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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大汉封禅-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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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双眼闭合之间流光闪动,闪现着一丝智慧的光茫,绝非寻常之人所有。   韩玄毫不掩饰自己对于权势之热衷,而他就喜欢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那种一切尽在掌握的美妙,而韩玄更喜欢任人唯亲,以致于长沙各级官吏之中,大都是韩玄之宗亲好友,对于其他官吏更是极尽打压之能。 
  就是这样一个官吏,背后不但没有人百般辱骂,反而被长沙之民敬若神明一般,即便是新被韩玄夺取兵权之老将黄忠,也只惺惺然骂上一句,擅权小人,并无更深层之怨恨。究其原因就在于韩玄极为爱民,诸事皆以民为本。 
  长沙一地轻税薄赋,百姓负担极轻。对于本地富豪,韩玄以强硬手腕严格控制,不多赚,不少赚,通过商税来控制其财富,稳定长沙物价。更招募青壮开拓荒地,无偿租给贫困百姓使用而增加其收入。至于水产等附加收入,更是大力提倡。只三五年,便让长沙郡变成荆州南面诸郡之中最富足之地,成为荆州之南面粮仓。 
  单以政绩而论,荆州诸郡县之中,无人能出其右,即便是在长沙民众之间威望极高的长沙上任太守张机先生也对韩玄赞口不绝,其裴然政绩强硬手法也让百姓津津乐道,长沙之民积粮满仓,富裕丰足,在此乱世之中,确是堪为奇迹。 
  凭借其无上威望,韩玄也一步步控制着整个长沙城的权柄,不断调换亲信出任要职,直将长沙郡几乎变成其韩家私产一般。 
  而如今,韩玄更是成功夺得了与他意见不合的长沙尉黄忠的兵权,让军政之权全都紧握在他的手上,如今他这个长沙相,实际上已经成了长沙王,于长沙郡内毫无约束之力。 
  能有如此成绩,照理此刻韩玄原本应该志得意满、满带笑容,但实际上,韩玄那张质朴平凡的脸上却是阴云密布,冷森无比。 
  据斥侯探报,江夏郡方向一支千人队正以风卷残云之势往长沙城方向突袭而来。让韩玄头痛的便是这支千人队的斥侯部队武艺高超、下手十分狠辣,一路之上负责刺探军情的斥侯几乎被敌骑斩杀一尽,以至于敌军连夺蒲圻渡口、巴邱两地,韩玄还没有弄清楚这支千人队的统领是谁。 
  江夏一地如今形势十分警张,由于连年与江东交战,年前江夏太守黄祖更是被孙权所斩,督领江夏郡的刘琦自是时刻提高警惕,以防不测,经年作战,江夏郡之兵已极为善战,对于诱杀斥侯、缉拿细作,自是熟练无比,以至于韩玄所派细作,根本不敢靠近各紧要之处。直到如今惟一能确实的便是此千余敌兵乃从夏口而来。 
  夏口之兵本由破虏校尉霍峻统领,但如今是否依由霍峻统令,他就不得而知了。更让韩玄头痛的便是,这支敌军战力明显要比平常士卒强出许多,千余人攻击同样有一千守卒的巴邱城,竟然半日不到就完全拿下,而且逃散守卒几乎被追杀一光,这种超出韩玄想象的强悍战力让他彻底迷茫。如今敌军以势如破竹之势往长沙城下杀来,韩玄不由苦思应敌之策。 
  “刘琦那毛头小子,不稳守江夏,尽然异想天开想要夺我长沙?难道他准备放弃江夏转而攻占荆州南部四郡?” 
  韩玄苦思不得其解,如今荆州已降曹,几十万曹军正对江东之地虎视眈眈,江夏乃是要冲之地,隔在南郡与江东之间,两地之间若要用兵,必先取江夏,如今紧要关头,刘琦这小儿尽有如此胆量来取长沙!若是能急切之下攻下,则以长沙为根本再徐图另外三郡倒也可行,但长沙险固,刘琦那小儿真有如此自信?传闻镇南将军昔日十分喜爱此子,看来果有其独到之处,假若真如自己这般所想,那仅凭这份魄力,就让人赞叹。 
  只是韩玄仍猜不透这千人士卒统领是谁,如此骁勇必是江夏之最精锐士卒,难道是刘琦亲自领军? 
  韩玄随即摇头否认了这个想法,如今刘备等人惶惶逃窜于南郡诸地,能否安然撤回夏口之地还未可知,刘琦胆子再大,也不敢在未能攻占长沙郡之前放弃江夏这个根本。 
  况且若是刘琦亲自前来,也不会只派一个千人队而来。 
  黄祖战死,如今江夏已无大将,惟一能称得上可用之材的最多也就算那个只会防守不会进攻的霍峻了,以这样一个不善进攻的统军校尉领一千士卒就想攻下长沙? 
  笑话,真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但这批士卒的战力确实不容小觑,如何解决掉他们,还需细细思量,正当韩玄仔细琢磨着如何解决这批敌军之时,一个长相颇为干练的少年男子疾步冲进韩玄书房之中。 
  凌乱的思路突然被人打断,韩玄眉头微皱有些恼火,但随即看清来人是韩风以后,脸上的不快蓦然之间烟消云散,对于这个对自己帮助极大的族弟,韩玄一向倚为左臂右膀,极为看重。 
  韩风的身高与韩玄相若,青袍包裹之中,显然有些瘦弱,但这种瘦弱的感觉,让他看起来反而更加干练。看着脸色有些不快的韩玄,韩风首先开口,“大人是否在为江夏来犯之敌而担忧?” 
  韩玄点头说道:“子羽(韩风字)可有良策?” 
  韩风虽然掌管签书房事物,但对于来犯之敌知道的情况也极为有限,对于没有把握之事,韩风极少开口,听到韩玄问话,只淡淡说道:“当务之急该是弄清楚敌人的兵力情况以及统军将领再做打算。” 
  韩玄沉吟着说道:“子羽所言甚是,不过敌军斥侯极为骁勇,如今斥侯屯损失惨重,效果不佳。” 
  “知已知彼,方能克敌制胜,即便是损失再大,也当多增派一些部卒,若是看清楚敌军的战旗也许能猜个大概,也好有一个应对之策。如若不然,就据城而守,虽然主动之权在敌军的掌控之中,但长沙城城高险固,仅以一千敌军就想攻下城池,简直是白日做梦。” 
  韩玄点头说道:“若是弄不清楚敌军详情,也只有如此,但被一千敌军就强压在城内,说来岂不让人耻笑?” 
  韩风也不答话,紧接着说道:“大人,负责监视黄汉升之人来报,有一人混在流民之中入城,午前进入那老将府中,值此非常之机,以黄汉升与刘琦手下将领之关系,属下认为当严加防范。” 
  韩玄吃了一惊,“消息准确?会不会是普通流民入府乞讨?” 
  韩风答道:“不会出错,监探之人极为仔细,他曾亲眼看到黄汉升与那人亲切寒暄许久,才将他迎入府中,以黄汉升耿直之个性,非极为亲密之人,不会如此。” 
  韩玄闻言开始在屋中踱步起来,放在平时,这只能算是一件小事,但此刻这个事情显得极不寻常,原本一千敌军前来攻城已经让他觉得奇怪莫名,长沙城可是内有五千守卒,外有护城河环绕的坚城,漫说一千步卒,便是一万步卒已没有攻下的可能。 
  难道来敌准备里应外合?或是直接劝降黄汉升,反戈一击? 
  韩玄越想越是可能,假如黄汉升确有掌兵之权,漫说城外有一千敌卒,便是毫无外援,自己也无法控制局势。 
  “子羽,立即增派斥侯,两个时辰之内,必须探知来敌乃何人战旗,如非刘琦亲来,今夜便让他们有来无回!” 
  韩风被韩玄身上涌出的浓烈杀气所惊,惊讶问道:“大人,黄汉升那里如何处置。” 
  “派一千士卒,将黄汉升全府紧紧围住,不得放一人外出。” 
  韩风不解问道,“围而不攻?那依大人之意,当派何人前去?” 
  韩玄丝毫不用细想,张口便说道:“征调军司马傅彤领兵前去。” 
  韩风再吃一惊,问道:“大人,傅子阳与黄汉升乃是故旧,此时派他前去,是否有所不妥,万一大人真要下令解决那老卒,恐怕傅子阳会临阵抗命。” 
  韩玄轻叹一口气说道:“子羽虽然心思缜密,却不太知人性,傅彤此人虽与黄忠有旧,却与黄忠一般,皆忠义之事,必不会为私而废公,如若那人真是前来说降之人,也丝毫讨不得好,这老将虽与我等不和,但我却是极为佩服此人,何况如今派兵前去并非要取黄忠项上人头,围而不攻,只需不让黄府有人进出,断绝内外之联系,只等我今夜彻底击溃来敌,便撤去包围。正因为傅彤与他相熟,碍与情面,黄忠必不肯强行冲出。” 
  顿了一顿,韩玄说道:“争权夺势须靠权谋,处事为政则靠义士,一城之中,若无忠肝义胆之士,坚城也必危。同样,在其位则需谋其政,一切民为先,万事民为本,若要取权,以功绩为先,权谋为次,切不可胡乱伤人性命,子羽切记,切记。” 
  韩风羞愧无比,躬身受教。
第九章
       一千士卒犹如一股狂风一般横扫整个长沙郡北部,那种一往无前的气势和凌厉异常的攻势让过惯了安稳日子的长沙守军溃不成军。仅仅半日时间,刘封便指挥手下士卒攻克了有一千敌军防守的巴邱,收降卒五百余人。   荆州形势虽然一向危及,但长沙郡却一直比较安宁,除了几次小规模的蛮夷叛乱之外,几乎没有战事,其主要就是因为东部江夏郡挡住了江东方面的威胁,与江夏郡血战不休的情形不可相提并论。这也造成了两郡士卒虽然同为荆州之兵,战力相差却极大。更何况刘封原部人马可都是历经血战,在北方精锐曹兵的围攻之下逃脱性命的百战悍卒,光光这种凌厉的杀气就让他们无法抵挡。 
  刘封以二百精壮降卒补死伤之数,其余受降之人并其伤员全部留巴邱城中,以右曲假军侯季允升任军侯职统领,以降将张南补季允假军侯之职,其他文武降官皆复原职。 
  只休息一个时辰,刘封便指挥士卒再踏征途,往长沙城方向而去,以一千士卒去攻夺五千守军防守之长沙城,听起来确有些疯狂。 
  斥侯队长伍俊领五十斥侯四处袭杀敌兵侦骑,其余五十斥侯四散而出警戒四周,以做大军耳目,防止敌军的突袭和伏击。 
  而中军之中,依别部司马领刺奸庞统之计,刘封令身旁士卒只竖起讨虏校尉霍峻之战旗,以充夏口之兵。 
  刘封智计出众,当然知道庞统之意,长沙一战能否取胜关键就在于能否将长沙守军引出城来,这段时间以来,他也知道,自己的名声确实扶摇直上,大的惊人,如果竖起自己的战旗,再配上樊城血战之时的确实有若奇迹般的传闻,当然没有人敢出城迎战了,试想,五万曹兵精锐都耐何不了他们千余士卒,那战力比之曹兵精锐要差上一大截的长沙千余守军又如何敢出城而战?假如任由数千守军龟缩于长沙城中,依靠坚城相抗,即便他们战力再强,也没法攻下如此坚城。 
  如若霍峻说降之事再出现任何偏差,仅凭自己手下这千余人,只有打道回府,从哪里来再回哪去了,根本没有攻克长沙的可能,最多只能退而守巴邱,将江夏西部防线推到巴邱、巴陵一带,与原先之目的相差甚远。 
  看了一旁骑于马上有些摇晃的庞统,刘封轻笑着问道:“先生初骑战马是否有些不太适应?” 
  庞统闻言亦笑道:“看将军等人于马背之上逍遥自在,轻松无比,原以为骑马乃简单事尔,如今亲身一试才知道,此间确是颇有门道,这畜牲也不太好控制呐。” 
  一旁雷虎、黑子等侍卫都笑了起来。短短时日之内,他们已弄清楚了这位别部司马的脾气,学问高深却不像普通腐儒那般看不起他们,与他们也是无话不谈,更不会卖弄学问,众人相处极为融洽,而一向眼高于顶的雷虎、黑子更对这位料事如神的庞统先生佩服无比。那种仿佛有先见之明的神奇本事,直如左将军幕僚孔明先生一般,但与孔明先生那种高贵儒雅的神采不同,这位庞统先生更加平易近人。 
  刘封看着骑于马上一摇三晃,随时都有可能摔下来却还神情自若的庞统轻笑着问道:“先生能确定长沙守军会出城伏击我们?” 
  庞统信心十足说道:“将军放心,韩玄此人才情虽佳,却极为自负,其缺点便是任人惟亲,擅权专政,此类人虽然有智计却不足为惧,用激将之法,必屡试不爽,只因此类人极为看重功绩虚名,若任由千余人攻城而死守不出,便自觉羞愧无比,无地自容。更何况如今我等皆竖霍峻将军战旗,必可万无一失。” 
  刘封不由放下心来,心中羡慕,庞统对人性之了解,当真透彻,只略知其性格便能估测出对方弱点,这种才能实在惊人。 
  一旁的雷虎却听的云里雾里不知何意,茫然问道:“先生,为何竖霍将军战旗,便能万无一失?” 
  庞统轻笑起来:“仲邈(霍峻字)乃荆州军中出了名的防守悍将,夕日随镇南将军刘表大人剿杀宗贼之时,曾以百余士卒死守麦城不失,三千宗贼攻城半月死伤将近千余而毫无办法,仲邈更是待敌困乏松懈之时,统军杀出,力斩敌将,一举克敌。” 
  雷虎等人不由肃然起敬,这种彪炳战绩,果然惊人,怪不得刘琦公子将夏口之地交于他驻守,原来果有过人之处,不过霍峻如此勇猛,更让他们猜不透庞统话语。 
  庞统接着说道:“不过,仲邈防守虽然无懈可击,主动攻击之时也缺乏变化,乃出了名的‘防守将军’,如果韩玄听闻乃是霍峻将军亲来攻城,必会怒气冲天,大骂刘琦公子目中无人,派这种人来羞辱于他,定会亲自领兵而出于中途伏击,只想一战全歼来犯之敌,狠出心中这口恶气。” 
  众人听罢不由将信将疑,用迟疑的目光看着那个脸带笑意的刺奸大人。 
  庞统也不争辩,轻笑着说道:“最迟明晚,必会遭受敌兵伏击,到时一战而定,长沙唾手可得。” 
  刘封对庞统之言极为信服,迟疑着问道:“那先生以为,霍将军此去若何?” 
  庞统闻言轻叹道:“仲邈太小看黄汉升此人了。” 
  刘封一惊,连忙问道:“霍将军难道会有什么危险?” 
  庞统摇头说道:“危险倒没有,不过黄汉升此人性烈如火,又怎会做出背主投降之事?仲邈自以为与他有过命交情,必能劝降于他,以我看来,未必如此,真义士便是先公后私,崇奉从一而终。仲邈此去大多无功而返,不过以两人之交情,仲邈当无性命之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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