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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天马霜衣-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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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文扬道:“请较倒不敢当,只要兄弟所知,无不奉告。”
    皇甫岚道:“兄弟想不出那玉盒中放的是何物,竟然能使那庞天化先不惜和少林冲突,又和神州四怪动手。”
    李文扬沉吟一阵,道:“玉盒中存放之物,除了梅花主人和庞天化外,只怕再无人能知,但想来定然是珍贵无比的奇物!”
    只听那梅花主人冷然一笑道:“众目睽睽,都瞧着老夫未离原地一步,如何能取回玉盒?”
    他说的入情入理,亦使人无法不信,一时间听得四周群豪有着无所适从之感。
    但闻玄皇教主银铃的声音,传入耳际,道:“那玉盒此刻确不在庞天化的身上,也不是神州四怪取去……”
    四周群豪数百道目光,一齐投注到玄皇教主身上,自从她和庞天化的赌胜得神州四怪之后,原本神秘的玄皇教主,又在群豪的心目中增加了甚多份量。她一开口,立时引得群豪全神贯注,鸦雀无声。
    只听那玄皇教主接道:“那玉盒确已为梅花主人收回,诸位……”
    梅花主人打断了玄皇教主之言,接道:“教主何以证明那玉盒已为老夫取回?”
    这正是天下英雄最关心的事情,也是对那玄皇教主一次严重考验;如若那玄皇教主能够指出玉盒已确为梅花主人收回的经过,定将使四周群豪折服。
    皇甫岚突然叹息一声,说道:那玄皇教原本是一个诡异淫乱的帮会,素为武林人物不齿,但看今日的玄皇教主,处理事情的卓绝才华,却似是一位大智大勇的武林人杰。”
    李文扬笑道:“皇甫兄观察入微,常人难及,这玄皇教主确实正在凭治她过人智慧,在天下群豪之前,筑造他的领导地位。如若天下英雄都能听他的调度,或可安然的渡过那梅花主人预先布下的阴谋。”
    皇甫岚暗暗忖道:“黄山世家,在当今武林中,声誉之隆,尤在各大门派之上,三代侠名,天下如闻,但这位承继黄山世家衣钵的少年英雄,竟似对那玄皇教主有着特别的好感,如以常情推论,黄山世家纵然未和玄皇教生正面为敌,但冰火不同炉,正邪不两立,也该是一个相互猜忌的局面才对,可是李文扬却处处推崇那玄皇教主。”
    只听玄皇教主高声说道:“如若我能指出你收回玉盒的铁证,该将如何?”
    梅花主人佛髯一笑,道:“教主想必自负为天下第一位精赌之人,又想和老夫赌上一赌了?”
    玄皇教主道:“为赌之道,虽也有胜有负,但总是强过那动手动脚的搏斗,如阁下有意,本教主权愿奉陪。”
    梅花主人道:“但不知赌注为何?”
    玄皇教主道:“自然是不能让你吃亏……”
    梅花主人冷冷接道:“教主也未免太自负了,老夫何许人物,岂肯占你便宜,你先出注,老夫赌注,不在你之下。”
    玄皇教主道:“我如赌你不过,就解散玄皇教,削发为尼,永不在江湖行走!”
    梅花主人拍须沉吟了良久,道:“好!老夫如赌败在你的手中,愿为你玄皇教主下一位执事弟子,永听谴命。”
    这两个在武林人物心目中,充满着神秘的人物,立下奇重的赌约后,顿起四周群豪的纷纷议论。
    无人能预测到这场氰约的胜负,也无人敢相信他们能遵守赌约,但想到两人的身份,似又不会在天下英雄面前,毁去承诺。
    皇甫岚果然觉到,紧旁身侧而立的李文扬,身于微微发抖,心中大感奇怪,回头一看,只见他顶门上汗水如珠,滚滚而下,不禁吃了一惊,低声问道:“李兄可是有病了吗?”
    李文扬举袖拭去脸上汗水,笑道,“不妨事,受了一点风寒,咱们到前面瞧瞧去吧!”
    皇甫岚一皱眉头,暗暗忖道:此人满怀心事,似是正为那玄皇教主担忧,看来他们之间,交情必非泛泛。
    忖思之间,李文扬已向前挤去。
    皇甫岚满怀疑忧,紧随在李文扬身后而行。
    只见那玄皇教主扬起右手食指,指向梅花主人那坐椅,说道:“那玉盒早已被你收藏在坐椅之下了!”
    此言一出,全场又是一阵震动,场中大部份人,都怀着半信半疑的态度。
    原来那梅花主人一直站在原位未动,众目交注之下,他一直未接近过庞天化,这玉盒被他收回藏入椅下一事,实叫人有些不敢相信。
    梅花主人神色恰然的佛髯一笑,道:“如老夫这坐椅下没有玉盒,我立刻揭去你蒙面黑纱,剃去你一头秀发。”也不容玄皇教主答话,随手翻起了坐椅。
    千目神凝,齐齐投注到了那坐椅上。目光到处,只看的群豪一呆,那梅花主人更是神态大变,说不出一句话来,原来那坐椅下,果然藏有一个玉盒。
    四周响起了惊叹之声,齐齐把目光转向那玄皇教主,李文扬那紧张的面容神色,陡然间化作一片轻松笑意,皇甫岚也为之愕然震动,担尽枯肠,仍想不出玄皇教主何以能一开口就指出玉盒的收藏之处。
    只听那梅花主人一阵冷冷长笑,道:“是何人敢这般戏弄老夫?”目光转动,四下搜望。
    但与会群豪数百人,人人都是武林中大有名望的人物,那梅花主人在未寻得证据前,自是不能随便指说一人。
    玄皇教主蒙面黑纱转动,扫掠了四周一眼,缓缓说道:“玉盒既在你坐椅之下,阁下是否服输?”
    梅花主人冷冷说道:“老夫岂是轻易受人戏弄之人?这玉盒分明是教主早已派人,暗藏在我坐椅之下。”挥手一掌,玉盒应手而碎,那玉盒果然空无一物。
    玄皇教主道:“你既能取回玉盘,为什么不可把盒中之物取出藏放别处?”
    梅花主人道:“你能否说出老夫用何等手法,把玉盒取回?再说老夫纵然取回玉盒,也不至把它我在坐椅之下。哼!无怪教主敢和老夫约赔,原来是早已存心栽脏了!”
    玄皇教主沉吟了一阵,道:“庞天化自以为取走玉盒,其实他在我收玉盒时,那玉盒早已为你取回了。”
    梅花主人冷漠的脸色突然绽出笑容,说道:“好一套动人的说词,老夫如若能指出那货真价实的藏宝玉盒放存何处,教主是否肯认败服输?”
    这一句反问之言,又使群豪震动不已;这些久年在江湖上闯荡的武林高手,身历目睹过无数惊险、奇异之事,但从未遇到过今日的纷乱局势,只觉奇峰突出,变化无穷,看的人眼花僚乱,目不暇接。
    没有人能看出那玄皇教主的神色变化,但见她沉吟良久不言,可知她心中正在想着一件疑难的事,显然的,那梅花主人反问之言,使她大感踌躇,不敢遂作决定。
    李文扬又开始紧张起来,脸上一片阴沉。
    皇甫岚突然发觉那玄皇教主菜面黑纱中远射出来的两道目光,似正投注在李文扬的脸上.不禁心中一震,暗道:果然不出我的预料,他和那玄皇教主的关系,非比寻常……
    耳际间传过来梅花主人清亮的笑声,道:“教主可是胆怯了么?”
    玄皇教主冷笑一声,道:“如阁下能再指出另一个玉盒的放藏之处,这第一合咱们算平分秋色,但阁下如若有兴,本教主极愿奉陪,再作一场赌约。”
    群豪心中,无不管那玄皇教主担忧,却不料她竟能十分轻松的应付了过去,虽是有些强词夺理,但总算说得过去。
    梅花主人淡淡一笑,道:“好一篇强词夺理的说词,老夫总要让你输得心服口服,哑口无言。”
    李文扬回目望了皇甫岚一眼,道:“这梅花主人当真是难斗的很。”
    皇甫岚轻轻咳了一声,道:“李兄似对玄皇教主关心的很。”
    李文扬微微一笑,默然不答。
    只见梅花主人扬起右手,指着那戒贪大师,道:“玄皇教主枉自称能,栽脏诬陷老夫,但真正取回那玉盒的,却是一向被武林人物奉作泰山北斗的少林高僧……”
    戒贪大师讶然说道:“什么?那玉盒在老朽身上么?”
    梅花主人冷冷说道:“你可以瞒过天下英雄和那玄皇教主,但却瞒不过老夫法眼!”
    戒贪大师怒道:“你不要含血喷人!”
    梅花主人接道:“老夫已把玉盒奉送大师,得失之间,和老夫已无关系,但这玄皇教主横里插手,自炫才华,迫的老夫不得不说出大师了。”
    他的神态轻松自在,但那戒贪大师却是睑色大变,宽大的僧袍,微微抖动,说道:“老夫既不能吞下玉盒,必要有一处收放之地,你且指出那玉盒安在?”
    梅花主人道:“如若把大师换了老夫,我也不会收藏在自己身上……”伸手指着戒贪大师右侧一个和尚,厉声说道:
    “还不献出玉盒,难道还要老夫亲手取出不成?”
    那和尚望了戒贪大师一眼,又望望梅花主人,缓缓从那宽大的袍袖中,取出一个玉盒,托在手上,高高举起。
    这变故又大出群豪意外,变幻层出,瞧的人目眩神迷。
    四周响起了惊愕和叹息,不知是为那梅花主人喝采,还是为少林高僧惋惜!
    戒贪大师脸上涌出忿怒之色,冷冷的说道:
    “咱们少林门规,不许私取别人之物,你是知道的了?”
    那手捧玉盒的和尚应道:“弟子知道。”
    戒贪大师怒道:“你既然知道了,为什么还偷取这玉盒呢?岂不是明知故犯?”
    那和尚抗声说道:“这玉盒既是那梅花主人送给咱们少林寺中之物,为什么咱们不该取回来呢?”
    戒贪大师怔了一怔,肃然说道:“广法你虽然在罗汉堂中护法,但此次受命随老纳而来,那是该听命老纳了!”
    广法大师道:“这个弟子知道。”
    戒贪大师脸色更见肃穆,冷冷说道:“你当众须携老纳,可你犯了那一条戒规么?”
    广法淡淡一笑,道:“这个弟子倒不知道。”
    成贪大师道:“狡词强辩,还不给跪下?”
    广法回顾了两侧师兄弟一眼,说道:“贫僧纵然有罪,也该由戒律院中长老议处,这般的私刑相加,总弟子不能领命。”
    天下英雄,人人都知道少林寺清现森严,却未料到这广法大师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抗拒戒贪大师之命。
    成贪大师目中厉芒闪烁,僧袍抖动,目注两侧另外二僧,说道:“广正、广慈,还不把犯上的抗命逆徒给我拿下!”
    广正、广慈虽然和广法同为罗汉堂中护法,私谊甚笃,但也不敢有违戒贪大师之命,应声出手,疾向广法腕上抓去。
    广法突然一提真气,腿不曲弯,脚不举步,陡然间向后退出三尺,避开两人的攻势,冷冷说道:“两位师兄,当真不念咱们数十年同门之谊么?”
    广正面如寒霜接道:“私不废公,戒贪师叔之命,为兄的岂能不遵?”
    广慈接道:“师弟快些跪下,听候戒贪师叔责罚,为兄和广正师兄自为你求情!”
    广法哈哈一笑,道:“两位师兄畏惧那戒贪武功,但小弟却是不怕……”
    广正怒声接道:“你胡言乱语,说些什么?”呼的一掌,拍了出去。
    广法身子一转,避开掌势,道:“两位师兄当真要和小弟动手么?”
    广慈扬手击出一拳,厉声喝道:“师弟大逆不道,目无戒规,怪不得为兄的无情了。”
    广法模移两步,避开拳势,喝道:“住手!”
    广慈收了拳势,说道:“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师弟可是后悔了么?”
    广正接道:“师弟既已知罪,还不快些跪下,向戒贪师叔请罪。”
    广法疾快的收好玉盒,冷冷说道:“两位师兄自己忖量忖量,可是小弟的敌手?”
    广正怒道:“好啊!你这般目无长上,可是当真的要作少林叛徒么?”
    广法冷然一笑,道:“你们逼我如此,那也顾不得了。”
    戒贪怒声喝道:“你分明早存异心,不用狡词掩饰了。广正、广慈还不出手擒拿叛徒,等待什么?”
    广正率先出手,一掌拍击。广法这次不再闪避,挥掌硬接一击。
    广正未料到他竟敢还手,只用四成真力,广法却是早有预谋,用出了十成内劲。
    双掌接实,广正立时觉出不对,但已应变不及,只觉一股强大的反震之力,直涌过来,登时血气翻动,连退四五步,一跤跌摔在地上,吐出了一口鲜血。
    广法哈哈一笑道:“小弟已有言在先,两位师兄非我之敌,偏偏你们不肯相信……”
    广慈怒火高烧,欺身而上,挥手击出。
    广法左手推出了一招“力屏天南”,封住了广慈掌势,右手陡然点了出去。
    他心机阴沉,智谋超人,眼看广慈含怒出手,想这一掌,定然运足了十成的动力,决难一击得逞,立时改变了打法,借左手封挡广慈掌势,挥起袍袖,挡住了广慈视线,右手暗运金刚指力,悄然点出。
    广慈在三人之间,为人最是老实,万没料到,广法竟暗中施下毒手,但党左臂一阵奇疼,手掌软软垂下,左臂竟被那广法出其不意的一指点断。
    戒贪大师怒声喝道:“孽徒敢尔!”
    袍袖挥动,扫出一阵罡风,震的广法退了一步。也救了广慈的性命。
    广法心知戒贪大师武功高强,如再被他抢去先机,那是定败无胜了,赶忙撤回点向广慈的手指,退后三尺。
    戒贪大师挥抽一击后,人也紧随着欺了过去,两指一并,点向广法玄机穴。
    广法闪身避开戒贪大师点来一指,立时连攻四拳。
    此人才智、武功,本就高过两位师兄,再加上阴谋暗算,三招中连伤了广正、广慈,但戒贪大师武功何等高强,广法自知难再重施放技,四拳已过,立时收拳跃退。
    戒贪大师回顾了广正、广慈一眼,道:“你伤的很重么?”
    广正道:“弟子们还可支撑得住,师叔擒拿叛徒要紧。”
    戒货大师轻轻叹息一声,回目对广法说道:“孽徒还不跪下领罪,当真要老纳出手么?”
    他不愿在天下英雄之前,演出自相残杀之局,强自忍下心中的悲忿,希望那广法能够及时回头,自行认罪。
    广法冷然一笑,道:“不是弟子小觑师叔,如若是当真的动起手来,弟子自信在百招之内尚不致败在师叔手中。”
    戒贪大师修养再好,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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