才放下棋子,“我会尽力将伤亡降到最低。我在剑门关打得最多的便是这种,不是也活到现在了?”

梁山伯还想说话,营帐一掀,一个通讯兵走进来。

谢玄肃容道,“此事延后再议。有什么发现?”

“将军,依旧是近不了城。只是登上城南的山坡往里望,城中已是一片漆黑,见不到些许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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