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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三国之最风流-第1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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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根长矛深深刺入坐骑的体内,坐骑哀叫长嘶,滚翻摔倒。因为马力的冲撞,盾牌亦不由后移。
许仲脚尖轻点马蹬,在坐骑摔倒前跳跃而起,丢掉手中的长矛,半空中抽出佩刀,跃到地上,揉身扑近盾牌,绕到后边,三两下就将正立足不稳的盾牌手、两个长矛甲士杀死。
“八仙过海,各显神通”。面对相同的劲敌,荀贞、刘邓、许仲三人性格的差异在此一刻表现得淋漓尽致。刘邓倚仗的是气力,许仲倚仗的是勇悍,荀贞则是寻找敌人的弱点。
几乎与刘邓、许仲杀敌不分先后,荀贞的脸还没扭正,辛瑷在他身后叫道:“低头!”
荀贞来不及回头看,连忙应声低头,听见“嗖”的一声,却是辛瑷把手中的长矛投掷出去,只是没有击中敌人,砸在了盾牌上,落在地上。
辛瑷的这个举动提醒了殿后的江禽,他紧接着大叫道:“掷矛!”
五十宾客应令,学着辛瑷,纷纷用力将长矛掷出。几十柄长矛划过空中,从荀贞、许仲、刘邓的头上飞过,如同一阵急雨,落入黄巾甲士的阵中,大半都没有击中敌人,但也有十几柄刺中了盾牌后的矛手。黄巾甲士的阵中惨叫连连,阵型顿时一乱。
眼见荀贞等人各显威风,文聘羞於落后,咬牙切齿,催马疾驰,风也似的从后边赶上,越过荀贞,第一个冲入了黄巾甲士的阵中,施展长矛,左冲右突,口中酣呼不断:“杀贼!杀贼!”
——
1,三月甲子。
《三国志》记载“三月甲子”,《后汉书》、《资治通鉴》等记载“三月五日”。
范文澜先生可能是依据这两种不同的记录,而在《中国通史》中云“张角预定甲子岁三月五日(甲子日)京内外同时起义”,然而按照魏仲展《中平元年三月五日不是“甲子日”》中的考证,中平元年的三月五日并非甲子日,而是庚戌日,“甲子日”是中平元年三月十九日。
至於为何《三国志》言“三月甲子”,而《后汉书》等云“三月五日”,魏仲展认为“《三国志》这成书,虽为诸家之首,然后人修史撰著均从作‘三月五日’者,谅必有所据。或因史料之异,取材不一,书作‘三月甲子’亦可;或二说并举,加以释明,亦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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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再胜
文聘第一个冲入黄巾甲士的阵中,第二个入阵的是刘邓。
荀贞反而被他们抛到了后边。
他两人一个骑马,一个步战,一个长矛挑刺,一个短戟劈杀,一入阵中,俱如狼似虎。
黄巾甲士尽管是黄巾军的主力,乃是波才、波连兄弟多年以来精心挑选出来的勇士,多为乡野轻侠之辈,但毕竟缺少训练,疏於配合,被他两人这一冲,阵型就有些乱了。
文聘倒也罢了,虽然骑的有马,说起来比刘邓占便宜,然而冲入阵中后,四面都是人,就好比陷入了泥淖之中,马速提不上去,很快就没了最初那一往无前的势头,刘邓则不然。
刘邓本就是一个步战型的人,并不精通骑术,不骑马反比骑马更加勇猛。
他身披重铠,双手各执一柄百炼钢制成的沉重短戟,或刺或劈、或砍或砸,呼喝叱咤,大步向前,当面之敌,几无一合之将,不过转眼功夫,已深入敌阵四十余步。
战阵肉搏,尤其是在孤军深入,四面八方都是敌人的时候,就不讲究什么技击技巧了,力大勇武者胜而已。
特别像眼下,彼此都有铠甲护身,你一矛刺来,纵是刺到了对方的身上,力气不足,也难以对敌人造成太大的杀伤,而反过来,力气若是足够,就如刘邓,一短戟砸过去,不是把敌人砸得吐血,就是把敌人砸得筋断骨折,再有铠甲防护也是无用。
一来二去,骑马的文聘反被步战的刘邓落在了后头。
黄巾甲士里也有不怕死的,仗着铠甲的防御,硬是冲到文聘的马前,两三人一起合力,杀伤了他的坐骑。只入阵了不到三十步,文聘就不得不从马上跳下,亦如刘邓一般,改为步战。
荀贞担心刘邓、文聘有失,急急催马上前,跃过阻在前头的盾牌和死伤的敌人,在许仲、辛瑷等人的保护、协同作战下,亦杀入阵中。
火把冲淡了月光,鲜血溅射在泥泞的雪后田野。
一时间,刀枪碰撞,血肉横飞,马嘶人叫,杀成一团。
若从天空看下去,在这块小小的阵地上,荀贞一方就如一柄匕首艰难而却不能阻止地刺入了黄巾甲士这块盾牌之中。城头上、远处波才的主阵中,战鼓雷鸣,分别给自己一方鼓舞士气。
就在几天前,黄巾士卒还多是农人,虽也经过了几次攻城战,但攻城和野战是截然不同的概念。
也许在老卒看来,在某些时候,攻城比野战更加惨烈,可在新兵的眼里,攻城虽也惨烈,但能上到城头的只是少数,更多的只是在远处观看,反正守卒不可能从城头上跳下来、杀过来,相对觉得安全一点;并且作为进攻的一方,在心理上也和防守的不同,占据了主动权,潜意识里会认为:想攻就攻,想走就走。
野战却是面对面,一刀下去,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而且是近距离的,谁知道敌人会什么时候杀到你的面前?一旦杀到近前,逃也逃不掉。
因此之故,眼见到这样惨烈的激斗后,近处的那些黄巾士卒下意识地纷纷后退,相顾骇然。
听得黄巾甲士的阵中,有人狂呼高叫,周边的黄巾士卒不少人投目注视,见却是刘邓。
他们不知刘邓的名字,因有兜鍪护面,也看不到刘邓的相貌,但是有人认得刘邓的兵器。
荀贞麾下的宾客中,好使用双短戟这种近战兵器的只有刘邓一人。
有人叫道:“闻得故北部督邮手下有一壮士,擅用双戟,号为‘坐铁室’,莫非就是此子么?”
荀贞当年手刃沈驯,郡北、郡南百姓多知此事,连带着当时随从荀贞进入沈家的许仲、刘邓两人也名扬郡中,“蔽木户”、“坐铁室”两个绰号郡人皆知。
“啊?如果他是坐铁室,那今夜出城的贼将难道就是荀乳虎?”
荀贞和刘邓一样,兜鍪上也有护面,黄巾士卒只知道他是此次夜袭的“贼将”,却不知他是谁人,受了刘邓的提醒,许多人不约而同地想到了这一点。
远的不说,只说近的:颍阴、阳翟两县,因为荀贞,在先后两天里血流成河,县里的太平道信徒死伤无数,随后“雪夜攻庄”一战,荀贞又大破波才,刘邓袭斩波连,只这两件事荀贞就给黄巾士卒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塑造出了一个“勇武凶悍”的形象。
又有人指着阵中的荀贞,颤声说道:“前几天,咱们刚到城下,城里出来一股人马,杀了咱们几百个人,当时我在现场,那个带头的贼将好像穿的也是这件铠甲。”
“这么说来,上次和这次出城的都是荀乳虎?”
人的名、树的影,荀贞如今在郡中“威名赫赫”,被猜出身份后,周近的黄巾士卒越发胆怯,乃至有人为了远离“乳虎”,丢下兵器,转身逃跑。
这阵阵的骚乱影响到了黄巾甲士。
殿后的江禽眼观四路、耳听八方,注意到了不远处的骚乱,虽不知缘故,但也知对己方有利,奋声大呼:“杀、杀、杀!”
他其实是想如当夜“雪夜攻在”时一样,大呼几声“故北部督邮在此”的,但转念一想,今晚和那夜的情形不一样,那夜他们人多势众,今晚他们孤军深入,怕反而会引来敌人中悍不畏死的,陷荀贞入险境,因此放弃了这个念头,干脆言简意赅,只呼喝喊杀。
数十宾客跟着他大呼大喊:“杀,杀,杀!”
诸人紧随荀贞,有马的骑马,坐骑死掉或者受伤的丢马步行,尽皆奋勇争先,耻於落后,敌人的长矛及身,面无惧色,且行且战,长驱直入,一路过处,留下一地的尸体、残肢。
黄巾甲士吃亏在配合不佳,赖以阻敌的盾牌阵既被破掉,陷入白刃肉搏,即远非久经操练、深谙配合之道的诸宾客之敌。
一边是人数虽多,但却多逞匹夫之勇,一边是人数虽较少,但彼此配合默契,谁胜谁负,谁强谁弱,不言而喻。
交战不到两刻钟,黄巾甲士伤亡近半,阵型已被破了一半。
刘邓冲在最前,连斩其甲士,短戟上的弯月戟刃都被砍掉了。
文聘较为靠后,一个不小心被敌人拽住长矛,摔倒在地,矛折,反刺中肘部,血流盈铠,不顾剧痛,弃矛,从身下抽出环首刀,奋力劈砍,仰面砍伤数人。他用的百炼钢刀,黄巾甲士的兵器不能与之比。
荀贞又在文聘的后边,两人相隔大约十二三步,见他摔倒遇险,心中大急,想冲上去援救,奈何却被四五个勇悍的黄巾甲士围住,短时间内难以冲出。他连声大叫:“阿仲、阿仲!”这是在喊许仲。平时他叫许仲,要么叫君卿,要么叫仲兄,此时情急,叫起了“阿仲”。
许仲知他心意,知道他是在令自己过去救助文聘,却不答话,只闷声守在他的马下,半步不肯离开,牢牢地护住他的后边和侧翼,不使围攻他的黄巾甲士近前。
许仲不是不知道文聘在荀贞心目中的地位,此时之所以拒绝接受命令,却是因为在他的心中,没有一个人能比得上荀贞。
文聘入阵以来,至少杀伤了十几个黄巾甲士,早成了敌人的重点关注对象,这会儿摔倒在地,周围的甲士一个个奋不顾身地扑来,其中并有两个铠甲较好,像是什长、伍长之类小军官的壮汉。眼看他就要性命不保!荀贞尽管焦急,无可奈何。
便在此时,一骑杀开包围,从荀贞身后冲出,人如玉树、马如游龙,接连闪避开好几个前方敌人的截击,驰骋到了文聘左近。马上的骑士掷出长矛,先刺倒了一个接近文聘的敌兵,随即马不停蹄,绕着包围文聘的那几个甲士转悠,一边机灵地闪避边儿上敌人的刺杀,一边从马上取下弓矢,张弓搭箭,须臾间,接连射出四五箭。如此近的距离下,箭箭中的。
数箭过后,围杀文聘的包围圈出现了空挡,这个骑士舍弓抽剑,呼喝着催马驰入,到得文聘身边,屈身低手,拽住他的胳膊。两人同时发力。文聘从地上跳起,跃上了他的坐骑,坐在他的后边。
骑士掌控缰绳,弯下腰,伏在马上,长剑横扫,将阻在马前的一个甲士砍翻,策马冲出了围困。从掷矛、到射箭、到入围、到拽起文聘,再到冲出包围,这一整套/动作,这个骑士做得如行云流水一般,做的虽是杀敌救援的事儿,然而却说不出的好看。
殿后的江禽看到了这一幕,他知此是提升己方士气的一个大好良机,高声叫道:“辛君真吾城中美将军也!”这冲围救人的正是玉郎辛瑷。
刘邓勇不可当,文聘倒地不死,辛瑷纵马救人。三人或步或骑,或杀敌、或援救,在敌人阵中如入无人之境,宾客们的士气大涨,黄巾甲士士气大落。
在遇到黄巾甲士时,荀贞就心知,今夜的夜袭到此为止了,看到文聘被救下后,心落入胸口的同时,抓住时机,叫道:“杀回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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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决胜
当波才派出的援兵抵达交战场地时,荀贞已经带着部众撤回到了城中。
因为没有预料到波才会设下埋伏,跟从荀贞出城的数十宾客伤亡不小。上次出城作战,只伤亡了十来个人,这次足足伤亡过半,回到城中的不到四十个人,并且其中一大半都带着伤。
己方的伤亡虽然不小,给对方造成的伤亡更大。
普通的黄巾士卒不必说了,便在不久前,他们还多是在乡间务农的农人,杀伤得再多也不值一提,但那些披着铠甲的黄巾甲士,尽管因为缺乏训练,战力也并不是太过强悍,然而却绝对是黄巾军的精锐,不仅是波才最大的倚仗,也是普通的黄巾士卒最大的勇气来源。
一场短暂的交锋,荀贞以寡敌众,以数十人的兵力大破数百黄巾甲士,并至少杀伤了上百人。
对守军来说,极大地提升了他们的士气;对普通的黄巾士卒来说,极大地打击了他们的士气。不管是谁,在眼睁睁看着己方“最为精锐”的部队竟被少量敌人打得毫无反击之力后,恐怕都会惊惶骇怕。
不过对荀贞来说,士气的“我涨彼衰”并不是最重要的,他这次夜袭的目的也不是为了提升士气,而是为了改变战场的节奏,重新把战场的主动权控制在手中。
从黄巾军随后的反应来看,他达成了这个目的。
一直到天亮,波才也没有再派出第二股骚扰的部队,城中的守卒渡过了安静的一夜,睡了个好觉。
……
这夜过后,连着几天,战事乏善可陈。
不外乎一方来攻,一方来守。
事实上,前几天的战事,双方虽然你来我往,时常变换攻守的位置,荀贞甚至两次带人出城逆击,看起来打得十分激烈热闹,其实也是乏善可陈。
战争是一门高深的学问,不管是荀贞、抑或是波才,两个人在这方面都是新手,都并无实际的作战经验。荀贞读过些兵书,波才颇有智谋,然而这都不足以让他们立刻成为打仗的好手、战争的行家。一个合格的统帅,除了需要有足够的勇气和智慧外,还需要有足够的经验。
就比如此时的城外,如果波才有一定的攻城经验,以他数万人的绝对优势兵力,恐怕早已将阳翟拿下了。又比如此时的城中,如果荀贞有一定的作战经验,城中的守卒虽少,但胜在常年操练、兵器精良,恐怕也早将城外那些兵器简陋、没有接受过军事训练的“乌合之众”击溃了。
然而可惜的是,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同时荀贞的身边又有荀攸、戏志才、钟繇、郭图这样的人才相助,双方攻守至今,胶着不下。
郭图虽然和荀贞不和,但在关系到身家性命的危局下,却也是尽心尽力。因为波才主要的进攻方向是荀贞这边,所以荀贞这边的守卒伤亡很大,在随后的几天里,郭图连续从他负责的西城墙处派了三队郡兵过来援助。
荀贞以郡卒为主力,以宾客、壮勇、辛家宾客为预备队,两班来回颠倒,日夜轮替,以应付黄巾的夜晚骚扰。同时,到了晚上,他则时不时地击鼓扬旗,间或佯开城门、装作夜攻,对黄巾军进行反骚扰。
战事一天一天地过去,黄巾军白天的攻势越来越猛烈,夜晚双方又不断彼此骚扰,敌我双方在前线的士兵越来越疲惫不堪。
……
交战到第六天。
这天凌晨,戏志才叫醒了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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