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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三国之最风流-第1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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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荀攸聪明达识,对这些道理也不是不知,只是他与荀贞从小相伴长大,与荀贞名为侄叔,实如兄弟,当然不愿眼睁睁看着荀贞自投险地。他这也是关心则乱。

听完戏志才的话,他叹了口气,说道:“舍生取义之理,吾亦知之。唉,只是此去太过凶险,胜算太小啊。”

“胜算虽小,却也不是全然没有胜算。”

荀贞问道:“志才,你以为我部若然南下,如何才能取胜?胜算却在何处啊?”

戏志才与荀攸并行於荀贞左右,皆落后了荀贞半个马头。他听了荀贞的询问,却先不回答,而是扭过脸,侧对荀攸笑道:“公达必已有定计,忠愿先闻之。”

“公达,你说来听听。”

荀攸埋怨荀贞归荀贞,但既然荀贞已经接下了文太守此令,只埋怨也没有用,早在堂上荀贞刚刚答应文太守时,他就开动脑筋,为此忖思了。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考虑,他倒是确实想到了一个取胜的办法。

“为今之计,四字而已。”

“哪四个字?”

“里应外合。”

“里应外合?”

这四个字说得很是含糊,什么是“里”,什么又是“外”?但荀贞却听明白了他的意思,因为他也是这么想的。他转过头,又问戏志才:“志才,公达此计,你以为如何?”

戏志才大笑说道:“我和公达想到一块儿去了!贞之,今敌众我寡,吾军又尽是新编之卒,难以用堂堂之阵取胜,欲要破贼,非借外因不可。确如公达所言,为今之计,只此一策啊。”

——

1,两汉之人,对名誉的重视远胜其它时代。名誉若有损,那真是生不如死。

汉人有着极强烈的荣耻感,他们对名誉的重视表现在很多的方面,其中最激烈、最直接的一个方面就是:自杀。

“汉代历史上,数量众多的自杀者、波及社会各阶层的自杀行为以及层出不穷的自杀现象引人注目”。“汉代文献收录的自杀者820余人,在这些自杀者中,……,引发自杀的社会原因复杂多端”。其中,涉及到官员和士子的,绝大部分都是因为“自尊”或“孝忠”而自杀。

自尊、孝忠都和荣誉有关。士子自杀多是出於孝忠,官员自杀有为孝忠,更多是为了自尊。

“孝忠”不必多说,关於“自尊”,具体来说,自杀的人“每与政治活动的失败或下狱有关”,“自杀者在选择这种行为时大都表现出坦然的心态”。

为了维护自身的名誉和尊严,宁死也不入狱受辱。

如李广“年五十,终不能复对刀笔吏矣”,遂选择了自杀而死。又如蔡伦拒绝下狱受辱,遂“沐浴整衣冠”,然后自杀。又如周亚夫,吏捕周亚夫,“亚夫欲自杀,其夫人止之,以故得不死,遂入廷尉。因不食五日,呕血而死”。又如河东太守胜屠公与周阳由争权,“胜屠公当抵罪,义不受刑,自杀”。元帝时大臣萧望之受到陷害,被执金吾车骑“驰围其第”,萧望之於自杀,受到夫人的劝阻,他在犹豫中询问门生朱云,朱云鼓励他以大义为重,他遂仰天叹道:“吾尝备位将相,年逾六十矣,老入牢狱,苟求生活,不亦鄙乎?”遂饮鸩自杀。

“两汉时期,政府官员除自然死亡和因罪处死外,自杀者数目之多让后代惊诧不已”。“义不受刑”、“苟求生活,不亦鄙乎”?因为强烈的荣耻感,所以汉代的官员在获罪后常常主动选择自杀,以维护荣誉和自尊,“自杀现象成为汉代自尊人格的特殊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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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练军方略
荀攸说:为今之计,只有里应外合。

戏志才说:敌众我寡,难以用堂堂之阵取胜,欲要破贼,非借外因不可。

他两个人的话虽不同,意思一样,“里应外合”和“非借外因不可”说的都是一回事儿。

简单来说:就是击敌人之短。

黄巾军的短处是什么?他们的短处就是他们的长处。他们的长处是“人多”,他们的短处也是“人多”。人多,所以势众,但因缺乏必要的训练,人多又是他们的短处,会造成他们在组织与编制上的混乱。通过前些天的守城,荀攸、戏志才都敏锐地发现了这一点。

黄巾军各个营头的军卒分别来自郡中各个县、乡,彼此不熟,当他们攻城之时,号令不一,当他们宿营之际,杂乱无章。这就给了荀贞们利用的机会。可以利用这一点,或者遣派细作潜入其内,或者用别的办法使其内乱,然后趁乱取之,借以取胜。

荀攸所说的“里应外合”,“里应”即此意也。

戏志才所说的“非借外因不可”,“外因”也即指此。

当然了,至於该怎么“里应外合”,该怎么借用“外因”,还需要视具体情况而定,眼下尚不好说。毕竟荀攸、戏志才虽有智谋,并非“多智近妖”,不是掐指一算,就能尽知敌事,便能克敌制胜的,但不管怎么说,他俩的思路一致:我军欲要取胜,只有从敌人的短处下手。

荀贞也是这样认为的。

三人意见相同,对视一笑,都不禁油然升起一种“英雄所见略同”的奇异妙感。

……

带两千新编之卒,孤军出城,进击十万众之敌。

就算再虎胆之辈,对此也无法做到安之若素。他们三人,不管是表示反对的荀攸、抑或是出言赞同的戏志才,又或是表面上看起来镇定自若的荀贞,对这件事其实都是忐忑和不安的。

在此之前,他们三人都没有经历过战争,对战争的了解全来自史书。

春秋百战,战国七雄,秦王扫六合,楚汉争天下,光武皇帝中兴汉室。这些发生在过去的战争,从史书上看去令人热血沸腾,无数的将星闪耀,无数的智谋计士,可那只是从书上看去。

从书上看去和亲身经历是截然不同的。

从书上看去,看到的是故事和传奇。亲身经历,经历的是残酷和生死。

当从书面上看去时,那些只是过去的故事,只是别人的故事,他们可以为某人某次的奇计、勇敢而击节赞叹,他们可以读至兴酣处,以《汉书》下酒,他们只是一个旁观者。

可现在,他们不再是旁观者,而是亲历者。

战争不再只是记在书上的故事,它从书中走出,降临在了他们的身上。

三人皆饱读之士,尤其荀贞从后世穿越而来,他们三人皆知,这一次的太平道起事声势这么大,汉家至今四百年,也只遇到了这一次而已,必然是会被后人记入史书中的。

就像他们读过的那些故事一样,他们的故事也可能会被后人读起。

只是不知,当后人读到他们的故事时,是会为他们的剿平叛贼而赞叹、又或是会他们的失败身死而叹息?是会敬服他们的勇敢机谋,又或是会嘲笑他们的愚蠢轻敌?

后世之荣辱,今世之生死,尽在其间。先前守城,尚有坚城以为倚托,五日后南下,将於无遮拦之野外迎敌,作为一个初上战场的人,谁又会不忐忑不安呢?须知,即使不说荀贞,即便是名显后世的荀攸、戏志才今年也才二十多岁,也才只是两个“初出茅庐”的年轻人罢了。

而此时,这一份英雄相惜的奇异妙感,将他们的不安和忐忑冲淡了一些。

……

戏志才慨然说道:“功名成败,在此一举!”

荀攸不像戏志才那么慨然,他谨慎地说道:“敌强我弱,不可轻敌。”

南下是五天后的事儿,现在不用考虑,荀贞想的是:“当务之急是练兵。府君只给了咱们五天,咱们得好好议议,这五天该怎么用。”

“千余铁官徒,加上府君答应补给咱们的数百丁壮,两千人,都是新卒,不知旗帜、不识金鼓、不通战阵队伍,需要教的东西太多了。五天肯定不够。贞之,你是何打算?”

“是啊,五天肯定不够,所以要分清主次,拣取主要的先教会他们,其它的以后再说吧。”

“何为主,何为次?”

“识旗帜、辨金鼓、知进退。这就是主。”

戏志才点了点头,说道:“不错。‘凡兵,制必先定,制先定则士不乱’。编伍、旗帜、金鼓、赏罚,此即制也。如今,编伍已定,部曲已成,接下来就是旗帜、金鼓了。

“……,只是,旗帜有很多种,依军法:前后左右中,各军旗帜皆不一,表示的号令亦不同:或低旗则急趋,或连飙则奋击。金鼓亦有轻、重之分:‘鼓之则进,重鼓则击;金之则止,重金则退。’鼓又有步、趋、骛、将、帅、伯之分:‘一步一鼓,步鼓也。十步一鼓,趋鼓也。音不绝,鹜鼓也。商,将鼓也。角,帅鼓也。小鼓,伯鼓也’。……,种种类类,教会一人容易,教会两千人,使其进退如一人就难了。我担心:便是只教这些,五天也远远不够啊。”

“各种旗帜、各类金鼓不必全教。我军虽是新编,贼兵亦为乌合。咱们只要比他们强就行了。”

“怎么才算比他们强?”

“首先旗帜上,只要各曲、各队的新卒都能认识己曲、己队的旗帜,能按照旗帜指向的方向前进就行,诸如‘低旗则急趋,或连飙则奋击’之此类旗语,可以都不教。其次金鼓上,步、趋、骛、将、帅、伯等诸类鼓声也可以都不教,只要教会他们‘鼓之则进,重鼓则击;金之则止,重金则退’即可。……,有了这两样,至少他们就能听懂简单的命令,知道进退了。”

“也只能如此了。”

定下训练的项目,接下来就是具体的训练方式。

荀攸说道:“两千新卒,说多不多,说少不少,若将之放在一起,嘈杂纷乱,难以训练。贞之,你又打算如何练之?”

荀贞三人谈谈说说,渐行至城东门外。

城门已关,城楼耸立在黝黑的夜色中。

长长的城墙上插遍火把,在夜色中犹如一条火龙也似,火光中,时有成队的郡卒巡逻走过。

荀贞抬眼望了望,说道:“兵法有云:‘伍长教成,合之什长。什长教成,合之卒长。卒长教成,合之伯长’。我决定即按此教练之。先教会各‘伍’,再‘合之什长’,待各什练好,再合之队率,……,以此类推。”

荀攸说道:“伍、什好练,到队、屯、曲乃至全军之时,怕就不好练了。”

一伍五个人,一什十个人。一队五十人,一屯百人,一曲两百人。人少时还好练,人一多就不好练了,容易乱。

荀贞对此亦无可奈何,说道:“能练到何种程度就练到何种程度罢!”

荀攸、戏志才也是无计可施。荀攸叹了口气,再又说了一遍:“也只能如此了。”

议完训练的项目和具体的训练方法,戏志才提出个问题。

他说道:“贞之,你早在繁阳亭任亭长时就操练里民,后为西乡有秩蔷夫时,又建西乡别院,训练门下的宾客勇士,并制定了十三条西乡院令,类同军法,以之部勒彼等。前些天守城与贼战,我亲眼见了,你带出的这些里民、门客确实训练有素,皆知金鼓、通旗帜、晓进退,有他们在千余铁官徒、奴中担任伍、什、队、屯、曲之职,为骨干、做教习,五天,固不足以将铁官徒、奴练成强兵,但教会他们一些粗浅的战阵之道应是足矣,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府君准备补给咱们的那数百丁壮,该怎么办?”

铁官徒、奴里常年在一起劳作,在纪律性和组织性上已有了一定的基础,其中并有荀贞的门客为骨干,还算好教一点,文太守准备补给他们的那数百丁壮中全是寻常百姓,该怎么教?

戏志才问道:“是将你门下的宾客抽出一部分放到这些丁壮里边,还是?”

荀贞早有定计,说道:“兵贵精,不贵多,与其分出宾客投入丁壮之中,不如倾尽全力操练铁官徒、奴。以我不足三百之门客,练彼近千之铁官徒、奴,五天尚嫌不够,哪里还有空再去顾那数百丁壮呢?”

戏志才深表赞同,说道:“然也,并且除此之外,铁官徒、奴乃新建之军,其编伍刚刚组成,各伍、什、队、屯、曲之长也是刚刚才任命下去的,若贸然改之,朝令夕改,兵法大忌,恐会造成军心不稳。”表示完赞同,他又问道,“既如此,那数百丁壮,你打算如何安排?”

“我打算托付给卿。”

“托付给我?”

“不错。志才、公达,你二人皆通兵法,知练兵之道。我有意将两千新卒分成两部,铁官徒、奴这边,由我和公达操练之,……,那数百丁壮,志才,就交由你训练管带,如何?”

荀攸、戏志才皆聪明之士,一听荀贞此言,即知他的意思。

很明显,荀贞这是打算把铁官徒、奴作为将来南下击贼的主力,而把那数百丁壮作为协助配合了。

这样做,有两个好处:一是可以集中全力操练铁官徒、奴,再一个就是把铁官徒、奴与数百丁壮分成了两个系统,可以彼此牵制。

铁官徒、奴与数百丁壮都是新卒,不摸底气,当临敌接战之时他们会做出何种反应,谁也不知。将他们分成两个系统,最起码当一部万一生变时,可以把另一部压上去。

戏志才笑道:“君为兵曹掾,我为兵曹史。君有令,忠焉能辞?只是,咱们只有五天时间,我可不能保证能把他们练得有多好。”

“不必练得多好,只要把他们编成什伍,粗知进退,教会他们摇旗呐喊即可。”

戏志才笑道:“这个容易。”

荀贞於马上拱了拱手,说道:“全拜托两位了。”

……

到了门洞,荀贞叫开城门,与荀攸、戏志才驰马奔出。

乐进、文聘、许仲、陈褒、江禽、刘邓、程偃、小夏、小任等人已在城门外相候。

过了护城河不远,就是千余铁官徒、奴、工匠暂时的宿营之地。

在荀攸、戏志才、乐进、文聘等人的簇拥下,荀贞先入营中视察了一遍。因为缺乏筑营的材料,时间也紧促,营地搭建得很简陋,大部分的徒、奴、工匠都是露宿。

“夜晚寒凉,不能露宿而眠,得想办法弄来些被褥御寒。”

戏志才眨了眨眼,心道:“这新卒暂宿之营地,是贞之亲自指挥着搭建起来的,缺少御寒之物,他早就知道,刚才在太守府议事时没有提起,为何却在此时当众提起?”心念电转,明白了荀贞的意思,心说,“贞之这是想市恩於新卒,以希望能在最短的时间里得其亲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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