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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大宋首席御医-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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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韦亦是吃了一惊,重新看了一眼跟前这怒色满面的女子,却没想到她会是潘子君先前在车上提到的妹妹潘紫苏。
    “他……就是那个石韦?”潘紫苏不禁面露诧异。
    潘子君走到近前,喘着气道:“当然了,他便是为兄跟你提起的那位石郎中。”
    身份已解,石韦遂是微微一笑,拱手道:“在下石韦,见过潘小姐,适才只因走得急,误撞了小姐,还请见谅。”
    看潘紫苏那表情,似乎是不愿意相信,眼前这对自己有“轻薄之嫌”的男人,竟会是哥哥提到过的救命恩人。
    但事实如此,她也只能暂敛怒容,只淡淡的回了一句:“罢了,既是不小心,那就算了吧。”
    她说话时连正眼都没瞧石韦一下,言罢又道:“大哥,这位是刘老郎中,我刚刚才请了来,正好为咱爹爹瞧病。”
    刘老郎中?
    莫非就是那杏林行行首,刘南鹤不成?
    石韦目露疑色,悄悄的看了潘子君一眼,潘子君微微向他使了个眼色,显然是暗示石韦猜测不错。
    那刘南鹤听闻“石韦”的名字,眸中本已闪过一丝意外之色,待从潘子君那几句话中听出这姓石的小子,竟然与这位潘公子搭上了关系后,神色中更是流露出几分惊异。
    “原来是刘郎中,有劳了。”
    潘子君的问候打断了刘南鹤,脸上的惊色立时收敛,只拱手道:“这都是老朽应该的,不知潘大人现在怎样了,咱们还是快去瞧一瞧吧。”
    “爹爹就在前边房里,刘郎中里边请。”
    潘家兄妹遂是引着他二人,一路去往那潘佑所在。
    入得门来,那刘南鹤先行一步进入内室。
    石韦正待也跟着进去,那潘紫苏却将他拦下,冷冰冰道:“眼下既已有了刘老郎中,就不用劳烦石郎中了,石郎中不妨就在客堂喝喝茶吧。”
    潘紫苏这话,显然是把那刘南鹤当作是救命稻草,完全忽略了石韦这个不名一文的郎中。
    石韦心中不爽,但碍于潘子君的面子,也不便发作,遂是坦然一笑:“既是用不着在下,那石某客随主便就是。”
    潘子君当然听得出妹妹言语中的失礼,但他一者念着父亲的病,二来亦未真正见识过石韦的医术,心中也觉着刘南鹤名气甚大,医术当更胜一筹,故是只安顿他几句,便与妹妹随着那刘南鹤一同进了内室。
    石韦遂是闲坐于外堂,那些下人们的注意力都为里边所吸引,竟也无人想到给他这客人上一杯茶。
    石韦坐了半晌,只觉无聊透顶,便想入内道一声告辞,他日再来拜访。
    他轻步走入内室,正待转过屏风声,却听到那潘紫苏焦虑的声音。
    “刘老郎中,我爹爹他这到底得了什么病?”
    “潘大人牙关紧闭,两眼翻白,气息十分微弱,这脉搏也甚微,这症状甚是怪异,且容老朽再斟酌一番。”
    看来这刘南鹤一时片刻也查不出潘佑得了什么病。
    接着又听潘佑急道:“刘郎中,你还要多久才能用药?我看爹爹这气息越来越弱,再拖下去,只怕会有不测啊。”
    那刘南鹤叹道:“老朽已说过,潘大人突发的是奇症,非一时片刻能够断定,还请潘公子不要再催促,老朽需要静下心来,细细的思索。”
    刘南鹤这般一说,那兄妹二人便不敢再吱声。
    这位前首席御医,便是抚着白须踱步于室中,一会凝眉,一会摇头,许久想不通透。
    石韦不便打扰了内中清静,遂是悄无声息的退了回来。
    出于一个医生的本能,方才听到那刘南鹤关于潘佑病情的描述,他本能便在暗自思索着这是何等疾病。
    无意间时,他忽然瞅见了桌上一盘吃了一半的鸡,他拿起筷子,在那骨头渣间拨弄了几下,忽然间想到了什么。
    他忽的将一名递水的下人拉住,问道:“桌上这是怎么回事?”
    那下人愣了一下,答道:“这是我家老爷吃剩的鸡,老爷他最爱吃这东西,今儿吃了一半就突然发病,所以就剩下的,小的马上就收拾了。”
    那下人还以为石韦是怪他打扫不周,忙不迭的便发收拾。
    “且慢。”石韦拦住了他,又问道:“我问你,这鸡是什么鸡?”
    “就是寻常的竹鸡啊。”下人一脸困惑的答道。
    “竹鸡……竹鸡……”
    石韦反反复复的重复着这两个字,沉吟了半晌,突然之间,他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冷笑。
第五十章 老而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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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当是什么疑难杂症,不过如此而已。”
    石韦把筷子放桌上一扔,故意大声的自言自语了一句。
    他这般大声,内室中人岂能不闻。
    潘子君听着神色一动,几步便冲了出来,面带兴奋的问道:“石兄,你方才在说什么?”
    石韦淡淡道:“我是说潘大人的病只是小碍而已,想来刘老郎中很快就能想到根治之方,我就不在此打扰了,改日等潘大人病好了,我再来拜访不迟。”
    石韦这话极为隐晦,明着是告辞,暗中却是在讽刺那刘南鹤无能,迟迟不能找出病结所在。
    果然,石韦此言一出,那刘南鹤旋即出来。
    这老者眉头微皱,瞟了石韦一眼,沉声问道:“听你这口气,似乎竟已知道潘大人所患何病,老夫倒很想听听你有何见解。”
    石韦拱了拱手,摇头谦逊道:“晚辈岂敢在刘老郎中面前班门弄斧,适才一时失言,多有打扰,还请恕罪。”
    刘南鹤冷哼一声:“你也不用谦虚,潘大人此病实为奇特,老夫一时片刻也难以诊断得出来,你若真有本事,连脉都不用把就能断出病情,老夫还真有兴趣听听你的高见。”
    此言一出,石韦顺势故作惊讶,“这怎么可能,这等小病,以刘老郎中这般资历,怎么可能查不出呢?”
    他这般一讽,那刘南鹤的脸上顿时一沉。
    石韦接着又道:“刘郎中,潘大人的病要紧,晚辈呆会再向你请教不迟,现下还是请刘郎中赶快给潘大人治病吧。”
    他这般敬重和往高抬刘南鹤,反而是把他逼向了不利的境地。
    果然,那位潘紫苏小姐当即催促道:“刘郎中,你若已想到治病之法,麻烦就赶快开方子吧,再拖得片刻,我只怕爹爹就要不行了。”
    潘紫苏一催,刘南鹤的神色更变得尴尬起来,他干咳了几声,结结巴巴道:“这个……潘大人的病嘛……老朽真的还没想出来,只怕还得容我再想想。”
    他话音未落,内室之中,躺在床上的潘佑忽然痛叫起来,身子也跟着抽出不止,病情极为骇人。
    潘家兄妹吓了一跳,赶紧奔回了内室。
    那刘南鹤瞪了石韦一眼,也紧随而去,石韦嘴角勾起一抹不屑,亦跟着走了进去。
    那潘佑依然是昏迷不醒,脸色愈发的苍白,身子一会抽搐,一会又跟僵硬不动,口中的痛叫却一声比一声厉。
    潘紫苏见其父这般痛苦之状,转眼已是泪光盈盈,几乎用哭腔求道:“刘郎中,求你快救一救我爹吧。”
    那刘南鹤却一脸尴尬慌张,额头更是冷汗直滚,吱吱唔唔道:“小姐莫急,容我且想想,容我且想想。”
    以刘南鹤的身份,当着诸多人的面,更何况还有石韦这么一个乡野郎中在场,他岂能承认自己不会治,传将出去,颜何将何存?
    潘子君见状,脸色顿时凝重起来,沉声质问道:“刘郎中,家父已病重至此,人命关天,岂容儿戏,能不能治,请你给句实话。”
    潘子君这般一喝,只将那刘南鹤震得身子一抖,犹豫了片刻,无奈的摇头一叹。
    他终于承认了自己的无技可施。
    听得此言,潘子君急将目光转向石韦,“石兄,你方才说你知道家父得了什么病,你若有手段,就请赶快救救家父吧。”
    石韦略施小计,让这刘南鹤在众人面前出丑,也算是出了一口气。
    眼下人命关天,他自然不能再为一己之私而拖延下去。
    当下他向刘南鹤微一拱手,冷冷道:“刘郎中,既然你不会治,那晚辈只好接手了,请你退开一边好不好。”
    刘南鹤心中有火,但在这种情况下也不敢发作,只得咬了咬牙,闷闷不乐的退往了一边。
    石韦走近床前,先是为那潘佑切了一番脉,接着又查看了一下他的面相和舌色,须臾之后面露自信之笑,“看来潘大人这病,与我方才的推想一点不差。”
    这番话一出口,潘佑大喜过望,而那刘南鹤则是神色一变,眼眸中疑色顿生。
    显然这位刘郎中只道那小郎中方才的那一番言语,只是为故意让自己掉面子而已,实则并无真才实学,一动真格必然漏相。
    这时石韦如此自信之语,岂能不令这姓刘的大为意外。
    至于那潘紫苏,虽说对刘郎中有些失望,但她压根对石韦就更不抱希望,只是看在哥哥的面上,才让这无名的郎中试一试。
    只是潘紫苏万万想不到,这姓石的“轻薄”郎中,竟然真的声称可治。
    “你既说可治,那就请赶快开出方子,我好叫下人们去抓药。”潘紫苏催促道。
    石韦淡淡一笑,摆手道:“用不着那么麻烦,其实要这病也容易得紧,小奶只消让下人将生姜捣碎,弄一碗姜汁为令尊服下,他这病自然便解。”
    “姜汁?”潘紫苏眉色间狐疑顿生,忍不住反问道:“我爹爹病得这般严重,你说只需区区一碗姜汁便可解,你当真不是在信口乱诊吗?”
    面对着潘紫苏的质疑,石韦只轻叹一声,向着潘子君拱手道:“潘兄,令尊的病,石某已经尽力,只是潘小姐不信,那我实在也没有办法。”
    此时的潘子君,脸上亦涌动着疑色,显然他和其妹一样,对于石韦如此简单的一剂药方充满了怀疑。
    他沉默了半晌,毅然道:“我相信石兄的能耐,来人啊,速去弄一碗姜汁来。”
    潘佑得病,家中便由潘子君这个长子做主,他这么一发话,下人们立刻忙碌起来,纵然潘紫苏也不敢阻拦。
    过不多时,一碗姜汁送到,潘子君亲自喂着昏迷的父亲服下。
    药虽入口,但一时片刻间也不及发挥效用,潘家兄妹便焦虑的等着,那刘南鹤的表情则极为复杂,他似乎已隐约从石韦的用药中推测出了几分。
    至于石韦,则一副风轻云淡,只坐在那里,一脸轻松的品着香茗。
    半个时辰过去,潘佑脸上渐渐恢复了血色,从最初的痛叫不休,变得只低声呻吟,鼻中气息也在慢慢的复原。
    “子君,紫儿……”
    忽然之间,潘佑睁开了眼睛,轻声的呼唤着子女的名字。
    “爹!”
    潘家兄妹惊喜若狂,两人齐齐的扑向了苏醒的父亲。
    见得病人转醒,石韦暗吐了一口气。
    那潘佑幽幽转醒,神智渐也清醒起来,环视了周遭一眼,最先瞧见了那刘南鹤。
    见刘南鹤也在场,潘佑神色间不禁浮现出几分感激之色,喘着气道:“刘老郎中,可是你救了本官一命么?”
    这般一问,那刘南鹤脸上顿露尴尬之色。
第五十一章 半夏
    “那个……潘大人这病……并非老朽治好。”刘南鹤讪讪的笑道,那一张老脸上尽是尴尬,仿佛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苏醒的潘佑一愣,听着这刘南鹤的回答,一时反应不过来是怎么回事。
    这时,潘子君忙道:“爹爹,你这病是石郎中治好的。”
    “石郎中?”潘佑面露茫然。
    潘子君遂向那边喝茶的石韦道:“石兄,家父他醒过来了,你快来看看吧。”
    石韦早知病人已醒,听得潘子君叫时,脸上故作惊喜之状,忙是起身奔了过来。
    看到潘佑以一种疑惑的眼神看着他,石韦便是拱手一礼,不卑不亢道:“草民石韦,见过潘大人。”
    潘佑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狐疑道:“是你治好了本官的病?”
    石韦淡淡一笑:“是潘大人福大命大,草民只是略施小技而已。”
    潘佑乃当朝大员,平素旁人见之,多少都会有几分敬畏之色,而眼前这年轻人,却如此坦然自若,这本身就让潘佑感到一奇。
    再得知这年轻人,竟是出手救了自己命时,潘佑的心情自是愈加的吃惊。
    他惊奇的脸上,不经意间掠过几分感激,遂是问道:“但不知本官得的是什么病,何以会突然严重至此,几欲要了本官的命。”
    “大人这病看起来严重,病因却极为简单,大人只不过是中了半夏之毒而已。”石韦轻描淡写的答道。
    而他将这病因道出时,在场所有人都为之一震。
    潘佑茫然道:“这就奇了,本官从未服用过半夏,又如何能中此毒?”
    那刘南鹤的脸色则变化不定,他身为内行人,当听到“半夏之毒”时,自然是恍然大悟,但一时间又琢磨不透,好端端的这位潘大人如何会中此毒。
    石韦不急不缓道:“适才我在外堂时,草民看到桌上有一盘吃剩的竹鸡,问过下人才得知,潘大人平素最喜吃这竹鸡,不知可有此事?”
    “这……这确实是本官的一点小嗜号,可是这跟本官中毒又有什么关系?”潘佑点了点头,但神色间的困惑却丝毫不减。
    石韦遂是笑道:“大人恐怕不知,这竹鸡若是家养的,自然无碍,但若是野生竹鸡,却最爱吞食半夏,体内积毒已重,大人长久食之,这半夏之毒便随之转移到大人体内,日积月累,今日方才会一并发作。”
    这洋洋洒洒一番话后,真相方始大白。
    那潘佑不禁感慨道:“没想到我这一点小嗜好,竟然差点要了自己的命,真真想不到啊。”
    石韦又道:“所幸这半夏虽毒,但却并非无解,生姜有发表、散寒、止呕和化痰功效,乃是半夏之毒的克星。大人往后只需日服姜汁,我相信不出半月,大人体内的半夏之毒便可尽数被根除。”
    听得此言,众人心中的疑团方才尽数解开,而那刘南鹤的表情却愈发的难看。
    其实似这半夏之毒,倒并非什么疑难杂症,刘南鹤岂能不知用姜汁来解的法子。
    只是这位金陵杏林行首,自从当御医那时起,所看的病人无不是权贵富豪,这些有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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