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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凤舞未央-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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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殿之中没有一个人说话,大家都不知道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事情,虽然大家彼此都不满对方得宠,但是说到巫蛊之术还真是大忌,没有人愿意用诛九族的代价来冒险。大家都在猜测究竟是谁如此大胆,栗姬认为这件事情很可能是程姬所为,因为这些人当中最有可能去做这件事情的就是程姬。
  “奴婢有事禀报!”一个十分微弱的声音在宫女之中响起,在鸦雀无声的正殿之中却也让人听的十分清晰。
  “上前说话!”刘启下令。
  声音的主人慢慢的走到了前面,王娡倒吸了一口冷气,出来的正是自己的婢女元香!“殿下,奴婢有一事不得不说。”元香柔声的说到,声音中有着一些颤抖。
  “但说无妨!”刘启也是有些不耐烦。
  “宫中行巫蛊之术的人正是……王良娣!”元香的手突然间指向了王娡,所有人的目光一下子落在了王娡的身上,只见王娡顿时浑身颤抖,脸色惨白。
  “你有何证据!”刘启还是对王娡有感情的,这种事情自然要问个明白。
  “奴婢几日前看到蔷儿跟王良娣在寝殿之中放下幔帐,奴婢好奇为什么白天的时候放着幔帐,却发现良娣在行巫蛊之术,施术用的东西就在良娣的卧榻之下!殿下这个时候去搜定能有所斩获!”元香说完话之后低着头不再说话,所有人都看着刘启,刘启看着王娡,眼神中流露出太多让人无法解读的情感,是痛心疾首,还是怜惜,亦或是刘启后悔自己搞出这么大的阵仗来处理此事,王娡全身颤抖,脸色苍白,眼睛里全是泪水,泪水里满是委屈。


  第二十八章 疑点重重
  刘启凝视着王娡良久,转过身突然指着跪在殿中的元香暴喝,“你这奴婢竟敢妄言,来人拉出去杖毙!”刘启有些疯狂了,根本控制不了自己心中的愤怒,直接下令让人将元香拉出去杖毙。
  “奴婢说的都是实话啊,殿下!”元香听说要将自己杖毙,立刻哭喊着。
  “殿下,你要为臣妾做主啊!奴才固然有罪,但是真正的主谋逍遥法外,臣妾必定寝食难安啊!”宛若也是泪如雨下,委屈的很。
  “殿下,此事是真是假一看便知,不如大家一起去王良娣殿中查看,如果真的有巫蛊之物,那就是说这奴婢并没有撒谎,如果没有到时候再杖毙了便是!”薄巧慧在一边拉了下刘启的衣角,刘启也知道自己刚刚有些失态,“就按你说的办吧!”刘启叹了一口气说了一句。
  “殿下,臣妾从未做过此事,如果就因为奴婢的一句话就要如此质疑臣妾的话,臣妾万般惶恐!”王娡此时也站出来说话了。
  “本太子也相信你是清白的,但巫蛊之事非同小可,定要查个清清楚楚!”刘启也是没有办法,这个时候如果说事情算了,刘启心里的火也是难消,而且刘启的潜意识里也是想要知道究竟是不是王娡做的这件事。
  “既然殿下执意如此,就请殿下亲自搜查,以示臣妾清白!”王娡跪在地上行礼拜求。
  “死到临头还装无辜!你真是太狠毒了,往日里我视你如亲姐妹一般,谁知你却这样害我!”宛若的声音无比凄楚。
  “殿下可否答应臣妾的请求?”王娡根本没有理会宛若的话,继续看着刘启。
  “本太子就如你所愿亲自搜查,也请众人一同验证!”刘启率先走出了正殿,薄巧慧、程姬、栗姬等人都跟在太子的身后,很快刘启就来到了王娡的寝殿,刘启也是有些时日没有来,进了房间,熟悉的气味和环境让刘启有些心酸。
  几步走到了王娡的卧榻之前,一把先开了卧榻之上的被褥,众人都是屏住了呼吸,期待着结果的出现,宛若的眼睛里已经流出了笑意,撇着嘴看着王娡,王娡紧紧的咬着嘴唇,这是王娡发狠的时候必做的动作,也是冷眼看着宛若,王娡的眼睛一刻都没离开过宛若,但是宛若看了一眼王娡之后就死死的盯着王娡的卧榻。
  没有宛若想象中的行巫蛊之术的东西,而是整齐的放着几个婴儿的肚兜,和一个带有龙形章纹的香囊。刘启的心里先是一惊,然后又是一喜,接下来就是一阵酸楚。惊得是居然真的没有什么巫蛊之术的东西,刘启内心中也是认定了这件事情是王娡做的。喜得是王娡果真没有做出这样的事情。酸楚是因为刘启看到了王娡给孩子做的肚兜,和亲手绣给自己的香囊,龙形章纹断然是绣给自己用的了,刘启看到这些感人的画面,想起自己对王娡的不信任和这几日的冷落,眼眶也有些湿润了。
  所有人都愣住了,大家都认为元香肯定是因为害怕所以出卖了自己的主子,但是当人们在现场什么都没有发现的时候,大家都惊呆了,只有贾夫人含笑不语,当然这个时候没有人会注意到贾夫人,而是都目不转睛的看着王娡的卧榻。
  “殿下,可搜查完了?”王娡柔声问了一句。
  “娡儿……”刘启想说什么可是人这么多刘启也没说出口。
  “臣妾明白!”王娡对着刘启点了点头意思是我并没有怪你,刘启也感觉到心里暖暖的。
  “把那个婢女拉出去杖毙!”刘启一肚子的火全撒在了元香身上,元香此时已经瑟瑟发抖,“救我啊,良娣!”元香跪在那高呼救命,眼睛盯着王娡,大家都不理解为什么这个时候元香还对王娡喊救命,却都没有发现王娡的身后站着的正是宛若。
  “多行不义必自毙,我一向待你不薄,但你却心存歹念诬告我,念在你我主仆一场我只求殿下不祸及你的家人就是了。”王娡怎么可能会再去救元香,差一点将自己害死的人还想着让自己去救,王娡也觉得元香有些可笑。
  “殿下,可是巫师明明说有人行巫蛊之术,想必定是王良娣知晓了此事,于是将证据毁灭,将那些害人之物藏起来了!”宛若依然是不依不饶,坚信是王娡害了自己。
  “殿下,臣妾一向不喜与人争斗,也不愿意在这宫中争风吃醋,怎么会做出这样大不敬的事情呢?”王娡的眼睛里有含满了泪水。
  “你不要在这假装好人了,如果不是你动的手脚,卧榻之下的布偶怎么会变成了婴儿的肚兜!”宛若有些急了,极力的想指正王娡。
  “殿下,想必这个时候事情已经很清楚了吧?”王娡突然对着众人说了一句,刘启也是有些不明所以。
  “上官宛若,枉我一直当你是好姐妹,元香刚才在正殿之上从未提及过布偶,你又怎知我行巫蛊之术用的是布偶而非其他的东西?”王娡说完话,所有人都仔细的回想着刚刚元香的话,由于当时的气氛很紧张,元香说话的速度也很快,大家也都没有注意元香究竟是不是提及了布偶。
  “你血口喷人,元香明明说看到你将布偶藏于卧榻之下!”宛若也是有些慌了神,但是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只能尽量的蒙混过去了。
  “元香,你刚刚提到布偶两个字了么?”王娡对着元香问了一句。
  “奴婢忘记了,应该是有说过!”元香的声音很小,但是众人依然听得十分清楚。
  “大胆奴才,死到临头还敢妄言!各位回想一下当时的情景是不是这样的。”王娡对着大家说了一句话之后瞪着元香,:“当时你很紧张‘奴婢有事禀报!’这是你说的第一句话。‘上前说话!’这是殿下说的。‘殿下,奴婢有一事不得不说。’这是你说的第二句话,‘但说无妨!’这是殿下说的。‘宫中行巫蛊之术的人正是……王良娣!’这是你说的第三句话,当时是指着我说的。‘你有何证据!’这是殿下说的。‘奴婢几日前看到蔷儿跟王良娣在寝殿之中放下幔帐,奴婢好奇为什么白天的时候放着幔帐,却发现良娣在行巫蛊之术,施术用的东西就在良娣的卧榻之下!殿下这个时候去搜定能有所斩获!’这是你说的最后一句话,其中从未提及过布偶两个字,不知道我说的这些让大家想起来没有?”王娡说话越说越快,越说声音越凌厉,元香和宛若都是脸色惨白,她们也没想到王娡竟然说的一字不差,而且连语气都模仿的十分相似。所有人也都很不理解为什么王娡能一字不差的把当时的对话出说来,但是也都回忆起了刚刚的这个场景,的确没有人提起布偶两个字。
  “拖出去杖毙!”这一次是宛若下的命令。
  “你还有什么话说?”刘启看了元香一眼,问了一句。
  “奴婢无话可说,但求一死!”元香把心一横,不再辩解也不再求饶。
  “拉出去,杖毙,念在王良娣为你求情,不祸及你的家人,来世好好做人吧!:”刘启摆了摆手,元香并没有呼喊直接被永巷令带来的人拖了出去。
  “既然事情已经清楚了,殿下也就不要在生气了。”宛若来到了刘启的身边,正要上前为刘启拍两下胸口疏解疏解胸口的闷气是,刘启一把拨开了宛若的手。
  “刚才的事情我想王良娣也需要一个解释吧?布偶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又怎么知道王良娣的卧榻之下是布偶?”宛若以为事情就此完结的确是太天真了,今天这么大的阵仗如果只是揪出来一个元香就了事的话,那太子真的就不配做太子了,刘启生性多疑,城府极深,怎么会不查个清楚。
  “臣妾以为巫蛊之术都是用布偶这些东西,所以才先入为主,以为姐姐的卧榻之下定是布偶。”宛若依然是为自己辩解着,这时候郭震走了进来附在刘启的耳边说了一些什么,刘启点了点头,“既然如此,你就解释下这些东西是怎么回事吧?”刘启怕了拍手,郭震端着一个食案大小的案几上来,上面摆放着一个布偶和几块碎步。
  宛若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奴婢怎么知道这些东西是怎么回事。”东西宛若是认得的,只是自己怎么可能承认这些事情。
  “东西是在你的寝殿里找出来的,碎布是在你每日扔掉的杂物之中找到的,已经让少府的人验看过,碎布跟布偶身上的布是同一批,而这批布在太子宫中只有你叫文月去领过,你还有什么说的?”刘启气的拍案而起,指着宛若大吼。宛若的脸色已经是惨白,不知道说些什么,一时间愣在了当场。刘启的脸色铁青,双眼中喷着怒火,对着宛若怒目而视,空间好像一时间凝固了,没有人说话,甚至连呼吸声都能够听得十分清楚,“奴婢该死!”就在宛若已经几近崩溃的时候,一个声音响起。


  第二十九章 步步惊心
  气氛一下子急转突变,众人立刻闪开了一条通道,文月跪着在地上挪到了房间之中。“奴婢该死,是奴婢看不惯王良娣才私自行巫蛊之术,被上官良娣发现了之后,良娣将奴婢手中的东西抢了去,良娣念及主仆之情不愿意将此事说出来才如此护着奴婢,良娣,您的恩情文月只能是来世再报了!”文月说完话突然一头撞到了案几之上,顿时鲜血横流,倒地气绝,“啊!”宛若顿时被吓得瘫软在了地上,浑身颤抖,太子妃薄巧慧也是下了一跳,然后也是一声惊叫,“血!”众人还不知道血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文月的血流了一地,但是顺着薄巧慧的手指方向看去,却发现宛若的身下有血迹,“传太医令,其他人都回去!”薄巧慧一声令下,大家看到宛若见了红,知道事情不好也都赶忙离开了,郭震和几个宦官将宛若抬到了王娡的卧榻之上,王娡在蔷儿的搀扶下在门外踱步。
  王娡一直看着门口,贾良娣走出来的时候,王娡迎了上去,“贾良娣,可否借一步说话?”贾良娣笑了笑之后点了点头,蔷儿跟贾良娣的贴身宫女站在原地守着,王娡跟贾良娣走到一边,“妹妹多谢姐姐此番相救!”王娡对着贾良娣行了礼之后十分郑重的说到。
  “姐姐惶恐,不知妹妹何出此言?”贾夫人依旧是微笑着。
  “今日寝殿之中众人皆因妹妹卧榻不是施术之物而惊讶,唯有姐姐从容淡定,妹妹就知道姐姐肯定是一早就知道卧榻之下肯定不是施术之物,能知道这一点的人除了蔷儿跟我,也就只有那一块缣帛的主人了。”王娡是一个十分细心的人,而且自幼便有着过目不忘的本事,不然刚刚也不可能记得元香说过的所有话,所以自然也是注意到了贾夫人的表情。
  “姐姐我不知道什么缣帛,也不知道妹妹说这番话是和用意。”贾夫人依旧是保持着淡定的微笑。
  “姐姐如果不愿意说出妹妹也不强求,当日如不是姐姐送来缣帛叫我小心身边人,我也不可能怀疑到元香,更不会叫蔷儿暗地里盯着她,直到后来发现了她竟然跟宛若连成一气想用巫蛊之术这个罪名害我,如果不是当日姐姐提醒,妹妹今日怕是要含恨九泉了,怕是妹妹一家老少也必被祸及,此等大恩,妹妹自当谨记心中!”王娡说完话又是行礼。
  “妹妹实在是太客气了,姐姐我可是受不起的,这也是妹妹聪慧,姐姐我也只不过是将自己知道的一些小事说出来舒缓一下心中的郁结而已。妹妹美貌过人,又天资聪颖,他日必能出人头地,姐姐我看着也是开心的,宫中人多口杂,我等姐妹还是别聊的太久了惹人非议。”贾良娣说完话之后转身走了,王娡看着贾良娣的背影笑了笑,也是走了回去。
  郭震这个时候已经回来了,不过身后跟着的不是太医令,而是太医承,太医丞也是掌管医药的官员,稍稍比太医令低一点。太医丞进到了房间之后给众人行了礼,便开始诊脉,“今日怎么不是太医令前来诊脉?”宛若看到来的人不是自己熟悉的太医令有些慌张。
  “太医令刚刚被皇后娘娘传去请平安脉了!”太医丞回话。
  “殿下……”太医令片刻之后好像是已经有了结果,但是却有没说出来,看着刘启。
  “出去说吧。”刘启看出了太医的意思,于是起身出去了,宛若的脸色本来因为惊吓已经有些苍白了,这一下本来苍白的脸更加的惨白。
  “殿下,良娣已经滑胎了,只是……”太医丞好像是有什么话不敢说。
  “但说无妨!”刘启心情十分不好,一晚上发生这么多事情,让刘启十分恼火。
  “良娣平时服用过多的催情之物,于是才会导致滑胎。”太医丞说完话之后低着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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