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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三国之刘尚传-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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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兄弟?”刘尚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就是荆南那三个太守。传言,此四人常以兄弟相称。”身后的刘晔低低的说道。
刘尚轻轻颔首,这却是他没有想到,不过,这四个虽然称兄道弟,恐怕内心还是各怀鬼胎吧!
“莫非,他们都死了?”
久久不见刘尚回答,张羡的脸色失去了最后一点血色。
“没有,刘度被我杀了,金旋赵范已经投降!”刘尚回过神,“你此来,就是为了问我这些问题?”
刘尚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这两军交战,怎么感觉像是闲话家常。
张羡没有说话,只是嘴角含笑轻微的点了点头。半晌,方才道:“有劳辅国将军了,请回吧,等你什么时候打败了文聘,再来劝降我们吧,至于你要的张机,却是不在城中,听说他在武陵山中著书立说,你要寻他,可以去武陵!”
“张机不在长沙?”刘尚有些失望,可是听张羡的意思,却是有了投降的意思,心中又很是高兴,他微微一笑,朗声问道:“若是我打败文聘,你真的愿意归降?”
“绝不食言。”
张羡沉着脸,很认真的点头。
“那么,你开城门吧,我说过,荆州兵,已经被我俘虏了,文聘,也被我活捉了!”刘尚大声的说道。
“不要说大话,我要看的结果!”张羡脸色有些不悦。
刘尚苦笑,怎么这说真话也楞是有人不信了,他摊了摊手,看向张羡道:“你若是不信,可以派个人出来去巴陵,那些荆州兵,都是被看押在那里。”
张羡脸色一变,这说一次可能是假的,可是刘尚反复当着这么多人说,还能是假的吗?、这一刻,张羡的心中忽然有了一丝莫名的惊恐,满脸骇然的扭过头,看向身边的文士。
“恒阶,你说,这刘尚的话是真是假?”
那叫恒阶的文士也是脸色变幻。迟疑着道:“若是失去了巴陵,恐怕文聘的兵马,真的会顶不住!事情到底如何,主公可不令人出城看一看,就知道端倪了。”
恒阶也不敢把话说死啊,虽然心中惊骇,可是到底他还是比较谨慎的,也是长沙被四面围攻,早就与外界出去了联系,恒阶可不敢拿整个长沙去冒险。出去看一看,乃是最稳妥的办法。
张羡点点头,觉得恒阶说的对,只是不知道为何,他却是重重的叹了口气,心中下意识的就是相信了刘尚的话。
“恒长吏,以后小儿可就要拜托你了,这长沙,老夫也交给你了,若是那刘尚说的属实,你就开城投降吧!”
这些话,仿佛耗尽了张羡最后的力气,他静静的走城楼的坐席上,静静的坐着。一直那么坐着。
可是恒阶的眼睛,却是突然红了。




第二五一章 长沙8
“主公,城上好像有些不对劲。”太史慈一直注意着张羡,虽然后来张羡回了城楼,可是太史慈从城上的动静,还是发现了一丝奇怪的迹象。
刘尚忽然叹了口气,摇着头没有说话。看样子,刚才的张羡,恐怕是回光返照了。怪不得,他要问自己那些莫名其妙的问题,也许,他只是想要了却一些牵挂吧,
“传令,大军休整三日。”
趁人之丧而攻之,虽然可能出其不意,但也可能让自己的名声染上污点,反正看张羡的意思,却是放弃了抵抗了,等到他们看到巴陵的降卒,长沙自然会投降的。
现在刘尚的目光已经不再关注这边,而是放在了武陵,没想到,张仲景居然去了武陵。这倒是一个麻烦。武陵可是李严镇守,恐怕有一场恶战要打了。
不过不管如何,这武陵也是道必须迈过去的坎,荆南,绝不能让刘表染指!
大军回营不久,长沙城门打开,一个文士单人匹马走了出来,先是回头看了看长沙那斑驳的城墙,方才叹了口气,策马径直往刘尚军营之外。
“麻烦通报一声,长沙恒阶,前来拜见辅国将军!”
“稍等…”守门的小卒可不知道恒阶是什么人,板着脸,冷漠的回了一句,就是转身跑去通报。
恒阶心中一愣,这还是第一次有人不知道的自己的大名,不过想到这些是豫章来的兵马,他又是释然了,关键是,他的心中很是好奇,不住的往军营内窥视,这些,真的是那传说中由盗贼组成的大军吗,怎么看,怎么也不像啊。
“恒阶?”听过小卒的通报,刘尚忽然笑了,这人他知道,只是没有想到他居然在长沙。
刘晔看到刘尚发笑,也跟着笑了起来,“恒家在荆南颇有名望,他如今前来,看来张羡定然死了。”
刘尚点点头,却是忽然收起了笑容,沉声道:“死者为大,张羡虽然不通文墨,可是却能善待百姓,也当是一个干才,传我军令,全军务必严明军纪,若是敢有扰民的举动,杀!”
自有亲卫接过令箭,前去传令。
刘尚想了一想,这长沙居然要投降,自己不能显得太过失礼,又吩咐士气把众将士叫过来,合计百余员,一起簇拥着刘尚迎了出去。
恒阶受宠若惊,显然没有刘尚如此隆重的迎接自己,急忙下马,拱手行礼道:“长沙小吏恒阶,拜见辅国将军!”
“呵呵,先生不必多礼!”刘尚大步迎了上去,又把身边众人一一介绍,方才与恒阶一同入军营,分宾主坐定。
刘尚看了一眼恒阶,低声道:“张太守他?”
“太守大人已经过世!”恒阶眼圈微红,显然也没有打算隐瞒。再说,也瞒不住啊,所以他实话实说。
“却是遗憾,张太守为人方正,体贴民意,没想到,竟然就这么去了。”刘尚脸色有些黯淡,却是发自内心,他攻打的城池也算不少了,可是还从来没有看到过有那座城的百姓自愿上城协助守军御敌的,张羡,也算是一个好官了。
恒阶闻听,眼睛更红,好在他很冷静,只是伤感了一会儿,眼神又是变得凌厉起来,郑重起身道:“主公曾言,若是将军能够打败荆州兵,长沙就投降,在下虽然知道将军已经打败了文聘,可是还需要亲眼见一见,方能了却主公的心愿,不知道将军可愿意接受?”
“可以!我会派人带你过去,不过我只给你们三天时间,时间一到,若是你们不投降,不要怪我不讲情面。”
刘尚点点头,却也留了一个心眼,要是你们给我弄个缓兵之计,我岂不是上当了,随意他特意强调了一个时间。
恒阶理解的点点头,这件事,算是就这么定下来了。当即,刘尚选派了一支精悍的百人队,带着恒阶前往巴陵,他自己更是亲自把恒阶送出了军营。
眼看着恒阶要上马,刘尚忽然说道:“那张机真的不在城中?”
恒阶楞了一下,急忙回道:“张仲景却不在长沙,据说,他辞官后在长沙待了三个月,就是动身进入武陵山野,结庐而居。若不是因为寻不到他,老主公也不会伤重而死了。”说着,眼睛又红了。
刘尚皱了皱眉头,看恒阶的样子,不像是说谎的,“这么说,那张机岂不是隐居了,这城中,难道就没有人知道隐居的地方吗?”
不是刘尚啰嗦,而是那武陵山太多了,他总不可能一座座过去找吧,再说,现在还有个李严守在那里呢。
恒阶很奇怪,怎么感觉这个辅国将军关心张机比关心长沙还多一些。不过他注定以后是要在刘尚手下效力了,恒阶的也有心表现,他努力的回想了一下,“却是不知道,恐怕就是武陵那里,也不见得有多少人能够知道,不过,长沙城中,道友张机的一个侄子,我倒是可以代将军向他打听一下。”
“这样啊。那我在这里先谢过了!”刘尚心中还有些不甘,如此一来,恐怕这张机却是有些难寻,不知道孙策那边又有什么消息。
告别了恒阶,刘尚怏怏回到军营。刘晔却是悄悄的跟了上来,脸色又有些忧虑,“主公可是身体不适?”
“什么?”刘尚想着心事,随口回问道。
“主公可是生病了?”刘晔放大了音量,眼神中闪过浓浓的担忧。
“你看我像生病的样子吗?”刘尚朝着空中比划了几下,随即又是苦笑,干脆拉着刘晔走入营帐,两人坐下,
刘尚笑道:“子扬可是在奇怪,我为什么要关心那个张机?”
刘晔点点头,沉吟道:“张机虽然是名医,主公要见他,传唤过来就是了,何必如此兴师动众!我还以为,主公有什么隐疾呢。”
这也是刘晔与刘尚关系莫逆方才敢如此说话,内心却是对刘尚浓浓的关心。刘尚如何感觉不到。当即笑了笑,决定不在瞒着刘晔了,沉声说道:“实不相瞒,我寻这个张机,还与一个人有关。”
“什么人?”
“黄忠!”刘尚沉声道:“此人我甚爱之,若他能加入,我军当又多一员良将,只是此人颇为忠义,恐怕要他归顺极难,所以我才要从别的方面下手。”
刘晔更奇怪了,问道:“黄忠与那张机,莫非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关系大了,我听说,黄忠有一个独子,体弱多病,遍请名医也束手无策,所以我就想,若是能够寻来张机,或许还可能治好那小子。”
“原来是这样,可是众多名医都是束手无策的事情,张机来了,一定能够治好他吗?”
刘尚沉默了一下,徐徐的道:“只能赌一赌,若是不行,再换别的办法,”
“但愿吧!”跟了刘尚这么久,刘晔多少也明白刘尚的脾气,认准的事情,一定要做到。而且有些事惊人的固执,而且这件事也未必没有希望,刘晔也就不再劝说了。
两个人又商议了一会长沙的事情。方才各自回营。
第二天,跟随恒阶前去的百人队回来了,恒阶则是径直回城。没有动静。长沙城门依然紧闭,城楼上,依然有许多的兵丁巡逻,唯一的区别就是,那些军卒都是罩着一件白布袍子。
张羡真的死了,刘尚心中更加的疑惑,急忙找来刘晔。
刘晔也征为这件事伤脑筋,走近中军,对刘尚说道:“主公,长沙不对劲,恐怕里面并不是人人愿意投降啊。”
“希望他们识时务吧!传令下去,大军结集,若是午时一到,长沙城门还没有打开,大军立刻攻城,”
“那些霹雳车?”
“都推出去!”
刘尚有些生气,暗暗的打定了主意,你张羡是好官又如何,若是再抵抗,老子也不是好惹的。
正在想着,一个亲卫蹬蹬蹬的跑了进来,跪下道:“主公,甘将军来报,江陵那边来人了。”
“江陵?”刘尚微微一笑,刚刚的闷气顿时消失,算起来,今天刚好三天,这蔡家的本事还真不小。
“走,快带我过去。”刘尚兴致勃勃,起身走出了军营。刘晔也来了兴趣,紧紧的跟着,两个人一路走一路议论,走了半个时辰,方才来到那洞庭湖边上。
一艘篷子船已经停在水面,看到岸上大群人走过来,乘船的小卒飞快的靠岸,内中走出几个人来,当头一个,膀大腰圆,脸上一条巨大的伤疤,看到刘尚,慌忙跑上前,跪下磕头道:“末将甘大,见过主公。”
“咦,怎么是你,你不是跟在兴霸身边吗?快起来说话”刘尚伸出手,扶起了他,
甘大嘿嘿一笑,道:“本来是大哥是要派张将军过来的,可是刘表的水军突然动了,大哥只得带着人过去堵截,所以就派我过来了。”
“刘表的水军还能作战?”刘尚吃了一惊,又问道:“有多少人?”
“估计还有两万人,不过也说不准,武陵那边多有荆州水军逃过去,若是细细算来,恐怕再组织个三万人也有可能。”
刘尚苦笑,三万人,刘表的实力还真是雄厚啊,恐怕,刘表是想冲破长江的封锁,来救回长沙的这些精锐吧,好在自己先行了一步。
看破了刘表的目的,他也不再关心,反正长江有甘宁,放心!话锋一转,刘尚指了指那乌蓬小船,问道:“黄忠的家人,在里面吗?”
甘大点点头,沉声道:“就在里面,不过里面有个人的情况不太好,似乎是有病在身,不过身后还不错上船的时候,他竟然还敢反抗,我已经命人绑起来了。”
“快快带上来,我要看看,对了,把绑住的人解开了1”
甘大答应一声,跑回船中。很快,小船打横,上面放了一块木板,一个四十余岁的妇人战战兢兢的走了出来,她走的很小心,却是用眼角的余光不住的打量众人。
随后,又是一个病怏怏的青年被人扶出来,可是他很倔强,使劲的推开扶他的人,沙哑着嗓子道:“走开,我自己会走!”
还挺有个性!刘尚细细一瞧,这人身的极为的高大,若不是有病在身,恐怕也是个虎背熊腰的样子,可能是常年的疾病,此时的他却是显得略微的单薄。
“可是黄夫人当面?”刘尚走上去,朝着那老妇人拱了拱手,随即,又朝着那青年笑了笑。
可是青年却是不领情,一步跨出,来到那妇人身边,眼神凶狠的盯着刘尚,厉声道:“你是何人,可是那蔡家的狗腿子!哼,我早就知道你们不安好心,有什么事情冲着我来吧,若干伤害我娘,别怪我不客气!”
说罢,他的身上忽然露出一股子极为惊人的气势,这种气势,刘尚并不陌生,乃是一个人的精气神。
这人一看就是个练家子。刘尚眉头一皱,感觉事情有些奇怪,探子不是说这黄叙体弱多病么,怎么看上去却是一副高手的样子。
只是黄叙威风了一会儿,脸色突然一红,又是剧烈的咳嗽起来,又恢复了病怏怏的样子,老妇人慌了手脚,一边叫唤,一边不住的给黄叙拍着后背。
“娘,我没事!”也许是觉得在刘尚面前表现出这副样子有些丢脸,黄叙红着脸,硬生生的涌到嘴巴的咳嗽给吞了回去。
老妇人幽幽的叹气,把目光转向了刘尚,朝着他福了一福,“老身见过这位将军,不知道将军抓我们前来,可是我夫君犯了什么事情?州牧大人,又将如何发落我们?”
“娘,跟他说这么多干什么,这些人指不定就是那蔡家的狗腿子,你让开,今日这是,不是你,就是我!”
刘尚苦笑,“不是你,就是我,有这么严重吗,刚一见面,就要与我拼命对了,我可不是什么蔡家的狗腿子,也不是刘景升的部将,我是辅国将军,豫章刘尚!”
“辅国将军?”黄叙大惊,有些不确信的道:“你真是刘尚,那个武昌的,曾经杀了黄祖的那个刘尚?”
“我却是做过那些事!”刘尚摸着下巴,突然又是心中一惊,试探着道:“该不会,你们与那黄祖,还是亲戚吧?”
“谁有那样的亲戚!”黄叙嘴角一撇,仿佛跟黄祖相提并论,是多大的耻辱似的。但是他很快又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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