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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三国之刘尚传-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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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经过,刘尚厚赏彭虎,记录彭虎第一功,彭虎欣喜,乐滋滋的告退。随后刘尚升帐议事,对众将道:“武昌有兵三万,虽然其中精锐差不多损失殆尽,可是毕竟武昌坚城,甘宁又勇猛,想要短时间攻下,却是困难。”
刘晔想了想,起身道:“武昌兵马虽众,却是人心惶惶,我们可让士卒试探着进攻,看看城中的反映。”
鲁肃也道:“陈就丧胆之人,必定日夜忧惧,闻听我军大兵压境,肯定龟缩不出,今日夜间,我们可命人四处擂鼓,每一个时辰擂鼓一次,让守军疲于奔命,然后等到天明,大军再一起攻城。”
正在计议之时,流星探马来报,“甘宁引兵溺战,口中多有污秽之言。”
太史慈大怒,起身请战道:“敌将无礼,我愿出营一战!”
刘尚笑了笑,却把眼来看苏飞,道:“我听说你和甘宁乃是生死挚友,不知可否劝的此人来降?”
苏飞急忙起身道:“兴霸同我自幼相识,情同兄弟,只要我现身劝说,甘宁必定愿降。”
“如此甚好,只要甘宁来降,我必定厚待于他,现在甘宁就在营外,你可前去劝说!”刘尚喜道。
苏飞心中暗喜,已有脱身之计。急忙同太史慈一道出了军营,就见甘宁的八百铃铛军一字排开,甘宁全身披挂,虎目之中精光闪烁,看到太史慈出营,甘宁正要提枪接战。冷不丁一员将领杀出,在马上拱手道:“兴霸可好,愚兄有礼了。”
甘宁大惊,见是苏飞,不由问道:“苏兄如何在刘尚军中?”
苏飞隐蔽的做了个手势,面上却是很严肃的喝道:“振武将军乃是英明之主,我已降了主公,兴霸素有大才,何不随我一同追随主公,建功立业?”
甘宁眉头微蹙,知道苏飞必有隐情,于是面上大怒道:“苏飞休要花言巧语,我乃黄太守部将,安肯降刘尚孺子,不要走,接我一戟!”
说罢,甘宁麾兵掩杀,苏飞也是愤怒,挺矛上前厮打,太史慈怕苏飞有失,也引兵混战。乱军之中,苏飞挺矛同甘宁接了一招,却偷偷丢出一个布团,甘宁会意,接住布团,又同太史慈斗了十余合,然后佯装败阵,引兵回武昌去了。太史慈在后追赶,城下乱箭射下,太史慈无奈,也收兵回营。
苏飞心头暗喜,面上却是垂头丧气,见到刘尚,羞愧的请罪道:“兴霸不听我言,飞有负明公重托。”
刘尚微微一笑,好言抚慰苏飞。赐给金银若干,让其领兵回营。然后传令三军暂时休息,专等夜晚到来。
甘宁回了武昌,陈就早就在城楼之上眺望,在太史慈身边发现苏飞,陈就是大吃一惊。没想到苏飞连家小都不顾了,居然直接降了刘尚。等到苏飞同甘宁交谈,陈就更是心中惴惴,生怕甘宁也一同反了,等到甘宁回了武昌,急忙令人传甘宁来见,厉声喝道:“苏飞缘何降了刘尚?他都跟你说了什么?”
甘宁不屑一笑,道:“苏飞替你断后,兵败被俘,要不是临时诈降,都督岂能复见?现有苏飞亲笔书信在此,都督一看便知端倪。”
陈就脸色发红,显然被甘宁戳到了痛处,他也顾不得找甘宁麻烦,听到苏飞有书信来到,急忙接过甘宁手中布片,见却是苏飞亲笔,上面简略说了诈降经过,又写了今夜刘尚疲兵之计,让武昌千万做好防备。陈就将信将疑,问左右道:“苏飞此言,是真是假?”
刘铄看过书信,断言道:“苏飞家小都在江夏,他怎肯投降刘尚,自取死路?我料此信必定为真。都督还是早作准备。免得遂了刘尚诡计。”
甘宁也道:“刘尚料定我们不敢出城,不如我们今夜出城杀敌,也挫一挫他的锐气!”
陈就沉默,看了甘宁一眼,道:“刘晔鲁肃闻名江淮,许子将素来推崇,我军只需坚守武昌,等候主公援军过来。”
甘宁心头愤怒,叹息一声,告退而回。陈就也不以为意,只是同刘铄商议多时,两人看看没有什么遗漏,又招来歌姬,饮酒作乐不提。
深秋时节,天色黑的也早了些。晚饭刚过,天色已经开始漆黑,刘尚军营之中火把通明,四千步卒分成四队,在四个校尉的带领下分别出了军营,朝武昌四门潜去。刘尚召集众将,也在营中摆开宴席,商议明日攻城之法,苏飞侧耳倾听,暗暗记在脑中,等到众人酒酣耳热之际,苏飞佯装醉酒,起身如厕。却偷偷的派了心腹手下,潜出军营,一直躲藏在城外密林之中,等到天色擦亮,刘尚派出去的士卒全部回营,才偷偷的往武昌城下叫门。




第三十二章 攻打武昌
这边刘尚派人行疲兵之计不提。但说陈就此人素好猜疑,虽然听了刘铄之言,对苏飞的书信也有些相信。只是酒至半酣,看看夜间已深,心中到底有些不安,于是对刘铄道:“刘尚素来狡诈,我观其数次战果,皆是趁人不备,然后一拥而入。今日虽有苏飞报信,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难保苏飞为了性命狠心舍弃了家小,还须仔细提防为上。”
当下停了歌舞,传来众将吩咐道:“夜间四门必须严加守备,大家轮流巡视。以防刘尚突然攻城。”
众将诺诺连声,俱俯首听令,只是苏飞来信说得明白,刘尚行的不过是疲兵之计。为何陈就又让大家时时提防?独有甘宁猜中陈就心思,脸上冷笑不止。陈就看见,心下大怒,只是正值用人之际,陈就勉强忍耐住了。
到了三更天,城上守卫稍稍撤换,大部分依然留在城头之上。各个守兵死死盯住城外漆黑之处。等了一会儿,东门之外,黑夜里微微闪过几点亮光,一群黑衣打扮的刘尚士卒悄悄靠近了城墙,隐在弓箭射程之外,随后一片火把突然点燃,战鼓雷动,仿佛平地里打了霹雳,惊动宿鸟无数。
城上守卫大惊,慌忙看向各自主官,守城校尉不敢怠慢,差了善于奔跑的精细士卒飞速报于陈就知道。陈就早就听到了鼓声,急忙同数十员将校登上东门城头,只听战鼓声连成一片,看到城头火把无数,才偃旗息鼓,退往夜色之中。
“看来刘尚今夜只是想要骚扰我们,并没有直接攻城的打算。苏飞所言果然属实。”刘铄笑道。
陈就看城外退兵,心中也信了九分,道:“再等一个时辰,如果城外还是虚张声势的话,今夜我等俱可高枕无忧。”
甘宁不悦,冷哼一声,带着手下自下城回营,安心睡觉去了。陈就脸色铁青,心头火气勃发。等到甘宁走远,才恨声骂道:“贼性不改,连起码的尊卑也不知道。”
“凡有大才者皆有些怪癖,甘宁此人武勇,都督还需以安抚为主!”刘铄看了眼甘宁,目光中颇为欣赏,心中已经存了拉拢的心思。
陈就怒色不改,道:“我荆州兵多将广,武勇者可不止甘宁一人,哪怕文聘见了我,也得客气的同我行礼,独有甘宁此人,仗着有些武艺,屡次轻视于我!”
刘铄再三劝解,也谈了些风花雪月之事,陈就看到刘铄面上,又被引动了胸中浮浪之意,两个人谈了些斗鸡走狗,格五弹棋之事,陈乐等人也来凑趣。陈就兴致盎然,胸中的闷气不翼而飞。
看看到了四更天,突然城外火光有起,这一次比众不同,四面城门一阵阵喊杀声此起彼伏,无数战鼓雷动,仿佛万千人马杀过来一样。陈就大惊,慌忙派人四面严守,务必小心在意,又令营中士卒备好兵刃,随时准备上城支援。只是等了一刻钟,城外只听人喊马嘶,并不见一兵一卒前来攻城。陈就彻底放心,只是令值夜士卒小心在意,自己则同刘铄一路谈笑,自回营中休息去了。
此后每过一个时辰,城外都会鼓噪一番,吸引城上守兵注意。只是守卫都知道了这是疲兵之计,纷纷塞住耳朵,除了必要的望风之人,其余士卒各自找地方呼呼大睡。一直闹到天蒙蒙亮,城外的士卒看计策无果,只得收兵回营,报于刘尚知道。
刘尚也正好醒来,刚召集诸将议事,听到校尉回报疲兵之计失败,佯装惊讶道:“怎么会这样,陈就无谋之人,如何看破我们的计策?难不成军中有江夏兵的奸细!”
鲁肃也皱眉道:“陈就一庸人,不可能识破我之计策,可能是许子将看出了破绽,所以我军才会无功而返。且看明日攻城,窥破武昌虚实后,再出奇谋应对。”
刘尚点头,吩咐军士埋锅造饭,准备各种攻城器械,以便一会儿攻城所用。众将士得令,纷纷出了营帐,各领本部兵准备攻城之事,大军行动迅速,只见缕缕炊烟升起,军中士卒精神饱满,杀气腾腾,求战之心甚急。
苏飞见了这一番光景,心中更是忧虑,只是期望自己的亲兵能够尽快把消息送到武昌,不至于临时慌乱。
天色已经微亮,城外大军造饭,城楼上望风的士卒早就看见,急忙报告城门守将,守将闻听,也层层上报,传给陈就知道。
陈就还在贪睡,听到刘尚军中有了动静,也一骨碌爬起来,推开美貌侍女,在许多人的服侍下穿好甲胄,领着众人登上城楼,还没有细看远方营寨,一人黑点已经飞速往城门奔来,嘴里同时大叫道:“我乃苏飞将军手下亲兵,有要紧事报于陈都督知晓,城上的兄弟千万别放箭啊!”
听到是苏飞信使,守军果然不放箭,任由他来到城下,陈就探出头来,问道:“你是苏飞亲兵,可能证明自己身份?”
那亲兵急忙取下腰牌,并身上书信,扬手道:“属下有身份腰牌可供查验,还有苏将军亲笔书信在此。”
陈就听到苏飞又来了书信,这一次更不犹豫,命城上丢下吊篮,把那个亲兵吊上城头,接过苏飞书信一看,不由面色大喜,递给刘铄道:“子实也看看,刘尚今日调老弱佯攻东门,却埋伏精兵数千,并投石车数十辆强攻北门。”
刘铄喜道:“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刘尚初据豫章,军中攻城器械必定缺少,我估计,这数十辆投石车都是他能拿出的全部家底了,我们不如集重兵在北门,伺机出去攻击,只要毁了这些投石车,此消彼长,我们守城也容易一些。”
陈就犹豫道:“既然是精兵,领兵之人必是太史慈无疑,我军出城逆袭,谁人可为主将?”
刘铄笑道:“甘宁在此,还怕一个区区太史慈不成?只有让甘宁领兵一万出城邀战,方可成功毁掉那些投石车。”
“甘宁此人不好掌控啊,更是数次违我将令,私自出城挑战。再说,他一个小小军司马,却让他领兵万人,这要是被刘尚知道,不是笑我帐下无人?”
“这…。。”刘铄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陈就同甘宁势同水火,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了,如果他说让陈就升甘宁的官,这不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一边陈乐看见,自思有甘宁出马,更有兵马万人,要打败太史慈的数千精兵或许困难,但是毁掉投石车却是轻而易举,自己何不趁机抢占功劳,把职位再往上升一升。主意已定,陈乐出列道:“我愿领兵去北门邀战,只要都督令甘宁为我副手即可。”
见是同族陈乐,陈就顿时暗喜,想到肥水不流外人田,于是大声道:“陈乐听令,我令你率兵一万,并甘宁所部一道,前往北门守御,看到有人攻城,我允许你出城溺战,勿要毁掉敌军的攻城器械!”
陈乐心底感激,赶忙冲下城楼,召集起万余精壮士卒,并甘宁八百铃铛军,两人一起入了北门,守将接着,知道陈乐是陈就的族人,嘴里阿谀不断。陈乐洋洋得意,巴不得刘尚快点攻城,好让他立此大功。
天色大亮,城外大军纷纷涌出营寨,刘尚骑着追风,领着数十员将校,在万余军士的簇拥下来到东门五百步外,大军排开阵势,三通炮响,一彪马队杀出,马上坐着一员武将,络腮胡子,面相凶恶,手里提着长柄大刀,拍马舞刀冲到弓箭手射程之外,扬声大喝道:“鄱阳彭虎在此,谁敢出来一战!”
陈就大怒,依着城墙大骂道:“刘尚小儿无人可用耶?,每战必使贼寇为前驱,实在是有失凤仪,枉为汉室宗亲。”
彭虎愤怒,他自从降了刘尚,哪一个见他不是校尉长校尉短的恭敬叫着,今日被陈就一骂,也激起了彭虎的痞性,当下他插好大刀,也立在马上,指着陈就高声叫骂,从陈就本人一直追溯到陈就十八代先祖,话语中俚语村言,直把城上众人骂的傻了。
陈就气得浑身颤动,嘴唇哆嗦着连续道了好几个“你”字,无奈平日里学文习武,虽然不才,到底有些斯文气,如何是彭虎这个骂战高手的对手,不得已,陈就命人擂响战鼓,总算盖住了彭虎的声音。
刘尚却是心情大爽,看到彭虎如此能骂,他都想干脆专门组织一支骂战大军算了。听到城楼战鼓声响,一架架弩床也是蓄势待发,刘尚也急忙擂响战鼓,彭虎引兵退还本阵,随后数千盾牌手出现,更有许多轻兵担着土石,在盾牌的掩护下往护城河冲去。城头不甘示弱,也是万箭齐发,两边顿时喊杀震天,万千箭雨之下,无数士卒倒在地上,发生垂死的哀鸣,更多的士卒冲到城墙之下,一袋袋土石飞速丢下,溅起大片血浪。




第三十三章 布置妥当
护城河虽广,在刘尚军士拼命填堵之下,不过一个时辰就被填平。轻兵纷纷退下,一架架云梯从队伍中冲去,飞快的架上城墙。更有一辆攻城车被迅速的推出,一面面巨盾竖在四周,防备城上火油弩箭的进攻。
城头之上,虽然明知道刘尚只是佯攻,但是城下敌军高昂的战意,陈就的还是有那么一点点慌乱。他在江夏只剿过几股盗匪,像这样真刀真枪的攻城战,他也是第一次遇到。城头的床弩最先发威,一箭射出,往往连续穿透六到七名的士卒,被串在一起的人无法动弹,只能在剧烈的痛苦中哀嚎着死去。
攻城的士卒并没有被床弩的威力吓到。彭虎等人身先士卒,拼命的往上攻击,城头的守军也纷纷探出长矛,刺死靠近的敌军。还有身体强健的力士,两人抬着一口大锅,锅内滚油沸腾,沾上一滴,保管让人皮肉焦糊。
惨烈的攻城战拉开序幕。北门之外,太史慈也带着五千精兵保护投石车靠近城墙。一块块巨石从投石车上飞射而出,打在城头上,闷雷阵阵,无数石屑飞溅,几个躲闪不及的士卒当场被巨石砸为肉泥,血水流了一地。
其他人心惊胆颤,暗暗庆幸事先得了消息,纷纷躲进城墙隐蔽之处。万千巨石无穷无尽。城墙之上顿时坑坑洼洼,许多城垛被打的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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