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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傲天神剑-第12章

小说: 傲天神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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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平福大惊失色,立刻跪下,道:“小人有失察之罪,望少将军宽限数日,小人必将此事调查清楚,给少将军一个交待!”
    张傲天缓缓道:“赵大人请起,不管怎么说,你是官,我是民,你怎能给我行礼?而且,你又何必交待于我?”
    赵平福一脸深情之颜色,感叹道:“小人承蒙老将军栽培,又得少将军提携,无论如何,少将军便是赵某的小主人,怎能忘怀?”
    张傲天将他拉起,哈哈一笑,道:“今日得见故人,真是幸事,不过卖瓜老王一案,疑点甚多,否则我真想去和你喝几杯。”
    赵平福道:“审案是胡镇抚的事情了,我们……”他还是想将张傲天拉走,然后就什么事情都好办了。
    张傲天微微一笑,看着大胡子,口中道:“这个威风凛凛,相貌堂堂的是你表弟?”
    赵平福不大好意思,道:“是,他很有力气,上阵也很勇敢。”
    张傲天哈哈大笑,道:“外举不记仇,内举不避亲,只要他行,提拔他又何妨,不用不好意思哦。只是,有他在此,我怕胡大人会太在意你的面子,难以公断。所以我希望你和胡大人一起重审此案。”
    这时,王班头已经陪着胡镇抚行了出来。胡镇抚道:“张大少,稀客稀客,请到后堂小坐。”
    张傲天笑道:“我自然是要进去的,不过却不是去后堂的,我来是要陪卖瓜的老王太太告状的。”
    接着,分开人众,行了进去,胡镇抚与赵平福对望一眼,也只得行了进来。
    胡镇抚端坐在堂上,堂下摆了两把椅子,张傲天与赵平福分坐左右,灵儿与小蛮立在张傲天身后。
    胡镇抚道:“升堂——”
    两边差役齐喊:“威武——”
    胡镇抚一拍惊堂木,“何人有冤。”
    老王婆婆哆哆嗦嗦上堂,跪下道:“民妇有冤。”要是没有张傲天的支持,她真的不敢来告这个状!
    适才见张傲天与这赵大人似乎也是相识的,她都想打退堂鼓了,可是小蛮和灵儿都在支持她,况且,她的两个最亲近的人都在死牢里,她还有路可退吗?
    胡镇抚只得道:“你有何冤?”
    老王婆婆先看了灵儿一眼,然后鼓足勇气道:“民妇状告赵大人诬陷我丈夫和儿子为贼寇,强占我家瓜田十八亩。”
    赵平福怒道:“放……胡说!你老公和儿子做贼是有证据的!给我掌嘴!”
    此言刚落,胡镇抚似乎立刻就要去拿令箭。
    的确,赵大人是海州卫司的指挥同知,也就是副指挥使,从三品级别,而胡镇抚是海州卫司下辖的镇抚司的掌印镇抚,不过是从五品而已,赵大人发话了,他怎敢不从?
    “慢——”见到两人如此做法,张傲天实在是无法忍受,他大声道,“赵大人且莫动怒,公堂之上,怎能还未问话便责打原告?即便她是诬告陷害,也应该在确定她的罪名之后再行责打。”
    赵平福见张大少一脸怒色,低下头来,脸色涨红,“少将军说得是。”
    张傲天笑道:“还有,审案子是胡大人的活计,赵大人似乎有越权之嫌?”
    赵平福额头见汗,不敢抬头,颤声道:“小将知错。”
    张傲天微微一笑,把头转向胡镇抚,“在下认为,这个案子的关键就在于卖瓜老王两父子是否真的是山贼?”
    胡镇抚连忙道:“大少说的有理。”
    张傲天道:“当日胡镇抚将此二人判为贼党,不知以何为证?”
    胡镇抚道:“这个……”回头看了看身后的吏目。
    吏目道:“军士马大山、姚勇为证人。”
    张傲天笑道:“请传证人。”
    胡镇抚大声道:“传马大山、姚勇二人上堂!”
    一名差役向堂外喊道:“传证人马大山姚勇上堂——”
    立时,大胡子与刀条脸两人行上堂来。
    张傲天一见所谓的证人居然是这两个家伙,心下更有不快,从刚才瓜棚衙门口,这两人扮演的都是胡作非为的角色,他对这两人更是毫无好感,于是道:“你二人是证人?”
    大胡子马大山和刀条脸姚勇都应了声“是”。
    张傲天道:“我现在是王家请来的讼师,有几个问题问问你们,你们必须据实回答!”
    马大山道:“那就问吧,还等什么?”
    张傲天道:“你是如何证明王氏父子是山贼同党?”
    姚勇连忙道:“他们已经认罪,没有必要再问了吧!”
    张傲天道:“刚才在门外,我亲耳听见你说王小虎不肯认罪,所以我知道王小虎并没有认罪。”
    姚勇一听此言,立刻就觉得心虚,忙道:“我……我只是随口说说……”
    张傲天道:“好,我就当你是随口说说,只是,你先后说的这两句话,到底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胡镇抚连忙道:“王氏父子的确都已经认罪了。”的确,如果王氏父子不肯认罪,那么就是他断案的问题了。
    姚勇看了赵平福一眼,忙道:“在衙门口那句是随口说的。”
    张傲天厉声喝道:“大胆!王氏父子已经认罪,你却在公堂门口宣扬他二人不肯认罪!既然他们父子不肯认罪,又怎么会画押认罪?所以,你明显就是在诬陷胡大人断案不公!”
    姚勇吓得面如土色,“小人怎么敢啊!”
    张傲天声色俱厉,喝道:“胡大人已经结案,你却四处宣扬王氏父子不肯认罪,你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想诬陷胡大人徇私舞弊,屈打成招?你说,你是何意?诬陷朝廷命官,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姚勇忙道:“小人不敢,小人不敢,小人从小就有一个毛病,喜欢胡言乱语,胡说八道,这是做不得数的。”
    张傲天哈哈一笑,道:“原来如此,那就怪不得你了,恕你无罪。”
    姚勇喜出望外,“多谢大人。”胡镇抚与赵平福听张傲天如此之说,也都松了口气。
    张傲天见他管自己叫“大人”,心中想笑,转向胡镇抚,道:“既然姚勇有胡话连篇的毛病,这诬告也就免了。只是,怎能让一个平素胡话连篇的人来做证人呢?大人,你说呢?”
    胡镇抚一副吃惊的样子,两手一摊,道:“下官也不知道他有这个毛病啊,要不然怎会让他作证?”
    张傲天的目光又转向赵平福,赵平福忙道:“末将也不知情啊。”
    张傲天笑了笑,“失察之罪,今天不计较了,不过姚勇的证词是不是也该取消了。”
    胡镇抚忙道:“是极,是极,证词取消,取消,只是怎么处置他呢?”
    张傲天道:“一个人有病更应该谨慎,不能以此为由来逃避罪责。从轻发落,重责四十,让他长长记性。”顿了一顿,“大人以为如何?”
    胡镇抚道:“好!”拿起一根签子,丢在地上,“重责四十!”
    小蛮悄悄地拉了拉张傲天的衣袖,张傲天一回头,小蛮笑着冲他挑了挑大拇指。
    张傲天笑了笑,道:“既然姚勇的证词不足为信,那么就只有马大山一人的证词了。”注视着马大山,缓缓道:“还好马大山没有说胡话的毛病。”
    堂外已经开始打起了,姚勇的惨叫之声不绝于耳,马大山的脸色,也有些发白。
    张傲天笑道:“马大山,‘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你是凭什么断定王家父子是贼寇一党?”
    马大山道:“这……”
    张傲天的表情似笑非笑,“如果没有证据,只怕你也不会少于四十大板了。”
    马大山一咬牙,“王小虎自己就是山贼!”
    张傲天道:“证据?”
    马大山一挺胸脯,“我自己就是证据,我是证人!”
    张傲天道:“你可否是曾经在什么地方见过他们父子打劫行凶,杀人放火?还是你在参与剿贼的时候见到过他?”
    马大山道:“这个……”
    张傲天笑了,却又好似在启发他一样,道:“杀人放火,得有时间,地点,受害人,若是你在山贼中见到过他,也要说明时间,地点。”
    马大山道:“我……我在剿灭山贼的时候见到过他。”
    张傲天道:“你确定?”
    马大山道:“确定。”
    张傲天道:“不会看错?”
    马大山道:“应该不会。”
    张傲天道:“不要说应该不会,会就是会,不会就是不会。”
    马大山道:“不会看错。”
    张傲天道:“对就是对,错就是错,一个证人的证词,只有对与错两种可能,不能含糊。因为你的一句话,可能关系一个人的生死,不能儿戏。你如果不能确认,就不能因为你的一次过失,一个猜测而害死一条人命,你如果能够确定,就必须为自己的证词负责。”
    马大山又看了看赵平福,赵平福微微点头,他便说道:“我能确定是他。”
    张傲天笑道:“胡大人,赵大人,你们两位相信他的话么?”
    赵平福道:“我相信。”
    胡镇抚道:“我也相信。”
    张傲天道:“那请将我锁起来好了,然后和王家三口,一起开刀问斩。”
    胡镇抚大惊,“大少何出此言?”
    赵平福道:“少将军不要再戏耍我等了。”
    就是啊,谁敢将他开刀问斩啊!
    张傲天站起身来,朗声道:“这位马大山的话,可以让两位大人深信不疑,可是他的话是否就真实呢?他为了达到个人目的,可以不择手段。他说我是黑虎寨的余孽‘一阵风’,而这个小丫头也成了什么‘桃花娘子’,而这个目的,也仅仅是为了调动兵卒来抓我,公报私仇而已。”
    马大山大惊,“我……”
    张傲天道:“他的话若是真的,我就应该问斩,他的话若是假的,就是作伪证害人性命!你们认为是真是假?”
    胡镇抚道:“大少是率军剿灭山贼的,怎么成了山贼了,明显他是胡说,比刚才那个姓姚的还能胡说。”
    赵平福怒道:“你怎可如此,快给少将军赔礼!”
    张傲天冷冷道:“不必了!今天假如不是我,而是另一个什么张小虎李小虎的话,人间又多了一个冤案,地狱更添一个幽魂。”的确,如果不是因为他是辽东都司的“衙内”,即便他有着悬河之辩,又有人能给他说话的机会吗?
    胡镇抚无奈,叹道:“有理,大少说的对,应该严惩!可是该怎么处理呢?”
    张傲天将这个皮球又踢还给他,口中道:“你说呢?”
    胡镇抚想了想,说道:“打多少?四十?八十?一百……唉——还是大少来决定吧!”
    张傲天道:“真的叫我决定,要我来说,那就不必打了。”
    马大山大喜,拜伏于地,只听张傲天口中吐出三个字,“斩——立——决——”
    此言一出,堂上众人齐齐色变,胡镇抚犹豫了一下,道:“斩——”
    “慢——”赵平福道,“他虽有错,但不至于死,请少将军开恩。”无论如何,马大山也是他的表弟,如果就这么砍了,对他的情面来说,也太说不过去了,他不能再忍了。
    马大山也是叩头如捣蒜,颤声道:“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胡镇抚道:“大少,这……”
    张傲天也懂得见好就收,自己毕竟今天是讼师,而不是钦差,只是想杀杀他的气焰,于是道:“既然赵大人求情,只要赵大人肯作保,保他以后不再惹是生非,就可免去一死。”
    赵平福见张傲天肯给他这个面子,也是喜出望外,连忙道:“末将愿意作保,多谢大少了。我回去一定严加管教。”
    胡镇抚的手在签筒上方悬着,“那应该如何罚他?”
    张傲天道:“掌嘴五十。”
    胡镇抚抽出令签,掷下,喝道:“掌嘴五十!”
    这时姚勇已被打完,两个差役将他抬上来验伤,只见两条腿已被打得鲜血淋漓,惨不忍睹。
    马大山见状大惊,叫道:“表哥,表哥!这件事情不能全怪我啊,你也有份啊,你得给我做主啊。”
    张傲天“哦”了一声,转向赵平福,“他此言是何意?”
    的确,从他的话里就可以听出,马大山做这伪证,其实是赵平福主使的,整件案情,应该都是赵平福策划的。
    的确,如果赵大人想要强占那瓜田,这胡镇抚又怎能反对?
    赵平福面色一寒,心下大怒,我难道没有给你做主吗,我要是不给你做主,你此刻焉有命在!于是骂道:“你小子乱叫什么!少将军已经饶你不死,你还不知足!若再胡言,回去后革你的职,打你双份!”
    马大山闻言,不敢再说,乖乖的被差役拖了下去。
    张傲天笑道:“只是不知那十八亩瓜田如何处理?”
    胡镇抚道:“充公了,不过既然证据不足,是不是应该放了王氏父子,将瓜田交还他们?”
    张傲天道:“胡大人,说抓人就抓人,说放人便放人,那不是太草率了么?怎么能够让人信服?况且证词虽不足为信,那也不能肯定王氏父子就是无辜的啊,此案先放过一旁。但这十八亩瓜田为王家祖业,只要王家还有人在,便不可以充公。”
    胡镇抚道:“可是,当时王家父子都认罪了啊。”
    张傲天道:“可王家还有一老妇人,此瓜田应归老妇人所有。”
    赵平福想了想,道:“王家父子都是山贼的话,老妇人不可能不知,隐瞒不报,便是包庇!”
    张傲天道:“那胡大人为何不究其包庇?若老妇人不知情,则不应将十八亩瓜田充公,若老妇人知情,则应究其包庇,然后再将瓜田充公,总之,此案欠妥。”
    赵平福道:“这……”
    胡镇抚道:“张大少说的是,下官多谢张大少的教诲。”
    张傲天道:“不敢不敢,在下才是年幼无知,请多见谅。请带王氏父子。”
    胡镇抚又一拍惊堂木,“带王氏父子。”
    不多时,拖上来了一个浑身血污的青年人,接着又押上来了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头子。
    那老婆婆见此情形,呼道:“我的儿啊!”扑过去抱住了那个青年。
    青年缓缓睁开眼睛,有气无力地道:“娘……”
    张傲天道:“胡大人,这就是王小虎吗?”
    胡镇抚略微躬了躬身,点头道:“是的,这就是王小虎。”转向王小虎,喝道:“王小虎,张大少在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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