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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山寨太子妃-第38章

小说: 山寨太子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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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央君临凝眉思索良久,风月久连强装的表情都无法继续下去了,她心里同样思绪复杂,甚至有一个微弱的声音在心底发声,希望央君临不同意自己的请求,不给自己这最后一个机会。

    “你去吧,我在这等你回来。”

    央君临这句话伴着风响,吹拂进风月久耳中,她的计划进行得如此顺利,本该万般开心才是,可是,可是……

    “没有可是,风月久,现在就是最好时机,他又没有危险,你还有什么好心牵挂?”

    风月久在心中默念一句,最后望一眼央君临,缓缓放开他的手,却有种千万丝连的拉扯感觉。终究,风月久斩断所有心中的犹豫迟疑,转身而去。

    风月久从一个巷口消失在央君临眼前,她又是如释重负,又是心情沉重,她到底还是对央君临有了不舍的感情,即便这种微妙的感情她还辨不清只是不舍得,还是动了心,起了爱。

    风月久心头两线牵拉,一头牵着她前行离开,另一头拽着她脚步沉重。只是这样的纠结争夺之下,风月久终究还是走远,走得远远的,去向衡都城门。

    从一条暗黑巷子里走出来,风月久眼前是另一条繁闹夜市,远远的另一头,她想起自己将央君临弃置不顾。风月久完全止不住心头的遐想连篇,她甚至想象到央君临在池塘边等候自己的场景,落寞孤寂,像一尊月下的雕塑。

    风月久一步顿止,原因之一是因为心中越远离越有力的牵挂,再有便是脚下突然跳出来的一只小白兔。

    风月久一脚停下,小白兔似是也不怕她,没有往其他方向跳走,反而一蹦跳起撞到了风月久。一击如梦醒,仿佛是上天赐下一个绝佳的理由,让风月久名正言顺地反悔自己所做的决定。

    衡都城街巷交错,一处与另一处的距离,可在一步之间,也可能相距甚远。

    风月久留下央君临的池塘旁,行人渐渐稀疏,央君临面向池塘而坐,往水中月,水起涟漪而模糊不清,水面静止而清晰映出。

    在央君临心中,风月久便是倒映之月,仿佛近在咫尺,却又抓之不住。央君临并非全然相信风月久的所言,只是尽管有一丝可能,他选择放纵风月久,即便她最终的决定是自由。

    “我等你,若你一去不归,那我便一生相忘。”

    央君临用拾来的石子抛掷在池塘水面之上,他想用泛起的涟漪吞没那映月,可即便他心知肚明这是无稽之谈,水中月根本不会因为圈圈涟漪而消去。

    央君临不过借此想敲醒自己的心,却是越敲越痛,完全适得其反。

    央君临闭目不看眼前景,充耳不闻耳旁身,他铭记宫锦瑟与他说过的一句话,在这世上,该离开的终究会离开,任何手段都留不住,同样,真正相爱的人不会分离,无论有什么苦衷过难处。

    央君临选择此般一搏,放风月久走,他不完全知道风月久的心,但这段时间以来,他隐隐察觉风月久对她的情意渐渐生化,这绝非错觉,是心与心之间的联络。

    在皇陵,风月久已然跑出了他的控制范围,但她选择回来,路上遇袭,风月久大可以逃脱己身,却又折返救他一命。

    此些种种,难道真的只是风月久正义凛然而已吗?当真没有一丝丝真心是为他而忧,为他所牵挂,才不忍抛弃自己一人面对危险而选择与自己并肩作战吗?

    风月久久去无归,央君临却仍然等候,但他心中荡起一丝涟漪,并非想放弃,而是动摇了只是等待的决心,会不会,在他试探风月久的同时,她也有所期许,期盼自己能去追她,追她,追她。

    大婚那日,央君临追到了风月久,她才成了芙笙殿中的太子妃,今日二人策马扬鞭,央君临仍然对风月久紧追不舍,突然这会儿,央君临痛恨自己为何选择等待。

    几颗雨滴砸落央君临眼皮之上,洗清了他的眼睛,雨水敲击池塘水面,他这才发现,水面上的映月早已被阴云遮掩,就在他沉溺的一刻。

    雨滴渐落变大,密密麻麻,行人奔走各方,消散在街头巷尾。

    央君临在压抑不住自己的心,他奋身从池边阶梯站起,各方四散的人脚步匆匆忙忙,急急慌慌,央君临才觉得不知所措,何处是他的方向。

    雨水沁湿央君临的衣裳,渗入伤口,所有的身体疼痛都已麻木,他耳中只闻往奔跑来之人的脚步声和溅水声,在所有复杂的匆匆脚步声中,有一双脚步,急促过所有,正向他奔走而来。

    雨滴急,脚步更急,央君临双耳排却其他一切声响,唯独专注于剩下的那串急促脚步声在靠近,牵动他的一颗心活着跳动。

    央君临本已乱了方向,却在那逐渐靠近的脚步声越发清晰之时定心下来,他毅然转身,雨帘重重,雨雾更加迷乱,却是挡不住那人。

    

    (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六十一章 归来惹火

    (全本小说网,。)

    风月久身影消失的巷口,她再一次出现,撑着一把油纸伞,怀里还抱着一个装着小白兔的木笼子。

    “太子殿下!”

    风月久在巷口一刹滞步,便又赶紧朝央君临跑去。浇淋身上的雨水乍然停止,风月久撑着伞为央君临挡了这阵突如其来如在心头倾倒的大雨。

    风月久握着伞柄的手轻靠在央君临胸前,二人之间仅有一拳距离,风月久稍稍仰头,眼前的央君临满头滴淋着雨滴,他的眼里,闪闪而过的竟是恐慌情绪。

    “下这么大雨,太子殿下你还傻站在雨里干嘛呀?”风月久气急之中,更多是对自己的责怪。

    从看见归来的风月久那一刻起,央君临便一声不吭,一言不发,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风月久,这个失而复得的心中所爱。

    “太子殿下,我们去旁边躲……”

    风月久提着兔笼去推央君临的胳膊,话说到一半断去半截,是因为央君临突然将她抱住,紧紧抱住,抱得风月久都觉得有些许疼。

    但风月久没有丝毫责怪央君临此时此刻的举止,只是越发握紧了伞,挡住二人头顶的雨,还有那只装在笼中的兔子,随着风月久的胳膊垂坠而下。

    “太子殿下,对不起。”

    风月久搞不清楚自己为何突然会向央君临道歉,是愧疚自己的离去让央君临身心受创吗?

    风月久此刻并不安心,在她决定离开那一刻,以及在她纠结回来那一刹,还有被央君临抱紧的此刻,她越发辨不清自己那些选择的正误,何是错,何为对?

    “为什么?”

    央君临问,他问自己的懦弱迟钝,也庆幸风月久的回归,她是那个生命中对的人,三离三返,央君临坚决不信风月久对自己还如最初那般毫无情意。

    “我找茅房久了,而且,我还去买了兔子,准备送给静和。”风月久以为央君临在问她便如此回答。

    大雨倾盆而过,终究只剩了一地湿漉漉,没了行人的空荡街头,只有风月久与央君临二人走过,风月久一手提着兔笼,一手握着伞,走在央君临身旁,心静也不静,乱也不乱。

    “太子殿下,我们现在回皇宫,宫门还会开着吗?”风月久问。

    “我安排了牧统领在宫门口接应。”央君临回。

    “那就好。”

    风月久与央君临之间相处的气氛又变得诡异了,特别是风月久,显得极为拘束,更是心思复杂,心乱如麻。

    风月久低眸多思,目光恍惚转动便看见了央君临几处衣裳上渗出来血水痕迹,是他为风月久心忧心急心乱而引发的伤口破裂所造成。

    “太子殿下你的伤口又破开了,我们赶快回宫吧。”风月久为央君临的伤焦急起来。

    被雨水洗净的夜清凉寂静,风月久与央君临直奔宫门,牧天元在宫门外接应,二人回了东宫,回了芙笙殿。

    央君临湿了一身,又受了夜的冷风侵袭,更有之前的受伤,外加心里的忧喜急变,回到芙笙殿便开始发热,打喷嚏。

    “轻烟,快为太子殿下准备热水,干净衣裳,还有把药箱也取来。”

    风月久语气有多急切,说明她心里对央君临的关心多有几分,她搀扶央君临进寝殿,轻烟很快便备好所需送进风月久的寝殿。

    “太子妃,您要的东西都准备好送来了。”

    “谢谢轻烟,你下去吧。”

    “奴婢先告退了。”

    轻烟离开了寝殿,正准备关上芙笙殿的大门熄灯歇息,却远远看见了得知央君临回宫着急赶来见主子的福公公。

    “轻烟,先别关门!”

    福公公大老远便大声喊,轻烟听得,便也没着急关关殿门。福公公跑得直喘大气,停在芙笙殿外,手支着门,一副跑得要死不活的模样。

    “福公公,你大晚上跑来我们芙笙殿干嘛呀?”轻烟略撅着嘴问道。

    “听说殿殿殿下回,回来了,我这不是想念殿下,就着急来,看看殿下。”福公公又吞又吐说道。

    “太子殿下是回来了,这会儿和太子妃在寝殿里,都要歇息了,我们就不该打扰了吧。”轻烟道,福公公悄然失落。

    芙笙殿大门半开着,福公公实在累得不行,便就地坐了下来,轻烟也没有抛下福公公不管,坐在门槛上等他离开再关闭殿门。

    “这殿下也真是的,每次出宫不带我,回宫了也不让奴才我看他一眼。”福公公说得一脸哀怨。

    “太子妃出宫也没带我啊,福公公真是怨言多多。”轻烟托着下巴应接福公公的话。

    “轻烟啊,殿下回来有没有问起我啊?”福公公死缠着问个没完。

    “没有,殿下好像淋了雨,有些身体不适呢。”轻烟道。

    “什么,殿下病了,那我得去照顾他呀!”

    福公公很急地从地上弹起,却被轻烟更快拦下,说道:“福公公你疯了,殿下有太子妃在照顾,你去凑什么热闹呀!”

    偌大的寝殿内,灯火通明,央君临坐在床上,脱去了湿衣裳,暴露出几处伤口,因为雨水和迫急心情又一次血肉模糊。

    风月久拧干了温水布条,先擦拭去央君临身上的湿水,小心翼翼地躲开伤口。这几日,风月久好像一直都在给人包扎,此刻给央君临上药包扎,倒真是轻车熟路,熟能生巧。

    风月久尽量轻手温柔,少给央君临造成疼痛,但她不知,央君临此刻丝毫不觉得伤口有多痛,只感觉心中有多甜。

    风月久给央君临重新包扎完毕,又取来干布为他擦拭湿发。

    央君临生来身份尊贵,或许享受惯了被宫人伺候,但被风月久招顾才是此生真正的幸福。风月久也不曾如此细心照料哪一个男人,甚至从来没想过,她会如此为一个男人做到如此。

    “太子殿下,我们这次去皇陵发生这么多事,你准备怎么向皇,父皇禀告呢,还有那个‘本王’,你对他的身份有所猜测吗?”

    “太子妃是关心我吗?为我受伤感到愤愤不平吗?”央君临突然问。

    风月久确实有为央君临担忧的心思,却也有好奇心生惑的缘故。

    “我就是觉得……”风月久一边擦着央君临的湿发,语气蓦地从轻声变得激动,道:“他们蓄谋杀太子殿下,定是有阴谋,储君之命更牵连国之命脉,我就劳心费神一下,不过也有好奇,想知道害太子殿下的是何人。”

    风月久纵使说再多,央君临也只愿相信她对自己的关怀,这些心系家国命运的话,风月久更是道来句句有理,在不知不觉间,她心怀央君临,便心怀了天下。

    “身为太子,自然是众矢之的,而且会有常人难以想象理解的重担和压力,更有……”央君临欲言又止,他稍转身牵住风月久的手,将她牵坐到身旁,说道:“但这些并不重要,我保证,从今以后,无论多危险,我都一定保自己安然无事,因为有了太子妃,我这条性命已有了寄托和牵挂。”

    风月久凝眉静听央君临的无奈与真心,早听多了他的表白情语,可每次听,都有新的心跳。

    “就算没有我,太子殿下也该保自己无事,你不是心怀天下嘛,你要是没命了,天下怎么办?”

    风月久说道此话之时,竟不敢直视央君临,她开始怀疑,自己是否还是错了,反悔错了,如果她没有回头,如果让央君临淋完那一场大雨,会不会才是最好结局?

    风月久闭目低眉一叹,此时纠结又有何用,当时怎么就鬼迷了心窍,买一只兔子当幌子,屁颠屁颠儿又跑回来呢?

    如今为时已晚,风月久就想如此顺其自然罢,宫里好吃好喝还有人伺候,何乐而不为?多待他几日,玩腻了再走也不迟,风月久这般安慰自己。

    风月久遐思许久,蓦地抬头便看见央君临灌注全身凝望自己的目光,眼中仿佛有话要讲。风月久不禁轻泯嘴唇,回到宫中之后的威胁,除了蒙混得真假难辨的假身份,更可怕的是央君临的对自己的感情。

    “太子妃,如今的你,能否认真回答我一句,你有没有一丝一毫对我动心,有没有一点点喜欢我。”

    央君临的话卑恋到极点,但他所有的放下倨傲,弃置冷漠都只为风月久,唯独为了她。

    风月久瞪目央君临并没有回答,她的不承认是回应央君临,她的不否认确实真心。

    安静气氛并未持续太久,一个怪声瞬间打破沉寂,它大喊,喜欢,喜欢!

    风月久愕然一惊,她惊往墙角挂着的鹦鹉一盯,多日不见,它就给自己主子奉上如此大礼,风月久真该对它百般感恩,千般感谢,万分感激才是。

    “不,不是我说,说的,是它,它!”

    风月久蓦地慌错,连言语都无法顺畅出口,她伸手指着那只“好话不出口,坏话说尽”的万恶鹦鹉,目光中的恍惚尽显心虚。

    风月久心慌不止,央君临的下一步情不自禁更让她心跳悸动,随着央君临的手托扶住风月久的背后往自己推来,他顺势吻上她微润娇柔的双唇,风月久一股脑儿空白了思绪,重复了那日的迷途。

    央君临火热的身躯贴近风月久,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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