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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妾身由己不由天-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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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风翎一直是她养的,她是沈风翎的亲娘,难道连话都不能同她说了?

    从前沈太师可不是这样的。

    他从前就算知道,沈风翎当着下人的面,称呼她为娘,也没有什么反对的意思。

    怎么现在就完全变了,连话都不让她说了?

    “老爷,翎姐儿是我生的,我……”

    沈太师大为不耐烦,看着她凌乱的发髻,更加厌恶。

    “你还好意思提你生的,你养的?你看看你把她养成什么样了?!除了沦为太师府的笑柄,她还有什么用处?”

    沈风翎听了这话,不可置信地抬起头来,看着沈太师。

    他竟然当着自己的面,说出如此狠心的话来。

    难道身为她的女儿,就只有有用和没有的区别吗?

    沈风斓是晋王侧妃,她得宠,她很快便会是正妃,所以她有用。

    而她沈风翎呢?

    她连正常地把自己嫁出去,都做不到。

    所以,她无用。

    沈风斓看着她满脸的惊慌失措,心中顿生怜悯之意。

    她就知道,沈太师的自省和改过,还是分人的……

    如果今日她和沈风翎一样,没有身份没有地位,没有孩子。

    那沈太师也不会对自己,有任何的慈爱之心。

    她很想站出来,为沈风翎说点什么,小陈氏却悄悄拉住了她衣裳后摆。

    她轻轻摇了摇头,眼神中透出阻止沈风斓的意味。

    沈太师好不容易对她有了悔过之心,她这个时候再上前顶撞,沈太师会怎么想?

    他是个最好面子的人,哪里容得下被自己的女儿顶撞。

    轩辕玦也是同一个意思,他伸手揽住了沈风斓的肩,不让她上前。

    沈风翎大脑空白了许久,慢慢地回过神了。

    她嘴唇哆嗦道:“父亲,女儿在你心目中,就这么无用吗?”

    无用到他可以当着自己的面,说出这么过分的话,也丝毫不怕伤到自己吗?

    哪怕她明知沈太师是何等性情,听到他直白地说出来,依然无法接受。

    沈太师只是哼了一声,仿佛与她多说一句话,都嫌玷污。

    “今日的事若是再发生一次,你们两个就都去祠堂面壁思过。在祖宗灵前好好想想,日后该如何做人!”

    说罢大袖一甩,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屋子。

    小陈氏无奈地看了沈风翎一眼。

    她今日也算是无辜受累,明明是柳姨娘在这撒泼,沈太师反而侮辱了她。

    小陈氏心生不忍,柔声道:“乱糟糟的,快收拾了吧。下次再有这样的事,你命人悄悄来找我便是,别再让你父亲知道了。”

    她顶多受累一些,总比沈太师大发雷霆要好。

    说着便走出了房门,去劝慰沈太师的怒火。

    沈风楼叹了一口气,朝晋王夫妇使了个眼色,三人便一同走了出来。

    “三妹现在成日就是呆呆的,房门都甚少出。我倒觉得她现在安分守己,从从前好多了。偏偏这个柳姨娘总是要挑事,实在气人!”

    沈风斓想着,看来上回那些话,她还是有听进去的。

    只是看她今日的情状,沈太师的那一番话,把她刺激得不轻。

    这姑娘本就敏感多思,自卑得不不得了。

    要是被沈太师这一刺激,做出什么傻事就不好了。

    “大哥,你多照看三妹吧。她那个性子……你也是知道的。”

    沈风楼点了点头。

    “我明白,我会尽量的。就算我不在,小姨母和你嫂嫂也会照看她的。”

    都是一家人,没有谁和谁有深仇大恨。

    若是能平静安好地过下去,谁都愿意过安稳日子。

    此事揭过不提,而后沈风斓又带云旗和龙婉,去见了木清华和省哥儿。

    省哥儿小小的一个,云旗和龙婉都小心翼翼,碰都不敢碰他一下。

    尤其是龙婉,她知道自己力气大,生怕把省哥儿碰坏了。

    两人就着奶娘的怀里,看了省哥儿好一会儿,而后一人上去亲了他一下。

    “省哥儿快快长大,长大了我带你进宫玩!宫里可好玩了,有很多很多小孩子!”

    龙婉当然觉得宫里好玩。

    那些进宫来为卫皇后守孝的孩子,最后全都沦为了她的手下一般,簇拥着她当孩子王。

    因为没有谁比她更漂亮,也没有谁比她更能打了……

    云旗就负责去安抚,被龙婉凶了的孩子。

    他的小荷包里的糖珠儿,沈风斓也破例多给他放了几颗。

    留着给他哄别的孩子用。

    沈风楼也亲自抱着省哥儿,给轩辕玦见过。

    他另外备了一份礼送给省哥儿,是一块云旗和龙婉小时候用过的玉八卦,挂在床前安枕用的。

    这礼物送到了沈太师和沈风楼心坎里。

    满京城都想沾云旗和龙婉的福气,有这块他们用过的玉八卦,还愁沾不上他们的福吗?

    一直到天色将晚了,两人才上了马车,回晋王府去。

    “这是我出嫁以来,回门过得最开心的一次。”

    沈风斓说着,心里默默补了一句,如果没有柳姨娘那一出的话。

    而后她的双手,被一只掌心温暖的打手,牢牢握住。

    他伸出另一只手来,把她的头轻轻一按,让她靠在自己的肩上。

    “你总是一副不在意的模样,其实沈太师的态度一改,你就变得轻松了许多。”

    完全不在意,那是不可能的。

    “他对我亲和了,对三妹,还是那么刻薄。”

    沈风翎养成这样的性情,除了柳姨娘上梁不正下梁歪之外,沈太师的放任不管,也要负很大的责任。

    轩辕玦沉默了片刻。

    “你日后还是离她远一点,方才她被你父亲训斥时的眼神,我再熟悉不过了。”

    皇室子弟之中,出身不高才能不显,被圣上训斥的时候,就会露出那样的眼神。

    这种眼神,他曾经在宁王身上见过,也在恒王身上见过。

    只是程度轻重的不同,内含实质却是相同的。

    那是一种自卑、不甘,和怨恨。

    沈风翎眼中的怨恨,与她小小女子的身形相比,显得那么庞大。

    他不可能看错。

    沈风斓把头挪了挪,在他怀中找了个更舒服的位置,静静地靠着。

    “我明白,左不过她这一两年就要出嫁了,日后也不会有再多的交集。”

    她对沈太师有什么怨恨,总不至于迁怒到她身上来。

    两人在马车里说着话,街道上,另一辆马车同他们擦肩而过。

    那马车似乎行了很长远的路,车顶盖上风尘仆仆的,两匹拉车的马也显得很疲惫。

    马车的帘子却忽然揭开,露出了一个异域女子的面容。

    她盯着远去的晋王府马车,足足看到马车消失在视野之中,这才放下了帘子。

    “公主,那明黄的徽记上头,的确是个晋王的晋字。”

    侍女说的是异域语言,听声音看长相,不是楼兰人,就是犬戎人。

    马车里坐着另一个女子,她正安坐着闭目养神。

    精致的眉眼,配上红艳的嘴唇,别有一番曼妙风情。

    她看起来约莫十七八岁,穿着一袭新制的八宝湘裙,素白色的褂子看起来妥帖干净。

    听了侍女的话,她蓦然睁开了眼。

    这一睁眼,只觉得眼中流光溢彩,她的瞳仁似乎并不是黑褐色的。

    而是泛着淡淡的黄色,就像猫一样。

    不过须臾再看去,那眼睛的颜色又恢复正常了。

    “可看清楚了?”

    与她身边的侍女相比,她生得偏像汉人一些,面容没有深邃得那么骇人。

    若不是侍女的容貌暴露出了本质,只怕根本看不出她是胡人。

    侍女认真地点头,“绝对没看错,就是不知道,车里坐的是谁。”

    若是晋王倒罢了,若是那个传说中的沈侧妃,她可是想见得很呢!

    被称作公主的女子摆了摆手。

    “罢了,等使团入京,咱们光明正大进宫,总有机会再见她的。”

    侍女点了点头,“那公主,我们现在应该做什么?去找宁王殿下吗?”

    宁王殿下?

    兰公主对她这个素未谋面的表哥,也好奇得很。

    “听母后和舅舅所说,他才十一岁的时候,四姨母就死了。他被养在仇人膝下,叫了仇人十来年的母妃……”

    这种经历,怎么想都让人觉得,神秘。

    兰公主同样有兴致,想认识这个传闻之中,极有手段心计的宁王。

    因为他不仅是自己的表格,更是自己未来的夫婿。

    “要是个太草包的人物,那我一定亲手杀了他,省得他玷污本公主的尊贵。”

    兰公主轻哼一声,伸出了自己的手掌,露出五只长长的指甲。

    那指甲不知用什么染料,染得比她的嘴唇还鲜红,尖尖的像是小匕首。

    侍女不禁缩了缩脖子,似乎感受过她指甲的威力。

    “公主放心吧,宁王殿下的生母是王后娘娘的嫡亲姊妹,怎么可能是个草包呢?”

    要是个草包,在大周风云莫测的朝堂之上,也不可能有如今的地位。

    兰公主略一点,笑起来露出一口雪白的贝齿。

    “说的也是。那咱们就去给本公主这位表哥,寻一份大礼吧!”

    “大礼?什么大礼?”

    侍女不明白她的意思,一头雾水地询问。

    兰公主瞥了她一眼,眼白都风情万种。

    “你跟着本公主便是,别到处乱跑。不然,就把你卖到大周的歌舞妓馆去!”

    侍女大约被她吓唬习惯了,只是吐了吐舌头,乖乖闭上了嘴。

    马车渐渐驶离了长街,向着偏僻的城郊而去。

    天色越来越暗,城郊的路上,几乎没有行人来往。

    不。

    有马蹄声从远处而来。

    夜色之中,四五匹马在路上慢慢行来。

    马上的几个年轻男子,身着锦绣华服,一副纨绔模样。

    其中一个男子,有一双鹰一样的眼睛,看起来心思深沉。

    因着京郊无人,几人说话的声音格外大,丝毫不怕被人听见。

    “皇后娘娘这一驾薨,国孝期间实在是太没劲了!京中的歌舞坊统统关闭了,连那些下九流的妓馆都不开门了!”

    说话的人一脸欲求不满,嚣张地扯了扯衣领,身体很是燥热。

    其余几人见了,便知道他是服食了五石散。

    “池兄如此着急,还没到京郊那个女道馆呢,就把药吃上了?”

    有人揶揄着他,说到女道馆三个字时,加重了语气。

    其余几人纷纷发出了猥亵的笑意。

    “不是我说,那个女道馆里的小道姑哦,一个滑溜得什么似的。我上回去的时候,还有一个才十三岁没开苞的,那叫一个光滑紧致!”

    有人按捺不住,连忙问道:“真的有这么好吗?”

    “那当然了!那地方在荒郊野岭的,不用怕被人检举查办。赵兄想怎么玩,就可以怎么玩,嘿嘿……”

    他口中这个赵兄,是最喜欢在办事的时候,让女子高声尖叫的。

    这种瘾平日在青楼里头倒没事,国丧期间是没法过瘾了。

    而京郊的女道馆,正好能满足他这个需求。

    一行人越说越猥琐,纷纷按捺不住,恨不得立刻就赶往那处。

    他们不由加快了手中的马鞭,好叫自己按不住的某种反应,尽快得到纾解。

    汪杰人目光锐利,忽然看到,路边的草丛里倒着一个人。

    “什么人在那里!”

    这三更半夜,荒郊野岭的,怎么会有人倒在路边。

    他一声高喝,众人忙不迭勒住了马,朝路边的草丛看去。

    有人点起火把,下马照亮了草丛。

    只见一个衣着锦绣的美貌女子,一双美目顾盼神飞,勾人心肠。

    那几个纨绔子弟一见,立刻都把持不住了。

    “那个女道馆的货色,可有眼前这一个好?”

    介绍众人到那个女道馆去的人,呆呆地连连摇头。

    眼前这一个,简直就是极品啊!

    哪里是凡间女子能比的?分明就是这山林里的花妖狐媚!

    她的眼睛大胆地,朝众人身下一看。

    那些原本就蠢蠢欲动的某物,竟然齐齐朝她抬头看去。

    众人忽然明白了过来。

    这女子穿得这么好,长得这么美,眼神这么风骚大胆。

    分明就是“做生意”的啊!

    她倒是很聪明,知道这些日子京中国丧,这些贵公子们会到城郊来找乐子。

    敢直接等在路边草丛里头,她可真是有胆色。

    众人越发兴致高涨。

    “赵兄的药瘾发了,怕是等不及了,咱们就在这里快活一次吧!”

    有人提议,其实他不是怕那位赵兄等不及,是他自己见了美人就等不及了。

    那草丛里的美人却娇声道:“你们这么多个,奴家可不依的。奴家一夜要五百两金子,只伺候一位公子。”

    她狮子大开口,让众人一下子清醒了几分。

    “怎么样?哪位公子出得起价,奴家今夜就是谁的了。”

    她伸出手来,露出十根纤长的红指甲,妖娆而美艳。

    那指甲忽然在裙摆一刮,直接将她的裙子撕到了大腿根处,露出诱人的肌肤。

    才刚有些清醒的公子们,一下子陷入了迷醉,恨不得就地把那女子生吃了。

    那个服用了五石散的赵兄当先等不及,一个狼扑就朝那女子而去,嘴里还说着一些下流话。

    “由得了你开价吗?待本公子先舒服舒服再说!”

    那女子却像早有准备,飞快地起身,扑进一人的怀抱。

    正是汪杰人。

    “公子救我!奴家只要三百两金子就成,谁叫公子如此英俊呢?”

    她紧紧贴在汪杰人身上,后者血气上涌,痛快道:“成交!”

    其余几个纨绔纷纷骂他,说他重色轻友,有这么好的货色不肯分享。

    汪杰人看着怀中美人,哪里还顾得上这些酒肉朋友,忙把手一挥——

    “你们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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