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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一号嫌疑人-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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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把你了解的告诉我就好。”陆浩侧头看着他问,“你是通过苏可曼认识的许蕾,对吧?”
方振宝露出不悦的表情:“你还在怀疑我?”
“不,别误会。”他赶紧解释说,“我是想通过你,来了解她们之间发生的事。”
方振宝半信半疑地看了看他,说:“我不是通过苏可曼认识的许蕾,而是恰恰相反。”
陆浩感到很惊讶,但还是不露声色地问:“这么说,你和许蕾早就认识,是朋友,然后通过她认识的苏可曼?”
“接触的顺序是这样的,但我和许蕾并不是朋友关系。”
“哦?”
“在认识苏可曼之前,我和许蕾只见过一次面。”方振宝说。
陆浩隐隐觉得,这中间似乎隐藏着什么秘密,于是问道:“能详细说一说吗?”
“你可能觉得很奇怪。其实现在回想起来,我也觉得怪怪的。”方振宝低头叹了口气说,“不怕你笑话,我大学毕业后一直忙于工作,不知不觉就到了而立之年,但我的情感世界却是一片荒芜的废墟。去年,我被提上部门副主管,也算是事业小有成就吧,于是,结婚就成了我这个大龄男青年最紧要的事。同事给介绍了几个女孩儿,但都合不来,不了了之。后来,在朋友的唆使下,我去婚介所填报了资料。很快,有个女孩儿给我打电话,并约我见面……”
“给你打电话的那个女孩儿,就是许蕾?”陆浩打断他问。
方振宝点点头:“当时在咖啡店见面后,许蕾报明身份,说是要替好姐妹把把关。我第一反应很生气,但转念一想,人家毕竟是女孩儿,也就不再计较。她向我询问了很多问题,大多是关于家庭和工作方面的,我都如实回答了。许蕾似乎对我很满意,临别前还特别叮嘱我,她的好姐妹很优秀,让我把握住机会。”
听完这番话陆浩不禁疑窦丛生,心想依据堂弟的推理,她们在大学时就已结下深仇大恨,许蕾为什么还要帮她找男朋友?他仔细想了想,认为只有一种可能:许蕾是为某种目的才这样做的。但是,她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方振宝拿起红茶喝了一口,继续说:“那次见面的感觉怪怪的,就像她是苏可曼本人一样,可以决定是否与我交往。不过和苏可曼结婚以后,我和她就再没见过面。”
陆浩一直在猜测许蕾那样做的目的,但百思不得其解。他索性不再去想,掏出记事本问:“你和苏可曼第一次见面是在什么时候?”
“在我和许蕾见面的次日下午。”
“具体日期呢?”陆浩追问。
他低头想了想,答道:“应该是8月9日。”
“你确定?”
“确定,因为我们的结婚纪念日是11月9日。”
“嗯?你的意思是,你们相识后整三个月就结婚了。”
“对。”
陆浩微微蹙眉,心想他们从相识到结婚的速度很快,完全可以用闪婚来形容。但细一想,他们都是大龄青年,急于结婚也很正常。
“是苏可曼先提出结婚的,日期也是她定的。”方振宝郁闷地叹了口气,“唉!那时,我傻傻地以为她非常爱我,哪承想结婚后她竟背着我干出那样的事!”
陆浩还是第一次听说女方求婚,不禁露出惊诧的表情。
“你肯定觉得很惊讶吧。”方振宝看出他的想法,“当时房子才刚刚装好,我的意思是年后结婚,可她比我还着急。”
陆浩反复回想着他说的那些话,隐隐觉得苏可曼急于结婚的背后,必定隐藏着什么秘密。而这个秘密,应该也与许蕾有关。于是,他决定进一步调查。
“你们在哪家酒店举办的婚宴?许蕾出席了吗?”
“喜来登酒店。”方振宝伸手推了推滑下来的镜框,“许蕾当然出席了。不仅如此,在我们结婚之前,她还送给我们一份贵重的礼物。”
“什么贵重礼物?”
“哦,倒也不值太多钱,就是那份心意很贵重。”方振宝说,“是许蕾亲手绘制的十字绣,不仅图案精美,上面还绣着‘百年好合,早生贵子’的对联。我很喜欢,一直挂在客厅的墙壁上。”
陆浩觉得越来越不对劲,心想她们既然有那么深的仇恨,许蕾为什么还把亲手缝制十字绣送给苏可曼?难道,她们之间还存在某种极特殊的关系?这种特殊关系可以让她们有时是朋友,有时却是仇敌?
陆浩很难猜到是怎样一种特殊的关系,打算从方振宝口中打探一下,于是试探着问:“刚结婚那阵,许蕾和你们夫妻的关系很不错?”
“确切地说,应该是结婚前,因为婚后我就没再见过许蕾。”方振宝纠正了一句,继续说,“其实我对许蕾印象一直都不错。得知三角恋关系时,我和别人有不同看法。我认为不管之前发生过什么,许蕾和韩一洋毕竟是合法夫妻。苏可曼背弃家庭,去破坏别人的婚姻,结果遭许蕾报复,这是罪有应得!”
听到这里,陆浩判断出,方振宝对案件背后的所有事都不知情。他感到失望的同时,也彻底打消了对方振宝的怀疑。
但这次没有空跑一趟,他得到一条非常重要的讯息:苏可曼和许蕾之间并非只有仇恨,还存在某种极为特殊的关系!而这种特殊关系,就是促成案子发生的主要因素。
她们到底存在怎样的特殊关系?


第9章 完美作案
1
“你想知道,她们之间存在怎样的特殊关系?”
翌日清晨,刑警三支队的办公室里,陆浩讲述完昨晚调查方振宝的结果,我丝毫没感到惊讶。因为自从我知道她握有许蕾重要秘密的那一刻起,就意识到她们之间存在某种特殊关系,绝非只有仇恨那么简单。
“哦?”坐在办公桌后的陆浩上体前倾,双臂架在桌上,惊讶地看着我,“你知道答案?”
我背靠着沙发,点点头:“当然知道。”
“快说,是什么?”
“犯罪动机!”我顿了顿,“她们之间的特殊关系,就是苏可曼的犯罪动机。”
“这还用你说!”他泄气地靠回到椅背上。
我在沙发上坐直身,抬高声音说:“堂兄,苏可曼的犯罪动机必须查清楚,不然很难找到犯罪证据。”
“我看未必。”陆浩反驳道,“只要查清她雇佣何人毒杀许蕾,然后把那个人抓到,不就有了人证吗?”
“如果她没雇凶杀人,而是提前下毒,你岂不是永远找不到这样一位人证?永远也破不了……”
“好了!”陆浩用力摆摆手,语气坚定地说,“在你拿出提前下毒假说的证据之前,我还是认为雇凶杀人的可能性最大。”
我无奈地耸耸肩,低头沉默了一会儿,转移话题说:“昨晚在酒吧分别后,我反复推敲苏可曼布下的诡局。她为了毁掉许蕾的名誉,故意接近韩一洋,制造三角恋。但你有没有想过,如果韩一洋现在还活着,她的谎言就会被拆穿。”
陆浩瞪大眼睛,盯着我的脸看了几秒,质疑道:“你怀疑韩一洋的车祸,也是苏可曼制造的?”
“嗯!”我迎着他质疑的目光点点头,“对苏可曼来说,利用韩一洋制造三角恋很重要,在适当的时机杀死他封口也同样重要。”
“可是……”
陆浩忽然想起了什么,拿出记事本快速翻动了几页,然后起身走过来。他把记事本递到我面前,说:“你看,这是车祸发生前半小时,韩一洋发给她的短信。”
我看向他递过来的记事本,就见上面用潦草的字体写着:我和许蕾在一起吃饭,不方便,稍后打给你。5月27日,下午2点40分。
“这条短信我看过。”我把目光转向他,“你是不是认为,就算那场车祸不是意外,短信也足以证明车祸与苏可曼无关?”
“对,案发前她根本不在韩一洋身边,没有作案时间。”
我不置可否地笑笑,反问道:“你查过手机的机主吗?”
“这……”他伸手挠了挠头,“难道机主不是韩一洋?是她随便找个手机发给自己的?”
“当然不是。我来之前去找校长核实了,的确是韩一洋生前使用的号码。”
“既然机主是韩一洋,那你还有什么可怀疑的?”
“刚才说了,杀死韩一洋是她实施诡计的重要步骤之一,所以我不得不去怀疑她。”
陆浩指了指记事本:“这条短信,你怎么解释?”
“我昨天仔细想过,这条短信有大问题。”我仰视着他说,“有这样一种可能。案发前,苏可曼和韩一洋就在一起,她趁韩一洋不留神,偷偷用他的手机给自己发了这条短信。而且,我曾查过学校的请假记录,案发当日下午她恰好请假离校了。”
“哦?”
陆浩垂下视线,皱起了眉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道:“你说的这种可能也许会发生,不过她曾主动提出,让我调查韩一洋的车祸。如果她是凶手,不该主动提起这件事吧?”
“她提出让你去调查,是为了嫁祸给许蕾!因为短信上清楚地写着,许蕾和韩一洋在一起。”我停顿了一下,补充说,“许蕾已中毒身亡,韩一洋的车祸又过去了三个多月,要想查清谁是凶手,难度可见一斑。她主动向你提出这个请求时,你应该也是这么想的吧?”
陆浩脸色变了变,默不作声地低下头。
“其实我第一次看到这条短信时,就觉得很可疑。”我放慢语速说,“韩一洋故去三个月了,她为什么要一直保留着这条短信?我认为,除了利用短信嫁祸给许蕾之外,她还有两个目的。”
陆浩抬起头:“哪两个目的?”
“第一,用来证实她和韩一洋存在暧昧关系,为之后诋毁许蕾做好铺垫;第二,为她自己提供韩一洋车祸的不在场证明。”
陆浩听完沉默了半晌,重重吐出一口气,说:“看来,韩一洋的车祸极有可能是她制造的。”
“是啊,那起车祸被你们警方鉴定为酒驾导致的交通事故。”我叹了口气,“车祸没留下任何可疑之处,很符合她完美布局的特点。”
陆浩皱紧双眉,歪头想了想:“单是制造那样一起车祸就很有难度,要想骗过警方就更加难上加难,她是怎样做到的呢?”
我缓缓摇头,说:“我也猜不到。不过要想查明所有真相,唯一的办法就是搞清楚她的犯罪动机。到那时,无论她布下的诡局多么缜密,一切都会不攻自破。”
陆浩这次没有反驳,赞同地点点头:“嗯!确实有必要查清她的犯罪动机。”
我抬手看了看腕表,距第一节上课还有半个钟头,忙站起身问道;“我要的东西呢?”
“哦,”陆浩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然后对我说,“你稍等下,一会儿就送来了。”
大概过了两分钟,一个穿制服的女警员送来个小纸包。女警员走后,我打开小纸包,就见里面只有两粒红色胶囊。
“怎么就给我两粒?堂兄,你也太抠门儿了吧?”我抱怨道。
“呵呵,这可不是我抠门儿。”他苦笑一声,解释说,“许蕾留下的药瓶里一共只有七粒,给你两粒不少了。”
“一共就七粒?”
我皱起眉头,脑子里闪过一个猜想。这个猜想,让我更加坚信提前下毒的可能性。
他看我长时间没说话,忍不住问道:“怎么,你还嫌少吗?”
“不,不是。”我走近一步,举起手里的纸包问,“这种药,每日的服用剂量是多少?”
“一天三次,每次两粒。”他干脆利落地答道。
“哦。”我把镇脑灵胶囊小心包好,装进兜里,“我记得你曾说过,这是治疗周期性偏头痛的药,对吗?”
“对。”陆浩说,“我也吃过这种药,属于中药成分,副作用小,疗效还不错。”
我想了想,又追问了一句:“瓶里的七粒胶囊,你都检测过了?都没掺着毒鼠强?”
“都检测过了……”他有点不悦地看着我,“怎么,你不相信我们警方的检验结果?”
“怎么会?”我冲他笑笑,“第一节有课,我先走了。等我这边实验结果一出来,立刻通知你。”说罢,我转身走出办公室。
2
上午9点,距京海市百里之外的虎石镇。
苏可曼从老家的居民楼里出来,沿着不算宽敞的马路,快步向前走着。她是昨天傍晚回来的,几天前发生的那件事,一直瞒着年迈的父母。但父母发现怀孕6月的孩子掉了,就向她追问原因。她谎称不小心摔倒流产了。
她边走边四下环望,半年没回老家,变化挺大,很多熟悉的建筑物都消失不见,被一栋栋崭新的高楼大厦所取代。其实,她这次回来主要是想去那座小公园看看。公园在老房子附近,距父母现在的住所很远,自从搬家后,她就再没去过那座小公园。
她暗暗祈祷,公园千万别发生任何变化。
公园里熟悉的景物,会勾起某些记忆。虽然她曾把那些记忆藏在大脑的最深处,永远不愿回忆起来,但不知为什么,此刻却特别想唤醒那些沉睡的记忆。
穿过交通岗,前边出现一大片楼群,鳞次栉比地排列着。这里是虎石镇的中心地带,医院、学校、商场和住宅区等建筑密集地分布开。她绕过镇中心医院,走出百米左右,忽然驻足。
在几个居民区的中间,是一所小学,大理石垒砌的门柱上,赫然刻写着:京海市虎石镇双语小学。
虽然木头栅栏变做高高的围墙,小铁门换成电子大门,甚至连校名也变更了,但她还是一眼就认出,这正是自己童年时就读的小学。
由于自身的原因,小学毕业后,她就再没回来过。她好奇地向校园里望了望,教学楼还在原来的位置,小操场也没什么变化。
她忽然有种冲动,想进学校里看一看。但现在是上课时间,学校大门紧闭着。她敲响电子门,很快,一个校警从门卫室走出来。现在的小学管理都很严格,校外人员是不允许随便进入的。她毕竟是教师出身,很容易就想到了办法,以校友的名义,去拜见校长。
做完登记后,她走进了校园。虽然小操场铺上了红色的塑胶,但一踩在熟悉的土地上,那些封存在大脑深处的记忆,立刻被唤醒了。
刹那间,脚下的塑胶跑道还原成黄色的沙土,四周的高墙变成木头栅栏,一群扎着红领巾的孩子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一首熟悉的儿歌也从远处悠悠地飘来—— “找呀找呀找朋友,找到一个好朋友,敬个礼呀握握手……”
“小曼,你在干吗?”
一个稚嫩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忙转回身,就见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蹦蹦跳跳地跑过来。那女孩看上去也就八九岁的样子,不时还会做出咬手指的幼稚举动。
“老师正找你呢,”小女孩跑近后,拉着她胳膊说,“让你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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