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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三国之刘尚传-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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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感到事态严重的士燮,立刻下了封口令,不过,人多嘴杂,到底,这个消息,还是泄露出去,仅仅一个晚上,几乎就传遍了街头巷尾。城中的越人,也突然感觉到了紧张,纷纷缩进军营里,紧密的团结起来。生怕会引来无妄之灾。
征氏兄弟的营帐之内,无数的越族头目,也是聚拢了过来,吵吵嚷嚷的争论者什么。只是,脾气暴躁的三人,都没有出言制止,反而是那些人自己吵累了,自己出去了。
他们的面前,放着一封信,封信的笔迹,十分的清秀,内里,却又透露出一种张狂的霸气。紧紧简单的几个字,却是仿佛烫红了的烙铁,使得三个人,都不敢轻易的拆开来看。
同一时间,区景的案几上,也摆放着同样的一封信,信的笔迹,同征氏兄弟的,一模一样。只是,区景可没有那么多顾忌,他随手就撕开了信封,取出信来,抖了两抖,细细的看完。
木离一言不发,两个人凑在一起,屏住呼吸,一直用了一刻钟,才看完这封只有数百字的信。




第一百五十章 白纸
“你认为呢?”重重的吐了口气,区景脸色挣扎,显然,信中的内容,令他心动了。
“刘尚奉旨而来,你认为,他真会轻易的放过我们?再说,士府君不以我们鄙薄,破家相容,今日背之,毋宁让世人耻笑?”木离脸色坚定,一把扯过来,就要撕掉。他可是知道,区景这人优柔寡断,趋利避害,还是当机立断,绝了念想的好。
“且慢!当呈给士府君看过再说!”眼见木离不同意,区景只能熄灭了那点念头,却是灵机一动,又想到了一个主意。
“什么?”正要撕信的木离,楞了一楞。
区景好整以暇,几乎是抢过木离手中的信笺,大笑道:“我们寄人篱下,难免为人猜忌,如今正好有刘尚劝降书信在此,不是正可表表忠心,消除士家疑虑?别忘了,我等军中,也多有越人,士府君刚刚遇到刺客,还是趁早洗脱嫌疑的好。”
木离点点头,认为区景说得有理。毕竟,他可就是一个货真价实的越人,如今,城内沸沸扬扬,都说越人有不轨之心,他固然清者自清,能够洗脱嫌疑最好。
当即,两个人火急火燎,赶往太守府中,说有十万火急的大事,要报于士燮知道。这时候,原本躺在病床上的士燮,已经起来了。事情的外泄,已经容不得他再修养了,本来交给士袛的权利,也是收了回去。
一切,依然是士燮做主。虽然,这一点,令的士袛极为失望,却是士微乐意见到的,这不,清查刺客的事情,就是他一手包办,士袛只能在一边凉快去。
而士微的表现,确实压过了士袛一头。仅仅用了一夜的时间,他就搜出了刘尚安插在城中探子,更让士微幸喜若狂的是,这个探子,还是一个信使,这次混进城来,就是为了给征氏兄弟,以及区景,各带一封信。
士微知道,这是一个机会,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也是一个很好的打压的士袛的机会。本来,士袛办事不利,让刺客的消息泄露出去,已经令的士燮不喜,若是,他能够在从这个探子身上,挖出一个惊天的阴谋,恐怕,就是取士袛而代之,那也不是不可能的,所以,连夜拷问,得了实情的士微,迫不及待的进入太守府,把消息一股脑儿的告诉了士燮。
就这样,听到消息的士燮,再也不敢放手,把权利交给士袛处理,只能强拖病体,亲自召集众人,商议此事,就连袁微这个心腹,也被士燮叫了过来,可见他对此事的重视。
也是,士家元气大伤,兵马折损惨重。反而是征氏的兵马,依然众多,区景见机的早,跑得快,也是没有多大损失,两家任何一个受不住诱惑反叛,合浦,都将不复士家所有。
只是,事情还没有商量出结果,区景却眼巴巴的跑了过来,这一点,倒是有些出人意料。
只有袁微,微微的眯着眼睛,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对士燮拱手道:“恭喜主公,看来这个区景,倒也能分清轻重,我料其人前来,定是为了刘尚劝降一事。”
轻轻颔首,士微的脸上,难得的露出笑容,他挣扎着,让士袛扶了起来,颤颤巍巍的,端坐在主位上,尽管有些气喘,脸色也是不好,不过,高高在坐的士燮,那种长久养成的威仪,依然极为的压迫。
区景与木离,进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端坐的士燮,两人不敢怠慢,一起行礼,道:“见过刺史大人!”
又道:“现有刘尚书信一封,投递我处,我等承蒙府君看顾,特意来献。”
呵呵一笑,士燮的语气,依然中气十足,不知道是不是刚喝了人参汤的原因,士燮的脸上,也是多了些血色,他令两人落座,接过书信,看也不看,就令人寻了烛火,当场烧掉。
果然,区景见到士燮如此做派,心中,也有过那么一瞬间的感动,但是,很快的,这丝感动,就化作了一声冷笑。别人不清楚,他如何不知道怎么回事?不过是收买人心的手段罢了,他区景难道不会,也就是拿来哄哄没见识的蛮子罢了。
倒是木离,十分的感动,仿佛士燮的信任,很令他自豪。表面上却是,区景与木离一起感动,只差流几滴眼泪,说上一点掏心窝子的话了。
“区将军,合浦城中,住的可好?”别人既然表了忠心,士燮也不能没有一点表示,他很随意的,不经意的想起道:“我记得前些日子你曾说,军中将士,还缺少什么器械?”
“多谢士府君挂念,在下住的还好,只是手下的将士们,一路随我东奔西走,可怜身上的甲胄,也是没有一件,也怪我没用,累的大家受苦了。”说着说着,区景眼睛红润了,只是瞥了许久,却没有眼泪。
“这就是区将军的不对了。”士燮脸色一板,有些不满的说道:“你既然来投,有什么难处,自该告诉给我,不过区区甲胄,这有何难,袛儿,等会你命人,送三千副铠甲,到区将军军中。”
“多谢大人抬爱!”区景大喜,三千副啊,本来哭哭穷,哪怕士燮随便给点,他也是赚了,没想到士燮如此大方,这一刻,区景真是感动了。
“呵呵。。。。区区俗物,道什么谢!倒是老夫,以后还要对区将军还多有仰仗。”士燮满脸含笑,很满意区景的态度。虽然区景名声是不好,不过他身边的木离,士燮还是极为欣赏的,也有心拉拢区景,伺机把木离挖过来。
欢天喜地的区景,就在士袛的带领下,迫不及待的出了太守府,往屯聚军械的仓库走去。士燮也是作势要送,却被区景急忙推却了。
“大哥,区景此人,反复无常,三千副盔甲,是不是太多了?”等到区景出去后,士壹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自己的担忧。
“哼,一个区景,自然不值那么多,不过他身边的木离,倒是个人才,若是能为我所用,交州,也未必不能出个大将。”士燮冷笑一声,脸上的和蔼,也是消失不见。
“原来如此。”士壹明白过来,不再说话。
坐上的士微可是不干了,他可不能让士燮的目光,转移到别人身上,于是他起身,用一种忧虑的口吻提醒道:“现在区景已经表明心迹,不知道征氏兄弟,何时会来?”
此言一出,士燮刚刚变好的脸色,又是开始发黑,是啊,区景识趣,主动过来了,那时他兵少力微,可是征氏兄弟却是兵强马壮,他们的态度,才是关键啊。尤其是,士燮还不知道,刘尚到底许诺了什么东西,万一,刘尚许下重诺,征氏兄弟未必不会动心。
“要不,我派人过去探探他们的口风?”士微想了想,提出了一个办法。反正现在的合浦城,就是一面四处漏风的墙,区景这次来,也没有什么遮掩,难保没多久,事情不会传到征氏的耳朵里。
“这样不妥,昨夜的刺客,已经闹得越族人心惶惶,现今我们突然试探,恐怕会适得其反!”袁微提醒道。
“那么,敢问先生,可有对策?”士微不悦的看了眼袁微,这个人,可是支持士袛的,他的话,士微自然反对。
“暂无对策。”袁微苦笑一声,他只是个文士,平日里研读经典,对于阴谋诡计,非其所长。
“既然这样,还不如我亲自上门试探。与其干等征氏上门,还不如趁着他们犹豫,趁机敲打他们一番,要知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啊。”士微说着,不经意的瞥了的袁微一眼。这里面,可都是士家的人,只有袁微一个外人,意思,不言而喻。
袁微如何听不出来,到底是外人,也不好插口,只能闭目不语。作出神游的样子。士燮瞪了士微一眼,给了一个警告的眼神,终究,也没有开口斥责,只是缓缓道:“再等一会,若是午时征氏还没有来,你可过去探问。”
“孩儿可否带兵?”士微大喜,这可是件大事啊,士燮却交给自己,士微的脸色,瞬间红润了起来。
“是探问,不是审问!这一点你要搞清楚!”士燮有些不满的看了士微一眼,沉声道:“顺便带点牛羊过去,就说是劳军,还有,密信的事,他们愿意说就说,不愿意说,你也不可多问!”
士微低垂了眼帘,闷闷的答应一声,也不敢看士燮的眼神,施了一礼,就那么轻快的走了出去。虽然,士燮说得是午时,可是,现在离午时,也没多少时间了,士微,还是要准备准备,就算不能带兵,他也要选几个武艺高强的侍卫,免得出了岔子。白白丢了性命,
其实,征氏兄弟也不是不想过去,把刘尚的密信,呈给士燮,尤其是,听到区景一大早就去太守府了,他们如何不急。但是,越是着急,他们越不敢把信送上去。因为,摆在三兄弟面前的,却是刘尚亲笔。只是,信封上的字迹好认,信上的内容,三兄弟就不好解释了,也无从解释。
因为,信封里,只有一张白纸,白的,就像三兄弟的脸色。他们怎么也想不到,犹豫了许久,信封里面,居然装的是一张白纸。亲手撕开信封的征洛,恨不能一刀宰了自己的双手,没事好什么奇啊,明知道刘尚那厮诡计多端,偏偏,自己就撞上去!
“这怎么解释?”三兄弟面面相觑,尤其是听到士微来拜,三人恨不能抱在一起痛哭一场,这刘尚坑谁不好,偏偏认准他们三,而且一坑一个准,连个反击的机会都不给。
事情,严重了!





第一百五十一章 含冤
志得意满的士微,穿着整齐的甲胄,带着数十名武艺高强的侍卫,大步走进了越人的营盘。
这是城东的一大片空地,本来就空旷,往常的郡兵操演,就在这块空地上,这地方,距离太守府也近,退到合浦后,士燮自己的军卒都没有舍得用,而是很大方的让给了征氏的兵马。
如今的空地,已经被大片密密麻麻的军帐占据,许多越族的男女,进进出出,丝毫感觉不到那种大战来临的紧迫和压抑感。
刚刚被放回的越族俘虏,也被征氏兄弟接了进来,彼此认亲,整个军营内,都还沉浸在亲人重逢的欢乐里。但是等到士微走进来后,越人们脸上的笑容,却很快的收敛了起来,用一种警惕的目光,看着被甲士簇拥的士微。
明面上,士微是带着牛羊过来犒劳大家的,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尽管有些头痛如何对士微解释密信的事,征氏兄弟还是派出了老三征闵,前来迎接士微。
两个人各怀鬼胎,就在营帐的外面客套了几句,草草的交割了许多的牛羊。征闵也没有心思细看,随口吩咐手下牵下去宰了,又照例,请士微进入帐内,奉上越人特有的米酒。
士微醉翁之意,可不在一个酒上,随意的用唇沾了沾,看似不经意的打量了一下帐内的布置。随即,嘴角露出了一缕笑意,指着角落里的案几,笑着说道:“看来在下来的不巧啊,三位首领可是在写家书?”
“二公子说笑了,我们越人,从来都是传口信,家里祖奶奶又不识字,写什么家书啊。”征洛撇了撇嘴,暗道这人有话直接问不好,偏偏饶弯子。
“好叫二公子得知,这封信是刘尚送来的。”征间不想陪着士微拐弯抹角的斗心思,直接说出了答案。
“什么!刘尚的书信?”士微佯作惊讶,有些迟疑的观察了征氏兄弟一眼,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表情后,他才试探着,小心的问道:“不知可否借我一观?”
“你要看,自己过去拿。”征氏兄弟可不是士燮的下属,别人摆明了兴师问罪,他们自然不会好脾气的侍候着。
士微的全部心神,已经集中到了刘尚的书信上,如何会在意征氏的态度,他一把抓起信封,先是仔细的看了眼信封上的笔迹。虽然士燮当场烧了区景的信,可是就在身边的士微,还是看到了几个字。
征氏兄弟手中的信封上的笔迹,骨架清秀,着墨却是张扬,与区景递上来的信件笔迹一模一样。不用多想,士微就可以肯定,这确实就是刘尚所书,就算不是刘尚亲笔,也一定是他身边的重臣所写。
当然,士微最好奇的,还是信上的内容。上一封看都没看,就被士燮烧了。当时的士微还有些惋惜。现在,又有一封书信摆在面前,他完全可以仔仔细细的看上一遍,满足心里的好奇心。最主要的,他要知道,刘尚到底许诺的是什么,并由此判断征氏兄弟会不会受到诱惑。
“恩?”满心好奇的士微,当他抽出信封,看着那张大大的白纸,也同第一次看到书信的征氏兄弟一样,当场傻了。
“白纸?”他不死心的倒提起信封,使劲的甩了甩,希望里面能够在落下一张纸来,只是,无论他怎么甩,薄薄的信封哗啦啦作响,仿佛一声声嘲笑,十分的刺耳。他兀自不信,又扒拉开封口,里面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不用找了。”看不过去的征闵,慢慢的品着米酒,有些叹气的说道:“刘尚送来的就是一张白纸,里面什么也没有?”
“真的?”士微阴沉着脸,掂量着手里的轻飘飘的白纸,巨大的疑惑,仿佛夏天的蚊子,怎么赶也赶不尽。刘尚费了这么大功夫,放了那么多的俘虏,就是为了送一张白纸进来?这话谁信?难道这哥三以为他是三岁小孩?
面对士微狐疑的眼神,这哥三自认问心无愧,也觉得有些心虚。其实这也好理解,这就像平日里平头百姓看见了衙役一般,虽然没有犯事,心里自然的也有那么一点点畏惧。这就是权利的魅力,士家坐镇交州,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天长日久,还是对征氏兄弟造成了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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