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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

太子有病-第213章

小说: 太子有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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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怒上心头,自然是不愿意对南弦客气。

    南弦自然不会老实地帮着他们来引南绣出现,那就只有用强硬的手段来控制他。

    “南弦,是她先对不住我的。”颜天真面无表情道,“因此,接下来我想要做的事,不接受任何批判,我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良玉,我求你,我请你看在往日的情分上……”

    “她害我的时候有念过情分吗?!你现在却要我心软,未免也太过好笑。”

    “凤云渺,你能不能放开我!”南弦偏过头,冲着背后的人呵斥一声,“你捏得我肩膀都快断了,这好歹是在我的府上,你怎么能如此蛮横?”

    “本宫耍横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你区区一个郡王,又有什么资格来跟本宫叫板?”

    南弦怒极。

    事隔多年,再一次体会到这种无力反抗的感觉,令他无奈的同时,也生出了更多的怒意。

    为何……为何他总是被人控制的那一个?!为何他从来就不能站在高处俯视别人!为何总是有人当他好欺负!

    真想……

    把这些试图欺负他压制他的人,狠狠踩在脚下!

    像碾死蚂蚁一样,狠狠地碾死!

    “放开我啊——”

    他忽然怒吼一声!

    同一时刻,丹田之中提起一股气,真气在四肢百骸流窜而过,直蹿上头顶。

    身后,扣着他肩膀的凤云渺微微一惊——

    他之所以能让南弦动弹不得,正是因为他将功力凝聚于指掌之间,朝着南弦施压,而南弦敌不过他,这才被克制。

    但是此刻!

    眼前那本该被他制服的人,却反过来制他了。

    只因为他察觉到,体内有一股气似乎从丹田窜到手臂,再流过手掌,输送进了南弦的体内——

    南弦在吸他的功力?!

    扣在南弦肩上的那只手,此刻仿佛被紧紧粘在了他身上,无法抽离。

    凤云渺当机立断,用另一只空着的手,朝着南弦的背部一拍!

    成功将自己和南弦分开。

    但他也因此急退两步,吐出一口鲜血。

    刚才与南弦的那一场较量,乱了真气,内力有些控制不住了。

    五脏六腑之中真气乱窜,受了内伤,就不可避免地喷血了。

    “云渺!”耳畔想起了颜天真焦灼的声音。

    下一刻,凤云渺便觉得身子被人一扶,正是颜天真上来扶他的。

    “这是怎么回事呢?一开始分明是你制住了南弦,为何会突然……”

    颜天真的话音还未落下,只听得耳畔扑通一声。

    转过身一看,是南弦倒下了。

    很显然,凤云渺的那一掌也让南弦受了伤,陷入了昏迷。

    “太古怪了。”凤云渺望着躺在地上的南弦,“方才他暴怒的那一刻,竟然在吸我的功力?这种功夫……是失传的。”

    颜天真怔住,“吸别人的功力?”

    听起来真是不可思议,仿佛前世看的武侠故事。

    “在他人攻击你时,只要有身体上的接触,便等同于形成了一座桥梁,而对方的功力,就会通过躯体接触被源源不断地吸过来,称为噬功法,顾名思义,就是吞噬他人的内功,跟强盗差不多。”

    花无心总算从怔愣中回过了神,解说道:“这种功夫十分阴邪,就是旁门左道,并且已经失传了许多年,之前只在书上见过,我还是第一次亲眼所见。”

    “真是古怪了,南弦竟然会这种功夫?”颜天真望着躺在地上的南弦,有些不可思议,“从他之前的表现看来,绝不是个武功盖世的人,他刚才似乎只是一瞬间的爆发?”

    “不错,是瞬间爆发的,仿佛受了刺激一样。”凤云渺目光中划过一抹思索,“以南弦的性格,要是真的武功盖世,早就反抗了,刚才他自己好像都有些控制不住,或许,他根本就不能得心应手地运用这门邪功。”

    花无心有些感慨,“这功夫有些可怕,要是练得好,那可真的就难逢敌手了啊,不过,这么厉害的功夫自然会有弊端,很容易走火入魔,一旦控制不住,那就是引火自焚。”

    花无心说到这儿,陷入了回忆之中,“当年为我剃度的方丈大师,在教习我们武功的时候,多次告诫我们不要去沾染那些邪门功夫,其中提到一种内功心法,名字倒是好听,叫——缥缈心经,噬功法似乎就是缥缈心经里的一种上乘武功。”

    “缥缈心经?”凤云渺想了想,道,“花和尚,我想要了解这门功夫,你能否帮我打听打听?”

    “了解这玩意儿干什么。”花无心挑了挑眉,“你不会是也感兴趣了吧?”

    “不准练。”颜天真当即接过话,“这种乱七八糟的武功,风险大。”

    “不是要练,只是有些好奇罢了,顺便想要探索一下克制之法。”凤云渺说着,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南弦,“这厮练这么邪门的功夫,要是以后打不过他,他又执意要庇护南绣,岂不是给我们添麻烦?”

    “如果你只是想要了解,自然可以。”颜天真又一次强调,“但你要答应我,你不能碰这门功夫。”

    “颜天仙言之有理,吸走别人的功力,这就像抢别人碗里的食物,抢多了或许会有成就感,能不能消化却是个大问题,要是一不小心撑死了……善哉。”

    “这个道理我自然晓得,不用你们再强调了。”

    ……

    一行人离开了地下密室,将昏迷的南弦也拖走,丢给了王府下人去照看。

    凤云渺受了伤,被颜天真带回了卧房歇息。

    花无心则是离开了王府,去往黑市。

    黑市中有一种职业名为包打听,靠着卖各类消息而挣钱,只要不是太隐秘的事,打听起来都不困难。

    花无心去而复返,也就只花了半个时辰。

    “打听到了,这个噬功法,果然邪门!”

    花无心一边说着,一边给自己倒着茶润嗓子。

    “你都打听到了些什么?”

    “缥缈心经,失传了至少五十年以上,菩光寺内据说有残本,就是我剃度的那个寺庙啊!而且这个残本,好几年前就丢失了,噬功法是缥缈心经里最邪门的武功,等级分为三重。”

    “这第一重,就是将敌人的功力吸走,却不能收为己用,等于浪费;这第二重,是可以吸收敌人的三分功力,有利于自身修炼;这第三重,可以吸收敌人的七成功力,一旦吸走了你的功力,就可以被他所掌握,与自身的功力相融合,运用自如。”

    “真是强盗。”颜天真道,“不知南弦修炼到第几重,看他也不像是个很厉害的,大概徘徊在一二重?”

    “要只是在一二重徘徊,那还好。”花无心沉吟片刻,道,“若是他突破了第三重,我们全加起来都不是他的对手。”

    “这修炼武功的途中,应该会碰到瓶颈吧?”颜天真又问,“你说它邪门,需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有得到,必然要有付出。”

    “这代价自然是不小,有一个必须要付出的代价。在练功突破第二重时,体内的真气会有很大的波动,在经脉之中四处乱冲,练功者会忽冷忽热,肌肤痛痒无比,这就是走火入魔的前兆,要是挺不过去,那就七窍流血而死。”

    “不知南弦练到第几重了。”颜天真思索着,“看他武艺也没多高强,除了今天爆发一次,在平时都不是云渺的对手,应该还没突破第二重吧?”

    “想要知道他有没有突破第二重,也不难。看看他身边有没有亲人出事就知道了。”

    “这话是什么意思?”

    “想要突破第二重境界,有一个必须迈过去的坎。我刚才就说了,会步入走火入魔的边缘,内息全乱,无法避免。”

    花无心稍做停顿,又道:“唯一的自救办法,就是推宫过血,把自己身上无法融合的功力转移到别人身上,方能自保,被转移的这个人,必须是血脉亲人,否则无效。”

    颜天真怔住,“那被他传功的人……”

    “死倒是不会死,但是五脏六腑都会受到侵蚀,身上多处部位感到灼痒与疼痛。可能还会伴随许多红斑与水疱,以及发热、头痛等症状。所剩寿命不会超过三年。”

    “我怎么听你这形容,这么像花柳病?”

    “唔……症状是很相似,但不是花柳病。只是被传功后的后遗症,此病不难治,真正损害的是五脏六腑,传功之后,那人的五脏六腑已经进入衰竭,注定是活不了太长了。”

    颜天真闻言,陷入了追忆之中。

    初见南绣的时候,南绣说:她曾经生了重病,而良玉因为她有重病,嫌弃她,与她断交。

    之后特地去询问了大哥,南绣当初到底得了什么病,大哥只说了是一种传染病。

    花柳病,也是一种传染病。

    细思极恐。

    如果当初良玉是因为南绣得了花柳病才与其断交,那可真是——天大的误会。

    从前的良玉心高气傲,骄纵任性,若是误会南绣得了花柳病,与其绝交并且对其深恶痛绝,是极有可能的事情。

    “你是否在想,南绣曾经到底得了什么病?”耳畔响起了凤云渺的声音。

    很显然,凤云渺与她想到一起去了。

    南绣说过自己有病,却没有细说究竟是什么病,想来是因为难以启齿,花柳,这两个字本身就是让人厌恶的。

    此事虽然没有传播出去,但对南绣的人生依旧造成了不可磨灭的影响。

    姐妹决裂,同时也让她觉得离心仪的男子更远了,远到几乎无法触及。

    因为她觉得自己已经失去了站在他身边的资格。

    但其实……

    她从来就没有得过所谓的花柳病。

    她至今应该还是清白之身,但是这一点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南弦……”颜天真面上挂着难以置信,“你竟会是这样的人吗?”

    实在难以想象,这兄妹情深的背后,隐藏着这样一个可怕的真相。

    “你们两个在说什么,我怎么都听不懂?”花无心面上挂着不解之色。

    “花大师,我问你,噬功法练到第二重,必须要牺牲一个亲人吗?除此之外就没有其他的办法?”

    “没有,我早就说过了,阴邪的武功虽然厉害,所要付出的代价是不低的,这噬功法,就是以血脉至亲为代价,才能练成。练这门功夫的人,要么就是没心没肺,只为了自己着想,不为其他任何人考虑;要么就是与血脉至亲有仇,牺牲起来自然也就不心疼。”

    “南弦的血脉至亲,只有两个。”凤云渺接过了话,“母亲早逝,父亲镇守边疆,他若是想要找个人来助他练功,唯有牺牲妹妹南绣,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我真的难以想象……南弦会这样对待南绣。”

    在她的认知里,南弦和‘阴险’‘狠毒’这两个词几乎是不沾边的。

    他是个难得的痴心人,一门心思只想着良玉,他也是个好兄长,即使知道妹妹南绣犯错,也想要庇护,不愿意他人伤害她。

    这样的南弦,居然会练那种邪门的功夫,并且在走火入魔的时候,传功给南绣达到自救的目的,不顾南绣的安危,甚至不顾她的名誉?!

    传功之后的后遗症,症状与花柳病极其相似。

    明明不是花柳,却被人认作了花柳。

    就连大夫诊断出来都是花柳。

    南绣自己也信了。

    尹良玉尹默玄两兄妹也得知了这个消息,因为误解,对待南绣自然而然地会选择远离。

    尹家兄妹二人,一个是她的心仪之人,一个是最好的姐妹,被这样的两个人所厌弃,所造成的打击是不用说的。

    尤其良玉的性格那么傲慢,在认定了南绣有花柳病之后,选择了绝交,并且制止南绣与大哥来往。

    南绣在经历过这样的事之后,性格有所改变,会在两种选择之间徘徊。

    第一种选择,万念俱灰心如死水,一死了之。

    第二种选择,心理扭曲,对身边人开始实施打击报复,以一种‘我不好过,你们也别想好过’的心态生活着。

    良玉的不信任与嫌恶,让她心生怒意,这才会拿出紫月魔兰设下陷阱,用来报复。

    “艹,最倒霉的是我啊。”颜天真低咒一声,“如果一切真是想我想的这样,我完全有理由找南绣索要解药。”

    尹良玉是尹良玉。

    颜天真是颜天真。

    她拥有了良玉的一切,亲人、地位、财富,也包括良玉招来的仇恨。

    或许是看她白拿了太多东西,上天才要让她吃这么一个大亏。

    她终究不是良玉,良玉曾经犯下的错误,她拒绝承担后果。

    如果当初南绣面对的是她颜天真,而不是尹良玉,结果必定是截然不同的。

    她自认为自己不会像良玉那样轻易舍弃了朋友。

    良玉对待朋友太不信任,不曾交心。

    真正交心的姐妹,是不可能会因为花柳病而分开的。

    良玉在面对南绣这一事件上,没有任何安慰与谅解,有的只是鄙夷和远离。

    这一点,良玉是有过错的。

    南绣虽扭曲,过错却不应该都由她一人承担。

    最大的罪魁祸首,是南弦。

    他为了自救牺牲妹妹也就罢了,为何连事实的真相都不说出?就那么让南绣继续误解下去,让南绣身边人也对她进行误解,酿成南绣的悲剧。

    这一切,听起来是那么不可思议。

    南弦,你这个兄长当得何其讽刺?

    简直混账!

    虽然被南绣所坑害,颜天真这一刻却是有些替她打抱不平。

    最尊敬最信任的兄长,变成危害自己的罪魁祸首,这样的事情无论发生在谁身上,都令人难以接受。

    追溯来源,南弦才是始作俑者,与其说南绣心灵扭曲,倒不如说南弦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账。

    事到如今,南绣依旧把他当成最信任的人。

    南弦不值得信任,更不值得尊敬。

    这一刻,颜天真内心深处生出了一种想要打人的冲动。

    她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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