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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妾身由己不由天-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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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里还有不准的道理?

    当下便应了众人,又道:“好,谁今日能夺得头彩,朕便赏赐明黄裘与谁。”

    李照人双手捧着托盘,上头叠着一件整齐的狐裘披风。

    与寻常的狐裘披风不同,这一件狐裘雪白的皮毛之下,是明黄色的繁复织锦。

    明黄为天家所用之色,除了圣上能着一身明黄,就连一众皇子也只能稍用其色点缀而已。

    能身披明黄裘者,皆是圣上极为宠幸的臣公,见官大三级。

    如今朝中拥有此裘者,除了沈太师,便是定国公、平西侯,龙骏,以及几个告老隐退的老将军。

    至今在朝中仍为人称道的卫大将军,昔年也有这么一件明黄裘。

    一见这明黄之色,众人心里便知,沈风楼这一提议是完全迎合了圣上的心意。

    圣上并不希望,众人沉浸在昨日的意外之中,而是希望一切如常。

    那些老成了人精的大臣都未能看出来,反而叫沈风楼这个后生,当先提了出来。

    众人不得不感慨,不愧是沈太师的儿子。

    沈太师老神在在地坐在自己的席位上,这些年轻后生比试狩猎,与他没什么相干。

    而一众臣公心中却怕,要是这件明黄裘再落到沈风楼身上,那沈家,就是大周开朝以来唯一拥有两件明黄裘的仕宦人家了……

    座中一众年轻公子,起身行礼告退,摩拳擦掌上马奔向山林。

    沈风斓远远望着,数道马蹄溅起的烟尘滚滚而去。

    正是少年得意,马踏风流。

    她不禁对轩辕玦道:“殿下猜猜,会是谁夺得头彩?”

    轩辕玦手握一把精致的匕首,对着盘中一块新鲜的烤鹿肉上下其手,切成一片一片的。

    陈墨等人站在一旁,要替他切,他却不要。

    “自己切着吃才有意思,不用你们动手。”

    说着就着那锋利的匕首,凑上唇去咬下一片来,入口鲜嫩无比。

    他又给沈风斓的盘中切了一片,示意她尝尝,这才慢悠悠地开口。

    “不是你大哥,就是你表哥,还有什么猜的必要吗?”

    沈风斓夹起那片鹿肉,“我猜,是轼表哥。”

    “何以见得?”

    轩辕玦未曾同他两人骑射过,不知底细,只是听闻他们弓马娴熟,文韬武略。

    这文采是见识过了,武艺倒没见过。

    只是听詹世城提过,那夜詹府闯入刺客,沈风楼与陈执轼亲自拔剑驱散了刺客。

    若没有点本事,堂堂名门公子,怎敢亲自与刺客正面交锋?

    有了这一出,聚宴的气氛又活跃了许多。

    圣上与众臣都在讨论,说这些年轻公子中,到底谁武艺最高,弓马最熟?

    说沈风楼与陈执轼的最多,然而沈太师和定国公两个,都谦虚得不像话。

    “哪里哪里,犬子只会纸上谈兵,看看案卷还成,弓马哪里比得上武将世家的公子?”

    “过奖过奖,我家轼儿世家纨绔,只会走马斗鸡,同诸位家中公子凑个热闹罢了。”

    平西侯微微抬眼,口中嚼着烤山鸡肉,似有阴笑之意。

    那些策马而出的公子之中,也有平西侯府的公子,平西侯嫡次子汪杰人。

    他一向很少露面,也很少与京城的公子哥们聚在一处,众大臣对他知之甚少。

    对于他的弓马骑射,平西侯胸有成竹。

    他原就是抱着,让汪杰人趁着此次秋猎,大展声名的意图带他来的。

    可惜昨日黑熊一事,宁王未曾和他们商量就自作主张,彻底打乱了他的计划。

    沈风楼的提议,将圣上这一彩头请了出来,正好如了他的意。

    便是汪杰人弓马骑射比不过沈风楼他们,在心机手段上,他也绝不可能输……

    他口中的油花慢慢冒出,嘴唇和胡子上,沾染了一层油腻。

    那些油渣落在他稀疏的胡子上,就像是发臭的水沟,上头一层腐烂的漂浮物。

    令人作呕。

    随着一个奸诈的笑容,他掏出帕子,抹在了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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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望小可爱们可以理解~

    这个明黄裘的话,原型可以参考清朝时候的黄马褂,能得到这个赏赐可以说是位极人臣了。

    小可爱们可以猜一猜会是谁最后得到明黄裘~(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一百三十六章 是谁得了明黄裘?

    (全本小说网,。)

    山林中,各世家贵族的公子三三两两分散开来,各自搜寻着猎物。

    沈风楼和陈执轼兄弟二人一处,正要朝着树丛中进发,忽听得呼律律一声马嘶。

    转头望去,只见一个身着灰色骑马装的男子,单骑快马朝山林深处奔去。

    这举动既孤僻,又格外急功近利,自然引起人们的不忿。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一众停留在原地的公子们,颇有些不屑之意。

    “那个人,就是平西侯府的……那个?”

    “嗯,就是平西侯府那个。”

    沈风楼和陈执轼对视一眼,二人慢悠悠地走进一条林间小路,搜寻猎物的踪影。

    “他们方才说的那个,你可知道是哪个?”

    沈风楼不同于这些世家子弟,他身上有实打实的官职,仕途一片通畅。

    对于什么这个那个的八卦,他自然没有陈执轼等人精通。

    陈执轼的目光盯着草丛之中,略偏过头朝他嘘了一声。

    他从马背上的箭袋之中,飞快抽出一支翎箭,而后弯弓朝中草丛之中射去!

    嗖的一声,草丛里传来异物落地之声。

    他不禁笑了起来,一边挥手命侍从去捡,一边同沈风楼回话。

    “那个啊,就是平西侯之子,汪杰人。”

    沈风楼不禁好笑,“你是不是糊涂了?汪杰人几年前就因病故去了,出殡的队伍还是咱们一同在长街上见过的。哪里再来一个汪杰人?”

    陈执轼正了正脸色,笃定地看着沈风楼。

    “大哥说的没错,还真就是,又来了一个汪杰人。”

    “原来那个汪杰人,是平西侯的长子,因病故去。这平西侯又把他的次子汪胜人,改成了汪杰人的名字。你道瞬化}人?”

    还真是“胜人”。

    沈风楼眉头轻蹙,“这平西侯怎会行事如此怪异?哪有人把自己孩子的名字,取得跟死去之子名字一模一样的?他也不怕忌讳?”

    陈执轼一向消息灵通,见他有此一问,便压低了声音。

    “大哥不知道吗?那原来的汪杰人,可不是得好病死的……现在平西侯府的家谱之中,可只有这么一个汪杰人。”

    沈风楼忽然想了起来,在他尚未离京往沧州赴任之前,似乎隐约听过此等传言。

    说汪杰人是在秦楼楚馆之中,染上了花柳之病,所以才会年纪轻轻便死在病榻之上。

    到底没人亲眼见到他的尸身,哪敢坐实?

    平西侯府的下人嘴巴又严,根本听不到什么证据,最后这传言便不了了之。

    听陈执轼今日这话,显然他是知道什么实证的。

    “你的意思是,汪杰人不得善终,平西侯自觉面上无光,所以用另一个儿子代替了他的存在?”

    陈执轼略点了点头,待要说什么,侍从已经从草堆里将猎物捡了回来。

    是一只落在地上啄食草虫的白鹄,一不小心落到了陈执轼箭下,还在不甘心地扑棱着翅膀。

    两人就此按下八卦不提,认真地搜寻起猎物来。

    不多时,他们各自马背上的麻袋就鼓了起来。

    “大哥,咱们往山林深处去一去吧,兴许能找到更大的野兽!”

    看来今日这明黄裘的得主,就出在他们两人身上了。

    沈风楼笑着应道:“就依你,走!”

    山林深处道路难行,也正因如此,飞禽走兽更多。

    两人一路朝里走,不想一旁的小道之上,几个骑在马上之人,也朝着相同方向而来。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他们方才议论过的人,此刻正面出现在他们眼前。

    汪杰人穿着一身灰色的骑马装,袖口处扎得紧紧的,看起来十分干练。

    他的年纪与二人相仿,那张脸生得极似平西侯,鹰眼锐利,鹰钩鼻精明。

    一看就是人畜莫近的生冷面相。

    果然,他看到沈风楼和陈执轼二人,穿着华丽的锦衣大袖之时,目露不屑。

    这种只会饮酒作乐,写写墨字读读歪诗的人,真的会骑射吗?

    及至看到两人马背上鼓鼓囊囊的猎物,眉头微微蹙了起来。

    以为是两个花架子的公子哥儿,没想到,竟然颇有一些本事。

    他勾起一边的唇角,笑得有一丝阴险。

    “二位,也要往密林深处去吗?”

    他主动要与沈风楼二人结伴同行,碍于情面,两人不好直接拒绝。

    三人同行朝林中去,果然产生了一些麻烦——

    “哎呀,那里有一只什么东西?”

    汪杰人大嗓门一嚎,陈执轼刚瞄准的猎物,很快就跑了。

    “啊!真不巧,本公子与沈公子的箭同时射中了,这该算是谁的?”

    哪里是同时,分明是沈风楼先射中,他才捡了个现成便宜。

    以沈风楼的教养,他只是笑了笑,谦让道:“那便归汪公子吧。”

    每当沈风楼,或是陈执轼遇到猎物之时,汪杰人总要闹事。

    不是故作无意发出声响,把猎物吓跑。

    就是干脆直接拉弓,朝着同一个地方射去。

    若是两人同时射中一只猎物,沈风楼和陈执轼自然会谦让,汪杰人却照单全收。

    这样一来,他马背上的麻袋越来越鼓,沈风楼二人反倒不如他了。

    一贯待人温和亲切的沈风楼,心中都不免暗骂了一句。

    好生下作的东西。

    林间轻微的声响传来,沈风楼引弓搭箭,迅速瞄准一棵大树后头。

    汪杰人反应迅速地将箭尖指向同一处,陈执轼心中不禁期待,希望这一箭是沈风楼单独射中。

    嗖的一声。

    汪杰人的箭飞了出去,他连忙赶着马上前去提猎物。

    而沈风楼的箭只是搭在弦上,并不发出。

    “大哥,你为什么……”

    沈风楼朝他嘘了一声,将马靠到他的马旁,压低了声音。

    “看来是圣上的明黄裘太过贵重,惹人眼红,汪杰人这厮连脸面都不顾了。”

    陈执轼甚少听见沈风楼骂人,乍一听他嘴里这话,不禁好笑。

    “要想收拾他还不简单?我去绊住他,大哥自去狩猎,绝不会输给他!”

    沈风楼摇了摇头,“不,我亲自收拾他。能不能拿到明黄裘,就看你的了。”

    他说着,便朝陈执轼马臀一拍,那马载着人,快步朝密林另一侧奔去。

    汪杰人提着一只灰扑扑的野兔回来,见陈执轼和他随行之人不在了,便问着沈风楼。

    “陈大公子怎么自己走了?”

    沈风楼目露讥诮,微微一笑。

    “他一向是这个疏旷的性子,自由自在的,不喜欢与人相争。也好,让他自己一个人去,省得妨碍我们打猎。”

    是谁妨碍了谁,沈风楼心中只有数,汪杰人更加有数。

    他只得僵硬地扯了扯面皮,道:“沈大公子方才朝着那树后头引弓,竟然不是射这野兔吗?本公子还以为,抢了你的猎物呢。”

    沈风楼摆了摆手。

    “哪里,瞧瞧这灰兔的皮毛,与汪公子是如出一辙,合该是汪公子的猎物。”

    他竟然借着自己衣裳的颜色,把自己比作一只野兔?

    汪杰人目露凶光,一瞬间恼羞成怒,却又奈何不得沈风楼。

    他说起话来如春风拂面,人人听着都觉悦耳,从未听闻谁人不喜欢沈大公子。

    偏偏对着自己,他说出这样刺心的话来,又让人抓不住把柄。

    他那双鹰眸中凶狠的目光,一下子恢复了正常。

    被他讥讽一两句,又如何?

    他就跟在沈风楼身边,把他的猎物抢到自己手中,得到圣上的明黄裘才是正经。

    没想到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跟他想象的完全不同。

    沈风楼只是慢悠悠地骑在马上,一只手里提着弓箭,像是提着一件玩器。

    另一手牵着缰绳,背脊笔挺,像是乘着高头大马巡街的驸马。

    那般轻松自如,两袖清风。

    汪杰人以为他是索性放弃了,不再与自己相争,面上露出了得意之色。

    想不到,每当他注意到什么猎物之时,沈风楼就会很快地引弓射去。

    快到汪杰人完全没反应过来。

    因为沈风楼的目的不是射中猎物,而是打草惊蛇,把猎物吓跑。

    汪杰人每每引弓每每落空,不可置信地看着沈风楼。

    他实在是太小看沈风楼了。

    一个大家公子,熟读诗书礼法,在朝中胜任重职——

    竟然也有这么流氓的时候。

    沈风楼看着他的目光,只是笑着拱手,谦虚地摆摆手。

    “唉,我是体力不济了,这每箭都射偏,一只也没射着!”

    说着又看向汪杰人的麻袋,那里头的猎物也一个都没有增加。

    “还是汪公子聪明啊,知道自己射不着猎物,索性连箭都不发了,还能省些银子不是?”

    汪杰人:“……”

    山下的营帐之中,酒宴半酣,天色微晚。

    李照人站在圣上一侧,手搭凉棚朝远处一望,果然看见快马奔回的烟尘。

    “圣上您看,公子们回来了!”

    萧贵妃扶着圣上站了起来,底下一众大臣们,也都好奇地起身张望。

    不知道夺得头彩的,会是谁家公子?

    平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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