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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重振大唐-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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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饱受相思之苦。当此“家祖丧亡”之际,我也只能对我的娇妻们轻拥略吻,不敢过于嬉戏。于是说说谈谈之间,我们回到了内府之中。
    本来应是描说不尽的床闱重逢的风情,但因为我处在爷爷玄宗皇帝的新丧,以及诸位妻子疼惜我连日征战沙场的操劳下,便变成一夜温情脉脉地休歇。
    待到天色渐渐朗明,违别了许多时日的击晓鼓,终于又在耳边响起。这节奏舒缓的钟鼓声,使我从心里倍感亲切。我连忙起身洗漱,准备在崇政殿升座理政。
    辰时初刻时分(上午七点多一点),我登殿而坐,满朝文武按照我昨天所下的诏令,也纷纷鱼贯进入崇政殿。迅速地分立于两旁排列,来辅佐我理处政事。
    我一扫崇政殿中文东武西的众多臣下,沉肃地说道:“如今二王之乱已平,祸首俱已受缚,算是暂解了我大唐危困紧张的局面!而忠王、永王及广平王这三个叛王,给我大唐所造成的损失却是巨大的,我大唐玄宗皇帝由此大行!朕因此决定,赐鸩于这三个叛王!诸位卿家以为如何?”在大唐的礼制典法上,虽然这三人罪有应得,但我要一举鸩杀三位宗室王爷,却也应该事先向朝中的重臣们通报一声,征询一下他们的意见。
    随着我的言语,殿下的气氛为之一肃。按理来论,这本是个很简单的问题,三王起兵叛乱,惊逼圣驾,致使圣上崩驾于出逃的途中,于情于理这三王都该是死罪无赦的!但是,若只是永王倒还好说,问题是忠王父子也涉身其中!
    忠王父子苦心经营朝廷十数载,曾数度险些登上皇太子之位,人脉关系及威望绝非那寻常王爷可比!只不过因为我才高智绝,威信日重,且又是玄宗皇帝所亲立的正统传人,所以我才得以安坐皇位,否则,在朝地重臣之中,必定有暗暗勾通联合忠王,以阴谋颠覆我的人!
    如今这种情势,若说是囚禁废黜三王,群臣之中倒是丝毫没有敢提任何意见的人,但一闻得要鸩杀三王,那与忠王父子结交非浅的国戚重臣们,心下都不由一凛。当日在战场之上,即连忠勇豪直的皇甫惟明都曾动过为忠王父子求情的心思,何况一些大部分心思只放在关系上,依然讲究门阀的国戚重臣们?
    “陛下!臣以为,这三王的确是罪大恶极不容赦恕!不过,大行皇帝晏驾未久,何忍再行鸩杀先帝的子嗣呢!因此,依臣愚见,不若削其封爵,囚禁于牢!如此既能他们罪有应得,又可避免行鸩杀先帝的子嗣。不知圣意如何?”这出班奏言的大臣,我认得是皇族宗亲李临珐。中土自魏晋以后设有太庙令及丞,而我大唐则不设太庙署,以太庙之事归宗正卿,李临珐就是主管皇族事务的宗正卿。李临珐此话一出,立即有三四位大臣出班附议。
    李临珐的这一席话实是救免三王一死的唯一理由,而且乍一听来也颇合情理,然而,我却清楚地认识到,这不过是李临珐在事急之下,为救忠王父子的权宜之策:假如现在我免除了三王他们的死罪,依照忠王和广平王的心智和人脉关系,他们以后完全可以借助某个机会东山再起,重新成为大唐的自由人,甚至恢复一些官爵!我虽不惧,但却很可能再次成为我大唐发展的一个绊滞石!嗯,权衡利弊,实不如就此绝了日后一分可能的不安定成分!
    正文 第二百二十七章 崇政殿上
     更新时间:2009…10…9 16:55:18 本章字数:2081
    我却不能直接出语斥责其非,也不想当面亲自反驳于他,只微一颌首,以不失公允的态度沉声问道:“李爱卿所言也算有些道理,不知众卿认为如何?”这也是为帝王者处事的一种方式,有时候即便是心有所欲,一般情况下也不直接表露出来,而是采纳臣子中与己意相合的“意见”。
    言罢,我把征询的目光投向殿上的大臣们,特别是也位列在朝班中的封常清、哥舒翰。这二人曾在原州城南听到过我和皇甫惟明的交谈,自是应该知道我打算怎样处置叛王。
    那哥舒翰虽是胡人,且是武将出身,但当年自己的主帅王忠嗣遭受排挤冤屈的经历,以及十余年来他兼掌民政的节度使生涯,使哥舒翰早已知晓听声观色的道理。而作为我的嫡系心腹封常清自不待言,那绝对更是对我的用意心领神会。
    当下,不约而同,二位刚刚协同扫平二王之乱的大唐虎将双双出班躬身。处在后面的封常清眼见哥舒翰也已出班,便躬身恭然不语,一副敬让的样子。那哥舒翰首先粗声言道:“万岁!臣以为这位大人所言极为不妥!且不说这二王起兵作乱,企图祸害我大唐夭下,单只致先帝出巡而薨这一条,就脱不过必死之律!若说是顾念这二王乃是先帝的子嗣,那么这不是对他们这弑君弑父行为的纵容吗?以此而往,天下世人又有什么人会把君父放在眼中呢?”没有想到,哥舒翰这样一名胡人武将,竟然能说出如此一针见血的精辟话语!只他这一席话,那李临珐吉温的脸色就有些发起白来——哥舒翰这一声责备,没有几个人能恍若无事地承受起来。
    封常清见机,趁热打铁地接着说道:“有所谓‘父慈子孝’。先帝生前最为钟爱的皇子就是忠王,而作为皇子,这自诩英明果断的忠王,又是如何行孝自己君父的呢?臣出身兵革军阵之中。曾被当今圣上救拔于牢狱。原是不能尽识得什么忠孝仁德,但为人臣为人子者的大义,臣却还明白:身上流淌着先帝血脉的忠王等人,作为大唐的亲王,却公然起兵作乱妄图,动摇大唐的国本,累得先帝驾晏利州,如此不忠不孝不仁无德之人。怎可再容其残喘于世?”封常清论说之间,貌不惊人的面孔上显出一片愤然。
    如果说哥舒翰的言语只是显露军人狂放精练的气质,带出大部分人的看法。那么封常清的这席话,虽然也很有道理,但有相当部分的朝臣却根本没有理会封常清的道理,对于殿中耳精目灵的大臣们来说,他们看重的是封常清最终的结论。因为在这殿堂的大臣都知道。这剑南节度使封氏小子,原本只是我救自于牢狱的犯人而已,也曾出任我福王厨的典军,后来,随我出镇剑南十年,绝对算得上是我的嫡系心腹!而今我的嫡系心腹都如此而言,我这个君主的心思也就不言而喻了。因此,心机灵动者立时知道取舍。先前附议恕忠王之死的三位大臣自也暗暗后悔不已。
    “臣深以两位大夫的意见为然!忠王等三王为一已之欲,起兵作乱,既祸乱于百姓,又使先帝薨于利州,实在是罪无可恕,赐鸩其身,留其全尸,已算大是慈悲了,怎可恕其万死之罪?”作为掌管刑法的刑部侍郎吉温首先出班,开口大声支持二位节度使的意见。大唐的节度使一般都挂有光禄寺大夫的名号,到后来只要是节度使之职,不论是不是有光禄寺大夫的名号,在习惯上都尊称为大夫。眼见我曾为之赦免罪行的吉温,捷足先登地出班附议,有许多大臣也索性纷纷随之出班表示赞同。宗正卿李临珐的脸色登时更难看起来,心下在惊于朝臣反响如此之大的同时,不由有些暗暗懊悔,自此更不敢接语多言了。(电脑  阅读 w w   w。1  6  k 。 c  n)
    至此,满朝众多文武大臣纷纷附议,表示该当鸩杀叛乱犯上的三王!由此,我心上的一块绊脚石,可以除去了。我心中为此固然有些欣喜,但在观察到大臣们察颜观色见风使舵的行事作派后,却使我不由暗暗皱眉。我忍住心中两种截然不同的情绪波动,依然沉缓地说道:“众位爱卿言之有理,符宝郎且草拟旨意:忠王、永王及广平王身为皇室宗脉,不思尽忠大唐,反而起兵作乱,祸乱天下,先帝也因此薨于利州,其罪终无可恕,念其终是皇室一脉,赐其全尸,特着朕随身太监陈靖奉上御赐的三杯美酒,使其求恕于先帝的座下!”
    要知道我刚刚登基称帝,便自引兵前往原州,此次回返长安也是时日不长,一干追随我的臣属,都还没有来得及得到我的封赏,何况只是随侍我左右的太监陈靖?所以在我的旨令中,暂时只能称陈靖为随身太监。陈靖恭敬地应声遵旨,接过符宝郎挥笔而就的圣旨,徐徐地躬身退向殿外。自有内侍省奚宫局的太监,代为准备进献三王的“美酒”。
    当初在我兵发渤海之前,考虑到军阵之中的莫测,我便把玄宗皇帝所赐的皇帝玉玺,暂时交还与他老人家保管。。然而,天有不测风云,谁也没有想到玄宗他老人家竟在利州晏驾!在我赶到利州以后,玄宗他老人家的宫闱局丞刘铭,将象征皇帝身份的九颗玉玺全数恭献于我。所以我现在可以完全符合礼法地加盖任何文件奏章。而献玺有功的刘铭,也被我迁为专门掌管天子印信的符宝郎。
    “二王之乱至此完全结束,我大唐当前虽说东北尚有安贼余孽,世宇尚未彻底地靖平,但众卿都竭心尽力地辅佐着朕,希冀得以重振大唐,朕心甚感之!故而,朕决定今日封赏一些有功之臣!”我待得殿下百官心念平稳,再次一扫众人,而后沉缓地说道。
    正文 第二百二十八章 议取东北
     更新时间:2009…10…9 16:55:30 本章字数:2070
    有句老话叫做“一朝天子一朝臣”,以往对于这句话,我是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只单纯地认为它的意思是,一位帝王必定有他自己亲手提拔的一帮臣子。而在我理事处政后,却深深地体会到这句“一朝天子一朝臣”的真正含义,这里面包含着君王对臣下的认知,以及臣下对君王的所起到的作用!要知道因喜好或才智的不同,君王之间对臣下的认知也自是不尽相同的。为了政令通达,或因为君臣间感到得心应手,每一任帝王绝对都有自己专任宠信的大臣,这本身当然也是很正常的现象。而我之所以想到要封赏有功之臣,也是基于这个想法——想使我的政令更为准确有效地执行。虽然在我监国之初,我也曾任免过一些大臣,但终是没有涉及全面,特别是军政方面!“老臣以为,如今战乱迭起,朔方、河东两镇的叛乱虽已算是肃清,但平卢、范阳犹然有十余万安贼余孽在一旁虎视眈眈!陛下应谨整兵马,全力歼之,俟大唐天下四海靖平之时,再行封赏有功之臣才是,若是现在程行半途而封赏臣下,很可能会出现诸如赏罚不明、将士争功的情况,这样会导致军心不稳斗志不张。望陛下三思!”左相裴宽当先出班,语气激越地说道。
    当初我做出的那些大臣的职司任免时,大概是朝政刚刚步入正规,确实也需用要一些人才、人手来辅理朝政,而且朝野上下也正在清肃吏治,所以,在那种大环境下,文臣武将心中纵或有些异议,也莫敢不听不从。而如今,我这封赏的有功之臣打算一经说出,却竟然立即有人反对。唉。不过,这裴宽所言倒也有些道理!真是凡事都有其两面性,到底是利是弊我还得仔细权衡推敲!
    我沉吟之间,右相陈希烈出班和缓地奏道:“圣上体恤臣下的心理,臣等自是深知,然而,裴相所言倒也颇有道理。依老臣之见,陛下应当暂缓封赏军将大臣之事!须知陛下新即帝位,虽然事急从权,凡事从简。但犹有许多当办的事务尚未处理清明。望陛下以国事为重,不可失了大唐的体统!”陈希烈的这番话,让我心中一凛,对啊,玄宗皇帝虽说已匆匆地葬入他老人家自己选建的泰陵,但我这为孙的人,却没有祭祀一番,太也不成体统了;我虽已即皇位。却还没有册立正宫,而我后宫妻子们的官号品级,更是没有来得及册封,这大违于大唐的律法惯习;宫中的一干旧人,比如牛贵儿他们,十年来忠心耿耿地为我效命,如今我得登大宝,却也没有召见过他们——
    思想起来,我倒有许多必须筹办的事情,再回思一遍裴宽的话语,嗯,还真不是封赏臣属的时候。我一收思绪,高声吩咐道:“陈相、裴相所言极是,朕倒是操之过急了,这封赏之事且待日后再议吧!”殿上的大臣们见我从善如流。一副除蔽纳谏的明君模样,不由一齐山呼万岁。
    待及群臣沉静如初,我沉声言道:“众卿如无别事,且行退朝!陈相、裴相及哥舒、封二卿且到靖安堂议事!”群臣连忙躬身恭送我退朝下殿。而后,陈希烈等四人在一旁执事太监的引领下,步往靖安堂,其余的朝中大臣则纷纷躬身退下。
    我居坐于靖安堂上,陈希烈等四人恭坐于堂下,我思索了一下,看向裴宽徐徐问道:“裴相,可知道现如今,那范阳、平卢军镇中的高秀岩、李庭望二人现在如何?”裴宽连忙站起身来,恭声答道:“回陛下,当初陛下兵发渤海甫离长安的时候,高秀岩、李庭望二人曾来信说:‘高秀岩依然是恒阳军使,李庭望也依然是卢龙军使,他二人自会听从上意,小心潜伏,决不轻易暴露自己,以便在日后安贼叛反时,在必要的时刻,真正发出奇兵之效!’只是未料到安贼竟发动得如此快捷,一时老臣倒没有与他二人好好沟通,议定将来大致的行动计划!”
    我点了点头,沉思了一下,转向封常清及哥舒翰问道:“如今平卢、范阳有安贼余十余万,二位卿家以为朕该当如何应对才是?”
    哥舒翰虽与安禄山同胡人,但却最不相和。当初,哥舒翰雄霸西北,威震吐蕃、突厥、坚昆。安禄山为了拉拢同为胡人的哥舒翰,在一次酒宴上,安禄山对哥舒翰说道:“我的父亲是胡人,母亲则是突厥人;而您的父亲是突厥人,母亲却是胡人。仔细而论,我们血脉这么近,大家也算是同族,又怎么能不相亲相爱呢?”
    却不料哥舒翰竟引经据典地回道:“古人讲,野狐向自己出生的洞窟嗥叫,是不祥的兆征,因为它忘本啊!兄既然见爱,我哥舒翰怎能不尽心呢?”虽然这话说得并不贴切,却也隐含示好的意思。可是,偏偏安禄山虽然狡诈非常,但也算是个不甚通文墨的粗人,以为哥舒翰在拐弯抹角骂他“忘本”,安禄山不由得摔杯怒骂道:“突厥敢尔!”哥舒翰准备反唇相讥起身回骂,却被在场的高力士向他打眼色制止住,哥舒翰就托醉离去。
    自此,哥舒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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