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军嫂驭夫计-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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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高峰仪跟邹政委谈话井井有条,思路毫不混乱。
就连见过不少饭局的白薇薇都颇为侧目,怪不得,原来不光上得了战场,看起来也下得了酒场。
男人本来就谈吐不凡,又跟着岳父白建国历练过几年,小县城这套人事根本不在话下。
白薇薇没有见过的那一面,这只是冰山一角罢了。
所以,有时候做一个大人物的女人,心愿很小很小,丈夫回家就好。
其他的,都不奢求了。
可惜白薇薇到底是白薇薇,她要的更多。
高峰仪必须能给,不然……
夫妻俩再见到王铁柱居然是在县城部队里头,空旷的阅兵场,军绿色如潮,方阵叠起,井然有序的队伍踏步而过,耳边是军号声呼啸。
置身其中,人心胸都会旷达。
白薇薇拖着羸弱的身躯,觉得一颗心脏快从胸腔里迸裂开来了。
她身子骨真的很差,太虚了,看起来挺健康的一人,突如其来一场病可能就会夺去生命。
所以上辈子,她只是一场伤寒就死在出租屋里了。
高峰仪没能顾得上她,把她交给一名女军医,又叮嘱了两名军护一定要看管好她。
这才准备部队食堂赴宴。
走之前,他覆在她耳边说:“等我回来。”
“好的。”
她面色苍白,汗从额前渗出来。
可以出汗,病一定会好转。
这是大夏天,蝉声低鸣,空气里一股燥热的味道。
哪怕是浓重的消毒水味都遮掩不了,白薇薇的心慢慢平复,军医和军护都在陪她说话,眼神里止不住的艳羡,谁都看得出来,那个前司令的儿子,是个好男人。
不可多得的良婿,却被她求到了。
白薇薇想,她们一定都不知道,就在几天前,自己还跟他闹过离婚。
听起来很不可思议的荒谬!
这么好的男人,居然要离婚?
为什么?
原因只有一个,得不到,就毁掉。
她是孩子心性,可孩子又是这世界上最纯真也最残忍的动物。
她是这么喜欢他,可是他为啥不让她走进他心里,去看到他真实的想法呢?
到底让不让她进去?
不让?
那就去死吧!
她得逞了,可是并不欢喜。
因为他的眼泪绝望,以及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白薇薇同志?同志!同志,你醒醒!”
她睡着了。
迷蒙间有人把她推醒。
睁开眼,高峰仪那张酡红的脸映入眼帘:“薇薇,咱们该回家了。”
回家?
m城么?
她伸出手,像婴儿一样求抱抱。
男人忽然流露出一个宠溺的微笑,也许你不知道他刚刚从酒桌上下来,经历了什么,在想些什么,可是哪个笑容,却是发自内心的,疼宠和珍爱。
“乖,我带你回家。”(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273章:我想要孩子(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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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队派军车一路护送他们回家,开车的是老乡王铁柱。
邹政委专门指派王铁柱将他们平安护送回去,他没有拒绝的余地。
一路上,气氛略微有点尴尬,尤其是王铁柱,在面对一个前司令的儿子,完全不晓得该说啥好。
他还没见过比县城司令大的官儿。
“开慢点儿,她不舒服。”
倒是高峰仪,淡淡吩咐了一声。
王铁柱拉档,减慢了速度。
那一晚自己全家去告诉他,麦芽糖上有避孕药的事儿,第二天一早,他抱着人就往医院跑。
都来不及坐给养车,赶着板车就去的。
农场的书记心好,给的不是骡子驴,而是两匹膘肥体壮的马。
马拉车还算快,一个多小时就到了城里。
一气儿就住到现在,一个星期才回来。
这是闹出啥玩意儿来了,好好儿的人,第二天就进了医院。
王铁柱忽然有点同情白薇薇,好好儿的一个大小姐,到落到这种穷乡僻壤,跟倒霉男人一起捱苦。
白薇薇是被高峰仪抱下车的,外头还裹了一件军大衣,生怕她受了风,远远看去就像是一个十岁的大孩子被大人给抱下来。
“你回去看看叔叔婶子吧,回来一趟不容易。”
这算是打发了王铁柱。
高峰仪大跨步迈进门槛里,把白薇薇放在堂屋凳子上,然后转身关上两扇大门。
王铁柱坐在车里,忽然望了一眼高家那屋檐,矮小的墙头自己以前还爬过,从墙里头伸出来的大片大片杏子枣子柿子还有樱桃树的枝叶。
小时候,这里可是他们的乐园。
村里数高峰仪他妈会种树,又数高峰仪家里的花花草草最多。
一年到头吃不完的果子,只是以前有大部分要拿出去上交。
自己到底在嫉妒他啥呢?
王铁柱苦笑着摇了摇头,人家从司令的儿子掉到这村里,已经倒了十八辈子的霉了。
军车调转车头,从坑坑洼洼的村道里一路驶出去。
**
高峰仪靠近凳子上的人,再即将要伸手抱她的时候,白薇薇忽然伸出手,一把把他胸前的红花给拽掉了。
那是在部队给他慰问拍照的时候,别上去的。
男人低眉,轻笑:“拽得好。”
“扑哧”一声,女人也笑出声来。
“来。”
他伸出两只手,白薇薇乖巧起身攀住他坚实的肩膀,趴到他怀里。
他抱着她回东屋去,累了一天了,该洗个澡睡觉。
高峰仪烧水忙到很晚,等他自己洗完,已经是深夜,轻手轻脚的进屋,灯早就被他拉熄了,女人均匀的呼吸声在黑夜里弥漫。
他听到,只觉得心安。
仿佛黑夜能视物一般,他顺手摸上床,还未来得及躺下来,一双柔若无骨的手臂忽然缠住了他的腰。
温热的身子钻进他怀里,脸蛋隔着薄薄的汗衫,唇在微微轻抿。
“薇薇,不可以。”
他声音嘶哑得他自己都心惊。
“不。”
她仿若小兽般的呜咽,此刻听着也像是在心头挠了一爪子。
“你还生着病。”
他深吸一口气,强调了一遍。
白薇薇把脑袋搁在他肩膀上,病怏怏的,整个人软弱无力耷拉在他身上挂着,“我想要孩子。”
孩子!
又是一击,重重击打在他心口。
险些内伤喷血出来,男人咬紧牙关,眼神一瞬间变得幽深可怖,暗夜里无人察觉。
“薇薇,我问你一个问题。”
他抱住她,手在背上轻抚,真像是在爱抚一个孩子。
“嗯。”
不可闻的轻吟从她鼻间溢出来,宛若魑魅靡音。
“如果有天,你爸妈要咱们分开,你该咋办?”
他语气很轻,声音里甚至有一丝笑意,仿佛是开玩笑,如果看不见脸,白薇薇重生十次也听不出来,这才是……可怕呢。
“爸妈?”
白薇薇略微犹疑:“峰仪你这是什么话,爸爸不会要我们分开的。”
高峰仪点头,脑袋搁在她的头顶,真把她的话听进去一般:“对,爸爸不会这样。”
后面的话不用说出来,白薇薇就接上来了:“妈……妈的话我不会听的,我不会听她这种话。”
“真的吗?”
男人心头浮起一丝暗喜,不听母亲话的女人似乎不多见。
“看情况,这种没头没脑的事儿,我又不是傻子,怎么会听。”
白薇薇的确是太虚了,说话都有气无力。
高峰仪搂紧了她,手往她衣服里探,一边探一边问:“你还想吃麦芽糖不?”
白薇薇摇头:“不想,我不大爱吃那个,妈让我带的,我一个都没吃,你忘了?”
再确认了一遍她没吃,男人放下心。
他要是没记错,病的这个星期恰好是她的月经期。
大夫说,就是因为这样,风寒才会严重。
前天干净了,现在应当是他们夫妻孕育孩子的好时机。
高峰仪原本没有这么心切,甚至于因为白薇薇的痛苦,他不那么看重子嗣了,无数个孩子也比不上一个心爱的女人重要。
不是每个人都能够遇到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爱人,尤其是像他这样冷情的人。
在遇见白薇薇之前,高峰仪大概从未曾想过自己会有这么一天,如此的不理智,甚至于濒临疯狂境地。
他料想不到如此的自己。
更料想不到,江春红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若不是为了与这个厉害的丈母娘堵上一口气,高峰仪或许还不会在此刻迁就白薇薇,他毕竟是个男人。
可……为什么江春红连最后的一点恩赐都要收走。
高峰仪几乎没有尝过甜蜜的味道。
他的人生活得像苦涩的茶叶水,是江春红和白建国忽然往杯中加了一点蜜。
可居然又要收走!!!
男人大手攥紧了女人肩膀,他温柔的吻像一剂最弘的毒药,包藏的祸心是这世上最美丽的陷阱。
可是白薇薇浑然不觉。
她脑海里如同被放空,一簇又一簇烟火在天空炸响。
从没有想到,灵与肉的纠缠会是这么痛苦又炙热。
一个星期过去了,夫妻俩哪儿也没去,就在家好好住着。
白天高峰仪出去打野鸡,抓鱼,中午的时候回来炖汤,到了晚上就端给她喝。
有时候会有兔子,但是他不告诉她,偷偷在造屋杀完了,直接端给她,反正她似乎也喝不出来味道。
野味比家禽的滋补效果要好得多,白薇薇脸色红润了不少,手脚摸着也不像以前那么冰凉。(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274章:顾建设放假了(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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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里养身子差不多十来天,白薇薇整个人完全康复了,心情甚好,看见男人都是笑嘻嘻的一张脸,不像病着的时候,愁眉苦脸心事多。
很多事情,坏心情大半都是病痛给带来的。
男人背着她在院子踱步,伸手去够树上的果子,这个季节枣子丰收,树上挂满了青枣,乌泱一大片,沉甸甸的枣子把枝头都给压得垂坠下来了。
白薇薇那两只手娇小又嫩生,枣子树刺儿可多了,大大小小的,扎上手还挺疼的。
她又怕扎手,又贪心,摘了大半天也没几颗。
高峰仪看见她摘下来的枣子,又好气又好笑:“这是啥?这熟了没有?”
白薇薇趴在他背上,硬塞了一颗到他嘴里:“当然熟了,不信你尝。”
高峰仪强忍着酸涩,把那枚枣子咽下去,转而将她放下来,眯眼笑:“傻妞儿,这个枣子不好吃,没有熟,你不要看它长得青嫩嫩的好看,就把它摘下来。”
白薇薇粉扑扑的脸上全是汗,被他一说,俊脸俏红:“我是……我是看它长得像我以前吃过的那种,所以才摘下来的。”
“是么?”
男人玩味道:“那你以前可真不幸!”
“走你!”
白薇薇气急了,来推他,却推搡不动。
男人抡起袖子,点了一下她的鼻头:“你看好了!傻里傻气的!”
白薇薇眨巴眨巴眼,望着他。
只见他高大挺拔的身躯转过去,跟豹子上树似的往上蹿,噌噌噌几下就爬上了几米来高的枣子树。
身手矫健得叫人咂舌!
“去灶屋拿个篮子来,我抱着树枝摇,你在地上捡。”
他吩咐。
她“哦”了一声,赶紧麻溜儿往灶屋跑,好家伙,这还是第一次呢,可千万不要让高峰仪看出来了。
她才是最大的土包子。
摘枣其实不叫摘,叫摇。
抱着树枝疯狂的摇动,那些吊在枝头的枣子,熟透了的,自己就会掉下来。
没有熟透,青涩的,分量不够的小枣子,则不那么容易被摇下来。
白薇薇手忙脚乱地在地上捡,男人在树上看着,只觉得好笑,这笨手笨脚的,打小儿就没干过这种事儿。
怕是养在家里的乖乖女,只会扎辫子跳皮筋。
顾建设来看望是第二天的事儿。
堂屋里,高峰仪和顾建设俩人对着坐,谈了半天军校的事儿。
高峰仪进的比较早,还能给顾建设点儿建议。
白薇薇在井边打了一桶清水上来,单独从几篮子枣子里挑出个儿大果皮干净的出来,洗干净了端到堂屋去。
顾建设根本不知道白薇薇生病的事儿,看她健健康康的,心里舒坦了不少。
三个人还是同从前一样,有说有笑,讲不完的话。
没成想的是,这几天尽是人来拜访。
今天顾建设走了,第二天张大牛又拎着鸡鸭来了。
这回白薇薇可不客气了,他进门就被泼了一盆冷水,大夏天的,好不凉快。
“嫂子,哎哟,这是晓得我身上汗多,给我洗个澡呢。”
明显是来赔不是的,说话口气好多了。
白薇薇把盆子往边上一甩,勾唇道:“给你洗个脑,把你脑子里那些个乱七八糟的念头都给弄干净!”
“哎哟,嫂子,你这是啥话哟。”
张大牛拎着鸡鸭就贴上来讲:“我这是听说你病了,给你送东西来补身体。”
白薇薇瞟了他手里的鸡鸭一眼,冷声道:“哟,你还知道啊,我告诉你,我这病,有一大半是被你气的!”
“我的天,嫂子你这么说,可是真的折煞我了,我就是气谁都不敢气嫂子你啊!”
张大牛急忙解释:“唉,那天,那天是刚离完婚,心情不好,看见女人就心烦,所以说了不该说的话,这会儿,我是特意来给嫂子你赔个不是的。”
“哦?”
白薇薇挑眉,“真的是要赔不是?”
张大牛连连点头:“真的,绝对是真的!我那天混蛋,乱说话,气着嫂子了,今天特意来给嫂子赔不是。”
这会儿高峰仪还在后院烧火做饭,她身子刚刚好,他不让她做重活。
堂屋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