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能等级零-第2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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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声摇摇头。
“看来你们并不知道噬龙者是什么，是吗？其实噬龙者是……是一种介于无能者和异能者之间的存在。噬龙者其实最开始都是异能者，大多都是等级比较低的异能者，因为想要提升自身的异能等级，想要离开新城重新回到净土，所以使用了一些手段来提升异能，可是没想到……”
程斌给陆莫和曦晨解释了噬龙者的意义，然后直接就说起了噬龙者的由来。当程斌说起噬龙者的时候，他的语气变得极为沉重。既然身为噬龙者就要被发配到罪城，那么如此看来噬龙者基本就是另外一种无能者了。陆莫当年被发配到罪城，就是因为陆莫是一个天生的无能者。
“你说的一些手段是什么手段，噬龙者之所以被发配罪城，应该就是和这些手段有关吧？”
“说的没错，就是跟那些手段有关，而且这些手段说起来还和你有关，和你们陆家有关。”
“和我……还有陆家有关？你说清楚一些，到底是何意呀？”
陆莫问起噬龙者被发配罪城的理由，可没想到程斌给出的答案让陆莫心惊。噬龙者这种等同于无能者代名词的情况，竟然是与陆莫既陆家有关，这是陆莫无论如何也始料未及的。在陆莫急切的追问之下，程斌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讲了出来。
原来所谓的噬龙者，的确是指处于无能者与异能者之间的这类特殊人群。而这些噬龙者之所以会变成这样，也的确是与陆莫及陆家有关。而这一切的源头都是源自闲儿，跟确切的说是源自闲儿靠着吸收龙晶能量取得的成就。闲儿当初献祭了自身的异能等级，可后来靠着吸收龙晶能量，竟然从一个等级1的微能力者，一跃成为了等级8的超能力者。
当初闲儿借故造访罪城之时，曾告诉陆莫她在无意间发现龙晶可以被异能者吸收，陆莫当时还差用龙晶做过实验。后来借着朱家的渠道不断的偷运龙晶到净土，闲儿便几乎有了源源不断的龙晶可以来吸收。尽管能力被异能者吸收的龙晶百不出一，可闲儿终归借着陆家经手的优势成功了。
按照程斌的说法，在陆莫神秘失踪的第二年，净土很多与陆家缔结了盟约的家族突然反水，结果人人都以为这一次要玩完的陆家，竟然接连爆发出了强悍的战力。陆家接连的出现了两个等级8的超能力者，在教廷不介入的前提下，等级8就算是净土最高战力了。
“当年你们陆家的陆林，还有陆家家主陆三小姐，仅仅两人就差灭了一个实力家族，跟是逼的数个家族甘心付出惨痛代价，只为求得陆家不要赶紧杀绝……”
“陆林？谁呀？呃……难道是龙林？他真的听我的了？我当时就是随口那么一说……”
陆莫听程斌说起陆家出了一个叫陆林的高手，可是自己的记忆中陆家并没有这个人。但随后陆莫恍惚间就想到了一个人，龙林，当年陆莫曾说出过让龙林替他姓陆的话，可没想到龙林他竟然当真了。陆莫连忙追问程斌后面的事情，程斌只得叹了一声继续说下去。
其实两个等级8的超能力者虽然是强者级的战力，可是也绝对奈何不了那些突然翻脸的家族。可偏偏闲儿的能力是具现化，当闲儿成为等级8这个水平的强者时，因为其能力的特殊性，即便是等级9的神使级人物也未必能讨到好处。闲儿在龙林的配合下，力战四位等级8的强者，最后还硬生生被她斩杀了两人。
“就这样陆家三小姐一战成名，整个净土为之动容，任谁也没能想到，平日里常把和气生财挂在嘴边，看上去有些柔弱的路三小姐，竟然能在以少战多的情况下，接连斩杀两名等级8的强者。此战之后陆家故意放出消息，将龙晶能量能够被异能者吸收的消息捅了出来，结果……”
结果如何虽然程斌没有说，可是陆莫完全可以想象的到。有了这种近似于可以量产高级异能者的办法，没有任何人以及任何家族能够拒绝这种诱惑。接下来的事情陆莫几乎可想而知，净土方面对龙晶的需求必然会暴涨，教廷必然会介入此事。陆家和周家及朱家的三家同盟，想必在得了不少好处的同时，应该也要付出不小的代价。
“再后来净土内的各大家族纷纷通过各种渠道获取龙晶，继而开始了各自量产高级异能者的步伐，而那些因为神典规条修改被送去新城的子弟，自然就成了各个家族最初拿来做实验的小白鼠……”
程斌的讲述还在继续，各个家族或明或暗的都开始了行动。除了实力极为雄厚的上四柱，以及同样不属于他们的陆家，就连十神柱家族都不乏有介入其中者。各家族的行动起初倒也算顺利，可直到这杯靠着龙晶培养起来的异能者倒倒等级6，处于能力者与超能力的界线之间时，意外情况突然发生了。
净土各个家族不遗余力靠着龙晶培养起来的异能者，在将要突破至超能力者时，全部都会莫名其妙的全身自然而死。而那些未达到等级6，或者是达到等级6而不尝试突破者，全都会在停止吸收龙晶一段时间后彻底丧失异能。面对这种情况各家族起初还抱持侥幸心理，可当死亡人数飙升之后，各家族不得不暂时停下来。
“众多家族想要找陆家要个说法，可是此时他们已经无法奈何陆家了，所以只得联名上报教廷，最后还是教廷出面，陆家才给出了一个说法。说是只要突破至等级7就与寻常的高级异能者无异了，至于能够成功突破等级7的办法，陆家始终坚持说是几率的问题。”
程斌说道这里目光落在了陆莫身上，程斌估计没人会相信陆家的说法。别人家死了那么多个，可陆家接连的有两人成功，难道说这好运气都跑到陆家去了？不过此时陆莫也在垂目沉思，程斌没能从陆莫这里看出任何端倪。
陆莫此时确实是在思考这个问题，如果程斌所言不虚的话，那么闲儿和龙林断断没有侥幸的可能。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突破至等级7的办法其他人无法复制。这也是为什么陆家自己不用龙晶量产高等级异能者的原因，因为身为陆家家主的闲儿很清楚，她和龙林走过的路族人已经无法复制了。
“既然无法突破到等级7，那么是不是只要倒退到等级1就不会有问题了？”
“当然不是，你以为噬龙者的名号是怎么来的？噬龙者是一条一旦踏上就无法停下的不归路，一旦从等级6极致状态下停止使用龙晶，异能等级就会不断的倒退。而倒退一旦开始，就算你等级降低后再次使用龙晶，也是无法停止的。等到彻底失去异能之后，噬龙者就会失去生命，而唯一能活下来的办法，就是不停的吸收龙晶。”
程斌很是忿忿的道出了噬龙者的辛酸，成为噬龙者的确的等同于踏上一条不归路。走到等级6的极致时，如果再敢往前一步，必然就是死亡。而如果转身退去的话，在彻底失去异能之后，又必须靠着不断的吸收龙晶来续命。身为一个噬龙者的悲哀，可能比陆莫这样的无能者还要大很多。
“因为需要不停的吸收龙晶，就像普通龙族吞噬龙晶进化成智龙那样，所以被称为噬龙者？”
“差不多就那个意思吧，虽然成为噬龙者如同身中索命的诅咒，可是我对自己的选择并不后悔……”
程斌忽然转头望向他们来时的方向，那个方向正是22小队覆灭的地方。程斌这一刻似乎显得很释然，就连脸上也露出了一丝解脱的畅快，看来这一番言语让他稍稍的释放了一下。陆莫注意到程斌的神态，心中忽然冒出一个想法来。
“程斌，22小队的那些人……是不是……”
“是，我们都是……所以我才说我不后悔，我是主动要成为噬龙者的，而所幸又因此结识22小队的兄弟们，就算是黄泉路上，我怕是也不会孤单的……”
陆莫看着程斌给出了肯定的答案，有听闻程斌是自己主动成为噬龙者的，陆莫一瞬间就想到了曾经的自己。自己当初冒失使用罗网，拼死去触动灰雾，虽然都是自己主动的，可是这也正说明了自己的无奈。陆莫望着眼前的程斌，是什么让这个男人无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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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2章 捡龙晶的怪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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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莫看着面前的程斌，每当说起噬龙者这个身份，程斌都将其形容为跗骨之蛆一般的诅咒。不过程斌却从来没有为自己的选择后悔过，陆莫从他目光中流露出的坚毅就能知晓。一如当年对自己深感无力的陆莫，也是将自己的性命赌上，为的就是获得力量能够重返净土。
“看来你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呵……听你这话的意思，似乎是想听故事了？”
“洗耳恭听，不过，可能也帮不上什么忙。”
“哈哈哈……旁人倒也罢了，不过说给你听倒是可以的，以为这么多年来，你一直是我的榜样。”
陆莫听到程斌称自己是他的榜样，不由得也是心中疑惑，可随着程斌说起他的故事，陆莫只听了几句便大概明白了。程斌之所以会主动要求成为噬龙者，其实主要还是为了给他的家人复仇。程斌虽然是出身自程家，可他复仇的对象恰恰也是程家。说到以一人之力覆灭家族，陆莫确实是一个很好的榜样。
程家在净土范围内算是有实力的家族，但却远远称不上是一流的家族，好在程家最近几代运气实在不错，家中的一位奇才跟是借着刘家的势力成就了神使。程神使虽然是一个根基浅薄且无后台的神使，但也足以给程家带来无尽的荣光。所以程家对于程神使这一脉，难免就要厚此薄彼另眼待之。
程斌原本只是个等级2的微能力者，在程家自然不会受到什么优厚待遇，好在程斌也是知足常乐之人，这才没有招惹来什么是非。程斌家里除他之外还一哥哥，程斌的哥哥从小天赋异禀是个可造之材，可谁知程斌一家的祸患也就由此而引出。程斌的哥哥在程家子弟间的较量时，因为锋芒太露而得罪了程神使一脉。
“纵然我哥的天赋再怎么好，他当年也不过只是个等级6的能力者，程家怎么可能会因为他得罪了程神使一脉，后来……”
程斌说起当年的旧事，眼中隐隐的闪出恨意。陆莫听着程斌讲说他自己的故事，忽然觉得净土的各个家族之间，其实真的没有什么太本质上的区别。即便都是同门同宗的血脉亲人，真到了牵涉到利益的时候，恐怕下手往往要比外人还要更加的凶狠一些。
程斌的大哥后来莫名其妙的就死了，程斌的父母为此去与程家高层理论，结果这一去把自己也给搭了进去。程斌虽然时刻想要覆灭程家为家人复仇，可是奈何他只是一个等级2的微能力者，对于程斌来说面对程家这样的庞然大物，不要说是复仇，恐怕一旦有所表露他自身都将难保。
“就在我自觉此生无望复仇之际，你从罪城逃回净土的消息传来。大罪人陆莫，一个先天无能者，后来竟然凭借一己之力颠覆了十神柱之一的夏家，从那个时候起，我就下定决心向你学习。”
程斌说起陆莫曾经的丰功伟绩，陆莫因为和曦晨一起穿越了六年时光，所以程斌说的这些事情，对于陆莫来说不过是时隔不久，可对于程斌来说却是一直以来的信念。也正是因为程斌对陆莫的关注，才会让他还记得已经从罪城当中消失了六年之久的陆莫。
“后来我一直隐忍的机会来了，各家族使用龙晶培养的异能者先后暴毙，程家为了进一步进行研究，再次在家族中招募志愿者，我就是借着这个机会成为了噬龙者……”
程斌对自己多年的隐忍一代而过，他为了能够有复仇的能力，甚至不惜用自己的生命去赌。而紧接着陆家的几个盟友反水，这其中就有程家在内，程斌更是抓住了这次难得的机会。程家被陆家打压的不得不退出净土，程斌借着程家迁移到新城的机会，暗中杀死数名当年害死他家人的程家高层。
“这么说来你在被发配到罪城之前，一直都是在致力于复仇喽。”
“当然，我不惜成为噬龙者，为的就是要让那些害死我家人的程家人付出代价，只恨我能力不足，无法像你颠覆夏家那样，把程家给覆灭了……”
陆莫听着程斌继续慷慨陈词，可心中对程斌的看法却已然改变。陆莫虽然也曾舍命去换取力量，可陆莫为的是能够回到净土保护父母。陆莫是曾经覆灭了夏家满门，虽然也有复仇的动机在内，可陆莫总觉得自己是与眼前程斌不同的。虽然他们做出了相同的选择，可不代表他们就是一类人。
“陆莫……陆莫，你在想什么呢？”
“没什么，曦晨……你说我跟这个程斌算是一类人吗？”
曦晨见陆莫听程斌的话越听越心不在焉，便悄悄的通过灵魂连接与陆莫沟通。不过此时听到陆莫问起这个问题，曦晨就知道陆莫在想什么了。
“陆莫，我觉得其实是你想的太多了，又不是你教唆他的，更何况就算你们真的有相像的地方，但这绝不代表你们是完全相同的，，我想我的意思你明白的吧？”
“嗯……多谢了，曦晨。”
陆莫其实心中也明白，只不过此时能有曦晨帮他确信，陆莫心中变化凭添一份信心。陆莫相信自己的判断，跟相信曦晨对自己的判断，自己无论看上去与程斌有多相像，可终归陆莫与程斌不是同类人。
“程斌，你之后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呃……你这个问题问住我了，估计是走一步算一步了，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打算的？”
“我跟曦晨还有些事情要去处理，所以暂时还不打算回罪城，所以可能没办法跟你同路了。”
“哦？是这样吗，那不知道二位是否可以给我帮点小忙呢？”
陆莫问起程斌下一步的打算，并且明确的表示自己和曦晨将不会再与他同路。其实程斌也正有此意，只不过他之前见识到了陆莫和曦晨的本领，觉得暂时跟两人在一起更安全罢了。其实自从遇到陆莫和曦晨开始，这两天时间他始终都在防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