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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顾倾城灵异侦探事件簿-第30章

小说: 顾倾城灵异侦探事件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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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主任没有说什么,只是让他悄悄跟着自己的女儿放学,看她在放学途中做什么。

柯大松想想这也是一个办法,就试着藏在学校附近,等柯盈放学。结果他看见柯盈出了校门之后,就往回家的相反方向走,然后躲在街角等人。

过了一阵,柯盈等到她要等的人,满脸笑容迎上前去。柯大松却觉得一阵惭愧,那是一个坐着轮椅的同学。柯盈原来每天放学都送这位同学回家。

回去后,柯大松问柯盈为什么不告诉自己这件事。柯盈半晌没吭声,好一阵子才说,小娟不愿意让别人知道她需要帮忙。小娟就是那位同学的名字。

说到这里,柯大松激动起来:“柯盈这个囡儿对人是好得没法说,要说人家的囡儿是不是招惹了什么仇家我就不知道,但我的囡儿是绝对不会这样的。她对人好都来不及,怎么会去得罪别人!”

柯大松的叙述让我和康文对望一眼,假如柯盈真是如此善良的女子,那么正如柯大松所说,她遭到报复而失踪的可能性就很小了。

面前的资料告诉我们,失踪的七名女子看上去似乎是互不相干的,难道她们的意外是纯属偶然?但我的直觉却告诉我,她们之间一定有着一些我们意想不到的关联。

康文把失踪旅客的资料传送回家,要康柏帮忙查验她们的背景,康柏似乎正在忙着要到哪里去,语气有点不耐烦,不过还是很快送来了档案。

还是天大地大,找不着北。

我跟康文一遍遍地翻阅那些材料,直到深夜,试图找出她们的关联点来,可是并非所有的努力都有回报。

我们倦极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昱晨,我醒来,脖子像一块木头一样无法动弹,用手去摸摸,肩上一件外套滑下地来。康文留下他的外套,出去了。

我用手用力揉捏着失去知觉的脖子,左右转动,好一阵子才感到酸和麻。太阳已经升到老高,阳光从窗子外面投射进来,照在我面前一叠材料上,我苦笑。

阳光下的字分外刺目,我觉得不适。转过了身子,不,不是眼睛不适,我的心似乎发现了什么。

我抓过那张纸来逐字研究。

康文推门进来:“你醒了?柯大松给我们一个有用的消息。”

我抬起头:“我也有了一个新的发现。”

“哦,你先说吧。”

我也不推辞,一指手里那张纸:“你看这里,这个失踪的刘秀秀她父亲姓刘,母亲姓谢,这里她户口本上却有这行小注释:她原名柯秀秀。她本姓是姓柯,我想有必要查查她是不是被人收养的,她本来是柯家村的人。”

康文点点头:“不错,一个好发现,她是第二个失踪的人。还是你比较细心。”

我苦笑:“盯了一晚上也找不出来,还是刚才无意中看见的,细心?不说粗心已经很好了。你刚刚说柯大松提供的有用消息是什么?”

“柯大松说柯盈失踪前曾经在一次闲谈中透露过她交了一个男朋友。”

“噢?重要的线索,柯大松怎么现在才说?”

“他想不起来。柯盈比较内向,这个是他一次跟女儿说起终身大事,他女儿无意中闲扯出来的,据说当时还是说溜了嘴,以后关于这男的就只字不漏了。”

 第三章 曾经的联系

积极调查的结果,刘秀秀果然是柯家村的人。村委会的老妈子果然不愧是吃这行饭的,说起这隔了十年的旧事还是毫不含糊,根络分明。

柯秀秀的家境在柯家村来说还算中上,但小学六年级那年父母双双出了意外,家里就剩了她一人,因此小学还没有毕业就给远房的亲戚带出了蓝山,之后再没有回来过。听说这远房的亲戚待她也算不错,把她当亲生女儿看待。柯秀秀不但飞出了这穷山区,还考上了大学。在这穷地方来说,一个没父没母的女孩儿居然有这成就,可是个稀罕事儿,所以村委会的老妈子才记个清清楚楚,说起来满脸放光,虽然不过是道听途说。

柯秀秀自出去后,并没有主动跟村子里的人联络过,而这次回乡旅游,她不但换了姓,还似乎刻意要跟过去划清距离,根本没有跟老家的穷亲戚们打过招呼。

说到这里,老妈子本来满脸放光的神采也一下子黯淡下来,讪讪地说:“这次不是因为她那么巧出了事,村里的人还不知道她回来了呢。”

十多年后的故乡重游,却由此失踪?

我忍不住问:“她到这里旅游,村子里没有人认出过她么?”

老妈子摇摇头:“没听人说过。还是失踪了之后,旅行社传出话来,大家说,这女娃子名字怎么听上去那么熟。后来警察局贴出告示来寻人,我们看着看着,才觉得像是十年前离开了的秀秀。”

十年间再没联络,看来柯秀秀与此地的联系截止到小学毕业前。我们又来到她念过的小学,调出她当年的入学档案来查。意料之中,出身柯家村是失踪或死亡部分女子的共同点,意料之外,与她有联系的人是柯盈,第一个失踪者。

柯盈与那时的柯秀秀是小学同班同学。也就是说,柯盈认识柯秀秀,我们找到了失踪者之间的第一个联系。

以柯盈为突破点,我们又顺势而上,调查柯盈的中专同学,然后发现死者松小冰原来也曾是柯盈的同班同学。

我忍不住提出我的猜想:“柯盈与其中几个失踪女子之间似乎存在某种因果关系,柯盈是因,其余几个是果。或者说,柯盈是一个枢纽,从她发散出去,出事的都是与她有联系的人。”

康文点点头,但是又摇摇头:“但其余几个失踪的人员就与柯家村的人毫无联系,并不能套上这个因果关系。”

我也无法解释这个,想想又说:“或许她们通过其他渠道认识柯盈,柯盈是导游,或者带过她们的团。”

康文沉思了一下:“她们都是继柯盈失踪后才出事的,这个凶手应该跟柯盈的关系比较密切。”

我跳了起来,笑:“对啊,你看这个像不像九流的肥皂剧情节?柯盈的痴心男友因为柯盈的意外迁怒于其他跟女友有过过节的人,一心要人陪葬。”

康文却没有笑,认真地说:“虽然暂时无法解释其他的人怎么会失踪,但目前我们的确要着眼于这个神秘的男友身上。”

我笑了笑:“你说无法解释,我说是殃及池鱼。”

“殃及池鱼?”

“是啊,那凶手肯定心理异常,将有过节的人杀完了,就拿不相干的人来陪葬。沉默的羔羊选择祭品也是不认识的啊。”

可是柯盈的口风和作风真是密实。我跟康文询问过几乎所有柯盈相熟的同事和朋友,完全没有人听说过那个神秘男友,更别说见到过了。

一个星期内从旅行社第八次出来,我终于忍不住发牢骚:“如果柯盈在娱乐圈做事,肯定是一流偶像的材料,道行高深,作风严谨,半点绯闻没有。”

康文笑:“不对。偶像明星都靠炒作绯闻宣传,没有花边新闻就像缺水的鱼,活跃不起来了。”

想想也对,我叹口气:“看来还是社会的错。”

康文正色:“可以怨己尤人,不能怪社会。社会给你生存的机会,给你学习的机会,给你挫折的机会,给你奋斗的机会……”

我听得一愣一愣,康文说着却自己笑了起来。我这才发觉他的幽默感犹在康柏之上,只是稍带灰色。两兄弟本色性情还是相似的。

我们采取的方式是与警方合作,分别调查,警方给我们提供最大的便利,而我们也提供所取得的各种信息和资料。当我们把调查的结果和推断交给警方,警方就撒开了网要找出那个神秘的男友。

但一连数天,并没有人站出来承认,这个柯盈的男友就像人间蒸发了,假如真的还存在的话。

我们不禁开始怀疑这个神秘男友是也发生了意外还是真正这么薄情。

人的调查方面暂时受到阻碍,我们只有转去继续现场调查。本来失踪案调查失踪现场是非常重要的,但紧接着发现有谋杀的成分,就把我们的注意力转移到了调查死者的身份上面,无暇旁顾,弄得我们对现场的认识只能停留到警方调查的数据上。到得终于绕回原点,需要实地调查现场时,已经离我们抵埠时多耽搁了一个多星期。

我的主意是想私自去探探谜窟的,但康文坚持要先跟警方打个招呼,结果警方倒也大方答允,但顾及人身安全,派了两个警员和一个当地导游来。

实在不习惯这种保镖跟尾,本来我们想要婉拒,但见到导游居然就是曾经要带我们探谜窟但恰巧遇上谜窟被封锁的小丁,如此之巧实在有点意外。

小丁笑:“大家都不敢来,我却天生胆大,政府的钱最好赚,有这么多人保护,怎么会出意外。”

上次是意外令导游没了服务机会,这次再也不好意思推,要了导游,警员就不能不要。结果我们跟着小丁,后面跟着两个拿手电筒的警员,一行五人,去探谜窟。

谜窟被封锁了一个多星期,现在还没有正式开放,乏人管理,入口处枯枝败叶的一副颓败相。外头有路人在远远地指指点点,不敢靠近,更添几分冷清和神秘。不是有导游在前,想不起来这原本是一个旅游景点也是很正常的事情,而身后跟着的两个警员,更令此行平添几分严肃,大煞风景。

导游倒是不错的,小丁这导游年纪很轻,却挺专业,本来每到一处突兀可观的地方都停下来拉开架势准备作详细讲解,可惜我们志不在游览,他的讲述屡屡被跟尾的警员打断。

康文走去跟不耐烦的警员打交道,好像塞给了他们什么东西,嘱他们在一处外洞等。警员们看封锁后的旅游区风平浪静,也就索性省省脚骨力,站在外洞抽起烟来。

康文看着小丁笑笑:“他们比较麻烦,就我们进去看吧,按你的介绍慢慢来,也当游览一下,有些时候也得寓工作于娱乐。”

小丁看着康文:“你们能让警察局的人那么听话,来头一定很大。你们是中央派来的密探么?”

康文一愣。

我开玩笑:“就是,你可不要跟别人乱讲,泄漏出去要杀头的。”

“切……”小丁装个鬼脸。

谜窟真的颇大,可观之处却不多。人工开凿的技术非常高超,坚硬的花岗岩被像铁器切削豆腐一般切割得平平整整。我有点怀疑这是现代才能有的技术。作为开凿技术非常出色,但作为旅游景点就缺乏可陈,难怪这里的旅游人数一直上不去。来的人怕都是被导游的花言巧语骗来的,来过发觉不好看,口碑自然不行。

不过小丁的口才真的不错,每一处小缝小隙小弯小角他都编个疑问来,无形中提升了谜窟的神秘性。比如说他会神秘兮兮地停在一个小石洞前,说这洞深不可测,如果丢一块硬币下去,听不到着地声。

我笑笑说:“这无底洞的说法我以前曾经在某旅游景点也听说过,那里传得更神,说一枚硬币要三个小时才落到底。”

小丁却“嘘”了一声,低沉着嗓子说:“这跟无底洞的是不一样的,这个是吃人洞。那些人都是给这个洞吸进去的,吃人不吐骨头。”

他的话说的阴沉沉,洞内不知何时阴风阵阵,我俯头看看那海碗大小黑不隆冬的洞口正将信将疑,身后有人把我轻轻一推。我一惊回头,后面那人“呜”的一声,伸出手爪子,吐出舌头,摆出一副骇人的神情。我吓了一跳,无暇多想,顺手就一推:“你做什么?”

吓人的小丁给我推得倒退几步,背脊撞在了石壁上,一面痛得倒抽凉气,一面嘻嘻一笑:“开开玩笑呗,还真给我吓到了?”

说真的,刚才他那轻轻一推,我当时觉得那黑戌戌的洞口似乎生出了一股吸力,像要扯着人往下拖,现在定心一想,这一定是疑心生鬼魅。

康文在旁边笑一笑:“这是你的拿手好戏吧,有多少人给你吓倒过?这么恐怖的解说是最近盛行的吗?”

小丁吐吐舌头:“是我的独家发明。”他笑笑说:“你们真的不觉得那洞有点奇怪吗?”

我说:“就算再奇怪也不可能吸进人去,这样奇怪不知通往哪里的洞穴并不少见。”

小丁“哎”了一声,不再分辩。

康文突然笑问:“小丁,你的想像力非常好,你是本地人么?”

小丁没有回过头来:“这里的导游百分之九十都是本地人。”

这次的探险并没有惊险,一个也许有点神秘的洞穴,并没有异常。

康文却对我说:“我想再查一查柯盈念书时的档案。”

我很敏感:“你要查谁?”

“柯盈念旅游中专时的同学录里面也有一个男同学姓丁。”

但此小丁非彼小丁。

柯盈的男同学叫丁景龙,小丁导游的导游证上的姓名是丁大庆。

康文苦笑:“我觉得小丁导游的胆子非常大,有点奇怪,却怀疑错人了。”

正说着,迎面跑来一个人,扬着手直着嗓子喊:“丁大庆,你的身份证拉我家了。”

我们刚刚才擦身而过的一群人里有人“哎哟”一声,转头迎上前去:“看我这记性,打牌时押着就忘了拿。”

我跟康文对望一眼,这个人,这个名字熟悉与我们擦身而过的人我们却并不认识。

我走去截住这人:“丁大庆?”

那高瘦的汉子见到一个不认识的人在搭讪,脸上露出非常疑惑的神色:“姑娘,我们认识?”

我笑了笑:“你是导游吧?这样,我跟一位朋友到这边来旅游,想找一个专业的导游,有朋友推荐你呢。”

丁大庆愣愣地:“谁啊?还有这么找上门的?谁这么捉弄我?”

我“哎”了一声:“难道那个叫丁大庆的导游不是你?看来我找错人了,还有别的丁大庆。”

丁大庆嘿嘿一笑:“找倒没找错,蓝山这边姓丁的导游本来就不多,叫丁大庆的就我一个。不过我半个月前导游证给丢了,正在申请重领呢,没有导游证,这客人可不能带。所以我说是不是我的那些有破坏没建设的朋友叫你们来捉弄我?”

康文这时上前说:“我们也姓丁,所以觉得姓丁的导游格外亲切,八百年前是一家嘛。那除了你以外还有其他姓丁的导游吗?讲解要好一点的。”

“那找丁景龙吧,那小子口才不错,先前特勤奋,说着要多赚钱娶老婆呢。来,我把他公司的电话给你们,打电话找他就行。”

 第四章 导游小丁

为了进一步证实小丁导游是不是就是柯盈的同学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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