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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神话三国-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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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大喜,跟着守藏吏一路走了过去,最后在藏有一杆方天画戟的地方停了下来,再也挪不动步了。“陛下,臣……想试试这柄画戟。”
刘辩走了过去,看着那杆两面有刃,和后世方天画戟非常神似的画戟,愣了半晌。难道历史上的吕布用的真是方天画戟,这才是他的天命?他转向守藏吏:“这是……”
守藏吏会意,连忙上前禀报:“这是胶东侯贾复用过的方天画戟。”
刘辩点点头:“那奉先就试试,如果趁手,你就先用这个。”
“唯!”吕布喜不自胜,自己伸手取下方天画戟,大步出了阁。和那天张绣遇到的情况一下,一出阁,原本看起来很平常的方天画戟就展露出了与众不同的光芒,一道若有若无的气息盘绕在戟头,在两道戟胡之间翻腾。
“咄!”吕布振臂出戟,开始演练戟法。
与张绣的枪法相比,吕布的戟法多了很多用法,戟锋可以刺,戟胡可以砍、啄,戟刃可以勾拿,吕布虽然没有大开大阖,满院飞奔,但是手上的小动作不少,方天画戟在他手中生出了许多变化,如同一条巨龙,翻滚腾跃,两丈之内,隐隐有风雷之声,宛若龙吟虎啸。
“好戟!”寒光一敛,吕布收戟在手,威风凛凛,如天神下凡,喜色溢于言表。他迫不及待的说道:“陛下,臣要与张绣再战一场。”
刘辩哈哈大笑:“两虎相争,必有一伤。你们较技可以,但是只能肉搏,不可持兵搏杀。将来有机会上阵你们再较量一番,看看谁杀敌更多吧。”
吕布心情愉快,也不想取张绣性命了,笑呵呵的应了:“臣也不想取他性命,只想让他知道谁才是天下第一。”
……
收服了吕布,顺带着将张辽招揽到身边,刘辩心情不错。他回到宫中,唐瑛便迎了上来,笑道:“陛下,你可回来了。”
“怎么,有事?”
“大事,你盼了很久的大儒蔡邕来了,正在宫外候着呢。陪着他来的还有他的女儿蔡琰,万年公主一见就喜欢得不得了,已经将她接过去说话了。”
“你怎么没去?”刘辩顺口问了一句,随即就后悔了。蔡琰是有名的才女,万年公主也是有才学的,可能正是因为如此,她才特别喜欢蔡琰。唐瑛却是个半文盲,跟她们说话,哪里插得上嘴。自己这一句问得真是没水平啊。
果然,唐瑛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陛下,你这是笑话臣妾无文?”
刘辩打了个哈哈:“哪里哪里,我们俩半斤八两,谁笑话谁啊。我们是患难夫妻,可不能这么瞎猜啊。英子,你多心了。”
“算你还有良心。。”唐瑛转怒为喜,抿嘴一笑:“只怕你见了蔡琰,就不会这么说了。那小女子,啧啧,可真是长得漂亮,言语谈吐,可不是臣妾这样的粗人所能比的。”
“话说得漂亮没用,能解决问题才有用。”刘辩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如今何家是指望不上了,唐家有没有什么后援?“英子,你家也是颍川的大族,有没有什么人才可用?”
唐瑛脸色一黯,口气有些不善。“陛下,人才是有,不过,他们可不是求就能求得来的。愿为知己者死的人当然不少,不过那都是些闾里之侠,杀人可以,治国就不行了。能治国的世家豪族看重的则是利益。陛下要让他们为你出谋划策,仅靠诚意是不够的,还要让他们觉得有利可图。”
刘辩莫名其妙,他只是想问问唐家有没有人才,她这么激动干什么。他耸了耸肩,岔开了话题:“这件事再说吧,我先见见这位蔡大儒,我可有一大堆的问题要问他呢。”
……
蔡邕形容枯槁,须发皆白,看起来像是风烛残年的老人,这十几年的流放和逃亡生活对他的身体伤害不小。
“先生辛苦了。”刘辩恭恭敬敬的给蔡邕行了一礼,算是替先帝的错误决定陪罪。
“为先帝和陛下效劳,是臣的本份。”蔡邕轻叹一声,心情失落:“可惜,臣未能完成先帝的托付,愧对先帝的信任。”



第四十四章 失传的乐经
刘辩愣住了,听蔡邕这个意思,他不仅不恨死鬼先帝将他发配到朔方,反而觉得对不起先帝?
“陛下,臣到朔方,后又流落江湖十余年,名为流放,实则另有使命。臣至朔方不久,陛下就下诏大赦,臣已经是无罪之身,何必再流落江湖而不归?无他,使命未竟,不便即归也。”
刘辩倒吸一口冷气,这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听起来,这里面另有原因?
“陛下,臣还是从头给你说起吧。”
“好,你慢慢说。”刘辩连忙让侍臣退出,准备细细听蔡邕说说原委。为了防止蔡邕说得嘴干,他还特地准备了淡酒,亲自给蔡邕斟酒。
见此情景,蔡邕的眼角抽搐着,老泪纵横,好半晌才平静下来。
“陛下知道命格吗?”
“命格?”刘辩愣住了,你这是要和许劭一样算命吗?
“不错,人生而有命,命格不同,即是禀赋不同。有人生而聪明,有人生而愚笨,有人生而强健,有人生而体弱,皆是不同命格所致。此乃先天所赐,人莫能改。不过,先天所赐并不一定就能显现于世,正如石中有玉,却未必都能成为珍宝。绝大多数人并不知道自己的命格,浑浑噩噩的过一生,只有少部分人,或是明悟了自己的命格,刻苦修习,或者经高人指点,顺其天性,加以调|教,故能超出常人,道业有成,建功立业。”
“等等。”刘辩抬起手,打断了蔡邕,他想起了一件事,和蔡邕说的情况有点相似。
即使是在二十一世纪,也有很多人相信人的潜能并未得到充分的发挥,即使是最聪明的爱因斯坦也不过发挥了大脑能量的10%。而这一世,他也遇到了类似的问题。他将《黄帝十二形》中的貙形图谱交给张绣时,张绣就说过,他目前的成就,也就是练到了七幅图中的第三幅而己。与吕布一战,他有所突破,但也仅仅是摸到了第四幅图的门槛,还谈不上登堂入室。
他现在已经能与吕布战成平手,如果他能练至第四幅大成,又是什么样的境界?如果他能练成第七幅,练至大圆满境界,将是何等的神奇?
莫非张绣就是这样一个例子,他虽然练成了高强的武艺,其实并不清楚自己的命格,只是他的运气好,习得了适合他的枪法,这才让他成为高手。实际上,他还有非常大的潜力可挖。
推而广之,吕布是不是也是如此,关羽是不是也是如此?他们能成为一代高手,只是因为他们天生的禀赋超过一般人,但他们自己却并不清楚这一点。如果能明悟自己的命格,有的放矢,他们的成就也许可以更高。
刘辩把自己的怀疑对蔡邕说了,蔡邕连连点头:“陛下举一反三,所言甚是。正是如此,很多人并不知道自己的命格,只是随波逐流,与世沉浮而已。真正能明悟自己命格的人,都是当世罕见的天才。故圣人有云,识人易,知己难。”
“那……怎么才能明悟自己的命格?”
蔡邕沉默了片刻,重新抬起头的时候,他的目光炯炯:“陛下知道为什么要守孝三年吗?”
“守孝三年……难道就是为了明悟自己的命格?”
“臣不知道古人立此制是不是出于这个考虑,但是据臣所知,于守孝期间脱胎换骨的人有不少。”
“比如谁?”
“比如袁绍。”蔡邕又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还有臣。”
刘辩看着蔡邕,一时不知道怎么说才好。他听说过蔡邕是个孝子,但是他不知道蔡邕在守孝期间明悟了自己的命格。他顺嘴问道:“你是什么命格?”
“杜鹃。”
刘辩差点再次吐血。杜鹃啼血,那可是苦命鸟,怪不得蔡邕命这么苦。
“袁绍是什么命格?”
“臣不知道。”蔡邕摇摇头,“可是臣知道,袁绍少年时,虽为公族,却并不出众。其后遭母丧,守服三年,再然后又追行父服三年,六年服毕,再现于世,则如楚庄王之鸟,一飞冲天,一鸣惊人,成为天下年轻人的领袖。以臣之见,他当是在前三年中初悟了命格,这才追行三年父服,以毕其功,然后仪态万方,威仪大成。”
“这么说,守孝的意义其实不在追思父母,而是领悟自己的命格?”
“不然,追思父母,当是圣人制礼的本意。”蔡邕道:“人皆为父母所生,父母乃人之先,为父母守孝,与父母在天之灵相接,可能正是领悟自己命格的契机所在。”
守孝三年是古礼,在孔子那个时代就已经被人非议,不能严格执行。到了汉代更是破坏无遗,除了少数人或是出于至孝,或是出于邀名,会守孝三年之外,很少有人真能为父母守孝三年。。
如果按照蔡邕这个说法,守孝三年除了追思父母之外,正是明悟自己命格的契机,那也就能解释为什么后世没有出现那么多神奇的人物了。没有了守孝三年的习惯,不能明悟自己的命格,自然发挥不出自己所有的天赋,原本的潜能也就只能一直潜着了。
“先生去朔方,又与命格有什么关系?”
“守孝三年,常人尚可,天子却无法实现。三年不理政,天下必乱。”
刘辩连连点头附和,这倒是事实,别说三年了,三个月恐怕都不成。
“臣去朔方,是寻找另一种明悟命格的办法,一种已经失传的办法。”
刘辩忽然激动起来:“不用守孝三年,也能明悟命格的办法?”
“正是。”
“那先生找到了吗?”刘辩话一出口,随即又失望了。蔡邕一开始就说过了,他没有完成先帝托付的使命,自然是没找到了。
“臣没有找到。不过,臣从匈奴人、鲜卑人的习俗中有所感悟,知道那可能是什么了。”
“是什么?”
“是乐,古乐,已经失传的《乐经》。”蔡邕长叹一声:“古乐失传,古礼亦废,能明悟自己命格的人越来越少,圣人当出而不出,亦其然也。”



第四十五章 广陵散
刘辩若有所悟。儒家六经,《诗》《书》《礼》《易》《乐》《春秋》,又称为君子六艺,其中《乐》早就失传,汉代就无人传习。难道说,这失传的《乐》就是激发命格的另一种方法。
刘辩随即又想到了《太平经》里提到了咒术,这咒术会不会和《乐》一样,都是明悟命格的另一种办法?他们有一个相同点,都是靠声音起作用,和后世的音乐催眠或者音乐疗法类似。
音乐催眠也好,音乐疗法也罢,都有一个非常重要的特点,就是选用节奏舒缓的古典音乐,据说能激发某种频率的脑电波,开发潜能。蔡邕说,他是从鲜卑人、匈奴人的习俗里得到的启发,这个习俗可能是指草原民族信仰的原始宗教。世界上的大多数原始宗教里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巫术,还包括巫乐、巫舞。
巫是人类蒙昧之初的知识分子,巫这个字就代表他们是与天地沟通的职能。随着文明的进展,巫术渐渐被学术代替,巫师也被学者所代替,只有那些文明还不够发达的地区或民族还保留着巫师、巫术。
大汉离上古不远,也有巫术,但已经不是主流,只有没文化的下层百姓才重视巫术。张角的符咒治病就是巫术,被他蛊惑的也都是大字不识一个的庶民,或者是想改朝换代的野心家,真正的知识分子很少参与其中。
但是,巫术作为学术的源头,却保留了更多的原始面目,当中原因为某些原因,学术有所中断的时候,向周边民族的巫术中溯源求本也是一个选择。孔子说,礼失求诸野,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所以,《乐经》失传了,蔡邕却在匈奴人、鲜卑人的原始巫术里得到了启发,得出了一个和后世理论极其相近的结论,也就是意料之中的事了。
刘辩明白了这个道理,却没有任何实际意义。《乐经》失传,蔡邕这些年的努力也白费了。刘辩看着须发苍白的蔡邕,非常同情。
“先生,你已经尽力了。”刘辩叹惜道:“你就在洛阳好好休息吧,这些年,辛苦你了。”
“不,陛下,臣虽然没有找到失传的《乐经》,却并非一无所获。”
“哦,你有什么收获?”
“臣得佳琴一具,古曲一首。”蔡邕的脸上露出孩童般的快乐:“也许,陛下可以凭此琴此曲,明悟自身命格,孵化龙卵。”
“龙卵?”刘辩一愣,眉毛立刻扬了起来:“你是说,一颗像石头一样的东西?”
“正是,正是。”蔡邕连连点头:“汉家藏有一颗龙卵,据说是周武王时的巨龙所生,若能孵化龙卵,重新抚育出一头巨龙,则汉道可兴,汉运可昌。”
刘辩刚刚高兴一点,又被蔡邕这句话当头浇了一盆冷水。“周武王时的巨龙所生?那这颗龙卵也快成化石了吧。”
“化……石?”蔡邕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刘辩的意思。他挠了挠有些稀疏的白发:“这个……臣也不敢说,不过,龙寿万年,也许龙卵沉睡千年以后,还能被孵化也说不定。”
“龙寿万年,那岂不说,周武王时的巨龙能活到现在?”
“当然可以。”蔡邕理所当然的说道:“不过,那头巨龙是最后一头巨龙,已经战死在牧野了。”
“噗!”刘辩无语。说了半天,还是一句空话,最后一头巨龙战死在牧野了,现在只剩下一颗化石龙卵,龙大概也绝种了,难怪后世没人见过龙。他摆了摆手,没兴趣再谈下去:“好吧,先生可曾将琴带来,能否为朕鼓琴一曲?”
“这是自然。”蔡邕献宝似的取过一直摆在身边的皂囊,从里面取出一张琴来。琴很漂亮,只是琴尾焦黑,像是被烧过的。刘辩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先生,这可是……焦尾琴?”
蔡邕眨了眨眼睛,一脸好奇:“陛下……怎么会知道,这琴……是臣新制的。”
“啊……啊,朕看这琴似乎被火烧过,故有此问,哈哈哈……”
“哦,此琴乃良桐所制,的确曾为火所燎,不过音色甚佳,是以臣命此琴为焦桐。”
蔡邕明显是那种一提到学术就兴奋的书呆子,抱着焦尾琴,怜爱之色溢于言表,和抱着儿子一样。他摆好琴,拨了两下,正如他所说,琴声的确不错,清越入耳,直达心灵深处。就连刘辩这种五音不全的乐盲都觉得好听。
蔡邕丁丁咚咚的弹了一曲,刘辩听不懂,但是很享受,眯着眼睛,静静的听着,一时间,连日来的焦躁和不安都为琴声所化,脑海里一片空灵。
“好曲。”刘辩轻叹一声:“让人顿生空远之心,不再汲汲于这尘世俗利。”
“陛下所言甚是。”蔡邕喜道:“此曲名为广陵散,又名广陵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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