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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天马霜衣-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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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文扬笑道:“这庞天化不但对人狂傲,难以相处,对待属下,也是严苛的很。”
    忽见玉燕走了过来,低声说道:“已然快近午时,席宴即开,场中坐位不多,两位想独霸一桌,只怕是难以……”
    李文扬接道:“姑娘不用急。”
    忽见白旗招展,一个大汉高举一面绣着红字的白旗,当先走了进来。
    群豪看那旗上字迹,竟然写的玄皇教主,四个大字。
    那玄皇教在江猢之上,声势虽大,但行踪诡来,一向使人莫测高深,至于那玄皇教主,更是雾中神龙,人人都知有这样一个教,有那么一个教主,但是谁也没有见过,此刻竟是高举着旗帜而来,怎不使人惊异?
    场中群豪,目光齐注,都想瞧瞧那神秘莫测的玄皇教主,是一位何等人物?
    皇甫岚随口说道:“李兄,可识得那‘玄皇教主’么?”
    李文扬微微一笑,道:“识得……”
    皇甫岚吃了一惊道:“什么?”在他想来,李文扬见识虽广,但决不会认识那充满着神秘的玄皇教主,随口相间一声,却不料他竟大言不惭的说声“识得”!
    李文扬似是已礁出皇甫岚惊愕怀疑的神色,低声笑道:
    “如若兄弟的推想不错,那玄皇教主,恐还要和咱们同桌而坐。”
    皇甫岚讶然说道:“这么说来,李兄定然和那玄皇教主很熟悉了……”
    话犹未完,忽见都迎风飞奔的白旗,直行过来。
    大旗之后,紧随着三个装束诡密的人,脸上垂下了厚厚的一层蒙面黑纱,全身裹在一件黑袍之中,那黑袍长拖地下,连两只脚也被掩住,手上也带了黑色的手套。
    除了双目间黑纱稍薄,可见那隐隐射出的目光之外,不论如何过人的目力,再也无法可见他们身上的任何肌肤。
    唯一可看出一些端倪,供作猜测的,就是那三个裹人在黑袍中的人,似是身材都很矮小。
    在那黑袍裹身的三人身后,紧随一个狗偻着身体的独目老人,那老人手中执着一支拐杖,一脸病容,唯一的一只眼睛,也是半闭半睁,神态间一片困倦。
    但那佝倭老人身后,却是四个精壮的劲装大汉,佩刀随护而来。
    果然不出李文扬的预料,那随风招展的白旗,直到了两人桌位前面,呼的一声,旗杆插入了地上一尺多深。
    举旗的是位身躯高大的壮汉,插好大旗后,悄然后退,和四个佩刀的精壮大汉,站在一起。
    三个黑袍裹身的人,都鱼贯坐了下来,也不和两人招呼一声。
    皇甫岚抬头向李文扬望去,只见李文扬含笑不言,对坐在身旁,大名鼎鼎的玄皇教主,视若无睹。
    但见那独目老人随手一抄,抓过一把椅子,就在李文扬身侧坐了下来。
    加上这三个黑维裹身和这独目老者四个怪人,使皇甫岚有着一种说不出别扭,不但觉得说话有甚多不便,就是双手也有既放不便之感。
    忽闻李文扬的声音传入耳际,道:“皇甫兄,放自然些,都是自己人!”
    皇甫岚吃了一惊,暗道:“那面大白旗上,明明写的‘玄皇教主’看这怪怪异异的装束,自然是不会错了,这玄皇教乃武林中一个充满诡奇、神秘的帮舍,堂堂黄山世家的三代传人,怎肯和玄皇教中人混在一起?”
    蓦然间,脑际中闪过一个念头,想道:莫非他已被“玄皇教”中的药物所迷?但觉这猜测定然不错,凝神向李文扬双目望去。
    但见李文扬双目中一片清澈,怎么看也不像服了迷药的样子。
    忽见李文扬转过头来,道:“皇甫兄……”瞥见皇甫岚失措之情,淡淡一笑,道:“有事么?”言笑从容,旁若无人。
    皇甫岚心中疑团难解。但势又不便当着那“玄皇教主”之面,问李文扬是否服过了宫皇教的迷药?情急智生,随口问道:“李兄适才吃下的一杯茶中,是否有毒?”
    李文杨笑道:“兄弟在饮用时,已然有备,那杯茶早已吐出去了,倒劳皇甫兄挂怀。”
    他似是已瞧出皇甫岚言不由衷,说完一笑,起身走了过来,套着皇甫岚身侧而坐,低声说道:“玄皇教虽被武林中视为旁门左道,但也未必就坏,兄弟和他的关系颇深,只是目下不便为皇甫兄引见,待这大会过后,兄弟自当详为说明。”
    但闻一阵呼喝怪叫,传了过来,打断了李文扬未完之言。
    皇甫岚转头看去,只见四个奇装异眼的人,大呼大叫着走了进来。
    来人有似酒醉一般,摇摇摇摆,张牙舞爪,呼喝叫嚣,极尽狂放能事。
    李文扬望了四人一眼,神色凝重的说道:“这就是江湖人人头疼的凶神、恶煞、怒鬼、怨魂四大怪了。”
    皇甫岚吃了一惊,道:“这就是纵横江湖数十年的四大凶人么?”
    李文扬道:“不错,但这四人已然敛迹江湖十余年,未露过面,传说中四人已死。却不料仍然活在世上,而且也赶来参与这场大会。”
    皇甫岚道:“兄弟亦听家父谈过这四大凶人之名,但看上去倒不是想像中的狰狞面容,如若他们不是这般奇装异服,不是这般狂放神态,倒是叫人难以看得出来。”
    李文扬道:“如若他们不着异服,收敛狂态,兄弟也瞧不出他们就是四大怪了。”
    皇甫岚道:“怎么?李兄也是初次见到他们?怎知他们就是名震江湖的四大凶人?”
    李文扬道:“兄弟虽未见过四大凶人,但却见过他们的画像,加上他们那大呼大叫的狂妄神态,自是一目了然。”
    皇甫岚接道:“那画像和这四人的神情,果然一样么?”
    李文扬道:“那画像至少有十五年了,是家母的手笔,事隔十余年,这四人仍然这般模样、神情、面貌无改,不见老态,想这四人的内功,实是深湛惊人。”
    但见那四大凶人停下身子,目光转动,四下打量一阵,那当先一个身着红衣的人,纵声大笑,道:“三位兄弟,久闻那玄皇故主,是一位美貌女子,咱们兄弟过去瞧瞧吧!”
    另外三个分穿绿色、黄色、白色衣服,齐齐应了一声,大步对皇甫岚等走了过来。
    这四人一进来,就引起了全场人的注意,耳闻他们要去找那玄皇教主的麻烦,更是引得全场侧目。
    李文扬脸色一变,低声说道:“皇甫兄,小心了,这四人个个生性残忍,一言不合,出手就要制人死命。”
    说话之间,四人已然走近桌位。
    那身穿大红衣服之人,高声说道:“咱们四兄弟神、煞、鬼、魂,久闻玄皇教主之名,不知是那一位,请来和咱们兄弟见一个礼。”
    这时,那四个佩刀的精壮大汉,已然手握刀柄,作势戒备,看样子,只待教主一声令下,立时拔刀攻出。
    皇甫岚看了那三个黑袍裹身之人一眼,也不知那一个是玄皇教主,一面留神戒备,一面注意那三个身裹黑袍人的举动。
    那知三人恍如未闻四怪之言,端然而坐,动也未动一下。
    那身着绿衣的怒道:“就凭咱们神州四怪的名头,难道还不能瞧瞧玄皇教主的真面目么?”
    皇甫岚回目一顾四怪,只见那四个绝世凶人的脸上,都已泛现出重重杀机,大有立刻出手之意,心中暗暗惊道:那玄皇教掘起江湖时间虽然不久,但发展很快,实力庞大,以教主的身份之尊,如何肯买这四大凶人的账,看起来,今日这一场架,是非得大打出手不可了。
    付思之间,实听李文扬的声音,传入耳中,道:“家母在四怪图像上批注,四怪为人凶残,一言不合,出手就制人死地,从不说第二句话,此刻迟迟不肯出手,想是自知遇上了玄皇教主这等神秘莫测的对头,心中有了顾忌,不敢暴发凶性?”
    皇甫岚道:“双方都是武林中身份很高的人,就算是彼此都有顾忌,只怕也无法下台。”
    李文扬道:“那也未必,只要那玄皇教主不愿动手,这场架八成是打不起来。”
    皇甫岚道:“今日与会之人,不论平日的交好交恶、仇恨多深,但都该暂时放弃成见,一致对付那梅花主人,或可能找出三分生机。”
    李文扬道:“那玄皇教主智慧绝人,咱们能够想到的,他必然能够想到,我瞧这场架是打不起来。”
    皇甫岚目光一转,只见凶神、恶煞、怒鬼、怨魂都已提聚了功力,准备出手,以这四大凶人的盛名功力而论,一击之势,定我是排山倒海一般,丈余内沙飞石走,椅仰桌翻,赶忙一提真气,暗自戒备。
    就在这剑拔紧张,大战一触即发的当地,突见居中而坐一个黑袍裹身之人,站了起来,莺鸣燕语的说道:“神、煞、鬼、魂的大名,本教主早已心慕,今日得以有幸相会……”
    四怪中一个身着白衣之人。接口说道:“但闻这柔柔细音,、已足消魂,教主请打开脸上面纱,让咱们兄弟一睹庐山真面,需知咱们四兄弟一向是说一句算一句,不折不扣。”
    皇甫岚暗道:糟糕,神州四怪这般咄咄逼人,玄皇教主如何能忍得下去,这场架是打定了。
    那知事情竟然是大出意外,只听那玄皇教主格格一阵娇笑,道:“今日咱们都是宾客身份,不能喧宾夺主,扫了梅花主人之兴,四位如是想见见小妹的容貌,那是欢迎至极,只要四位能够脱得今日之劫,留下性命,明晨日出时分,小妹在魁星楼头候教。”
    那身着红衣大汉哈哈一笑,道:“咱们兄弟四人,个个都有偷香窃玉之好,教生请就属下选带三位美女同行,免得咱们四兄弟分配不均,闹出自相残杀之局。”
    皇甫岚吃了一惊,忖道:这等讽激羞辱之言,那玄皇教主如何能忍受得了?
    但问那玄皇教主柔声笑道:“本教中女弟子,有不少貌比花娇,但得四位有手段,能使她们服贴就好。”
    只听身着绿衣的恶煞说过:“咱们就此一言为定,如是教主失约不去,此后咱们四兄弟不论何时何地,只要见到玄皇教中的人,一律格杀!”
    玄皇教主道:“本教主既和你们订下约会,焉有不去之理。”缓缓坐了下去。
    神、煞、鬼、魂,相互望了一眼,齐齐向近身处一张桌子走去。
    凶神伸手拉过一张木椅,冷冷说道:“诸位让让位子如何?”
    这张木桌上,本来坐射个劲装大汉,佩刀带剑,看上去很神气,但听那凶神一番言语,竟是依言起身而去。
    凶神、恶煞、怒鬼、怨魂,各霸一方而坐。
    穿白衣的怨魂,在四大凶人中,虽然排行最小,但脾气却是最坏,啪的一掌,击在木桌上,厉言说道:“时已中午,怎的还不见酒茶上来?”
    一个身着青衣的美貌少女,急急走了过来,陪笑说道:“四位请稍候片刻,酒菜就要送上。”
    穿着绿衣的恶煞,突然伸手一把,抓住了那青衣少女,说道:“酒菜未到之前,你就陪咱们四兄弟解解闷吧!”
    皇甫岚只看的感慨万千,暗暗忖道;这四大凶人,当真是狂恶的可以,在天下英雄虎视之下,仍然是这般放肆,我行我素,旁若无人。
    那青衣女被绿衣恶煞一把抓住了右臂,脸色先是一变,续而恢复了满脸笑容,道:“小婢奉命来此侍候各位,有什么要小婢效劳之处,但请吩咐,用不着这般的紧张。”
    恶煞手臂微一用力,把那青衣女带向身侧,哈哈一笑,道:“目下无酒那你陪咱四兄弟喝杯茶吧!”
    李文扬回顾了皇甫岚一眼,只见脸上满是激怒之容,显是对那绿衣恶煞的粗暴举动,瞧不过眼,赶忙低声说道:“恶人自有恶人磨,这几十位看去美貌温柔的少女,也不是好与人物,如是因此激怒那梅花主人,那就先让四大凶人,斗斗那神秘的梅花门中高手……”
    皇甫岚点头一笑,道:“好啊!这叫做以毒攻毒!”
    黄衣怒鬼伸手从桌案上取过一杯茶来,直向那青衣女口中送去,一面笑道:“你先干一杯。”
    那青衣女脸色大变,怒声喝道:“你们放尊重些。”
    黄衣怒鬼,纵声狂笑,道:“天下有谁人不知咱们四兄弟一向随心所欲,为所欲为。”
    那青衣女正待反唇相讥,突听那玉燕高声说道:“玉蝉妹妹,你就忍耐些吃下去吧!咱们为人之婢,奉命迎客,这也是身不由己的事!”
    白衣怨魂大笑说道:“好!还是你这小姐子懂事,你也过来陪陪咱们四兄弟如何?”他口气虽是商量,人却起身扑向玉燕。
    皇甫岚暗暗想道:这玉燕武功不弱,当不致甘心受辱,必将起而反击。
    但见那白衣怨魂左手挥转之间,竟是轻轻易易的抓住了玉燕的手腕,大步行归坐位之上,那玉燕有如一头柔顺的小羊一般,依在那白衣怨魂的臂上而行,一付娇怯不胜之态。
    李文扬轻轻叹一口气,回头对皇甫岚道:“这小妮子鬼计多端,咱们得特别对她留心。”
    皇甫岚恍然大悟,暗道:“她放意装出这般无可奈何之态,乞人怜悯,但愿无人上她的当才好。”
    那玉婵连受绿衣恶煞,黄衣怒鬼拨弄,心中早已怒火难耐,正待运气出手,忽见玉燕连步婀娜的随着白衣怨魂走了过来,心中一动,登时把满腔怒火压了下去,嫣然一笑,道:“几位这么看得起小婢,小婢怎敢不受抬举。”轻启樱唇,就黄衣怒鬼手中,轻轻喝了一口。
    这一来,黄衣怒鬼,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放下手中茶杯,笑道:“只要姑娘听话,咱们兄弟一个个都是怜香惜玉的人。”
    绿衣恶煞放了玉蝉手腕,道:“姑娘请坐下来吧!”
    这时,白衣怨魂,也牵着玉燕走了过来,那玉燕明艳柔媚,美貌尤过玉蝉,盈盈媚笑着自行坐了下去。
    白衣怨魂放了玉燕手腕,笑道:“诸位长兄,这妞儿娇俏多情,人间少见……”
    绿衣恶煞突然冷冷接道:“你既然知道娇俏多情,人间少见,就该孝敬大哥才对。”
    白衣怨魂道:“小弟正是此意。”一推玉燕,送到红衣凶神座旁。
    那红衣凶神虽然早已心痒难搔,但他要保持老大之尊,不得不装出一付冷冰冰的神情,端然而坐。
    玉燕俏目流波,望了那白衣怨魂一眼,笑道:“你们四兄弟,只有我们两人相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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