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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神话三国-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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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幅度要放大一点,两只袖子要像大鸟的翅膀一样,也就是翼如……”
听完万年公主的解释,刘辩恍然大悟。不就是包装嘛。同一个人,穿西装,打领带,就是成功人士,高端大气上档次,到处享受注目礼;穿t恤,大裤衩,趿一双人字拖,那就是懒汉,谁也看不起。袁隗、袁绍可不就是如此,他们身材高大,五官端正,再加上多年养成的官威,当然要比一般人看起来威风。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养气法?儒家常说守礼,礼本身就有行为举止要符合一定程式的意思。儒家又讲慎独,哪怕一个人,也不能随随便便、松松垮垮的坐着,同样要保持端庄,像与人见面一样。也许,他们的威仪就是常年累月的这么端着,慢慢的端出来的。
虽然想通了不少,刘辩还是不敢自以为是,他派人请来了卢植。卢植是研究三礼的大儒,想来对这些应该很熟悉吧。
卢植来了,听完了刘辩的疑问,卢植皱了皱眉:“陛下知其一,不知其二。”
“那其二又是什么?”
“儒家行礼时,背要直,表示立身要正。头要低,表示不能骄傲,手拱起,在心与口之间,是表示要心口如一,心手相应。手臂外撑,中间如圆,表示要保持谦虚。”卢植解释了一遍,最后说道:“特别是心手相应,这一点才是关键。”
“怎么个关键法?”
“陛下可以试一试,亲身体验一下就知道了。”卢植躬身道:“君子温润如玉,不怒而威,靠的不是恐吓,而是由内而外的自信、自尊,胸有浩然之气,这样才能立身正人,养成威仪。这有一个专门的名称,叫凤仪。”
“凤仪?”
“对,其仪如凤。”卢植说着,拱手双手,躬身行了一礼,两只大袖飘飘,飘逸潇洒。
刘辩一下子明白了,这两只大袖不就是凤凰的一对翅膀,卢植现在的气势,不就和袁隗有几分相似吗,区别只在于他没有像袁隗那种睥睨天下,领袖群雄的气势罢了。这不能怪卢植,毕竟卢家和袁家差得太远,而他的宦途也没有袁隗那么显赫,说得实在一点,就是自信不足,官威不够。
经过卢植的一番解释,刘辩算是基本明白了。
“一直保持这种姿势,哪怕是一个人独处?”
“这就是慎独的意义。”卢植接着又解释了一下慎独。正如刘辩猜想的那样,慎独是为了保持一种心境,这种心境就叫如神在,来源于《论语》里的一句话:祭神如神在。就像祭神的时候要想象神明在看着自己一样,独自一人的时候,也要像和人面对面,保持一种恭敬,不敢有丝毫松懈,只有如此,才能表里如一,自然而然的养成威仪,而不是装模作样。
刘辩茅塞顿开。
……
夜深人静,刘辩再次来到了密室,仔细打量着老子的画像。
正如卢植解释的那样,老子双手拱在胸前,头微微的低着,大袖翩翩,恍如凤翼。
刘辩向后退了一步,双手从身体两侧缓缓升起,在胸前合拢,十指轻搭,手心与心口遥遥相对。
刹那间,他感觉到了一种说不出的庄重,仿佛在拜神,又仿佛在祭祖,不仅脸上不敢有任何放肆,心境也变得肃穆起来。他调整呼吸,放松心神,体会着身体的细微变化,特别是手心和心口的感觉。。开始的时候,他只是感觉到手臂有些酸,有些重,慢慢的,手臂的酸胀连在一起,连带着心口都变得胀了起来,心跳声越来越清晰,声声入耳。
手臂越来越酸,越来越重,如有千斤,刘辩却咬牙坚持着,他一定要体验一下卢植所说的心手相应,看看能不能感应到所谓的浩然之气。
不知过了多少,他的手心忽然一跳,仿佛平静的水面上滴进了一滴雨珠,涟漪扩散开来,缕缕不绝。而这节奏似乎又和心跳互相吻合,互相呼应。
心与手,有了一种微弱却又非常清晰的感应。
“呯!呯!呯!”手与心之间的震荡越来越明显,不断冲击着两条外撑的手臂,冲击得他的身体,向外扩展开去,有如一股正气,澎湃在胸。
刘辩笑了,笑得很开心。他明白了所谓的凤仪,明白了所谓的如神在,明白了所谓的浩然之气。说白了,这有点像后世的自我催眠。袁家的秘诀,许劭不肯说的秘诀,应该就是这个姿势,浩然之气就是这种膨胀的感觉。而袁隗光明正大的威仪也就是通过这样的方法,经过常年累月的练习,慢慢养成的。
原来这密室里的秘密不是满墙的春|宫,而是三幅画像。先帝舍本求末,误入歧途,沉迷于房中|术,这才白白送了性命,英年早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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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道与术
就在刘辩沉浸在初窥门径的喜悦之中时,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卢植那极具特色的大嗓门响了起来,在室密里有如黄钟大吕,让人耳膜刺痛。
“陛下,浅尝辄止即可,不可沉迷。”卢植一甩袖子,推开史阿:“这些都是小术,不是大道,非陛下应当着意的。”
刘辩心情高兴,没有计较卢植的冲撞。经过几天的相处,他也知道卢植是个忠臣,是真心为他着想的。他笑了笑,示意史阿退出去。
“卢卿,我刚才感应到了浩然气。”
“不可能。”卢植苦笑道:“陛下,那是不可能的。孔子有云,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修心正意,乃是一辈子的修行,岂是朝夕之间就能领会的。陛下,洛阳危机重重,大汉举步维艰,陛下有更重要的事要操心,万万不可沉迷于修身齐家的小术,更应该着意于治国平天下的大道啊。”
被卢植这么一说,刘辩也有些不自信起来。卢植说得没错,孔子修行了一辈子,袁隗也修行了一甲子,才有今天的威仪,自己怎么可能一步登天?可能的确有自我催眠的成份在里面。而且卢植说得也对,修行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自己有更大的麻烦要处理。
“卢卿,我们到上面坐。朕正有些事要向卢卿请教。”
卢植松了一口气,厌恶的看了一眼四周的墙壁。刚才他的衣风带起了墙帷,他看到了墙上的春|宫图,明白了先帝以前都在这里搞的那些勾当,不禁又气又急,生怕刘辩也步先帝后尘。刘辩不仅不计较他的失礼,还听他的劝,要向他请教国家大事,这让他很高兴。
两人上了凉亭,刘辩把贾诩给他提的三个建议转述给卢植。卢植听了,沉思半晌,这才恭恭敬敬的说道:“陛下,这些办法方向都是对的,但是,具体的实施上,可能要略做调整。”
刘辩也不生气,很诚恳的向卢植请教。
卢植一一做了分析。
首先,调查大将军、车骑将军的死,追究相关人员的责任,这是毋庸置疑的。但是让袁隗负责,这不合理。百官各有职责,袁隗是太傅,他的职责中没有这一项。强行要求袁隗负责这件事,袁隗可以光明正大的推辞,而陛下却会因为举止失措而被人轻视。因此,派人追查可以,但是要安排更妥当的人选。
其次,任命大臣,填补大将军留下的权力空间,这个策略是对的。但是,大将军的身份独特,没有任何人能够代替。何家已经没有人了,能担任大将军的人,现在只有从唐家选,而唐家根本没有人有资格和实力担当这个职务,勉强任命,只会引起更大的反弹,到时候唐家要么辟召不到幕僚,要么像大将军何进一样被袁绍架空,又有什么意义?与其如此,还不如让大将军这个职位空着。
最后,抓住机会,罢免袁术,夺回对虎贲郎的控制权,这是对的。但是,与前两条一样,要选合适的人接任。虎贲中郎将掌管虎贲郎,是南军中很重要的一支力量。如果所任非人,后果极其严重。虎贲郎大多来权贵子弟,或者是太学的学生,他们很难接受像董卓那样的边鄙之人统领。更何况,袁术不是善辈,董卓就是什么好人?
刘辩挠了挠头。处理国家大事,特别是这些微妙的权力斗争,对他来说显然太高深了。他最多也就是纸上谈兵,要落到实处,显然还远远不及贾诩、卢植等人。贾诩提建议的时候,他觉得贾诩说得有道理,现在卢植反驳贾诩的建议,他同样觉得卢植考虑得正确。
这种事没有绝对的对与错,不管是贾诩还是卢植,他们可能都有他们的角度,得出不同的结论,这也很正常。甚至可以说,他们也有自己的私心,并没有完全站在他的角度,为他出谋划策,这也无可厚非,毕竟他们也是普通人,不是圣人。
但是,他最大的担心就是自己的经验不足,水平不够,无法理解贾诩、卢植的建议深处的涵义,做出了错误的决定。被人轻视,让人失望,那还是次要的,解决不了问题,反而惹出更大的麻烦,那才是他最头疼的事。
皇帝不好当啊,特别是像自己这样既没有经验,又没有亲信,甚至没有自信的新丁。主少国疑,可不是随便说说的,这都是实实在在的困难啊。
我是一个冒牌天子,可我却是一个真正的孤家寡人。
“不管怎么说,朕先要掌握一支信得过的力量。”刘辩考虑了很久,郑重的对卢植说道:“既然南北军、西园八校都落入袁家手中,权贵子弟又以袁家兄弟马首是瞻,那朕只好从他们看不起的并凉人中选一些人了。。”
“陛下……圣明。”
……
袁府,袁隗和马伦并肩而坐,袁绍、袁术分别坐两侧,陈琳、荀攸坐在袁绍的下首,桥蕤、张勋坐在袁术的下手。袁绍面无表情,袁术一脸怒气。
就在刚才,因为丁原的事,袁绍和袁术发生了冲突。
袁绍说,丁原的身份虽然不高,可是他统领的并州军至关重要,袁术应该予以高度重视。只派桥蕤去,而不是亲自前往,有怠慢之嫌。而且,桥蕤只拜会了丁原,没有拜会称雄北疆的勇士吕布,这可能会让吕布很生气。他们刚刚收到消息,吕布明天要来和张绣比武,说是比武,未尝不是天子想招揽吕布,甚至进一步架空丁原。毕竟丁原不是并州人,真正能代表并州精锐的是吕布。
袁术对此不以为然。他认为这是袁绍故意找事。你说我怠慢丁原,丁原已经答应了投效我们袁家。你说我怠慢吕布,吕布要和张绣决一生死。再说了,吕布怎么能代表并州人,他只是剑客而已,连并州人王允都看不起吕布,我又何必把他放在眼里?
袁术最后说了一句很难听的话:我是袁家嫡子,可不是什么莫名其妙的野种,没有必要向一个寒门低三下四。我袁术丢不起这个人,袁家也丢不起这个人。
这句话深深的刺痛了袁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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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荀攸
袁绍满腔怒火,却不能当着袁隗、马伦的面发作,更不能让陈琳等人看着他和袁术发生冲突,否则,他就沦为和袁术一个层次,有失他年轻一代领袖的身份,会被人笑话。
他抚摸着袖中的凤卵,感受着凤卵上的温度,对袁术嗤之以鼻。一个连凤卵的存在都不知道的人,一个连袁家最大的秘密都没听过的人,还自以为是的想争夺袁家下一代的家主,真是可笑之极。
等我孵化出了凤卵,提升了我的鸾凤命格,你会知道自己犯下了多大的错。
袁绍不说话,温润如玉,内蕴烈火。
袁术横眉冷对,不屑一顾。
袁隗打量着两兄弟,有些头疼。袁家后一辈中最杰出的两个人才,本当是兄弟同心,其利断金,这两个人却像生死对头,水火不容,一见面就要发生冲突。
不过,袁隗并不打算劝合他们,既然不能同心,那就让他们互相竞争吧。谁能胜出,谁就是袁家的下一代家主,继承袁家四世三公的雄厚人脉。借此机会,也正好看一看追随者们的见识和能力。从另一个角度讲,也可以淘汰一些名不符实的所谓名士。
世家从来不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一个人的身上,总有人要做牺牲的。
“孔璋,公达,你们有什么看法?”
陈琳没有说话,只是点头致意。袁隗说到了他和荀攸的名字,却不代表要问他们两个人的意见。今天的主角是荀攸。
荀攸出自颍川荀家,是神君荀淑的曾孙,眼下是宫里的黄门侍郎。黄门侍郎只是四百石的小官,还不入袁家叔侄的眼,但是荀攸在宫里能听到一些袁家叔侄听不到的消息。吕布要来和张绣决斗的消息,就是荀攸带来的。
荀攸已过而立之年,面皮白晳儒雅,眼神沉郁。听了袁隗的话,他不紧不慢的开了口。
“董卓只有三千人,又被一分为二,一千居城内,两千居城外,不足为患。”荀攸顿了顿,接着又说道:“若能得并州军相助,校尉有足够的胜算解决董卓。可是如果并州军成为对手,甚至与董卓共进退,则不仅校尉不能敌,南北军集结在一起,也不是对手。”
袁隗微微颌首,这个道理他懂,但是他没有打断荀攸的话。
“吕布虽勇,却无门资,他又是丁原的部下,因丁原而入仕,想来不敢叛丁原而自立。因此,郎将争取到了丁原,也就是争取到了吕布。”
袁术笑了,得意的瞟了一眼袁绍。你看,你带来的人都说我做得没错,你还有什么话说。
袁绍不动声色,他知道荀攸下面肯定还有话。袁术只听出了表面的意思,根本没有明白潜台词,他的自鸣得意,只能让人觉得他肤浅,没有城府。
“张绣虽勇,却不是吕布的对手。”荀攸接着说道:“如果陛下见识了吕布的武勇之后,有意征辟吕布,甚至于不次提拔,与张绣共守宫掖,吕布必然感激涕零,而丁原也不能阻止。否则,他上违天子诏书,下抑吕布前途,必然为人所不齿。相反,他应该像董卓献出张绣一样献出吕布,同时奉上五百并州精锐,助吕布一臂之力。”
袁隗的眉头皱了起来。
“有张绣领五百西凉悍卒,再有吕布领五百并州精锐,陛下可就万无一失了。接下来,陛下如果要追究宫变,郎将恐怕要首当其冲,难辞其咎。”
袁术的脸色大变。到这时候,他如果还不知道后果有多严重,那他就真是一个蠢材了。吕布如果入宫做了天子侍卫,天子解决了自己的安全之后,一旦反击,他袁术第一个要倒霉。
因为朱雀阙、九龙门都是他烧的。
“公达,如何是好?”
“抢在陛下开口之前,收拢吕布之心。”荀攸笑笑:“以郎将的威名,以袁家在游侠儿中的声望,想来吕布必然会俯首乐臣,唯郎将马首是瞻,唯袁家马首是瞻。纵使陛下有诏,他也未必肯舍袁家而就陛下。没有了并州军,陛下还能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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