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袁家庶子-第3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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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什么体统不体统!”脸一仰。流苏道:“我就是要和大叔在一处!”
“随某回山,否则某杀了你的大叔!”凌风按住身后长剑的剑柄。
他语气森冷。丝毫没有玩笑的意味。
二三十名夜刺纷纷上前,持剑指向凌风。
挽着马飞胳膊,流苏道:“大师兄若敢伤大叔一根头发,我就……我就……”
连着了几个“我就”,流苏竟没出她就怎样。
“你就怎样?”凌风已是有些恼了,又向前两步。
“我就死给你看!”
流苏突然冒出的一句,果然使得凌风不再向前。
师尊有令,带两位师妹回山,可没要带回去尸体……
“流苏。不可胡闹!”
凌风话才落音,流苏抽出腰间短刃架在颈子上:“大师兄若再强逼,我只一剑……”
见她如此,马飞连忙将短刃抢下:“谁敢带你离去,某拼了性命也要阻拦,怎可如此胡来!”
“大叔!”拉住马飞胳膊,流苏摇晃着道:“你打不过大师兄的……”
“打不过也要打!”马飞一瞪眼,咬牙道:“谁敢动某的流苏,某便与谁拼了性命!”
俩人如此。凌风更是不知如何是好。
就在这时,一个天海营兵士跑进院。
“敢问哪位是凌风先生?”先是向马飞行了礼,兵士随后问道。
“某便是!”有人寻他,凌风问道:“阁下寻某作甚?”
“公子请先生前往一叙!”兵士拱手道:“还请先生赏脸!”
袁旭差人来请凌风。流苏、马飞露出一抹释然。
凌风却问道:“哪位公子?因何请某?”
“蓬莱之主,河北袁家五公子!”兵士回道:“至于因何请先生,我也不知!”
看了一眼流苏。凌风道:“待某见了这位五公子,再与你计较!”
冲他做了个鬼脸。流苏藏到马飞身后。
从二人身旁走过,凌风看也没看拔剑相向的夜刺。跟随兵士出门去了。
见他出了院,流苏松了口气:“终于走了……”
“你与大师兄可是亲的紧。”马飞没好气的道:“搂着他的颈子,像铃铛似的挂着……”
“大叔心中不快?”歪头看着马飞,流苏竟笑的很是灿烂:“可是因我与大师兄太过亲近?”
“女儿家,还是矜持些好……”
朝马飞吐了吐舌头,流苏道:“才不要!”
“你……”马飞顿时气结。
“我很就是这样。”见马飞有些不快,流苏挽住他的胳膊道:“师尊时常闭关,大师兄对我像是兄长,更像父亲。我的本事,可都是他教的!”
“当然!”甜甜一笑,流苏毫不谦虚的道:“除了剑术,其他本事我可要比他强了许多!”
“罢了!罢了!由着你吧!”深知若是纠缠太多,反倒会惹得流苏胡闹,马飞道:“他要带你回返鬼谷山,某只怕拦他不得!”
“大叔也怕大师兄?”流苏眨巴了两下眼睛,促狭的问道。
“怕?”马飞一瞪眼:“某从不知怕字如何写法!只是担心你罢了!”
“我不会回去的。”拉起马飞双手,流苏好似撒娇的道:“大叔待我情深意重,我怎肯丢下你一人离去?”
将流苏搂进怀里,马飞道:“有某在,任何人也带不走你!”
脸颊贴着他的胸口,流苏轻轻嗯了一声。
袁旭差人来请凌风,正因听了姜俊所言。
回到徐州,马飞先前领着姜俊见了袁旭。
把姜俊留下,袁旭向他询问前往许都诛杀童振之事。
马飞则先一步告退前往流苏住处。
若他来的晚些,或许不至与凌风对峙许久。
至少袁旭知晓凌风晓得,必定会请他前往官府一见。
姜俊剑术袁旭也是见过。
如此精湛技艺,在凌风面前竟过不了一合!
凌风武艺之精,已是超出袁旭想象!
兵士引领凌风来到官府,袁旭已是等候多时。
为免姜俊难堪,袁旭令人为他安排了住处。
凌风来到官府之时,姜俊已是离去。
到了前堂,凌风尚未踏上台阶,袁旭已是迎了出来。
拱手行礼,袁旭满面笑容的问道:“敢问阁下可是凌先生?”
回了一礼,凌风道:“不敢当公子如此称呼,某乃鬼谷剑宗大弟子凌风!”
“某已等候先生多时,请入内话!”袁旭撤身一旁,请凌风进屋。
统领大军,连曹操都得让他几分,袁旭竟如此恭谨,令凌风也不好托大。
再次拱手一礼,凌风道:“公子先请!”
“先生是客,不必推辞,请!”加重语气,袁旭再次请凌风入内。(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660章 已成一体如何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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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府前厅,只有袁旭与凌风俩人。☆→頂☆→☆→☆→,。。
卫士看了茶。
凌风道:“公子与某不过五步之遥,莫非不怕某突然发难?”
“凌先生可有发难由头?”袁旭微微一笑。
“若公子死了,徐州便是群龙无首。”凌风道:“以曹家势力当可一举兼并,均衡打破,中原早晚一统,百姓也可安居乐业,再不受征伐之苦。”
“先生所言甚是。”端起茶盏,袁旭淡然一笑道:“请用茶。”
袁旭神态自若,出乎凌风意料。
饮了口茶,他对袁旭道:“公子召卫士入内或许未晚。”
“以先生武艺,若想发难,纵使某召集夜刺前来,只怕也是无用。”袁旭道:“先生若欲杀某,早已动手,怎会事先告知?”
凌风淡然一笑:“某知公子麾下因何聚拢众多好手。”
“哦?”抬头看着凌风,袁旭问道:“因何?”
“公子气度非同常人,且思虑周祥,竟可看出某无戕害之意。”
“先生来到徐州,无非三件事而已。”
“敢问公子,某来徐州所谓何事?”
“第一件事,先生已是做了。”袁旭道:“情理门户,可惜童振遭姜俊所杀,先生只得把姜俊逐出师门,待回到鬼谷山,好向宗师交代。毕竟姜俊无有宗师首肯,诛杀同门为妻子报仇!”
“其情可悯,某本应杀之!”
“幸而先生未杀。”袁旭道:“妻子尽亡,姜俊早已心如死灰。先生杀他,无非成全。”
“还有两件事!”凌风道:“敢问公子。某是因何前来?”
“其二,带回流苏。”袁旭道:“流苏自幼生长于鬼谷山。乃宗师最为欢喜之徒。虽须历练,宗师终究对她放心不下。”
凌风微微一笑,并未应声。
袁旭不过在已经发生的事情罢了。
外界传言他智虑非常,凌风却觉着不过如此!
“其三则是带回公孙莺儿。”
袁旭这句话出口,凌风愣了一下。
先前两件事他都已做过。
公孙莺儿,他尚未前去找寻。
竟能出此事,可见袁旭事情看得通透。
“敢问公子,因何如此?”凌风问道。
“无他。”袁旭道:“鬼谷剑宗门人,若要诛杀何人。岂须一年有余?公孙姑娘屡次刺杀于某,始终未可得。宗师定是觉着此事蹊跷,令先生将她带回山中问话。”
“公子所料不差!”凌风道:“某至此处,正为仨事。”
“先生怕是将空手而返。”袁旭道:“逗留徐州,不如尽早回返。”
“因何?”
“流苏,先生定是无法带回。”袁旭道:“她与马飞两情相悦,二人已是如胶似漆,如何分得?”
“分不得,也得分!”凌风道:“师尊尚未首肯。她怎可私定终身?”
“女儿家大了,只怕由不得阁下。”袁旭向外喊道:“来人!”
一名卫士进入堂内。
“取两张蔡侯纸,另调些浆糊。”袁旭吩咐。
卫士应声离去,没过多会送来两张蔡侯纸和半碗浆糊。
把两张纸叠在一处。袁旭对凌风道:“请先生将两张纸分开。”
凌风起身来到他面前,拿起两张纸,很轻易的分了开。
区区两张纸。袁旭却要他分开,为免太过看于他。
微微一笑。从凌风手中接过纸。
在其中一张的面上涂满浆糊,袁旭把另一张盖了上去压平。
“请先生再将纸分开。”
浆糊还很潮湿。凌风分的并不困难。
又是淡然一笑,袁旭再度把两张纸合上。
把纸放在一旁,袁旭并未请凌风再次分开,而是对他道:“先生可轻易将纸分开,某甚拜服。”
“区区两张蔡侯纸而已,如何分不得?”
“起初分纸是否轻而易举?”袁旭问道。
“再轻易不过。”凌风道:“某只不知公子因何如此?”
“黏了浆糊,可是难分一些?”
“稍稍难分,也不见得有何困难!”
轻轻抚弄了几下叠在一处的两张纸,袁旭道:“纸可分开,只因火候未到。”
“火候到了又能如何?”
话的工夫,黏连两张纸的浆糊多半干了。
袁旭并未立刻请凌风将纸分开,而是向他问道:“敢问先生,若徐州之行无功而返,回到鬼谷山,将做何打算?”
“师尊有令,怎可不遵?”凌风道:“即便是公子从中阻拦,某也要将流苏、莺儿带回!”
“听闻鬼谷术宗门人相互攻伐,剑宗因何连门人在外也要过问?”
“剑宗与术宗并非同宗。”凌风道:“我等修习者乃是行侠之道,术宗修习者乃是杀伐之道。剑宗禁绝门人内斗,术宗却提倡门人相互攻伐。剑宗弟子在外,若遭他人欺凌,自有师兄弟为其做主!”
袁旭沉吟头。
鬼谷剑宗与术宗修习不同,宗旨也是不同。
术宗弟子在外,若殒命身死,并无人为他复仇。
而剑宗却更像是世外门派,谁若惹了他们,只怕会是麻烦缠身!
黏连两张纸的浆糊已是干了。
袁旭对凌风道:“请先生再将纸张分开。”
凌风不屑一顾的淡然一笑,拿起两张纸。
正要分开,他发现情形不对。
两张纸已是黏成了一张,根本无从下手。
看了袁旭一眼,他从边角揭开一条缝隙,心翼翼的分着。
蔡侯纸发出“刺刺拉拉”的轻响,一个不心,其中一张纸竟从中被撕破。
拿着撕破的纸,凌风愕然看着袁旭。
“先生早先可将纸分开,只因黏连不紧。”袁旭道:“浆糊已干,二纸早成一体,先生如何去分?”
“公子何意?”
“流苏、马飞初识,若先生前来,定可将二人分开。”袁旭道:“他二人经历诸多,先生若要棒打鸳鸯,二人必是抵死不从。虽非先生敌手,却将以死明志。”
“真会如此?”凌风不信俩人感情已是到了这等境地。
“先生尽可以一试。”袁旭道:“某必不插手!”
脸色很是难看,过了片刻,凌风起身对袁旭道:“公子之言,某当好生斟酌!”(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661章 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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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苏住处,院门并未闩上。
凌风轻轻推开大门,进入院。
院内夜刺见他来了,纷纷拔剑上前。
马飞与流苏也从屋内跑了出来。
“大师兄!”没等凌风话,流苏已是道:“我不走!”
将她搂在怀中,马飞道:“若要带走流苏,须先杀了某!”
“杀你?”凌风淡淡的道:“易如反掌!”
“师兄若敢动大叔一根手指,我必追随大叔而去!”流苏挺身而出:“届时看师兄如何向师尊交代!”
“你二人果真宁死也要在一处?”垂下眼睑,凌风问道。
“果真!”二人异口同声。
看向马飞,凌风道:“师妹自幼便在鬼谷山,我等宠她惯她,脾性有些骄横!”
“无论她如何,某认定了!”紧紧搂着流苏,马飞当仁不让。
“莫要欺负她。”凌风道:“否则,鬼谷剑宗定不饶你!”
此言出口,马飞和流苏都是一愣。
俩人相互看了一眼,流苏愕然问道:“大师兄是……”
“某与显歆公子谈过。”凌风道:“他的并非毫无道理!与其将你二人拆散,使得玉石俱焚,倒不如成全了你二人!”
庭院内的夜刺闻言,面面相觑,却没有将长剑放下。
马飞搂着流苏,不太确定的看着凌风。
反倒是流苏,脸上漾满笑容,从马飞怀中挣脱跑到凌风面前。
“就知道大师兄最疼我了!”搂住凌风颈子。流苏很亲昵的道:“我与大叔不久之后将要完婚,大师兄不留下喝杯喜酒?”
“别闹!”瞪了流苏一眼。凌风道:“即将嫁人,还似幼年之时。成何体统!”
“大师兄又非他人!”搂着凌风颈子,流苏回头向马飞问道:“大叔,你是吧!”
“某已听闻流苏过。”马飞道:“凌先生好似她的兄长、父亲,胡闹一些也是应当。”
“这丫头太过娇宠。”凌风道:“虽不可欺负她,却也不能由着她的性子胡来!”
“凌先生放心!”马飞躬身行礼。
“某须回返鬼谷山向师尊复命。”凌风道:“你二人婚事,某是参与不得。”
流苏有些失落的松开手,嘟着嘴道:“大师兄不在,少了许多趣味……”
“好生过日子吧!”轻轻拍了下她的肩头,凌风道:“师尊那里。某会替你二人承担。”
不再多,凌风转身离去。
“多谢大师兄!”流苏朝他背影喊了一声。
抬了下手臂,凌风没有应声,径直出了宅子。
马飞来到流苏身旁,搂住她的香肩道:“方才你还大师兄为人古板,以某看来,也是颇通情理。”
“通情理?”流苏撇了撇嘴:“他才不是!早先大叔服他,只因他并不想诛杀二师兄,寻个台阶下罢了。此次改变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