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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章

三国之刘尚传-第2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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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你三天时间,三天后,希望仲业能够给我答复,对了,就在不久前,刘表把武陵送给了五溪蛮夷,以帮助他们建国为条件,取得了蛮王的支持。”
“不可能!刘表可是汉室宗亲。”文聘吃了一惊,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五溪建国,那可是赤裸裸的打了汉室的脸面,刘表怎么可能如此做?
“怎么不可能!生死关头,子女都能抛弃,更何况,他打的是天子的脸,又不是打的自己的脸,有什么好担心的。难道你真以为,如今这天下,天子还能够做主?”
文聘楞了楞,眼睛却是不自觉的看着身边的战国策。心中顿时感到一种慌乱,低声道:“难道,这大汉真的没救了吗?”
“有救,不过晚了!”刘尚叹了口气,“若是天子在曹阳,刘表与刘璋能够联合起来,起兵勤王,这大汉,说不定还真有气运。不过,那两个人,恐怕心中都巴不得看天子的笑话,联合起来,怎么可能!要是真的可能,袁术如何会称帝,五溪如何会建国?对了,你还不知道吧,刘表如今自称襄阳侯,这爵位,可比我的大多了。”
说完,刘尚起身朝着文聘点头,带着黄叙大步走了出去,说了这么多,有些事情,还是需要文聘自己决定的,就是他,也无法勉强的了。
“牢门不用锁了。他要出去,也不可阻拦。”
刘尚吩咐了牢头几句话。在亲卫的簇拥下扬长而去。
文聘看着大步离开的刘尚,心中感觉沉甸甸的。他看了看这个关押了自己数月的牢房。又看了看床头那一堆堆被自己翻烂了的书籍,嘴角忽然露出一个笑容,
“谁说汉室没了希望,有武侯在,或许大汉的气运,还没有走到尽头!”
想到这里,文聘的心中忽然有一种迫不及待的感觉。他在这待的够久了,久到,他几乎要忘却了曾经的自己,看了看自己的双手,上面老茧依旧,
“我天生,就是该活在战场上的!”文聘眼神露出一抹坚定。“叛徒就叛徒吧,终有一天,我会让刘表看看,他当初的决定,是多么的愚蠢!”
双拳紧握。文聘顺手拿起桌子上的酒壶,一边走,一边大步的走出了牢房。
牢房门口,那个老兵早就是等候在了一旁,看到文聘过来也不惊讶,用仅剩下的左手推开了监牢的大门,漠然道:“决定了?”
“决定了!老哥,这些日子,多谢你了!”文聘看着老兵,特别是注意到了空荡荡的袖子。心中忽然有了一种明悟。他一直想不明白,为何豫章的兵马打起仗来仿佛不要命一般,从这个老兵的身上,他似乎读懂了许多。
“那就请吧!”老兵把大门全部推开了,语气忽然有些低沉,“我是没有指望了,希望你能够在武侯帐下闯出一片天地吧,以后,我也好跟人说,那鼎鼎大名的文将军,曾经在我的手下关押过。”
“哈哈哈……。”文聘忽然大笑,还是第一次,他看到这个老兵开玩笑,虽然很不好笑,可是文聘就是笑了。他走过去,拍了拍老兵的肩膀。大声道:“那你就好好看着,我保证你吹一辈子,也吹不完的我的事迹!”
“那就好,”老兵也笑了,更是小心翼翼的从怀中逃出一张纸张,递给了文聘,“这是主公叫我留给你的,主公说,若是你愿意为他效力,就去城东寻访黄将军。你的家眷,也在他的府上。”
“黄将军?”文聘接过纸张,脸上忽然有些惊喜,大声道:“哟喝,汉升做了中郎将了,这老卒,倒是交了好运!”
“阿嚏!”黄府之中,正在练拳的黄忠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暗道自己身体很好啊,怎么无缘无故的打起了喷嚏。
“你个老卒,还不给老娘我死过来,大冷天的光着膀子,也不怕冻着了!”堂屋中,黄夫人大步杀了出来,满眼睛都是杀气“听说武侯要派人前往北方作战,大把的战功就在眼前,这要是病倒了,你就一辈子给我睡地板吧……”
“嗷……。”
黄府之中,顿时传来阵阵惨叫。
刘尚正好经过,嘴角顿时露出一丝微笑,他真愁徐晃一个人过去罩不住呢,似乎,派黄忠与徐晃作伴,倒是一个不错的主意啊。
“走,我们去看看汉升,他这叫的,也真够惨的。”刘尚带着人,一步跨进了黄家的大门。






地三一五章 商议3
从来没有想到,回来之后的事情会是这么多。刘尚刚刚从黄忠府邸走出来,华佗那边又是派人来请。
偏偏刘尚却是没有办法推脱。不说华佗是自己的老师,就是华佗送过来的信息,就是令的他不得不过去。
张仲景有请。
这可是个稀罕事,张仲景往常都是埋头写着自己的伤寒杂病论,几乎是很少与人交流,似乎所有的气,都是憋在胸口上,就是为了压过华佗一头似的。尤其是见识过华佗发明的麻沸散、张仲景就是更加的疯狂了。
“也不知道他寻我有什么事情?”刘尚边走边想。心中也想到了邓当,暗道这人真的已经是病入膏肓,没得救了?
很快的,刘尚又是摇头,觉得不太可能。这邓当过来也有些日子了,若是真没得救,华佗或者张仲景也会是派人过来通知一声。
没有通知,也就代表着有希望。
刘尚如此想着,慢慢的朝着城南走去。整个武昌,除了占据中央的将军府,也就是城南的位置最好,但凡是有点身份的人家都喜欢在城南寻一个好的住处。华佗与张仲景素来喜欢清净,从长沙搬过来以后,也就是城南寻了一处大宅子安顿下来。
来到神医府,早有军卒跑过来,接过刘尚的马缰,又有府中的小厮赶忙过来牵走众人的马匹。
“武侯,两位神医在后面的药院子里。”
刘尚点点头,示意黄叙与寇封陪着自己进去,却把其余的亲卫留在了外头。华佗与张仲景都不是喜欢打打杀杀的人,太多的军卒进去,反倒是显得肃杀。
倒是黄叙与寇封,颇为得到两人的喜爱,进去也没有什么。
整个神医府,说起来就仿佛一个药院子一般。虽然只有最后面的大片空地,才有两个闲来无事的老神医细心的料理,可是沿途所见,点缀的尽是重重叫得出来或者叫不出来名字的奇异的药草。使得整个府邸,都是透着浓浓的药香。
刘尚进去院子的时候,华佗正挑着两个大木桶,仔细的给园中的药草浇水。看到刘尚只是微微的偏头,示意他自己的进去。
药院子的左近有两座小小的茅屋,一座青翠欲滴,却是个竹楼,一个朴实无华,顶上是金黄的麦草,在黄昏中却又一种宁静内敛之美。
麦草的屋子,前面是一株青松,、苍劲而有力道。仿佛华佗一般。老而弥坚。竹楼的一边有着一汪池水,里面鱼儿悠闲,仿佛张仲景的恬淡。
刘尚看着,心中尽是平静。暗道怪不得许多有才的喜欢隐居。莫名的竟然多了几分感触。叹道:“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问君何能尔,心远地自偏。两位老者的心境,果然不是我们能够仰望的。”
黄叙摇头晃脑,赞叹道:“主公这诗到也贴切,两位神医,自不是我们凡俗中人能够比拟的。”
寇封却是听得一头雾水,眨着眼睛道:“主公那诗什么意思?好在那里呢?”
刘尚大怒,好不容易想起了一首名句。竟然被人打岔了。不由的狠狠的瞪了寇封一眼,暗道自己的部下,可不能都是一群大老粗啊。
“回去你就去郑文公那里学文!我要定时抽查的。”
“不要啊!”寇封哀号,差点就要痛哭流涕了。郑浑与许邵,并称为武昌双煞,一个万年死人脸,人见人怕,一个万年冷板凳,人见人躲,寇封可不希望跟着郑浑学文章。
“没得商量!”
刘尚给了寇封一个白眼。大步朝着张仲景的屋子走过去,大门敞开着,露出里面一排排的药箱子,外面的空地上,还晒着大量的草药。
张仲景已经听到了动静。站在了大门口,有些愣愣的看着刘尚,问道:“刚才那诗,可是你做的。”
刘尚闹了个大红脸,没想到随口说得,竟然被张仲景给听去了,心中不由得发虚,讪笑道:“我路上听来的,觉得与张老的生活也贴切,所以有感而发。”
张仲景点点头,忽然露出一个笑容,“没错,这样的诗,绝不是你能够做出来的,此人,定是深的隐士的精髓了。”
说罢,竟然是直接扭头,朝着屋子里走去了。丝毫没有客套的意思,更是连招呼也是没有打过。
或许,在张仲景看来,他迎出来,已经算是打过了招呼。
刘尚也不是很介意,若是换了别人,他可能就要横眉立目了,可是张仲景的臭脾气,远近闻名。刚才能够露出一个笑容,已经可以说得上是太阳打西边出来,头一回。
脱掉了鞋子,刘尚踏上了竹楼的阶梯,朝着屋子里走过去。黄叙与寇封皆没有进去,而是站在外面,仿佛两柄标枪。
屋子里,张仲景已经跪坐在自己的坐席上,提笔写着什么。看到刘尚进来,只是淡淡的道:“左边角落里有些药酒,子任要喝自己去倒。”
刘尚自然不会跟张仲景客气,听到有药酒,那眼睛顿时就亮了,张仲景注重养生,他的药酒,可是万金难求的稀罕东西。刘尚一步走了过去,索性把整个酒坛子都是抱了出去,令寇封好生的看着。
张仲景看的直皱眉头,他有些后悔把刘尚给请进来,这哪里是客人,分明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大强盗啊。
可是话已经说出了口,张仲景也不好反悔,只是心疼的嘴角直抽搐,更是拉长了脸,看着刘尚不说话。
“老家伙,摆什么脸色啊!”华佗从外面走了进来,脸上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看着刘尚道:“乖徒儿,不用客气,就在这竹楼下,这老儿还藏着好几坛子,走的时候你一块搬回家去。我听说那孙家的丫头有了身孕。也好用来将养下身体。”
张仲景脸色更黑了,没好气的瞪了华佗一眼,“拿我的东西做人情,你也好意思。有本事,你再弄出一种药酒给我瞧瞧!”
“我有麻沸散,足够了!”华佗豪气的一挥手,嗓门更是放的极为的响亮。
张仲景心中酸溜溜的,瞪大了眼睛道:“你别得意,等我这书完成了,看你还笑得出来!”
“那也要等着你完成再说……。”华佗依然是得意洋洋。也盘腿跪坐在张仲景身边,瞄了一眼几案上的稿子,“写的不错,不过那邓当的病可是急症,你这种温和的法子真管用?要我说,还的我的法子好,一刀切开的他的肚子,把那患处直接给割掉了,多省事啊。”
“割开肚子?”刘尚的额头忽然冒出好大一滴汗水。也就是华佗,若是换了别人,有人敢跟自己这么说,恐怕他二话不说,直接让人拖出去砍了。
这可不是后世,有着良好的医疗条件,华佗的言行就是刘尚心中也是嘀咕,更不要说其他人了。
只是,刘尚的心中又是闪过一丝忧虑,看着两人道:“难道,这邓校尉的病情真的那么严重吗?”
“何止是严重,若是再晚来几个月,恐怕这人就是能够活命,也是一个活死人的样子。现在我们虽然稳住了他的病情,可是还需要一种药物才行。”华佗用手指了指张仲景,“你问问这老儿吧,”
“没错,这人的病情很是复杂,又拖了许久,乱吃了不少补药,寻常的药物,很难让他的身体好转,除非是那种深山的上了年岁的老药。我这次请你过来,就是想要和你说说,这武陵山中,有着许多的老药,若是你有兴趣,可以跟我一块儿过去。”
“啊?张老要我跟也过去?”刘尚指着自己的鼻子,有些不可思议,那武陵群山,可是五溪的地盘,他过去了,恐怕一个不好,就会被人给抓住了。
“爱去不去!”张仲景直翻白眼。站起身,一摆袖子就是朝着屋子里走去。
“别啊!谁说我徒儿不去了,他这不是正在考虑吗。”华佗一把拉住了张仲景的袖子,一边更是拼命给刘尚使眼色。
刘尚心中一动,暗道华佗是不可能害自己的,也没有理由害自己的,几乎是毫不犹豫,他就是点头道:“好,我愿意过去。”
他也是打定了主意,反正先答应下来,搞清楚张仲景要自己过去的原因,到时候在决定也是不迟。
“三日后,你过来等我,人数不得超过十个。”张仲景重新坐了下来,又是看了看刘尚,忽然叹了口气,“那竹楼下,还有四坛药酒,既然孙夫人有了身孕,你拿走三坛子吧。”
说罢,又是提起笔,埋头开始写字。张仲景可是一刻也不想耽搁。
刘尚无奈,本来还想从张仲景身上打探打探消息,看他这一副闷葫芦的样子,估计开口很难。他只能转向华佗,希望华佗能够给自己讲明白。
华佗微微的颔首,迫不及待的拉着刘尚就往外面走去,笑着道:“子任啊,走,我送送你。”
刘尚点点头,跟着华佗一起走出去。
出了竹楼,刘尚再也忍不住了,好奇的看着华佗,“老师,你刚才为什么要我答应呢?要知道武陵如今与我是仇敌,只带十个人过去,万一出了事情……”
华佗的脸色也严肃了起来,沉声道:“乖徒儿,你放心,或许在别的地方,你只带十个人出去会出事,可是在武陵山中,我保证,只要你不自己暴露身份,就是横着走,也是没人敢于拦着你。”
“老师,你不是开玩笑吧?”刘尚觉得华佗的玩笑一点儿也不好笑,那五溪对于汉人虽然谈不上仇恨,可也绝不算是友好,甚至他时常听闻五溪掳掠汉人的事情发生。他一个汉人,在山中横行,恐怕不出一个时辰,就要被蛮人给撕成了碎片。
“谁跟你开玩笑了!”华佗不乐意了,气的胡须都是抖动起来,“实话跟你说,这五溪,张老儿本来是要独自过去的,是我缠着他好久,他才是终于松口,答应带着你一块儿过去。你可别小看了他,只要有他挡在你面前,那个蛮人敢对你不敬?”
“真不是玩笑?”刘尚脸色也有些严肃起来,他知道,华佗并不是一个喜欢玩笑的,相反,在刘尚的印象中,华佗一向是个极为严谨的人。更何况,似乎张仲景答应下来,还是华佗求来的。
这其中,到底有着什么玄机呢?
“不是玩笑,是机遇!一个难得机遇!子任你想想,张老儿没有过来以前,可是在住在哪里的。看来对于五溪,你知道的还是不多啊。这样把,我就细细的给你说说。”
华佗皱了眉头,整理了一下思绪,方才道:“这五溪,自汉代以来,虽然屡次兴风作浪,但是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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