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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道门遗记-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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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扑通扑通跳个不停,险些没跳到碗里来。
  话说杨莲花为什么会嫁到葛家沟来呢?都说这长得美艳的俊姑娘,那可是自家村子人踏破门槛抢都抢不到,更别说留给外人的份。以杨莲花的姿色,那媒婆可是三百六十五天变着方法轮番上人家家里去叨扰。
  可没想到这久攻不下的杨莲花,最后是对葛家沟的水木工人葛铁军上了心。这葛铁军不是别人,正是铁蛋的哥哥,也就是葛家沟村长葛大拿的长子。
  想当年一听说杨莲花要嫁给葛铁军了,那村里包括我在内所有的男生,甚至是结了婚的汉子,心里都是七上八下,坐立不安,为了这事儿还闹了一阵子。尤其是杨莲花的父母,那是一万个不同意,最后杨莲花不知道是从哪个电视剧上面学的,还是说女人天生就会的一种本领,割腕自杀。
  以死相逼之下,她父母才勉强同意了这门亲事。
  村里的人为什么闹啊?明面上是冠冕堂皇地说葛杨两个村子素来矛盾症结就不少,这要是嫁过去了,保不准莲花在那里要受苦受罪。
  真实的心理我还不清楚么?你说要是嫁给了本村人,那大家伙日后还有个盼头,男人都那么想。但要是嫁去了葛家沟,那是彻底无望了。
  但村里的女人在这件事情上一反常态,她们一致认为杨莲花应该嫁给葛铁军。因为她们早巴不得杨莲花嫁到别的村去。你想啊,自家老公天天趴在自己身上耸动,心里却惦记着别的女人,那这帮女人的醋意得有多大?恐怕杨家屯的醋坛子全打翻了,这跋淄河就得泛滥成灾了。
  我根本就没意识到自己看她的眼神有多贪婪,直到过了老半天,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端着一碗饭走到另外一位大婶面前和人家有说有笑了。有一阵子没见她,想不到现在出落成为少妇的她,比以前少了一份少女的灵动,却是多了一份少妇的丰韵,别有一番滋味。
  吃过午饭后,我原本想要找个阴凉的大树打个小盹,毕竟夏日炎炎,铁蛋他三叔公也不会拿鞭子抽我。
  就在我起身准备走的时候,可能是在双手撑起身体的那一刹脚下用力过猛,只觉得双脚踩空,往下塌了半尺的距离,然后停住。而此时我感觉脚底下踩到了一个东西,但不是泥土的感觉,它很硬,是一整块结实的东西。
  我寻思不对劲啊,葛家沟是破了旧门坊,再改修了这个大的门坊而已啊!只不过是原来的门坊规模小,葛家沟这几年红极一时,在这一带村落算是头把了,要知道门坊就是村子的脸面,门坊的大小不仅决定了村子的贫富,也关系到村子往后的运势。所以葛家沟看不上原来的小门坊,拆了旧门坊之后又往下掘了好几米的地基,准备搞个大的。
  所以这下面不应该有东西埋着才对。
  是什么?我心里寻思,第一直觉告诉我,会不会是一些风水箱之类的。我是听说过在一些重要的地方,兴建风水建筑之时,地基下面会埋藏一些风水法器,或用来驱邪避难,或用来扭转运势。
  但是这种推论很快被我这个稍微有点常识的高中生大致否定了。也许是从小在农村长大,这方面的事情耳濡目染比较多,大概知道风水布局当中有上中下三个方位,上位自然是最好,中位稍嫌,下位偏次。连我们人也一样,做人向来是择高处立,就平出坐,向宽处行。更何况是讲求道理的风水布局呢?
  而我现在所站的位置,正是平时人来人往的门坊正中央位置,不可能安放什么风水箱任人来踩。
  于是我抡起铁锹往下一剁,“砰”的一声闷响,这里泥土比较松,气力没被抵消,反震之力是震得我手生疼。
  这声响是木头错不了,但这木头还真不是盖的,你要说普通的木头能达到这个程度我还真不相信,在我拎起铁锹的时候,发现铁锹的前尖居然弯了。这要换做是平时,我刚才的气力都能把一块巴掌大的砖头切断。
  难不成是见了鬼了,我迫不及待地往下刨土,没挖几扒,就见到一面金灿灿的木板,竟然是鎏金的。那这玩意儿究竟是什么呢?再往四周刨开一片土,这木板的形状越来越清晰,直到最后,从我脚下站立的位置往两边越来越长,而两侧又往下圆滚下去时,我才全身如受电击一般从那木板上跳了起来,赶紧爬到地基外边去。
  大白天地看到这个玩意儿,我三魂七魄差点没全被吓跑,差点背过气去。过了老半天我才鼓起勇气,全身哆嗦地往那地基池里面定睛看了一眼,这俨然是一副大型的鎏金棺材。
  随即我脑子一抽,立马想起阿月婶和翠萍婶家里发生的鸡鸭猪毙命的事情,不觉汗毛竖起,心慌神颤。
  
  ☆、第005章:边上厕所边想办法
  
  当时我真的已经恐惧到了极致,虽然是出生在这穷山恶水的南蛮之地,自小也见过不少村里的老人去世出殡,棺材是不陌生的。可当我自己站在这东西上面的时候,就像是被人从脚底扎了一针,那种痛直刺心底,难以言喻。
  一时间我不知道如何是好,只得偷偷推了几把土,把那口鎏金棺材漏出来的部分稍微遮掩一下。
  随后我开始在工地里寻找铁蛋他三叔公的身影。
  这种时候,我唯一能够想到的人就是他了。原因很简单,这里是葛家沟,铁蛋他三叔公是这个村子的老辈人,名望高,人气足,说话有分量。因为摊上这种事情,其实最不利的人是我,要知道在农村这种封建意识根深蒂固的地方,“撞邪”这两个字在老百姓的口中,那是最要命的。不是有句话说,不怕穷得揭不开锅,就怕老鼠不敢进门开窝。意思就是,农村人受穷不怕,怕的是撞上什么脏东西了。
  所以铁蛋他三叔公能够给我最大的名誉保护,就算日后乡亲们发现了这口鎏金棺材,也不会知道是我杨立青挖出来的。
  可这会儿愣是找不到铁蛋他三叔公的人影,这一早上都坐在石堆上的呀,这节骨眼上边是跑哪去了。
  我在工地挨个找了一圈,原来这老头子蹲在工地角落的茅坑里去了。时间紧迫,我必须赶紧把这事儿告诉他老人家,让他快点决断。
  工地的简易茅房是用几块破门板搭建而成的,有两个位置,中间隔了一道板,铁蛋他三叔公占了一个,我跑到另一个位置把门关上。
  “三叔公……”我憋着嗓子叫着,深怕在外面干活的人听到。
  “谁啊?”铁蛋他三叔公可能是老人便秘发作,一边用力挤着肛门,一边吐出一口气说话。
  “是我,青仔啊!”
  “贼娃子,你找抽是吧,快滚!”
  “不是,三叔公,出事啦,出大事了。”
  “有什大事等老子我拉了这泡屎再说,快滚!”
  卧槽,这老头拉得热翔还真不是一般的臭啊,隔着一道板我都感觉那臭气扑面而来。不过在这种节骨眼上,也顾不得臭不臭了,我一个跃起,爬到隔在我两中间的那块板上面,看着正在拉屎的铁蛋他三叔公。
  “你个贼娃子,你干什?”他抬头怒瞪着我,我没想事后他会不会拿藤条抽我,反正是豁出去了。
  “我在工地里挖出了一口金棺材。”
  “放屁,你挖出个龟儿子吧,快滚!你个杨家屯的贼娃子,再不滚看我不拿拖鞋抽你屁股蛋子。”听我说挖出一口棺材,铁蛋他三叔公气得胡子都竖起来了,以为我在拿这种犯忌讳的事情打趣。
  可是这会儿我死盯着他片刻,默不作声,他发觉不太对劲,才抬起头来看了看我。
  当我们的眼神交汇一阵之后,我突然发现他的脸色开始变绿,纵然是如他这般苍老的脸上,也能看出明显的情绪变化,可见他是有多震惊。
  砰!
  只听得厕所门被一脚踹开,铁蛋他三叔公连屁股都没擦就冲出了厕所,冲到了我刚才挖的门坊地基池边上,呆呆地愣了好一阵,这才跳下去,轻轻抛开一层泥土。
  我很害怕,颤颤巍巍地走过去,铁蛋他三叔公背对着我,这个背影婆娑的老人,显然见过的世面比我这个小毛孩要多得多,他默默站在那口鎏金棺材上面许久,随后才从地基池上来,把他的老烟斗给着,吞吐了一番。
  我走过去轻轻拍了他一下,这个身姿单薄的老人,此刻是我唯一信任和依靠的人。
  他盯着我看了一眼,那深邃的眼眸一下将我看穿,他看出了我心中的担忧了顾虑。而我看得出,他脑海里在盘算着事情,随后将我拉到角落,对我说道:“这事儿谁都不能提,赶紧回家去。葛家沟和杨家屯两村你谁都别说,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这平时满嘴粗俗的老头,此刻看来是如此的深不可测,看来人活久了懂得东西自然就多了。
  我能够深刻体会到铁蛋他三叔公刚才给我说的问题严重性。前边我也提过了,农村人这方面的思想很顽固,如果被人知道是我发现了这口棺材,那么我以后在这十里八乡的名声就毁了。而我也在这个地方呆不下去了,没有科学观念的农村人会像是防瘟疫一样防着我,就是这么现实的问题。
  而我身为杨家屯的人男丁,绝对不能摊上这样的污迹。否则直接的受害者,将是我的爹妈。
  我老爹常常跟我讲先人的功绩,说祖上杨文林是晚清的进士,正是我们杨姓本家的人。杨文林后来虽然没有官拜豪爵,只做了个掌管一亩三分地的小知县,那好歹也是这十里八乡有头有脸的大人物。
  士者登科及第,光宗耀祖,好歹我们杨家屯当年也是出过进士的,所以对于后世子孙的名声威望更为看重。
  我如鲠在喉,都快说不出来了,对铁蛋他三叔公道:“三叔公,不会出什事情吧?这东西怎么会埋在这里?”
  听我这么一提醒,他眉头一皱,似乎想到了什么,但是没有要和我分享的意思。只是摆摆手安慰我说道:“么事!你安心回家去吧!记得对谁都别提这事。”
  他这样子我更加不安了,就不能痛快告诉我吗?但是随即我又想,这会不会涉及到葛家沟村内的机密事情,不便像我这个外人透露的,所以也没再多问。
  因为这事儿,我提早在工地里放工,也好,不然要我对着那个东西干活还真不是开玩笑的。
  回家之后我把这件事情告诉了我爹妈,我老爹一听当时就坐到地上嚎啕大哭,抓耳挠腮,嘴里念叨着:“我杨赐福做错了什么罪孽,要报应到我娃儿身上,有什么事情冲我来不就好了,干什么要牵连家人啊!”
  我看着揪心,不知如何是好。反倒是在这种时候,我妈是个极其稳重的女人,也就她还保持着理智与清醒。
  只见她火速把家里的门关上,然后问我这事儿还有谁知道。
  我料想着,今天我挖地基挖得也挺深的,那土都是实打实的挖出来的,所以昨天挖地基的阿月婶和翠萍婶应该是不知道这个事情的。那么就只有我和铁蛋他三叔公知道。
  但我随后说道:“铁蛋他三叔公叫我谁都别讲,他肯定也不会跟别人说。”
  我妈点点头说道:“他三叔公信得过,最多他也就跟村长葛大拿说,但你跟铁蛋从小玩到大,就算你是咱杨家屯的人,他应该也不会害你。”
  “对了,昨天听说阿月婶和翠萍婶家里的鸡鸭猪都死了……”我话还没说完就被我妈打断了,她略带责骂地说道:“胡说八道,你一个读书学文化的人怎么也信这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别扯到一块说。”
  我妈说完之后,我爸才算是哭完,他站起来擦擦眼泪鼻涕,走到我妈身边问道:“孩子他娘,你看这事儿该怎么办?”
  我和我老爹在这种时候都没了主意,就盯着我妈这个此时显得智慧的女人。
  我妈沉思片刻之后说道:“这事儿出在葛家沟,我相信葛大拿肯定是知道了的,现在就上他们家去。”
  他们当晚就赶到了葛家沟,准备跟三叔公他们,还有葛大拿商量这个事情。
  当晚我爹妈就带着我提着酒去了葛大拿家里跟他商量这事儿。听说葛大拿一到了雨天就犯病,我老妈还特意呆了一些专门治这个的土家药。
  
  ☆、第006章:女人的智慧
  
  夜路不好走,我爹妈拿着手电筒走在前面,我紧随其后。出了杨家屯之后,一路默不作声,跟在他们身后,我知道这次是真的让他们为难了,虽然不是我的错,可是这事应该是很难处理的。
  你说我一个杨家屯的人,在葛家沟发现了一口鎏金棺材,换做是平时,葛家沟为了保住自己本村的声誉,想必会把这种撞邪一样的事一把推到我这个外村的人身上。
  好在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我和葛铁蛋是从小玩到大的好哥们,相信他们应该会答应妥善处理这件事情。
  “爹,葛家沟的人会听我们的吗?”
  我在爹妈身后愣愣问一句,就是怕他们太为难。
  我爹一脸愁容,半晌才叹息道:“唉!虽然你和铁蛋从小就好,可是要知道他老爹葛大拿可不是省油的灯。再说了,现在还不知道这口鎏金棺材出现在葛家沟是凶是吉。如果是吉还好,卖个人情估计也就过去了。这万一要是个凶,那葛大拿的脾气,身为村长的他,十有八九会为了维护葛家沟的声誉,那么到时候……”
  听我老爹一分析了,我心里头更加慌了,这挖出一口棺材来了,还能是吉利的事情?没准那葛大拿就把所有的屎盆子推到我身上来了。
  葛杨两家隔得不算太远,夜里走路比较慢,我们一家三口走了半小时才赶到葛大拿的家里。一路上我妈一直紧紧抓着我的手,仿佛是再告诉我,孩子别害怕,出了天大的事情有爹妈顶着。我的心里暖极了。
  到的时候大概是晚上八点多钟,农村睡得早,这时候附近的人家已经都陆续关门熄灯了,我老爹上前敲了两下门,开门的是铁蛋的妈妈。
  一见到我们一家三口大晚上的出现在门口,她脸色一下就变了,手里本来要敞开的大门却是陡然关上了一半,只留下一个人头半漏出来,她皱着眉头问道:“是赐福啊,你们这是……”
  从铁蛋她妈妈刚才的神情,我们都看得出,其实她已经知道了我挖出棺材的事情,因为铁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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