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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三国之生化狂人-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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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确……确有此事。”赵管家不敢隐瞒,只得如实招认。

果然如此。

袁方这下可以确信,那封密信所说是真的,甄家之中,的确有人在暗中相助自己。

“会是谁呢?”

袁方思绪飞转,忽然间,脑海中浮现出,当日那个女扮男妆的家丁。

当日那她曾被袁熙粗鲁的一推,若非自己及时出手,就要从台阶上滚落下去。

莫非,正是她厌恶袁熙,感激于自己,才会暗中给自己通风报信的吗?

袁方思来想去也无法确信,不过可以确信的是,甄家资助袁熙之事,却是千真万确。

“哼,袁熙,你让郭图克扣我的钱饷,却暗中收取甄家的好处,我就取了你这笔不义之财……”

袁方嘴角扬起一抹冷意,心中已有计策。

噌!

长剑出鞘,明晃晃的剑锋,架在了赵管家的脖子上。

“姓赵的,本公子现在要命你配合做一件事,你若敢不从,本公子现在就取你首级。”

袁方眼眸中,杀机狂燃。

赵管家吓得魂飞破散,哪里敢不从,忙是奴颜婢膝的一口答应。

……

次日,邺城北郊大道。

天色将明未明,官道尚未有行人经过。

袁方带着袁贵等七八名心腹,驻立在官道上,静静等候。

赵管家则脸色苍白,战战兢兢的枯坐在马上,一副度日如年的苦逼状。

未久,官道的尽头,出现了一队车马,二十余名执刃的汉子,护送着数辆马辆,缓缓的向这边而来。

为首那年轻人,鲜衣怒马,正是甄家大公子甄尧。

“赵管家果然守时啊。”老远处,甄尧就认出了赵管家,笑着打召呼。

藏在赵管家身后的袁方,沉声道:“姓赵的,老老实实的演这出戏,敢有半点破绽,我立时要了你的命。”

马被控制着,手被绑着,后背上顶着剑,赵管家为了保命,焉敢不听话。

他便暗吸了一口气,强挤出笑容,拱手道:“甄公如此慷慨,相赠这么多军饷,我家公子感激还来不及,又怎敢不守时。”

此时天色还暗,袁方一众都做了伪装,都扮成了袁府家丁的模样,甄尧这个外人,自然看不出破绽。

他便放心大胆的,将那几辆装满铜钱的马车,都交给了他们。

赵管家则替袁熙连连道谢,演得倒也极像。

甄尧笑道:“三公子客气了,父亲这么做,也是想助三公子早日攻取并州,赢了袁方那个贱种,父亲才好将我宓妹,许配给三公子,其实我们都已是一家人,用不着客气。”

宓妹?

袁方的心头一震,暗忖:“莫非,那位甄家小姐叫作甄宓,就是历史中的洛神不成?”

其实,若非他一直专注于如何脱离袁家的话,早就该想到,那位甄家小姐,就是大名鼎鼎的洛神甄宓。

倘若不是他的出现,按照原本的历史,甄宓就会顺利的嫁给袁熙,成为袁家的儿媳,再到后来,袁家覆没,甄宓又会被曹丕强娶。

今在甄尧这么一提醒,袁方才恍然想到,自己在袁熙争夺的女人,竟就是甄宓。

“哼,大丈夫何患无妻,我所做的一切,又岂会是为了区区一个女人。不过,袁熙这废物,连自己的女人也保护不了,让甄宓这样的奇女子,嫁给这种货色,实在是糟蹋,我也算顺道做了件好事。”

那边甄尧又大赞了一番袁熙,极尽轻视的讽刺了一番袁方,方才是转身告退,带着一众家兵扬长而去。

看着那装有百万钱的马车,再看看渐渐远去,自以为完成任务,对自己极尽轻视的甄尧,袁方心中有种耍猴般的痛快。

“这百万钱财,我就收下了,袁熙甄逸,我倒真想看看,当你们得知这百万之钱不翼而飞时,会是一副什么表情,哈哈——”

一声狂笑,袁方打马扬鞭,带着百万巨资,扬长而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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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少女(求收藏推荐)

袁方并没有回邺城,那里人多眼杂,耳目众多,百万钱不算个小数目,藏是藏不住的。

袁方虽在袁家没有地位,但这些年来,多少还是有些积蓄的,早在几月之前,他就吩咐袁贵,在城外购置了一处偏僻的庄子

他就将这百万之财,安置在了这处私庄中,准备率军离开邺城时,一并带往清河郡。

来到庄中,一切安排妥当,已是正午。

回到大堂中时,那赵管家扑嗵就跪了下来,乞求道:“二公子的吩咐,老奴都照着做了,恳请二公子放了老奴吧。”

“放了你?”

袁方冷笑一声,反问道:“我放了你,你一去告密,我岂不是自找麻烦。”

“二公子放心,老奴绝不敢多嘴,保证半个字都不会透露给任何人。”赵管家信誓旦旦的保证。

袁方的眼眸中,透射出冷绝的杀机,盯着赵管家道:“我袁方发过誓,你们这些欺压过我,轻视过我的人,我必十倍还以颜色,姓赵的,你真以为我会放过你吗。”

猎猎的杀机,从袁方的身上散发出来,竟让袁贵也感到了寒意。

那赵管家更是被袁方那强烈的杀气,震慑得几乎窒不过气来,浑身上下都被那猎猎杀气包裹。

直到此时,他都难以想象,那个废物私生子,怎么突然会有这样的手段和气势。

“二公子,我……我……”赵管家口齿打结,不知该如何是好。

袁方剑眉一凝,拂手喝道:“袁贵,把他处置了吧,做得干净点。”

袁贵得令,喝令左右心腹,便将赵管家向外拖去。

直到这个时候,赵管家才意识到,袁方从一开始就打算要他的命。

哀求不成,赵管家厮斯底里的嚎叫道:“袁方,你敢杀我,大公子和三公子不会放过你的,不会……”

袁方却沉静如水,他已转过身去,把玩着那些大箱子中,数以万计的铜钱来。

哗哗的钱币撞击声在手中流淌,堂外院子里,袁贵已指挥着手下,将赵管家挖坑活埋。

看着那一枚枚闪亮的铜钱,袁方心情大悦,喃喃道:“钱饷的问题已经解决,该是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带着我的兵马,去开杀出一片属于我袁方的天地了……”

……

两天后,袁府。

一间华丽的厅堂内,袁谭和袁熙两兄弟身在其中。

袁熙来回踱步,眉头紧皱,满脸的焦虑。

一名心腹家仆进来,拱手道:“禀公子,我们把赵管家平时的去处查了个遍,都不见赵管家的行踪。”

“嗯,看来,这姓赵的果然是卷了这笔钱,私自逃跑了。”袁谭若有所思感叹道。

袁熙恼火万分,咬牙大骂道:“姓赵的这个狗东西,枉我们还把他当心腹,他竟然敢私吞我的钱财,实在是狗胆包天,我一定要把这狗东西找出来,把他碎尸万段!”

袁家兄弟不知内情,以为是赵管家,吞了那一百万钱逃走。

赵管家是他们多年的心腹,素来深得他们的信任,如今却在袁熙出兵前的关键时刻,吞了这么一笔重要的军资,形如给袁熙当头一棒,如何能不叫他既心痛,又愤怒。

袁熙大骂了半天,直骂到口干舌燥,方才气喘吁吁的一屁股坐下,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显奕,你也不用太过生气,不就是一百万钱么,大不了这次你就动用一下你的私库积蓄,你的底子总归比那贱种要好百倍,不要为了这节外生枝之事,乱了自己的分寸。”

听得袁谭一番劝,袁熙暴戾愤怒的情绪,方始稍稍平伏。

他重重点头道:“大哥说得对,一百万钱还难不倒我,我明天就出兵,一定要赶在那贱种前,拿下并州。”

“急什么,一切准备停当再出兵也不迟。为兄已经暗中下了绊子,保管叫那贱种连出兵都出不成。”

袁谭冷冷而笑,深陷的眼眶中,透出几分阴恻恻的诡秘。

……

百里外,曲梁城。

甄府大堂中,甄家家主甄逸,正襟危坐,听取着众位管事,汇报着甄家诸项买卖。

甄家本为中山国人,因中山国距幽州很近,而甄家又决心投靠袁绍,故甄逸已举族迁往了魏郡下属的曲梁城,中山国的老家中,只留下一批心腹家仆,打理甄家在当地的产业。

今河北烽烟四起,袁绍和公孙瓒打得难争难分,甄家都反而发了一笔战争财,收入比往年高了一倍有余。

听着哗啦啦的钱币进账,甄逸微微而笑,表情得意。

正当这时,长子甄尧匆匆而入,凝重道:“父亲,出事了,咱们赠给袁三公子的百万钱,给他们姓赵的管家私吞了。”

甄逸吃了一惊,脸色骤变,急是将那些管家们屏退,忙问甄尧详细。

甄尧遂将袁熙的密信拿了出来,奉给其父。

甄逸看罢,将信往案上一拍,气道:“这个袁三公子啊,怎这么没有识人之能,竟会错用此等奸险之徒做心腹,害我白白丢了百万钱。”

“袁三公子再不济,也比那个贱种强百倍,反正我们的礼已经送到了,钱是袁三公子丢的,这个情他还是要领的。”甄尧安慰道。

甄逸叹息了半晌,方才平静下来,点头道:“你说得有理,就算没有咱们的百万钱,以袁三公子的实力,也一定能赢袁方那个贱种。百万钱而已,没了就没了吧。”

甄逸倒也不是自我安慰,甄家每年的买卖收入,何止几千万,区区百万钱的损失,对他们来说,的确是九牛一毛。

“希望袁三公子能争口气,早日赢下这场比试,为父也好早些把你妹妹嫁给他,咱们甄家攀上袁家这棵大树,从此就高枕无忧了。”甄逸叹道。

甄尧笑道:“父亲放心吧,袁三公子怎么可能输给那贱种呢,父亲就安心的等着听袁三公子平定并州的好消息吧。”

父子二人相视而笑,对袁熙充满了信心。

他二人却不知,隔窗之外,却有一名少女,正偷听着他二人的对话。

“这百万钱,定是那二公子暗中劫取了,没想到他真有这个胆量,看来我的眼光当真是没错……”

少女那绝美的脸庞间,悄然的浮现一抹欣慰的浅笑。

第九章军中立威

是日,万里晴空。

袁方坐骑白马,身披银甲,腰悬佩剑,昂首策马从邺城中走出。

身后跟随的是心腹仆人袁贵,贴身婢女小茶,还有七八名亲信之士。

最后看过一眼邺城,袁方的心中,忽然涌起一种飞鸟出笼的痛快。

“终于可以离开这座轻视我的城池了,总是一天,我还会回来的,带着尊严,带着你们对我的畏惧回来……”

袁方暗暗发誓,转身打马扬鞭,昂首而去。

万里晴空,任我翱翔。

出城数里后,袁方经过自己的私庄,将那百万钱财,也一并混入行李中,一并前往二十里外的平阳城。

午后里分,袁方一行抵达了平阳城,进入了平阳军营。

此间驻守的两千人马,将由他接管统领,前去征服青州。

亮出兵符,顺利入营,步入中军大帐,袁方坐在了统领的位置上,传令四名军候和两名司马前来参见。

袁绍给袁方的官职,乃是都尉,统有两部兵马。

军中之制,以五百人为一曲,设有军候,两曲又为一部,设有司马。

军侯下边逐次设有屯长、队率、什长、伍长,分级统兵。

司马和军候,算是袁方军中的高级军官,袁方接管这两千兵马,自然要先从了解这几名高级军官做起。

半个时辰过去,居然只来了一人。

袁方有点火了,向传令士兵问:“其余那四人都到哪里去了,为何不来见本都?”

“回禀公子,那三位军侯和两位司马生了病,都告假,不能点卯。”传令兵道。

“这就开始不服了,多半是受了什么人唆使,这是要给我来个下马威呢。”

袁方心中略微一揣摩,就猜到这多半是袁熙他们给自己使了绊子,自己头天到任,手下的五个高级军官就称病不来,这还怎么发兵打仗?

袁方眼睛一闪,抽出案上的令箭,喝道:“袁贵,你带几个人去,拿着我的令箭,把那五个家伙都给我抓来。”

不多时,袁贵就把那三个军候,两个司马,统统都抓了来。

“公子,小的带人去的时候,这五个狗东西竟然在聚众赌钱,压根就没有病。”袁贵愤愤不平道。

这五人称病,袁方倒还没办法惩治他们,今他们却在聚赌,正好给袁方拿到了把柄。

“身为军官,竟然带头赌博,公然违反军纪,实在可恨,来呀,都给我拖下去,军棍伺候。”袁方怒喝下令。

袁贵得令,召呼心腹手下,不容分说的将那五人拖了出去,也不听他们告饶,直接就大棍子召呼。

砰砰砰……

一声声的棍子打在肉上的闷击声,还夹杂着“哎呀”的惨叫,嘶声怒吼,嚎叫的声音,把整个营房内外都惊动。

只要是熟悉军中规矩的人都知道,这是在用军棍打屁股。

平阳营的这此士卒们,今天一个个是心惊胆颤,拿着刀枪站立的时候,小腿肚子都在转筋。

他们谁也没有料到,那个传闻中废物一般的袁家二公子,居然有这么大的威风,头天到任就把他们的长官都给打了。

五个平时威风凛凛,对部下颐指气使的武官,如今被扒了裤子,一顿粗大的木棍打得杀猪似的嚎叫,威风荡然无存。

一刻钟后,杖责结束。

袁贵步入帐中,拱手道:“公子,他们都招认了,昨天晚上,他们每人都收到了一万钱,说是要他们杀一杀新来统领的威风,叫公子没法点卯开拔。”

无征战时,每个士卒一年的开支也不过六千钱,光收买这五人,就是五万钱,当是不小的手笔。

“袁谭袁熙这两个家伙还真是有钱,花这么多钱,就是想让我不能如意的指挥军队,哼,我偏让你们的如意算盘不能得逞。”

袁方毫不手软,当即下令将五名军官革除军职,就地赶出军营。

袁方早知道袁谭他们会使绊子,今正好开了这五人,他才好提拔新人,培养自己的嫡系。

这一支兵马,将是他开创事业基础,袁方自然要确保其完全忠于自己,成为自己的私兵。

不过,袁方到底是头次领兵,对军中事务还有不熟悉,还得找个熟悉这支军队的人,来了解情况才是。

这个时候,袁方的目光转向了帐前,那名肃然而立的军候身上。

四名军候中,他是唯一一个没有告病,应召前来参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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