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能等级零-第2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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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晨，朝它出手，立刻用我化作的大剑出手。”
“为什么？”
虽然曦晨一直在问陆莫问什么，可是还是照着陆莫的吩咐出手了。那只原生智龙对于曦晨忽然出手很意外，但显然它并不惧怕曦晨，原生智龙张牙舞爪的杀了上来。陆莫特意让曦晨用大剑多次挥砍，原生智龙每次收到斩击之后，似乎都变得削弱一些，知道最后它忽然变成光团，飞舞，飘散，直至消失。
“陆莫，为什么让我那么做？你必须给我一个完美的解释。”
“没什么，只不过想证实一下而已。”
“证实什么？”
“证实我对这片空间的猜测，这个所谓的归墟之所，其实是一片能量化的空间。”
陆莫虽然不知道这是怎么做到的，但显然这片空间的玄机被陆莫看破了，这个被称为归墟之所的空间，竟然是一片能量化空间。陆莫之所以让曦晨去攻击原生智龙，尤其是使用陆莫所化的大剑多次挥砍，为的就是要在每次斩击的时候，特意的操控灰雾粒子去试探那只原生智龙。
“曦晨，你难道没有发现吗？那只原生智龙为什么不用魔法攻击，而且为什么每次你每次攻击它，它就离变成光团飞散近一步，这些无不说明我的判断是对的，这里是一片能量化空间，先前看到的智龙和原生智龙，它们并不是真实存在的，或者说，是能量化存在的。”
陆莫的一番解释因为有太多的未知概念，以及曦晨所不熟知的名词，所以陆莫只能更加通俗的给她解释。简单来说，就是出现在归墟之所内的一切，它们并非是实体，而是单纯的能量，以很特殊的形势存在与这片能量化空间之中。
“照你这么说的话，我们也是这种情况喽？”
“我们……还真不好说。”
陆莫对于自己和曦晨的情况，确实没有办法可以准确的判断。因为陆莫现在除了灰雾粒子数量减少了，但是其他的完全没有变化。可是曦晨身上的伤势似乎起了便话，完全被固化成了一个持续性的状态，这让陆莫无法做出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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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2章 始祖之龙的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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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莫对于归墟之所的猜测是有根据的，毕竟归墟之所是个能量化的空间，这在刚刚陆莫让曦晨对原生智龙出手时就已经有了判断。且不说陆莫操纵灰雾粒子在曦晨挥出斩击时，裹挟了对方身上的一部分能量，单就作为对手的原声智龙无法使用魔法攻击，就已经足以让陆莫做出判断。
“曦晨，你感受一下吧，这回你肯定会相信我的话。”
陆莫说着调集已经不足四分之一的灰雾粒子，将那些原本填充在灰雾粒子间的能量转移出去。虽然在穿过黑色旋涡时，陆莫体内的能量大部分都已经消散了，但剩下的能量也不足以与陆莫抗衡，陆莫很轻易的就从中分出一部分，将这些能量转移给了曦晨。
曦晨对于陆莫传递过来的能量很熟悉，毕竟她每次使用空间破坏的时候，都是从陆莫那边抽取过来同样的能量。此时能量在陆莫有意的转移下，进入了曦晨体内但因为曦晨没有使用空间破坏，所以这些能量便漫无目的的在曦晨体内游走。曦晨很快注意到这些能量的加入，似乎让她觉得身体变得更加的稳定了。
“怎么样，感觉到变化了吧，这个空间绝对是能量化的空间，那些进来的龙族，似乎都不是实体，它们应该都是能量体，所以才会像刚才那样，无法使用魔法攻击，因为一旦使用魔法攻击，它们自身就会立刻消失。”
陆莫自从变成由灰雾化成的身体之后，一直对于异能或是魔法的波动有很强的感知。虽然作用原理和效果不尽相同，但是魔法和异能本质上是一样的，那就是两者都是一种能量变化。而陆莫对异能和魔法的感知，其实是建立在对能量波动的敏感上。
“曦晨，我觉得你应该抓紧时间，假设你跟那些龙族是同样的情况的话，时间才是最大的敌人呀……”
陆莫此时无法准确的判断出曦晨的情况，曦晨看起来似乎没什么异常，而且陆莫通过伴生关系感知她很正常，但是刚刚消失的两只龙，可也都是看起来没有任何情况的。所以尽管此时曦晨看起来没什么大碍，可陆莫依旧习惯性的以最糟糕的情况会发生为前提思考问题。
“难道没有什么办法吗？”
“有，像刚才那样攻击那些出现在这里的龙族，灰雾在我的操纵下，多少可以从对方那里裹挟一些能量过来，应该……”
“算了，我还是先抓紧时间吧。”
曦晨也担心自己会像那两只龙族一样消失，可当听到陆莫说的办法之后，曦晨决定还是先照自己的计划行事。毕竟曦晨不想无故对龙族出手，哪怕它们是陆莫说的能量体。曦晨决定先去找到影像中记录的地点，陆莫自然没有什么好反对的，或者说反对了也未必有用，陆莫现在可是化身成剑，身不由己呀。
曦晨扛着陆莫化成的大剑，在归墟之所巨大的空间内寻找，她试图寻找到她母亲的骸骨。可显然事情没有那么容易，想在这里找到影像中的地点都难。陆莫一面帮着曦晨核对找到地方是否正确，一面盘算着该如何弄清楚眼前的状况，只有了解情况才有可能解决问题。
“我看这里似乎很像，陆莫你看……”
曦晨的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就立刻朝旁跃开，同时顺势丢掉了手中陆莫化成大剑。曦晨之所以会这么做，是因为她数道攻击，而攻击她的正是陆莫化成的大剑。
原来曦晨刚刚找到一处酷似影像中的地点，她正打算向陆莫征求一下看法，可没想到回应她的确实一道从大剑上分离出来是细丝。眼见着细丝挥舞着朝自己抽来，曦晨下意识的本能闪避，同时顺势将手中的大剑抛出去。曦晨还没搞清楚状况，那边陆莫就已经“咣当”一声落地了。
“喂，你不要冲动，我这么做是有原因的……”
陆莫当即就对曦晨做出了解释，虽然陆莫刚刚验证他的想法，但是显然没有想到曦晨会反应这么大，这要是被曦晨给丢下了，陆莫虽然不至于困死在这里，但显然想离开也不是那么容易了。
原来陆莫忽然突发奇想的发动了特性，然后陆莫立刻操纵灰雾粒子分出一缕化作细丝，直接就这么朝着曦晨袭去。陆莫原本也不会伤到曦晨，只是想试探一下在归墟之所这个特殊的空间内，他的特性是否还能够使用。结果曦晨敏锐的察觉到了陆莫的攻击，显然陆莫的特性没能起到作用，或是根本就无法使用。
“喂，你说这里会不会就是……”
“看着倒是挺像的，不过想要知道这里是不是，或许那两样掉落的东西可以帮忙。”
陆莫所化的大剑被曦晨捡了回来，而对于眼前的地点是不是就是影像中的地点，陆莫倒是给出了一点建设性的一件。在幻象光幕的影响中，曦晨的母亲和莉薇妲的母亲同归于尽之后，曾经有两件物品遗落下来，一件是那个银色的金属筒，一件是莉薇妲母亲身上的饰品。
陆莫只是随口的那么一说，可没想到曦晨竟然真伏在地上去找。曦晨既然是要找东西，自然就不会在扛着大剑了，陆莫被曦晨丢在一边儿，心中感叹了一声之后，陆莫再次发动了他的特性。果然特性是可以发动的，但是显然没有什么效果，但对于这种情况陆莫显然有所准备。
“曦晨，地面搜索这种事情还是我比较散出，你靠边站站别踩到我。”
陆莫说了一声之后，开始操纵着灰雾粒子改变形态。原本灰雾粒子化作的大剑，忽然如同气化了一般四散开来，那些灰雾粒子迅速的贴着地面扩散开来，瞬间就覆盖了曦晨搜索的那边区域。对于曦晨来说搜索这片区域要很长时间，可对于陆莫来说却简单很多。
陆莫只是将灰雾粒子贴着地面铺开，其他的并不过多的控制，灰雾粒子脱离了陆莫的控制后，如同本能一样的去寻找可以通话的物质。而不管是银色的金属筒，还是莉薇妲母亲的饰品，显然都是比土壤还同化的物件，所以灰雾粒子会本能的朝着那两件东西聚集。
“曦晨，你左手边十五米左右的位置……还有从刚刚的位置往山壁的方向前进七、八米的地方。”
陆莫很快就从灰雾粒子的聚集程度上，判断出了那两个位置应该有东西，不过既然明白上看不到，那么想来肯定是被掩埋住了。不过如果陆莫找到的那两件东西，真的是银色金属筒和饰品的话，岂不是说明曦晨的母亲和莉薇妲母亲真的是死在了这里，那幻象光幕上的影像就是真的了。
曦晨很快就照着陆莫的指引找到了那两个地点，陆莫则很不幸被曦晨抓去当了挖土工具。陆莫此时依旧是化作一把大剑，不过曦晨才不管他化做什么，只要是能够当做挖土工具就成。陆莫心里那个郁闷，不过此时深处这个能量化的空间，陆莫也是身不由己，只好屈服被曦晨拿来挖土。
“这是……一个普通的金属筒？这是用来装什么的？”
那个在影像中出现的银色金属筒，很快就被曦晨给挖了出来，只不过此时它已经锈迹斑驳残破不堪，显然已经无法判断出它原本的做用与样貌。曦晨立刻转移到另一个地点，没费吹灰之力就挖出来饰品的残片。跟局曦晨挖出来的残存部分来看，原本应该是一件很漂亮的挂饰。
“这就应该是影像中莉薇妲母亲掉落的饰品吧，这么说来……”
曦晨借着周围幽幽的光亮，看着手中残破的金属筒，以及那些残存的饰品部件，显然关于那影像的真实与否，此时曦晨已经很清楚了。曦晨最不愿意面对的问题，最终还是没有能够回避过去。就像是伊茉莉说的那样，曦晨与莉薇妲的关系，既是仇人，同时也是亲人，这让曦晨好不纠结。
有时候有些事情，不知道比知道的好，可偏偏没人愿意稀里糊涂的过日子，可当真的有一天水落石出之后，又会突然觉得事实是在无法接受。曦晨明显是属于那种即便纠结困苦，也不愿意稀里糊涂的人，所以曦晨此时尽管无比纠结，可是曦晨却不后悔这么做。
“曦晨……既然你已经找到你要的答案了，我们是不是可以商量一下，该怎么离开这里了？”
“你早就知道是这个结果，对吗？陆莫……”
其实曦晨知道自己的这个问题多余，因为他之前就曾经问过陆莫这个问题。只是这件事情关乎自己的父母，曦晨不能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过去，所以才甘冒奇险跑到归墟之所来。此时不光自己身陷险地，就连跟着她一起来的陆莫，此时也是损失惨重，甚至都不成人形了。
“离开……我们还能离开这里吗？陆莫……怕是这次我……”
“行了，打住，曦晨，如果你想在这里舍了自己的性命，不如把它送给我好了。在罪城也好，来了幻龙族也罢，你除了给城主帮忙，寻找父母的下落给他们报仇，你什么时候能替你自己活一天呢？”
陆莫的话让曦晨惊醒，同时她自己也很清楚，陆莫说的一点也没有错，她视城主为父亲一般的存在，来到幻龙族更对的一种认同，以及想要对自己父亲了解的更多一点。可照着陆莫的意思，难道自己该把这些全都放下，做一个没有归属没有认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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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3章 生命的本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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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莫要曦晨为她自己活一天，可曦晨却觉得陆莫是让她抛弃力场放弃归属。陆莫此时受制于归墟之所的空间压制，而曦晨则是在神伤和重创下心灰意冷。陆莫和曦晨发生了激烈的争执，直到曦晨因为又一次咳出了血，两人的争吵才被迫停止，因为两人现在要面对的，并非只是简单的生死去留的问题。
“你又咳血了……你想好了吗，到底要不要离开这里。”
“我从坑壁上掉下来的时候，肯定是摔伤了内脏，而且穿过那个黑色旋涡的时候……”
曦晨对自己的情况很清楚，而且按照曦晨的说法，似乎对于之前那个黑色旋涡，曦晨有更加切身的体会。陆莫和曦晨虽然都穿过了那个黑色旋涡，可是显然陆莫的灰雾化身和曦晨的血肉之躯是不一样的，所以曦晨此时说起的时候，陆莫听得各位的仔细。
“对了，我看你当时似乎有些失神，那是怎么回事？”
“失神？唔……哦，你说那会儿。那不是失神，而是一种指引，就像是灵魂指引一样。”
曦晨受到了灵魂指引，可曦晨当时明明好好的，难道曦晨是因为这个才不愿意离开？可是说来也巧，曦晨受到指引的瞬间，陆莫和曦晨便从坑壁上跌落，紧接着两人便与那黑色旋涡接触了。
曦晨虽然被陆莫的灰雾包裹保护，但是在穿过黑色旋涡的那一刹那，灰雾被黑色旋涡吞噬切断了与陆莫的联系，显然曦晨还是因此受到了影响。而曦晨刚刚还曾经说过，在穿越黑色旋涡的瞬间，她似乎感觉身体像是在被剥离，似乎黑色旋涡要将她分解一般。
陆莫在穿越黑色旋涡的时候，也有与曦晨相类似的感觉。而且陆莫注意到他和曦晨跌落坑底之后，并没有见到先前跌落下来的那只龙。结合后来陆莫和曦晨遇到的两只智龙的情况来看，显然那个黑色旋涡并不简单，似乎具有将能量从生物体内剥离出来的能力。
“曦晨，如果能够离开这里，你打算去做什么？是打算回幻龙族去做个了断，还是回到罪城继续当一名兵团内的小透明？”
“都去……或者都不去……我也不知道，反正也离不开这里。你呢？”
“我？当然是兑现我的承诺活下去。如果你想离开这里的话，也不是没有办法，不过要担一点风险，但是如果成功的话，就算你受到了灵魂指引，就算这里是龙族的死地，我保证你绝对能活着离开。”
陆莫这话说的相当有自信，因为在黑色旋涡的做用被陆莫推测出来的时候，陆莫就知道曦晨绝对是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