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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神话三国-第1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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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如何?”余怒未消的吕布立刻精神起来,就连走出数十步的关羽也停住了脚步,凝神细听。
“北宫伯玉率领一万多羌人。正在往这里赶,估计就在四十里处。”牛金说道:“我们擒获了两个羌人斥候,一吓唬。他们就招了。看得出来,羌人人心惶惶,军心不稳。”
“人心惶惶?”吕布沉吟片刻,抬起头,看了看天,眼珠转了转:“这段路好走么?”
牛金一愣。随即明白过来:“没问题。”
吕布点点头,扬手叫道:“云长。云长?”
关羽将张飞交给亲卫,自己大步赶了回来。他已经听到了牛金和吕布的对话,猜到了吕布的意思,精神抖擞,斗志昂扬:“将军,要夜袭么?”
“当然,我们狼骑就是干这活的。”吕布笑了笑:“北宫伯玉匆匆赶来,应该还没摸清我军的方位,趁夜突袭,打他一个措手不及,才能最大程度的减少伤亡。你说呢?”
“将军所言甚是,我愿意做先锋。”
“老规矩,我们一起上。”吕布拍拍关羽的肩膀,哈哈大笑:“人挡杀人,神挡杀神。”
关羽推开了吕布的手,晃了晃肩膀,凤眼微眯:“我所愿也。”
小半个时辰后,狼骑拔营,沿着山谷急速穿行。
……
北宫伯玉坐在厚厚的虎皮上,一手拿着酒杯,一手拿着一只半冷的羊腿,喝一口酒,啃一口肉,吃得满脸是油,酒汁和油渍洒得到处都是。
北宫伯玉的手有些抖,一种说不出的恐慌,让他压抑不住心里的恐惧。
明明是与王允里应外合,轻取关中的战事,怎么成了被朝廷大军两头截击,堵在山谷里,成了风箱里的老鼠?这是朝廷的阴谋,还是韩遂、边章的阴谋?
北宫伯玉有些后悔。当初如果不是希望借重韩遂、边章的名气,拱手让出了兵权,他们也不至于落到今天这个地步,被韩遂、边章摆布。北宫伯玉长叹一声。读书人都没有一个好东西,我们拼死拼活,他们却在后面喝酒吃肉,说不定还在商量着整天削弱我们的诡计。一个个说起来天下无敌,真正上了战场却什么也不懂,只会乱指挥。去年王国指挥大军,在关中与董卓对阵了大半年,结果还是被人赶了出去。战后分析战情,追究责任的时候,王国却反咬一口,说是马腾作战不力,不是他的责任。
对这些人,北宫伯玉非常鄙视。他不愿意和这样的人呆在一起,所以韩遂一说让他回援萧关,他立刻就带着自己的部下走了。连阎行都投降了朝廷,韩遂他们还想打赢这一仗么?
关中很危险,读书人的心思更是无底洞,和他们合作下去迟早会死,不如趁早撤退,和李文侯会合之后,赶回西凉。如果韩遂等人死在关中,那就再好不过了,西凉就是他们的天下。凉州已经乱了上百年,大汉屡次出征讨伐,也没能重新控制凉州,现在山东大乱,半壁江山丢失,大汉朝廷内忧外患,更没有精力顾及凉州,也许是他们的好机会。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北宫伯玉的心里就是不安,强烈不安,就像是一个人走在旷野之中,却被一头猛兽盯上了似的,恐惧从心底深处泛上来,不管喝多少酒,吃多少肉,都压制不住。在他的意识深处,仿佛有一个黑点,越来越大,越来越大,不住的吞噬着他,并最终会将他彻底吞没,将他推入无边的黑暗之中。
北宫伯玉打了个激零,杯里的酒洒出一半。
他抬起头,不安的目光透过帐门,看向远处黑黢黢的山影,仿佛看到了一头巨大无比的怪兽。
怪兽忽然动了起来,一股凉风涌入大帐,吹得北宫伯玉透心凉。北宫伯玉大吃一惊,下意识的抓起身边的战刀,一跃而起,拔刀就砍。
“当”的一声,刀被人架住,随即腰间一紧,被人死死的抱住。
“大帅,是我,聂啸啊!”
“聂啸?”拼命挣扎的北宫伯玉听到聂啸的名字,这才松了一口气,一阵冷汗透体而出,浑身无力。“聂啸,你半夜闯到我帐里来干什么?”
聂啸是北宫伯玉麾下的一个小帅,中等身材,面容削瘦,两眼透着精光,虽然是汉人,却深得北宫伯玉的信任。他是前军将领,此时此刻,不应该出现在中军。
“我派出的斥候死了十几个,我怀疑前方有埋伏。”聂啸松开北宫伯玉,忧心冲冲。“明日也许有一场恶战,我们要提前做好准备。”
北宫伯玉眉头一皱。提前做好准备的意思就是要放慢行军速度,以便随时转入战斗,可是他现在要急着赶回萧关,以免李文侯失守萧关,恨不得一步就飞到萧关,哪能放慢脚步。
“有这个必要吗?”
“有。”聂啸坚定的说道:“天子出师草原,一反常规,全部以骑兵从征,所以他的行军速度肯定很快,我们不能以常理来推测他的方位。如果他现在已经拿下了萧关,在前面的山谷中伏击我们,那可……”
北宫伯玉脸色一变。在山谷中遭到伏击,那可不是一件小事,很有可能全军覆没。他点点头:“好,就按你说的办。”
聂啸松了一口气,转身出帐。他刚刚掀开帐门,突然停住了脚步,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北宫伯玉见状,不解的问道:“怎么,还有事?”
聂啸转过头,脸色煞白:“大帅,恐怕我们对危险的估计还远远不够。”
北宫伯玉茫然的看着聂啸,正准备再问,耳畔突然听到了一个声音,一个低沉的声音。
久经战场的北宫伯玉立刻明白过来,脸色顿时变得比聂啸还北。这是骑兵冲锋的声音,可现在是夜里,又是山地,怎么会有骑兵冲锋?难道他们是草原上的狼,能够夜间视物?
北宫伯玉冲出了大帐,跳上战马,极目远眺。
夜风呼啸,吹得北宫伯玉遍体生寒,可是北宫伯玉却丝毫感觉不到。他的心更冷。
在远处的山谷中,一团火光跃出了黑暗,正在迅速靠近,越来越多。
“敌袭——”聂啸大吼一声,翻身跳上战马,“大帅,立刻下令反击,我去挡住他们。”
北宫伯玉如梦初醒,腿一软,从马背上摔了下来。这一跤摔得他痛彻心肺,似乎把所有的酒都摔出来了。他连滚带爬,嘶声大吼:“吹号,吹号,准备迎敌——”
聂啸一边纵马飞奔,一边从亲卫手中抢过号角,鼓起了腮帮子,用力吹响。
“呜呜——”号角声打破了山谷的平静,惊醒了沉睡中的羌人将士。片刻之后,更多的号角声响了起来,无数将士冲出了帐篷,睁着惊恐的眼睛,打量着四周漆黑的山岭。
在他们的正北方,吕布、关羽和张飞三骑冲在最前面,两千狼骑从漆黑的山谷中涌出,一头雪白的巨狼一跃而起,将一个警戒的羌人士卒扑倒在地。(未完待续)

第264章 得意忘形(万点打赏加更)
山谷如同一个天然的音箱,可以将声音传得更远。吕布深知这其中的奥妙,所以直到大营外三里才下令加速,发起冲锋。羌人赶了一天的路,根本没有任何准备,等他们听到冲锋的马蹄声时,吕布等人已经到了大营外一里,开始全速前进。
羌人有明显的草原民族战斗习惯,他们行军不扎营,不挖壕沟,只是派出一部分骑士警戒。这样的好处是方便,坏处却是一旦遇袭,基本上没什么防护措施,不像汉军还有营栅可以防守。
今天,他们遇到的对手是比他们速度更快的狼骑,是吕布、关羽组成的无敌刀锋,区区百余骑警戒骑士根本起不到应有的作用,没等他们整合好队型,关羽就杀到了他们的面前,青龙偃月刀撒出一片刀光,三名羌人骑士惨呼着落马。
张飞随后杀到,他虽然喝得醉薰薰的,可是这并不影响他战斗,丈八蛇矛在他手中依然稳健,轻轻一挥,就将一个舞刀冲上来的骑士挑下马去。
“燕人张飞在此!”张飞抖擞精神,大喝一声,再杀一人。
吕布撒手松弦,两只羽箭连珠而出,将百步外正准备逃跑的曲军侯射落马下。听到张飞的吼声,吕布撇了撇嘴:“燕人张飞?呸,又是一个鸟人。”说着,摘下方天画戟,轻踢赤兔,越过张飞,手起戟落,连杀三人,留给张飞一个伟岸的背影。
“且。悟命了不起么?”张飞翻了个白眼,猛踢乌锥,紧追不舍。
这三人冲杀在前。几乎没有人能够挡得住他们一击。曲军侯被吕布射杀,这些羌人群龙无首,更是乱成一团,被杀得晕头转向,稀里糊涂的就送了性命。吕布等人率领狼骑,几乎是毫无阻滞的杀过了他们的队伍,冲向羌人的大营。
羌人的大阵扎在一片河谷地中。两千狼骑一出山谷,如同喷涌而出的洪水。肆意汪洋。
吕布身经百战,经验丰富,只瞟了一眼河谷中的情况,就知道羌人对他们的到来没有一点准备。他立刻下令分兵出击,力求以最快的速度击垮羌人的反抗,摧毁他们的中军,只要占领了中军,这次突袭就算基本成功了。
“云长,你在左,我在右,看谁先斩了北宫伯玉的羊头。”
“好!”关羽应了一声,催马向前。牛金率领两百亲卫。护着董白,郝萌率领一千狼骑,紧紧跟在他们的后面。
吕布举起方天画戟。厉喝一声:“跟我来!”踊跃向前,魏续等人率领一千狼骑,
两千狼骑像洪水一样,突然分为两队,分别在关羽、吕布的率领下,左右两路杀入羌人大营。
聂啸奔到前军的时候。吕布等人已经冲入大营,看着如狼似虎。迅速杀入的狼骑,聂啸一时手足无措。他有战斗的勇气,可是他独木难支,面对两路杀入的敌人,他不知道该拦住哪一路。
更让他不安的是,敌人两路杀入,齐头并进,这是有备而来,而且兵力必然不少,能挡得住吗?
……
刘辩盘腿坐在帐中,双手结印,置于腹前,双目微阖,似睁似闭。
和支谦聊了几天的佛法,他发现支谦虽然不是儒生,却也有一点儒生的习气,那就是他对经典用心多,而真正修行的时间却不多。或许是一心想把佛法传入中原,有了执念,将大部分心思都用在翻译佛典上,他的心境在不知不觉之间已经和佛法的真谛离得有些远,反而忘记了真正的佛法并不在佛典,而在参悟。
参悟,就要放下。整天忙碌于一字一句精义的人,怎么可能了解整个大道。
佛典不是佛法,正如浩如烟海,动辙数十万字的儒门经籍一样,其实已经脱离了真正的儒门经义。儒家学问不是应敌,而是为了解释大道,治国理政。
刘辩不读书,却自认为比满腹经纶的支谦更了解佛法,比皓首穷经的大儒更了解所谓的仁义。此时此刻,他坐在帐中,静坐冥想,用心体会着能量的波动。
按照现代物理的说法,天地之间到处充斥着能量,有不同的类型,也有不同的能量等级,他不知道他要体会的这个能量究竟是什么能量,究竟能体验到什么样的能级,但是他知道,他能做的就是静静的等。
等他的机缘,等他的身体做好准备。
帐外,数十名近卫郎沿着大帐站成两圈,驳兽静静的伏在地上,两只前爪围成一个圈,一头小兽躺在它的两爪之间,睡得正香。随着毛茸茸的大尾巴轻轻摆动,头顶的白点忽隐忽现,背上的那条白线在火光的照耀下,像一根银线在轻轻的颤动着,如同轻抚的琴弦。
紧靠大帐的一顶小帐中,蔡琰端坐在案前,目光却透过被风轻拂的帐门,将驳兽和小兽尽收眼底。夜色之中,火光照映之下,雪白的驳兽,黑色的尾巴,漆黑的小兽,小兽额头的一点白,背上的一条红,形成了一个奇怪的画面。这幅画面中只有黑白两色,最中间是一点白,然后是一团黑,黑的外面又是一团白,白的外面是更多的黑。
黑白分明,却又不截然分开,仿佛是静止的,却又静中有动。
蔡琰一动不动,内心充满了喜悦,又似乎古井无波。
她若有所悟,一点灵光在她的脑海里跳跃,却不甚分明。
不知不觉中,她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将心神从驳兽和小兽的身上收了回来,静静的注视着脑海中的那点灵光,静静的等待着。
不知过了多久,蔡琰忽然睁开了眼睛,拿起案上的笔,在砚池中蘸了蘸,素手一挥,一个图案出现在她的面前。她放下笔,看着这张没有任何图像,只有黑白两色的图,嘴角微微挑起,眼睛笑成了一对月牙。
隔壁大帐中,刘辩睁开了眼睛,转头看向蔡琰小帐的方向,微微一笑。他虽然什么也看不到,却听到了蔡琰的心跳声。这个心跳声比往常略快,却不紧张,只有一丝丝兴奋。
蔡琰一定是有所发现。
刘辩站起身,走出大帐,推开小帐的帐门,只看了一眼,不禁目瞪口呆。
一团五彩云色萦绕在蔡琰身边,仿佛是一道只有五色的彩虹,流转不休,仔细看去,又像一只五彩的小鸟拍打着翅膀,绕着蔡琰翻飞,虽然不像关羽的青凤那样威势逼人,却另有一番小巧和可爱。
蔡琰抬起头,看到刘辩脸上的惊愕,连忙避席,曲身下拜:“陛下,臣妾惊扰你了么?”
“哈哈,朕没惊着,朕是惊喜。”刘辩展颜而笑,走到蔡琰身边,眨眨眼睛:“原来你是一只五彩鸟,只是不知道是什么鸟?”
“五彩鸟?”蔡琰不解的眨着眼睛,浓密的睫毛像两把小刷子,忽闪忽闪。“什么五彩鸟?”
“你啊。”刘辩忍俊不禁:“你看看你自己,难道看不到这些五彩的光晕?”
蔡琰低下头,顿时惊得睁大了眼睛,她看着萦绕在身边的五彩光晕,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过了片刻,她忽然咯咯的笑出了声,张开双臂,绕着刘辩跳起了舞,笑容灿烂如朝阳。
“陛下,我悟了,我悟了。”
“是的,你悟了。”看着且歌且舞,像一只快乐小鸟的蔡琰,刘辩也是欣喜不已。蔡琰虽然手无缚鸡之力,可是聪慧异常,是个难得的天才,悟命只是迟早的事,只是他没想到蔡琰居然是一只五彩鸟。在他有限的所知中,五彩鸟就算不是凤凰,也是与凤凰相同等级的神鸟。他好奇的问道:“你究竟是什么?”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蔡琰嘻嘻的笑着,“可是,陛下,我好高兴,我好高兴啊。”
蔡琰的裙裾带动了微风,将案上的那张图刮了起来,从刘辩眼前掠过。刘辩眼神一闪,突然出手,将纸接在手中,仔细端详。他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阿琰,这是……你画的?”
“是啊。”蔡琰探过头来,看了一眼,有些得意的说道:“像不像?”
“像什么?”刘辩的声音有些嘶哑。这张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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